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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可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我老婆是不会帮人弄这种小事的。”李虞说:“至少孟简聪明白。”
我见他说得笃定,也就放了心,又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晴晴该不会就是第三个孩子吧?”
李虞说:“不是,年龄就不对。”
我说:“这么说,她结婚之后,他们又见过?”
李虞笑了,“这事我就不好问了吧。”
我说:“孟简聪真是很奇怪,既然她结婚之后他仍然能跟她又搞在一起,那之前为什么不好好对待她呢?娶她肯定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李虞说:“那时他还年轻啊。”
我说:“晴岚告诉我,他很喜欢他之前那个被破坏婚礼的未婚妻,是真的吗?”
李虞说:“是的。”
我问:“那这两个女人他比较爱哪个?”
“这要我怎么说嘛?”李虞神情尴尬,“这种事我可没法问他。”
我说:“就你猜测嘛,咱们夫妻之间闲聊而已。”
李虞琢磨了一小会儿,说:“我说了怕你生气。”
“你先说嘛。”我说:“别人的事我怎么可能生气?”
“我觉得他爱后来的。”李虞说:“他一直想跟人家结婚。”
我说:“可是前一个为他付出了那么多。”
“付出得多不等于就能活得同样多的感情。”李虞说:“真的爱对方时,别说对方不付出,哪怕对方伤害自己,也照样会爱她的。”
我总觉得他的话在影射我以前伤害他,一时间说不出话了。
277我真的没有()
李虞也陷入了沉默,不多时,我们便到了家。
一进家门,李虞便忽然转身抱住了我。我愣了一下的功夫他已经口勿了过来。
我象征性地推搡了几下,见推不开便放弃了,转而享受起来。
最近也不是没有亲亲,但都是些蜻蜓点水的碰触,很久没有像这样缠绵地口勿了。
稍久,他松了口,捧着我的脸,目光热切地看着我。
我顿时动弹不得,仿佛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那时他就总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毫不掩饰他的爱意。
自从我谋杀他后,他就再也没有对我流露出这样的目光了,一次也没有。
但此刻他又回来了。
我好高兴,很想去口勿他。但心底却不合时宜地涌出了莫名的紧张,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着什么?亦或是仅仅在害羞?
就在我以为李虞接下来要口勿我,然后直接把我推到墙上就地正法时,他忽然笑了,松开了手,问:“你今天开心么?”
我望着他,没有说话。
李虞挑了挑眉,神色明显有些尴尬,但他随后便又笑了,伸手摸着我的脸颊,柔声问:“怎么了?”
我拉开他的手,说:“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累了,想要去休息。”
说完我转身疾步朝卧室的方向走去,一边按住了嘴巴,不想被他听到抽泣的声音。
没错,我哭了。我知道这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甚至它根本算不上是一件事。
但我的心还是被刺痛了。我一直都是一个过分敏感的人。
我一直走到卧室门口,李虞才跟了上来,搂住了我的腰,笑着说:“你是不是”他先是一顿,随后握住我的手腕,拉开我捂在嘴巴上的手,神色紧张:“你怎么哭了?”
他不这样问也就罢了,他一问,我更加不高兴,忍不住又掉了一串眼泪,喉头哽咽,也说不出话来。
李虞显得更着急了,说:“你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我哪里做错了?你不要只哭,告诉我呀。”
我摇了摇头,很想告诉他我没办法把我现在的感觉表达清楚,我只是觉得难过。我想这只是因为我的过度敏感,可我又控制不了我的情绪,我想自己静一静。
但眼泪流个不停,加上喉头哽咽,我说不了话,只好推他。
我一推,他反而抱住了我,抚着我的背,我还想推,他便捉住了我的手,低声说:“再推我可就亲你了。”
我闻言挣开他的手,继续推。
他没有食言,捏住我的下颚,口勿了过来。
他口勿得很用力,也很放肆。我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他却忽然松了松口,半张开眼睛,促狭地笑,“原来是想要。我啊,要不到就哭鼻子”
我一阵脸热,问:“不行吗?”
“行,当然行了。”他笑眯眯地瞅着我,吮了吮我的嘴唇,含糊道:“我是你的,你要什么都行。”
虽然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忙碌,但精力依旧十足。李虞显然也对我的尸体身份没有任何阴影,他简直兴致勃勃。
饕餮一番之后,李虞拉我去洗澡,被拒绝后,他便将我抗去了浴室。
我不是不爱干净,我有我的理由,“我这身肉是新长出来的,你摸摸看,是不是像初生婴儿一样软绵?”
李虞舔了舔嘴唇,说:“不仅软绵,还很香呢。”
我说:“可是初生的婴儿都是不怎么洗澡的,这是为了保护皮肤。我也不用总洗。”
“歪理。”他拿起化妆棉和卸妆水,说:“至少得把妆卸了吧?”
我今天和晴岚一起出门,她那么年轻漂亮,而我形容憔悴,当然要化妆来弥补差距。不过刚刚一番折腾,我觉得早就蹭掉了才对。
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李虞很不容易,妆脱到一半那么丑,他却还是美滋滋地耕耘,真是委屈他了。
李虞负责帮我卸妆,他对此很熟练,以前他就总帮我做这事。他说他很喜欢帮我卸妆,喜欢那种他来慢慢地擦掉我的伪装,露出真实的我感觉。
我舒舒服服地躺在水里享受着他的服务,李虞见状笑道:“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像一直水濑,要不要来点小石子和贝壳?”
“那些就不必了。”我说:“一条小鲤鱼就足够了。”
小鲤鱼凑了过来,在我的嘴唇上口勿了口勿,说:“鱼唇给你尝尝。”
我舔了舔嘴唇,“唔有点腥。”
说完后,便见他正坏笑,我便闹了个大红脸,说:“别笑了。”
他倾身过来,伸出手指摸了摸我的脸颊,笑眯眯地说:“你可真是个害羞的小宝宝。”
我说:“这话说得好像你以前不知道我害羞似的。”
李虞笑道:“你以前可一点都不害羞,你还很主动。”
我警觉起来,“你记错了吧?主动的那个可不是我吧?我什么时候对你主动过?”
李虞挑起眉梢,“敢做不敢认?”
我说:“我真的没有对你主动过!”
“要我调监控录像?咱们打赌,我要是输了,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他说到这里,邪恶地笑了,“但你要是输了,就得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有点紧张,“你想把我怎么样?”
“无非就是多尝试几个有趣的姿势。”
我忙说:“我才不要打赌呢,这件事就算我记错了吧。”
李虞便笑了,继续擦拭我的脸,顺便也帮我擦洗了一下身子。
我躺在水里,虽然闭着眼睛,但实际上是眯着,我喜欢看他望着我时专注而疼爱的神情,喜欢看他望着我心脏位置刀口时脸上的心疼,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忽然,李虞开了口,“在门口时,我不是故意欺负你的。我上次提时,看得出你不太愿意,我想我再提的话你会答应,但那可能不是你的本意,你只是想我开心,我不希望那样。”
我没说话。
那其实不算是一种欺负吧,我那时只是觉得,他好像不爱我了,那种不爱被他伪装着,但仍旧露出了微妙的马脚。
过度敏感,确实是很令人困扰的属性呢。
我觉得自己刚才的样子有点蠢,便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我今天发现了一个令我有点在意的细节。”
李虞问:“什么细节?”
我说:“在你来之前,晴岚和晴晴一起出来”我将那个画面仔细讲了一遍,说:“我觉得那个时候的晴岚,好像不是她自己。”
我以为李虞会很感兴趣,谁知他露出了一脸失望,低头拧毛巾去了。
我问:“你不觉得这是很令人在意的事么?”
李虞白了我一眼,道:“难得一起温。存一会儿,你又讲别人的事。”
我问:“那你想讲什么事?”
他没说话,只有白了我一眼。
我只得说:“还不是因为刚刚那个话题太尴尬了嘛?”
李虞这才笑了,“你哭得时候怎么不觉得尴尬?”
“我”我说:“别聊这个了好不好?”
他干脆放下毛巾,道:“就聊这个。”
接下来的两分钟里,我瞅瞅他,他瞅瞅我,我不知道他怎么感觉,反正我真是好尴尬,以至于我也没法再躺着,只好坐了起来,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被老师点名批评的小学生。
李虞渐渐耐不住了,“什么都不想说吗?”
我说:“刚才那样是我不对。”
“不是让你承认错误。”他拉起了我的手,笑着说:“是问你为什么?”
我说:“可是我不想聊这个话题了。”
他说:“可那样我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你刚刚哭得那么伤心。”
虽然这样的盘问令我很不舒服,但我也总算明白自己非得说点什么,只好说:“我觉得你没那么爱我了。”
李虞问:“为什么呢?”
我说:“就是感觉。你刚才很很迷恋地看着我,可是忽然间就露出了梦醒了一样的表情。那个表情让我很不舒服,我觉得你已经不爱我了。”
李虞望着我,沉默。
看来他也觉得我这想法太离谱,以至于不知该说什么话来接吧?
我说:“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比较过度敏感,我也知道是我自己多心了。”
李虞这才开了口,神情很不自然,“所以你就这么伤心吗?”
我点了点头。
他怜悯地看着我,大概是在惋惜我的智商跟情商,然后张开手臂抱住了我,在我的脸颊边口勿了口勿,柔声说:“对不起”
我不由得一阵紧张,这三个字太可怕了,难道他跟silvia
只听他继续说:“看来是我最近表现得太差,让你对我没有安全感了。”
我松了一口气,说:“我会慢慢调整自己的。”
说这句话的同时,我又想到了蓝仙儿,心里不禁又是一阵难过。
我遇到过很多艰难的事,所以我总是告诉自己,未来一切都会好的,什么都会有。
我一直期待着未来,这样的期待为我的生活增添了许多希望跟动力。
我从未有哪一阵子,对未来如此恐惧,如此绝望过。
洗完澡后,我俩又情不自禁地滚到了一起,正打算大战三百回合,nemo便跑来了,说:“主人,有访客。检测到主人正在进行隐私行为,取消自动开门计划。”
278我会痛苦一辈子()
我不禁走神,问:“是谁”
未尽的话语被他封住,但nemo仍是聪明地辨识了出来,回答道:“是silviatong小姐。”
李虞先是讶异,随即便翻身下了床,急匆匆地说:“请她稍等。”
随即疾步走向衣帽间。
我跟进去时,他已经套上了衬衫,听到动静时他看了我一眼,道:“抱歉,我得出去一趟。”他说着话,手上动作不停,衬衫纽扣已经系了大半。
我问:“她找你有什么事?”
“心脏的事。”他说。
我问:“那你晚上还回来么?”
“不了。”他说着已经提上了裤子。
我陷入了沉默。
李虞很快便将自己的衣服穿好,整理了头发,洒了香水,弄得十分体面。
直到他全都弄完了,转身准备出来才看到我,他愣了一下,走过来搂住了我,柔声说:“我说晚上不会来是因为今天是赌场开金库的日子,必须我亲自去。不是陪她,你不要担心。”
我说:“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找过来。”
他在我的脸颊上啄了一下,道:“因为我本来约好今天下午跟她见面的,但刚刚咱们两个太开心了,搞得我把这件事忘了。”
我说:“那我要说对不起了。”
“怎么会是你的错呢?”他说着搂紧了我,沉默半晌,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我没说话。
我想起silvia之前说什么李虞结婚前仍跟她在一起,还说她可以三方对质,我就真想跟李虞一起出去。但理智又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因为那个局面太让李虞为难了,而他最终肯定还是会选择向着silvia以哄她开心,毕竟他比我自己更希望我活着。
李虞就这样抱了我足足有五分钟,才松了手,捧我的脸,又亲了几回,神情讨好地说:“我尽量早点结束,晚上去工作之前,先回来陪你一会儿。”
我拉开他的手,说:“你快去吧。”
李虞露出了挫败的表情,“对不起,我又把你惹哭了。”
“我会自己调整的。”我说:“你快去吧,我现在看到你就很心烦。”
李虞也没多说什么,匆匆走了。
李虞走后,我来到主机终端室,虽然再三告诫自己好奇心害死猫,却还是没能免俗地打开了摄像头记录。
此时摄像头前只有一个人,那边是silvia,她的车停在门口,是红色的保时捷。她穿着白底黑金花纹的连衣裙,和服领,侧系带,是比较休闲的款式。
她戴着太阳镜,露着嫣红的嘴唇。修长的手指中夹着一支香烟,显然李虞还没来。
但我知道他已经快到了。
果然,很快,她便摘下太阳镜,抬起头来,朝摄像头的方向笑着招了招手,然后便低头在烟灰盒中焾灭了香烟。
与此同时,李虞走了出来。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李虞走过去抱住她的那一刻,我的心还是狠狠地痛了起来。
在silvia将唇递过去,而他毫不犹豫地吻住时,我的眼泪也开始往下掉。
我知道silvia是故意的,虽然李虞说她疯疯癫癫,但她却很聪明。她知道我会贱兮兮地在这里看,所以她特地这么做。我明知她是为了让我痛苦,却仍旧中招了。
我真想告诉李虞,我不想要这颗心脏了,这样弄来的,我会痛苦一辈子。
自己待在家里会疯掉,于是我给宋佳言打了电话,想要去看看他。他的语气却颇为为难,小声说现在不大方便。我只好失望地挂了。
但很快,他又拨了过来,这次他的声音高了许多,说:“对不起,姐姐,我刚才不方便说话。”
听他叫我姐姐,还是感觉有点别扭。
我问:“是有什么事吗?”
“郑家二老这两年心情一直抑郁,而且虽然上次收到假手的事已经被姐夫妥善解决,但他们还是很紧张,担忧儿子出事。所以郑家大哥决定接他们去一起生活。”宋佳言说:“刚刚我们在一起聊这件事。”
我问:“那你怎么办呢?”
宋佳言说:“虽然他们已经认了我当干儿子,我应该也到那边去找份工作,帮助我未婚妻一起分担赡养的义务,但是姐姐你身体不好,也需要照顾,而且,我在这里的工作也已做了一年,发展也是不错,所以,我已经告诉他们,我仍然留在这里。”
我说:“那你住在哪里呢?没有地方的我话,你就先搬来我家,我给你解决。”
“不用了,姐姐。郑家二老说可以把他们的房子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