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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状正好加入话题,对李虞说:“从爸爸妈妈来时,繁音就已经关照他们了,我刚刚跟他通了话,他已经说他愿意关照到咱们离开。”
李虞一愣,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那就这么办吧。”
我又对坤哥说:“吴霁朗在路上,我们要等他来之后再见爸爸和妈妈。”
坤哥有些疑惑,看向了李虞。
李虞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说:“这就去吧,我想快点接他们回家。”
我忙站起身,拉住他说:“不行!”坤哥在这里,我不方便细说,但道理他明明懂。
李虞伸手拉开了抓着他的手,按了按我的头,看着我说:“别怕,没事的。”
我正要开口,他又道:“我呆在这里也同样煎熬。”
我闭上了嘴巴。
坤哥在一旁说:“虽然对方是自己的父母,但太太她毕竟有孕在身”
李虞看向我。
我忙说:“我也”这个“去”字还没出口,我便捂住脸肚子。
我就近攥住了李虞的手,他见状也扶住了我,焦急地问:“怎么了?”
我说:“肚子突然间有点痛”
我不敢动,李虞忙将我抱到沙发上,坤哥则命人去找医生。
医生很快就来了,检查了一番,说她觉得没什么事,而且我也没有出血。我见状忙又叫痛,医生便有些拿不准了,说这里设备条件有限,不如去医院检查。
李虞便说:“那坤哥就陪佳音去吧。”
429 苏醒了()
我见状忙说:“不行,我要跟你去!”
李虞看着我,叹了一口气,说:“别闹。你既然疼得这么厉害,还是去医院吧。”
我拉住他,说:“可是我害怕,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我害怕”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哭了。
坏人就让我来做吧,我害怕他现在去见虞雯和李昂,害怕他因为悲伤过度猝死,我知道他现在不过是在强撑,而一旦见到遗体,他就会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我们现在都是神,神力就好像是我们的血液,我相信李昂和虞雯如果活着,也会站在我这边。
李虞有些无奈,说:“本来你怀孕了,也不适合去看他们。”
我摇头,“你不会相信这种迷信的说法吧?”
李虞没吭声,又要拉我的手。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肚子上就像从里面被钻头钻了一下似的,痛得我叫出了声。
李虞愣了一下,才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了?”
显然还以为我是装的。
但我疼得说不出话。
人在疼痛时会下意识地想要缩起来,可我却不能,只能挺着,这似乎加重了疼带来的痛苦。
李虞这才明白,抱住了我,焦急地让身边人去叫医生。
医生很快就来了,说是出了血,让赶快去医院。
李虞连忙送我去医院。
不过在路上时,疼痛已经消失了,但这次李虞不敢再大意,一直将我送到医院。
这一路我疲惫万分,心里也明白多半是我的神力受到损伤,毕竟刚刚我的情绪波动太大。
果然,一躺到检查床上,我便没了知觉。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在医院的病房里,发了一会儿怔,才想起了昨天的事。
我看表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早晨九点,见病房里有个护士,正想开口问,我的手机已经响了,来电人是吴霁朗。
我连忙接起来,不等我说什么,吴霁朗已经开始说:“我已经到了,而且也见到了李虞。李虞现在晕倒了,他弟弟说你昨晚不舒服在医院,我怕你担心,先告诉你一下。”
我忙问:“李虞晕倒了?他是不是半夜偷偷跑去了?”
吴霁朗叹了一口气,说:“对。我到时他已经情绪失控,神力溃散了许多。我只好先弄晕了他。”
我忙问:“那现在他怎么样?”
“现在暂时没事了,但他醒来后必然又要伤心。”吴霁朗说:“我先安置好他,然后就去找你,仔细跟你聊聊。”
我听他话音不对,有些紧张起来。仔细跟我聊聊?八成是发生了严重的事。
我小心翼翼地问:“你是怎么把他‘弄’晕的?”
吴霁朗说:“我取走了他一部分神力。”
我愕然,“取走?”
“不错。”吴霁朗说:“详细的我们见面再说。”
取走李虞的神力对他来说是很危险的事,参考善意,可以知道这可能会导致猝死。我相信吴霁朗不是要伤害李虞,那么让他这么做的原因就不免让我紧张。
等吴霁朗来的这段时间,医生来看我,对我说孩子一切正常,之前的出血可能是劳累所致。
但我知道,这多半与我着急过于着急的情绪有关。虽然沈曼玲使我的力量有所恢复,但这似乎只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临时办法,这才短短两天,我就感觉身体明显弱了许多。
我和医生聊过不久,吴霁朗便来了。李瑞跟他在一起,他负责叫人拿担架抬着李虞。
我见李虞脸色煞白地躺在担架上,心里不由得紧张,正要问,吴霁朗摆手道:“别担心,他没事。借个地方说话。”
我将吴霁朗带进我的病房,不等我开口,吴霁朗便说:“遗体有些问题。”
我愕然,“有什么问题?”
我早就知道,李昂和虞雯之间肯定有一个曾有着欲望这个核心,而且那人很可能就是虞雯,这样李虞才能顺理成章地拥有它,母子之间传播是可以不通过母亲同意的。
这也是我们感到极度悲伤的原因,因为他们中至少有一个是真的只有一世。
所以他说遗体有问题,我还真想不到能是什么问题,只问:“是被人掉包了?”
吴霁朗说:“没有。但遗体在吸取李虞的力量。”
我问:“谁的遗体?”
“李昂的。”吴霁朗说:“你知道,人走后灵魂不会立刻就散,但已经过去两天也散得七七八八了。但李昂的灵魂似乎并没有散,李虞因为痛苦而散出的力量反而滋养了他。也就是说,他的体内有神力。”
我愕然,一时间竟不知该高兴还是诧异。
吴霁朗继续说:“而且,这神力跟他是相合的,也就是说,多半是欲望的衍生物,或干脆就是欲望。”
我忙问:“如果李虞的妈妈拥有欲望的核心,那么他爸爸有欲望,不会受到影响吗?”
吴霁朗说:“显然他们两个都没有苏醒,所以如果他们都是欲望,那他们当然是可以在一起的。而且,没有苏醒的力量也会稍稍引起些变化,所以,他们注定会很相爱。”
我说:“这毕竟是好事呀。”
吴霁朗摇头说:“我不敢说这就是好事,因为欲望多种多样,何况,你怎么就知道那是欲望?也许那是残酷那一类的变。态属性呢?别忘了稍微正常些的咱们都已经发现了。李昂已经走了,两天时间他的灵魂只怕多半已经散了,如果醒来的是变。态属性怎么办?”
我依旧不以为然,“那他还是李昂吧?醒来总比走了好呀,其实我觉得,父母一起走了,对李虞来说,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打击还是太大了。何况他们只有一世,李昂一旦醒来,就意味着他也变成了神,可以一直在李虞的身边。”
吴霁朗摇头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如果苏醒的是变。态属性,那他就不是现在的李昂了,他会是一个残忍变。态的人,这样的人,又有他这样的地位,而且唯一能够制裁他的是他的儿子,他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很多危害的。”
我摆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你怎么确定那就是变。态属性?李昂是一个温柔的人呀。”
吴霁朗说:“虽然我的人类身份是警察,但我可以给你交个底,他这辈子杀的人比你见过的还多。你不能因为老虎毛茸茸的就把真的把他当猫咪。”
我没吭声,心想:李昂能醒过来,这是多好的事呀,相信李虞也会很开心的。
吴霁朗更着急了,说:“我想,正因为他为人还算温和,不是暴戾的性格,而且毕竟核心在他的妻子和儿子的身体里,虽然以前它没有苏醒过,但毕竟跟他是至亲,我想,是李昂本人因为他对两位家人强烈的爱,才在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情况之下,机缘巧合地压住了这个碎片,导致它在他死后才苏醒。越是这样,这个属性越可能是与爱相驳,甚至是变。态的。像性。欲这样因爱而生的正常属性一早就苏醒了。”
我说:“你别这么急,他毕竟是老年人的身体,就算苏醒一个变。态属性又怎样呢?他喜欢变。态,那就每天给他看电锯杀人狂、汉尼拔吃脑子这种电影好了。总算还在活着呀。”
吴霁朗露出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就不怕他拿着电锯把李虞杀了?”
我说:“李虞就算被锯成碎片也能原地复活的。只要他愿意,就没关系。”
吴霁朗扶了扶额头,“那其他人呢?他杀不了你们,那你们的孩子呢?其他人呢?变。态能量需要通过那样的事来汲取能量,就像爱需要爱,恨需要恨,他会像找食物一样本能地去创造那些条件的!你知道到时会有多少普通人会死吗?”
我完全理解吴霁朗的激动,虽然他嘴上说他无所谓人类和警察这个身份,但显然一遇到大是大非他的态度立刻就不同了。是的,如果李昂是一个变。态能量,那么他肯定是要霍霍别人的,总不能每天看汉尼拔吃脑子,如果是那样,我每天看那些主角被欺负的电影就可以了,但事实上是那方法我试过,没有用不说,还让我因为愤怒而损失了能量,由此可见,还是要亲手去做才行。
但虽然如此,我却仍难逃自私的本性,心里还是觉得李昂能醒来才比较好。只是吴霁朗的想法也很有道理,而且,他的最后一句多少也触动到了我。
但我也说不了什么,只道:“你先别急,现在他已经苏醒了吧?他在哪里?”
吴霁朗说:“他还没有,这就是我弄晕李虞的原因。他只是吸收了李虞的力量。”
我说:“那我去看看。”
吴霁朗有些犹豫,“你如果你被他吸取了能量怎么办?用同样的方法让你晕倒这对你来说风险太大了。”
我说:“我一点也不痛苦。我对他们没有感情。”
吴霁朗说:“你去了打算做什么?”
我说:“如果他也能吸引我的力量,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真的就是变。态属性?”
430 附身()
吴霁朗道:“这不一定,有的变态属性不能吸收恨,而是快乐。”
我捉摸了一会儿,说:“我看只有这种才真的是变态。”
吴霁朗没心思跟我开玩笑,只是不说话。
我也救不再耽误时间,把李虞交给坤哥,又叮咛了李瑞,便和吴霁朗一起走了。
出门后,我问吴霁朗,“坤哥怎么看着呆头呆脑的?”
吴霁朗说:“他刚刚给了我一枪。”
我问:“那你”
对,他也可以自愈。
吴霁朗说:“我让他忘了刚刚的事,不过他毕竟不是人,精神力较一般人更为强大,所以现在他现在反而是比较混沌的状态。”
我问:“这不会对他的精神造成什么伤害吧?”
吴霁朗说:“不一定。”
我问:“他会变傻?”
“会也只是一点点。”吴霁朗轻描淡写地说。
我正要说话,电话响了,竟然是李虞的号码。
我连忙接起来,那边果然好似李虞的声音,他似乎还有点虚弱,“宝宝?你在哪里?”
我忙说:“我跟吴霁朗去看看爸爸。”
“别看了,回来吧。”李虞说:“我不太舒服,你陪陪我。”
我看了吴霁朗一眼,说:“吴霁朗说爸爸的情况很不好。”
李虞说:“我知道。你回来吧,陪陪我,快一点。”
挂了电话,我对吴霁朗说:“我先回去一下,等下再跟你去。”
吴霁朗神色平静,问:“你不去了?”
我有些疑惑,说:“我等下再去。”
吴霁朗却握住了我的手腕,说:“你现在就得去。”
这些年家里一直不断地出事,我的神经可以说一直都是紧绷的,此刻顿时感觉非常不好,皱眉问:“吴霁朗,你怎么了?”
吴霁朗没吭声,目光看向了我的身后。
我也扭头看去,但那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扯开了一个洞,神力倾泻而出,而这洞就是我被吴霁朗抓紧的手腕。
我愕然看向吴霁朗,只见他紧盯着我,目光死板,眼神混沌。
我不是不想挣脱,而是完全动弹不得,神力流失得太快了,我很快就开始头晕。最要命的还是肚子,我的肚子里似乎有东西正在下坠,我知道那是我的孩子。
几乎是同一时刻,我的肚子传来了痛,这痛并不强烈,和痛经差不了多少。
但我知却已经明白我的孩子要没了,我不能任由它痛下去,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死掉。
这念头一经发出,奇迹便发生了,我的肚子刹那间就不痛了,还有一股暖流游走着,就好像有东西将它包裹了似的。
但这状态也不过维持了几秒钟,我便彻底没了知觉
就像陷入了深度睡眠,起初,我没有任何知觉。
但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片斑斓的景象。
奔跑的鹿,美丽的花,奇诡绚烂的颜色,鹿如居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了,颜色比从前更为丰富,且增添了诡异的人面这样的恐怖元素。
自从知道上次鹿如残魂事件是李虞冒充的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没想到
我四处走着,努力地回忆着自己来这里的缘由。隐约记得是有人攻击了我,却不记得那人是谁,更不记得为何。
鹿如居的景物是不断变换的,但始终是那几样东西,很快就会看腻。
而我也明白这里不会有任何惊喜,便在花丛中停下,享受着这里那补充能量的舒适感。
突然,我的身后传来了一股强大的能量。
我又惊又惧,转过身,见是一个人影。
这人影穿着古代人的那种长袍,颜色灰扑扑的,材质很朦胧,看不出是什么,在一片绚烂的花海中显得很突兀。他的头发很长,披至了地上。
他的五官倒是很清晰,剑眉星目,很是英俊,他的肤色白得近乎透明不,应该说,他就是半透明的,好像一个投影下的图案似的。
待我看清他后,便放了心,说:“鲤鱼?”
人影不答话,只又往前挪了挪,他的长袍盖在地上,我看不出他是走着还是飘着。
我见状说:“不是鲤鱼吗?”
我觉得就是他。
人影的嘴皮子动了动,声音却是从我的前后左右各处发出来的,“谁是鲤鱼?”
我有些愕然,“你不是鲤鱼吗?”
人影说:“我”他似乎颇为困扰,“我怎么会是鲤鱼?”
我诧异道:“那你是谁?”
人影露出了不悦的神色,像是被冒犯了似的,口气不善:“你是何人?”
难道真的不是李虞?
不过没关系,不管他是不是李虞,我都不不介意告诉他我是谁,便说:“我的名字现在我的人类名字叫宋佳音,以前我叫婵璎。”
果然,人影露出了讶异的神色,“婵璎?”
我问:“你认得我么?”
人影再度露出了那种困扰的神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