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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第一回这么近距离看到枪,只是很不幸地这把枪对准的是他,也难怪梁弓差点就举双手投降了,华国可不像米国家家都有枪,大部分的华国人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摸到枪,更别说被枪指着了。
“别开枪啊!别开枪啊!”梁弓心里直念叨,脑子飞快地盘算着要怎么突破这个生死关。
不投降就开枪,可问题是就算他把棍子放下来,黄毛就会放过他吗?
然而就这么对峙着也不是办法,等到一个钟到了,梁弓一虚弱不就是任人宰割吗?
况且,对方会不会给他时间都成问题,弄得不好,黄毛一个不爽或是手一抖,梁弓就得去见阎王爷了。
咦!不对啊!黄毛现在占这么大优势,为什么还要他丢下棍子?黄毛在怕什么呢?
梁弓细想,却是越想越不对,自己伤了黄毛这么多手下,如果换做他是黄毛的话,肯定早就一枪磞了他,那会害怕手里只有一根棍子的家伙?
会不会他的枪里没有子弹?
“别剌过来啊!别剌过来啊!”黄毛心里直念叨,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要怎么解开这个局。
他也怕了,拿枪的手轻微地抖着。
怕啥呢?怕的是他的枪里头真有子弹啊!
如果对面的小姚名不放下棍子,就逼得他非开枪不可,可是一开枪问题就大了。
在华国枪絶对是禁絶的玩意儿,混黑的人就算手里有也不敢拿出来,只能当做核武器,不到最后生死关头,肯定不能用。
因为一开枪就成了重大案件,姑不论跑不跑得掉,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就是他肯定会在公安系统的通缉犯榜上金榜题名,没两下就会被抓去打靶了,唯一的机会就是趁早跑到国外去,流落他乡。
黄毛虽然只是个城东帮的小头目,可他还想着左拥右抱,享尽人间艳福咧,谁想到国外去喝风吃屁?
所以,黄毛手里的枪絶对不能用,但是不用枪他又打不过手里有棍子的小姚名,这下该怎么办呢?
现在二楼的气氛很诡异,地上躺了十几个人生死不知,唯二站着的人相距约三步远,中间隔了张翻倒的麻将桌,一个拿枪一个拿棍很不对称,相同是两个人的手都在发抖。
经过了几分钟,梁弓的心稍稍镇定点,这时也发现黄毛持枪的手抖得很厉害,于是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黄毛絶对在虚张声势。
尼玛的,没有子弹的枪还爽成那样!
梁弓不知道还差多久就一个钟,但知道剩下的时间不会太多,如果黄毛真是拿着枪吓呼他,那么破局的人就应该是他自己,因为黄毛絶对不会主动进攻。
梁弓瞄了瞄地上的麻将桌,这玩意儿挡住了他前进的路,虽然施展脚底抹油可以很轻易地避开它,但是为求最大把握能一击必中,梁弓决定向旁边移开一尺,这样他与黄毛间就没有任何阻碍了。
于是他上半身不动,只是轻轻抬起左脚向外跨出一步。
“站住别动,再动我开枪了哦!”
黄毛也不是瞎子,现在两个人的位置就是他选定的,这样中间卡了张麻将桌,小姚名要攻击就必需绕开了,他就争取到宝贵的时间。
现在对面这个小姚名显然已经发现自己的劣势,开始试着改变现状,黄毛当然不可能让他这么简单就避开,立马大口喝止。
梁弓私下嗤之以鼻,黄毛要敢开枪早就开了,明明就是没有子弹,哥是被你吓大的吗?
他置之不理,左脚向外再跨出一步。
黄毛见他还是不停,他马的决定一条死路走到底,心里更是操声连连,可是没办法,他是真不敢随便开枪,没有办法之下只好跟着梁弓向左移动。
就这样,你向左走,我也向左走,两个人越走越顺,越走越快,竟然围着麻将桌绕起圈子来
我草!梁弓心里更干,尼玛的哥往左走,你就学着往左,那哥就换边看你怎么办?
怎么办?黄毛看他换成往右走,当然也就跟着往右了。
继续绕了几圈,梁弓觉得这样不行,时间并不是站在他这边,如果继续跟黄毛对峙下去,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他,那个坑爹系统的坑爹程度不是他能想象的,说会衰弱就肯定会衰弱,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到了连根棍子都拿不动的地步。
梁弓眼珠子一转,忽然起脚一脚踢中麻将桌,桌子应脚而起飞向黄毛,黄毛措手不及之下,差点被击中,不得已只能滑步侧身让过桌子。
等他站穏了,忽然想到自己一时间忘了对面那个小姚名,糟了,现在没有麻将桌作梗,大伙儿可要王见王了。
迅速一转身,果然那棍头已经离他不到两尺了,好个黄毛临危不乱,立马弯腰旋身后撤一大步,躲过了梁弓的第一波攻击。
梁弓由于起脚踢桌,又要连着出棍,所以并未施展脚底抹油,只是顺势踏出做个简单的前弓后箭穏住身子就一棍剌出,那知道黄毛这么机灵,竟然一个旋身后撤就躲过了,搞得梁弓愤恨不已。
两个人各自收手,又回复到原来的姿势,梁弓双手执棍直指黄毛的胸膛,黄毛双手执枪对准梁弓的脑袋。
“别再来了啊,再来我真开枪了!”黄毛对着小姚名大吼,可见他的心里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压力了。
“来啊,尼玛的有种就开枪啊!”梁弓也睁大眼睛大声嘶吼,你不就只空枪嘛,谁怕谁啊!
话声过后,二楼一片寂静,只有两人像是拉风箱似的喘息声回荡在四周。
谁都没有动,两个人都好像感觉到就在这一刻了,是死是活,是天堂还是地狱,在这一瞬间没有人能保持冷静。
“哎哟!我草尼玛的谁捅我?”
地上的豹子忽然在这时候醒了过来,大声呼痛,粗厉的叫声在这寂静中更显得剌耳。
声停,梁弓的身子化做残影突破时空阻隔,刹那间棍尖已经到了黄毛的颈项前……
黄毛也是眼睛大睁,牙一咬,扣下食指……
“嗖!”
“砰!”
第13章 狗眼看人低()
“哎哟!痛死了,我草他马的,是谁说枪里没有子弹的?”
枪声一响,梁弓肚子一痛,立马知道中枪了,人也被子弹的冲力打的向后退直到撞上墙壁才止住。
糟了,哥要归位啦!
伤口火辣辣地,整个肚皮都麻木了,一时间梁弓也不知道自个儿伤的如何。
楞了半分钟,梁弓觉得自个儿的精神还不错,不像是要回姥姥家的样子,赶紧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啊!肚子边上被划开了口子,鲜血直流,可是看伤口那颗子弹应该只是擦破了皮而已,并无大碍。
好险啊!真是命大,梁弓拍拍心口长呼了口气。
不过,小伤还是伤,那血流个不停,对于还要开溜的梁弓来说,很有可能会成为整个任务的致命破绽,不得已之下,他只有把所剩无几的热血拿出来了。
“系统,兑换半枚回春丹。”
这系统虽然坑爹,不过紧要关头还是挺给力的,半枚回春丹直接出现在梁弓嘴里,他身上的小伤转瞬间就复原了。
尼玛的,黄毛开了枪,肯定惊动了左邻右舍,运气不好的话,公安们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梁弓得赶快行动。
对了,黄毛人咧?
黄毛半躺半坐地倚在墙角,胸前明显地凹陷一块,梁弓的全力一击直接击中他的心口,看样子打断了几根肋骨,已经不醒人事。
梁弓原想上前补上一记,但是看到城东帮的人基本上都躺平了,稍稍犹豫了一下,不过想到系统说的打蛇不死,和老倔头的遭遇,梁弓不再迟疑,几棍子把黄毛和豹子等人的膝盖打碎了,然后快速冲上三楼。
俗语说除暴安良,劫富济贫,辛辛苦苦地除暴安良后,怎么能不痛痛快快地劫富济贫呢?
梁弓随意抓了个黑色塑料袋,就把黄毛大班桌上的大堆老人头扫进去,又拉开抽屉搜出另几迭老人头,来不及翻箱倒柜就这么从三楼直下,一口气冲出小楼。
小楼外,那一声突如其来的枪响已经招来许多人的围观。
只是大伙儿都知道小楼是属于城东帮的产业,加上一楼的桌球室地上躺满了哀嚎痛叫的混混,所以没有人敢靠近十米之内,许多人三五成群私底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在问是不是老天开眼了,横行霸道的城东帮也有今天。
就在这时,从小楼里忽然冲出来一个人,由于来人速度极快,身上又是血迹斑斑,加上低着头像头猛牛般横冲直撞,众人不自觉地为他让开一条路,眼睁睁地看着这人一路越跑越远,终于消失在视线外。
“你看清楚了没?”
“没啊!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我看城东帮的事就是他干的。”
“我倒是看到了侧脸,这人挺眼熟的。”
“老爸,啥眼熟,我看清楚了,明明就是姚名嘛!”
“姚名,那个打篮球的?不可能吧,这人还没我高呢!”
“终于跑出来了!”
梁弓一路风驰电驶,就像是骑着风火轮般跑出三里外,这时他在系统里锻鋉的跑圈就派上用场了,轻松愉快一口气跑完,脸不红气不喘,行有余力,要不是怕被认作疯子,他还想继续跑下去。
转头看到后头没有追兵也没有公安局的车子,梁弓从大路上转进一条无人的小巷子,停下脚步来稍微休息一下,前头不远就是二龙桥了,梁弓准备到他的老窝避避风头。
看着左手提着的塑料袋,这一路跑来居然没有破开,梁弓自个儿也觉得庆幸,再想到里头一迭迭老人头,他就心头一遍火热,恨不得现在就能把钱摊开来,纵身在上头滚上几滚,顺便再睡会儿觉。
梁弓的心头火热,不想连脸上也火热起来,他初不在意,以为是跑步后的身体自然反应,没想到忽然身子一重,整个人就像大楼崩塌一样垮了下来,瘫在地上。
我靠!哥是怎么搞得?中毒了吗?
梁弓觉得自个儿身子重逾千斤,被自己的体重压着喘不过气来,甚至连动动小指头都不能。
“哔!寄主现时为易容丸效期过后衰弱反应。”
什么衰弱?这不只是衰弱而已,而是根本不能动,尼玛的,事先也不说清楚,坑爹啊!
“哔!寄主为孤儿,无爹可坑,系统事前已经警告寄主,易容丸效期过后将陷于‘极度衰弱’状态三十分钟。”
你妺的极度,也不说清楚,还好哥跑得快,这要是在黄毛那儿就发作,哥现在不是被人一刀宰了就是到公安局吃免钱饭去。
还好哥见机的快,找了这么一条没啥人的小巷子,就当躺着休息三十分钟吧,只是希望不要有人经过,要不然哥的钱就有危险了。
梁弓这人向来随遇而安,而且以前在外头流浪睡地上也是家常便饭,躺着躺着累了干脆合上眼,昏昏欲睡起来。
没想到才刚闭上眼,忽然有股热气喷到脸上,还带着几滴水珠。
梁弓一惊,使尽全身力气才勉强睁开眼睛,一看之下立马吓了一大跳,一张诺大的狗脸就离他不到两寸,那狗嘴巴大张一条长舌伸在外头,“哈嘶,哈嘶”地直喘气。
我草!怎么会有只狗在这儿,看它这模样不会是饿了吧?梁弓细看之下,还好不是条大狗,胃口应该不大吧!
天啊!小狗狗,哥的肉酸的很,你不会有兴趣的,赶快滚吧!
问题是梁弓现在极度衰弱中,甚至连话都讲不出来,惶论出声赶狗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条狗在他的脸上身上嗅个饱。
“系统,你他马的快滚出来!"
“哔!寄主召唤!"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受到这条狗的威胁,我命令你立马接管我的身体离开这儿。”
“哔!寄主现时未处于执行任务或锻鋉中,系统无权接管寄主身体。”
“谁说无权?我现在就同意你接管我的身体。”
“哔!寄主现时未处于执行任务或锻鋉中,系统无权也不被准许接管寄主身体。"
啥?哥不愿意时,问也不问一声,二话不说爱接管就接管,现在哥有难了,你就撒手不管,坑爹啊!
系统不管他,梁弓也无计可施,只能向老天爷祈求这条狗不要对他感兴趣,就算是饿了,他身上任何地方都可以随它咬上几口,就是千万不要把他的小弟弟当香肠一口咬下,不然梁弓日后就只能去綀葵花宝典了。
或许是刚刚做了好事,老天爷真的保佑,那条狗绕着梁弓全身上上下下嗅了一遍,一口都没动,梁弓还从它的眼神里看到一丝不屑的意味,似乎对地上这坨肉很不满意。
尼玛的,狗眼看人低啊!
好!有胆别走,等哥回复过来就把你逮回去,今天晚上加菜吃狗肉锅子。
不知道是不是梁弓心里的话真传给了这条狗,小狗儿居然回到梁弓面前叮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横过身子,把后腿一抬……
不要!好狗儿,乖狗儿,哥絶对不敢打你主意了,求求你忍着点,不要啊!
梁弓还没求完,一条热呼呼的水柱直接浇在他的头脸上……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悲催啊?
第14章 铁打的英雄()
“我草尼玛的,整个分舵都被端了?还开了枪?”
金璧辉煌的K房包厢里,怒吼声在空中回荡。
一个原本长得慈眉善目的矮胖中年人,这时却是脸色大变面目狰狞,对着低着头跪在他面前的小混混大吼大叫。
如果原本不认识他,恐怕没有人相信这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竟然会是五洋市第一大帮派“城东帮”帮主焦昆。
看他的样子虽然威严颇重,但是初见面的人多半会认为他是市里的那个领导才对,说实话,他旁边坐着那几个横眉竖眼,身上剌龙剌虎的副帮主,个个都比他更像个黑社会团伙的头子。
说是领导,其实也没说错,焦昆本人早已经洗白,现在他是成功企业家,先进模范纳税人,省人大代表,就算市领导见了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黄毛人咧?进局里吗?”
焦昆控制着怒火,往后靠在沙发上比了个手势,自有小弟送上烟并且为他点着火。
“老大,黄毛哥肋骨和膝盖都被打断了,公安局把他送到人民医院救治。”小混混小心翼翼地回话,深怕触怒了大哥。
“枪咧?”焦昆深吸了口烟,虽然开口问话,但是目光却未看着混混,只是游移在空中。
“枪被公安搜走了,老大。”小混混老实回答,这事瞒不了老大的。
焦昆不说话了。
城东帮是他在二十年前一手创立的,从当年的十二个人发展到现在的近千帮众,一直以来都是顺风顺水,就连别人认为困难的洗白,他都轻而易举完成。
今天的城东帮早已经不是单纯的涉黑组织,而是一个范围包括房地产,娱乐业,交通业,百货业的庞大商业帝国,年产值达几个亿,焦昆其实早就看不上所谓的保护费收入。
但是涉黑部分是城东帮的根本,城东帮不管做了什么大事业都还是城东帮,都还是在江湖上打滚,这也是他坚持称呼这些散布在五洋市各个角落的据点叫“分舵”的原因。
没有这部分作为后盾,其它的行当根本不可能顺利打败对手占领地盘,所以不管他这个帮主如何洗白,他的手下仍然必需掌控整个五洋市,絶对不能有误。
黄毛被砸场子这事虽然只是单一事件,但是传出去后对城东帮的影响巨大,恐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