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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送你回家,然后还要去一下仓库。”
我问:“干什么的仓库?”
李虞神色古怪,“你怎么问这么多。”
我说:“我已经发觉你有我不了解的一面了。”
李虞扬起了眉梢。
我说:“你不是第一次杀人了吧?”
李虞笑了,说:“我可没杀那俩人,是他们自己找死。”
我说:“那你刚刚为什么那么怕我知道呢?”
李虞说:“我就是怕你这样问我。”
我摇头,说:“我也不是个好人,也不会因此指责你。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而已。你也知道,你一走就是一夜,有时甚至连着几天都不回来,我心里很不安。虽然现在我不在乎了,但你既然开始邀请我参与你的工作生活,那我就多了解一点还是你希望爱永远都不要回来。”
李虞先是显得有些蒙了,待我全说完才笑了,说:“你说得没错。看来是我胡乱紧张了,我还以为你会生我的气。”
我说:“你赚的这份钱我也花了,没必要生你的气。只是”我不知该怎样说,“你是神,他们只是凡人,凡人只有一世,还是”
我没有将“还是不要轻易地要了别人的命”这句说出来,是因为对于雷管男我也不知该如何妥善解决,李虞这样解决,至少除他们两人外无人受伤。
李虞笑了,说:“我知道了。”遂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那么你还想跟我去仓库么?”
我说:“我想,但我确实好困了。”
424 沉睡()
其实,在沈曼玲拿我走我的爱之前,我每天都困得要死,不过今天却十分有精神。但纵然如此,怀孕对我的消耗仍是很大的。
回去的路上我就睡着了,且根本就是没了知觉,也完全没有做梦。待我听到电话铃声时依旧头脑发沉,直到耳边传来了吴霁朗的声音,“佳音,听到我说话了吗?”
我这才清醒,“什么?”
“宋佳言正在医院。”吴霁朗说:“需要你来一下,因为他没有其他亲人。”
我忙从床上爬起来,一边问:“你怎么知道?他出了什么状况?”
吴霁朗说:“他沉睡了。”
“嗯?”我虽没看过睡美人这类故事,但也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什么意思?”
吴霁朗说:“他家被盗了,邻居报了警。我的同事去处理,发现他在家里睡觉,没有死,但也叫不醒,送他去医院后,检查得知他身体健康,没有任何疾病。现在他得先留在医院观察,你是他唯一的亲人,需要来给他办手续。”
我连忙问明地址,起床时发现李虞并不在家,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
李虞的声音很是精神,“早上好呀,宝宝。”他的那边很嘈杂。
我问:“你怎么不在家?”
“我去了仓库。”他一边说话,嘈杂声一边低了,看来是换了个安静的地方。
我说:“你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我去仓库时正好出了事,刚从警察局里出来。”他说:“折腾了一晚上,大家都饿了,就先吃点早餐。”
我说:“那就这样吧,拜拜。”
“诶。”李虞叫道:“你只是要问这个?”
我问:“不然呢?”
李虞叹了一口气,道:“如果是以前,我信你只是问这个,但现在肯定不是。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话想说?”
他的意思是,以前我对他有爱,问问他在哪里就是事情。现在没有了,问他在哪里只是顺便。
不过他猜错了,一想到他一晚上都没回来,我就很火大。
我说:“只告诉你我要出门,今天会很晚才回来。”
李虞紧张起来,“你要去哪里?”
我说:“等我回来再告诉你。”顿了顿,补充,“就像你一样。”
我挂了电话,李虞又打来,但我决定先不接。
他打了两遍便放弃了,发来一条短信息,上面写着:不管你要去哪儿,你有钱吗?
我这才发觉我真的没有钱,只好回复:没有。
李虞回:那就接电话。
还发了一个得意的笑脸。
随即他打过来,我接了起来,问:“钱在哪儿?”
李虞笑着说:“你得先告诉我你去哪儿。”
我正要说话,李虞又道:“我昨天可是告诉你我要去仓库了,讲讲道理嘛,小孕妇。”
我说:“你不觉得你一晚上不回来很过分么?”
李虞无奈地说:“可是我没有办法呀。这是工作。你也知道,现在是艰难时期。”
我问:“工作也包括吃早餐吗?”
李虞委屈地说:“我没吃,是他们要吃。我正想着东西上了,跟他们说几句话就回家去看你,你就打来了”
他的口气真的很可怜,我脑补了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李虞也笑了,问:“不生气了吧?现在说说,你要去哪里?”
我把宋佳言的事说了,李虞满意道:“我说怎么他又给你打电话”
我正要说话,他又抢白道:“别骂我,不是我,是nemo,吴霁朗属于敏感人员,他的号码是要上报记录的。”
我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也懒得再问,只说:“拿钱来。”
“问nemo要,不过我马上就回来了。”李虞说:“我陪你一起去。”
他一说这句我才想起来。沉睡八成不是正常疾病。如今我怀孕,自己去的确很危险。
于是我也没多说,在家收拾妥当便等李虞。
李虞进门时仍穿着昨天的衣服,只是外套想必是丢在了车里,身上只有皱巴巴的t恤衫,虽然是黑色的,但也能够看到上面沾了许多灰尘,有的地方甚至硬了。
他的头发也很脏,走前精心打理的发型已经塌了,问只有脸的干净的,像是匆匆擦了一把。
他一进来便笑嘻嘻地张开手臂,作势要抱我,我连忙避开,说:“你好脏。”又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这是什么气味儿?”
李虞低头问了问自己的手臂,茫然道:“什么气味儿?”
我凑到他的肩膀处,又仔细地闻了闻,泛上一股恶心的同时也想了起来,“是炮仗的味道。你们仓库是倒卖炮仗的?”
这边不兴放炮,不应该卖这东西呀。
李虞顿时笑了,说:“是硝烟味儿吧。”
我愕然,“你跟警察交火了?”
“是仓库里的味道。”李虞说:“我去收拾一下,太脏了。”
我跟在他的身后继续问:“你们仓库里有什么?”
李虞说:“就炮仗。”
我说:“你爸爸不是说你们家是守法公民吗?”
“我爸爸没说错呀。”他说着又凑了过来,作势就要亲我。
那股怪味道顿时冲进了我的鼻尖,我恶心的捂住了嘴。
我不是一直都都讨厌这味道,想必是妊娠反应。
李虞嘿然,随即进了电梯。
我想了想,下楼来到车库,李虞昨天开的车就在里面。我打开车门,顿时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硝烟味,而且其中还夹杂着其他味道。
我很快就找到了那味道的来源,是李虞昨天穿过的外套,它揉成一团塞在副驾驶座对面的储物箱里。上面倒是没有破损,但有着浓浓的硝烟味和血腥气,而且上面确实也有血迹。
看来他的同伴受了伤,那怎么特意回避我呢?
我仔细观察着那件衣服,然后便摸到了一根长发。
这根头发是棕色的,跟我的不一样。看长度大约是到肩膀,也跟我的不一样。
我拿着头发和外套上楼,在衣帽间找到了李虞。
我到时衣帽间的门正开着,李虞正在说话,语气温柔,“别担心,你安心养伤,一切有我呵呵,别担心,我还没告诉她”
他刚说到这里便住了口,这倒不是我想,而是李虞一边说话一边踱了出来。
我拎起衣服朝他晃了晃,李虞便说了句,“明天我们去看你。”便挂了电话。
我问:“明天你去看谁?”
李虞咬了咬嘴唇,紧张的表情好似他已经出了轨,“我姐姐的助手。”
我问:“漂亮吗?”
李虞点头。
我把衣服和头发一起丢到地上,说:“漂亮就去看吧。你洗干净了就快走吧,别耽误事情。”
我下楼,李虞也跟进了电梯,贼兮兮地瞅我,“你不生气呀?”
我说:“嫉妒算咱俩谁的?”
“独立的。”李虞说:“你真的不生气呀?”
我白他一眼,道:“你倒是绷住点,本来挺生气的,见到你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李虞顿时泄气,“好失望啊”
我问:“失望?”
李虞摊手,说:“昨天我们遇到暗算,是她救了我。”
我问:“所以她漂亮吗?”
“很漂亮。”李虞得意地说:“但我一点都不喜欢她。”
我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李虞进一步解释,“昨天我们被暗算,她帮我挡了一枪,后半夜我被警察局叫走,别人送她去了医院。之后就是早晨了。”
我一副洞若观火明察秋毫的表情,“你早晨是想去看她吧?”
李虞瞅了瞅我,“你打电话之前我是这么想的。”
我说:“所以吃早点是你骗我啰!”
李虞忙摆手,正色起来,“吃早点那也是真的。我本来是想先回来看你,给你一个早安吻,然后再去看她。不过既然你有事,明天你再陪我去看她就好。”
我问:“那你刚刚打电话那口气是怎么回事?”
那么温柔,那么暧昧。
李虞嘿然道:“我知道你在外面,我特意没关门。”
我
我说:“那你再回答,她对你有意思吗?”
“客观地说”李虞挠着下巴,说:“是的。”
我说:“那你呢?”
李虞顿笑了,“我对她显然没有啊!”
我说:“我是说,你打算怎么办?”
李虞道:“我姐姐出事后托我照顾她,现在她在医院里,我无论如何得看她几次,打算找你一起去。”
这回答还是令我满意的,但我还是忍不住等他,“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既然拿走了我的爱,又为什么总做这种事呢?”
李虞也不笑了,叹了一口气,说:“拿走是希望你能活得久。但还是怕你心里就此彻底没有我。”
我说:“笨蛋。”
李虞嘿然,“你一个人的。”
接下来我和李虞一起来到吴霁朗所说的医院,一来到对应楼层,便看到了吴霁朗。
他正穿着医院的制服,站在一间病房的门口。
他这样的打扮不由得让我有些失神,忽然想起了以前还是医生的那个吴霁朗。坦白说,自从他苏醒,又暴露了警察身份后,我心里总难以把他和以前的那位吴医师联系在一起,好像两世为人似的。
425 你又骗我()
我身旁的李虞也微微地眯起了眼睛,我叫他时他愣了一下,随后才转头看向了我。
我觉得他和我想起了一样的事,因为那时他和吴霁朗是最好的朋友。
我问:“你在想什么?”
李虞抬了抬下巴,小声说:“你看那是不是江愉心?”
我这才见到吴霁朗的身边正站着一个穿着浅黄色连衣裙的女人。她长发披在肩上,显得十分温柔。也正是这份温柔,令我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她。
我说:“看来她今天不上班呀。”
李虞的语气酸溜溜的,“谈恋爱还上什么班。”
我对他说:“他没和江愉心在一起。”
李虞瞟了我一眼,问:“他们在一起会告诉你?”
我说:“打个赌?两千块。”
李虞说:“赌大一点,三千块。”
我说:“好,你先给我三千块,我赢了还你。”
李虞一边抽出钱夹一边说:“那你输了怎么办?”
我说:“晚上陪你睡。”
他把钱拍到了我的手里,“成交。”
我和李虞嘀咕的这么一会儿,江愉心已经看到了我们。她拉了拉吴霁朗,他也抬起了头,见是我俩,便走了过来。
打了招呼,吴霁朗正要开口说正事,忽然见我们的目光都朝他的身后看,转身见江愉心跟过来了,问:“还有什么事吗?”
江愉心看看我们,又看看他,先是把脸一板,随后却又露出了温柔的神色,“你从早上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
吴霁朗说:“那正好,就拜托你现在帮我去买点了。”
江愉心可能没想到他这么说,一愣,随即道:“好。”又看向我们,对我们笑了笑,随即走了。
待江愉心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我迫不及待地问:“你们和好了吗?”
吴霁朗摇头,“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我得意地看向李虞,说:“拿钱来。”
李虞白了我一眼,“谁跟你赌钱了?”
诶?
我忙道:“不是赌三千块吗?”
李虞说:“你要是输了会给我三千块吗?”
“我”我感觉他在故意骗我,“那你输了给我什么?”
李虞嘿嘿坏笑,“真想知道?”
我忍不住敲他的头,又转头问吴霁朗,“她穿成这个样子难道不是跟你约会么?”
吴霁朗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她说她只是来看看我。”
李虞说:“她取消了跟段莫修的婚约。这你知道吧?”
吴霁朗一愣,摇了摇头。
李虞说:“段莫修很喜欢她。”
吴霁朗点了点头,说:“谢谢提醒。”
闲话说完,吴霁朗带我们进了病房,向我们介绍了宋佳言的病情。这部分内容就和吴霁朗在电话里说的一样,他的身体没有丝毫异样,最近也没有任何特别的遭遇。
我们一边听他说,一边瞧躺在病床上的宋佳言,他的身上连了几根线,是为了监测他的身体状况。他脸色红润,呼吸均匀,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李虞问:“你叫佳音来,并不是为了告诉她这个吧?”
吴霁朗点头,看向我,说:“我觉得你会愿意帮他看看。”
我点头,对李虞说:“那我去看看好了。”
李虞说:“我去吧。”见我不吭声,又道:“还是你不相信我?”
我忙说:“我当然相信你。只是这不会有危险吧?”
李虞笑道:“如果我会遇到危险,那么你也一定会遇到。我想,这八成跟你妈妈说的密卷有关。”
我说:“她不是我妈妈。”
吴霁朗问:“什么密卷?方便让我知道么?”
我说:“当然方便。”
我简单将密卷的事说了,吴霁朗说:“这种东西留在普通人的身体中,的确会过多地耗费他的能量,令他的身体丧事一些能力。”
李虞说:“所以我进去看看吧。你们在外面等我。”
李虞坐到沙发上,随后便进入了宋佳言的灵魂世界,我和吴霁朗在外面等着。
此时李虞的身体仍有呼吸,但很微弱。不过我知道这是正常的,就继续跟吴霁朗聊天,“你为什么会来这里给他看病?”
吴霁朗说:“因为他的案子归我们小组管理。”
我奇怪地问:“你们小组?”
“对。”吴霁朗说:“因为最近这种特殊时间比较多,局里就安排了一个专门调查这种特殊事件的小组,小组的组长就是江愉心。我回归警局后,江愉心说她们小组需要一个医生,因为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