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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毓看过那些宫人一眼,司熙允凤眸看过一眼傅清毓,倏而想通了一些什么,立即遣了那些宫人们下去。
傅清毓见此情景,清眸之中幽转过几缕辉芒,笑吟吟道:“我可是个狠毒的女子,蛇蝎心肠,说的就是我了,太子殿下当真不怕么?”
司熙允凤眸微怔,傅清毓继续浅笑着道:“我害我的舅舅、舅母被迫离家,我设计让我的姐姐们失了我父亲的信任,我让我的继母声名尽毁,以休妻为最终结果。他们说的我最多的,就是我太毒。”
题外话: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都知道()
司熙允眯着凤眸,丝毫不将傅清毓说的放在心上,似耳边一阵清风,拂过便散。
傅清毓弯了唇角,“唯有我这般城府之深之人,才能看得清一些骗局。当日七皇子的话,虽说找不出什么错误,但是却有意无意的在引导着太子殿下,做一些有悖伦理的荒谬之事。那么到最后,太子殿下当了别人的剑,同阿琰斗得两败俱伤。最终获利的,不还是使剑的那人么?不知太子殿下,觉得我说的可有道理?”
司熙允皱着眉,即便再不想将傅清毓的话听进去,但那些云淡风轻的话语,却在他心头压下了一块大石。毕竟,这有关的,是未来的皇位,是未来的天下落入谁的手中。
傅清毓的这一番话,无疑在他心头埋了惊雷。
司熙允凤眸之中游移着猜疑,与矛盾。过了稍许,司熙允才道:“我又怎知,你不是在挑拨我与七弟?毕竟你自己都承认了,你的城府之深,心肠之歹毒。”
司熙允的凤眸紧紧看着傅清毓,欲要从傅清毓波澜不惊的眸子深处,探到一丝被质问的错愕。
然而,并没有。那双眸子之中,余留的只是平静。
“并不是如此,我只是想告诉太子殿下,莫要被人蒙蔽了,还心甘情愿的做那人的保护伞。最终却落得一个悲戚的下场。都说人心难测,人心如针,尤其是这深宫之中,谁又能保准,谁不是谁的棋子,谁又不是谁的戏子。我想,太子殿下英明,心中应该自有几分思量,几分判断。”
傅清毓接着说道,似泉水般温润细浅,绵绵漫过司熙允的心房,其中带来的震撼人心的力量,却远远不如表面那般。
确实,傅清毓的话值得深思。就连司熙允,都能察觉到几分耐人寻味。
司熙允却眯着狼光尽显的凤眸,邪笑道:“放肆,你可知妄自谈论皇室,其罪当诛!”
傅清毓抬着清眸看他,当真是觉得司熙允那一双狭长的凤眸安错了地方,浪费了资源。当然,傅清毓自然也注意到了司熙允说那句话时露出的表情。那般严肃的话语,却在他口中,成了浪。荡的姿态。
傅清毓扬着朱唇,似笑非笑道:“太子殿下,我只是将我的想法告诉了你。我这么妄自谈论,还不是为了太子殿下无量的前途着想么?难道,太子殿下还想定了我的罪,处置了我么?”
司熙允方才内心的震撼,此刻全消融于傅清毓那一道似笑非笑的笑容之中。
凤眸狭长划过*,轻佻的抬起傅清毓的下巴,赞赏似的看着傅清毓,道:“一个女子竟然能有如此风范,着实让我这个太子也觉得惊讶。啧啧,如此独特的你,本太子还真是不舍得放手!”
傅清毓笑弯了眼,两湾如水的目光落到了司熙允的捏着她下巴的手上,随后将司熙允的手从自己的下巴处冰冷而无情的推开,“太子殿下,您想的太多了,您又何曾抓着我不放了。”
素往,都是老妖孽与她百般纠缠。最终,她也是由心至身,彻底沦。陷了。这一生,除了那老妖孽外,她的心,再也容不得他人了。
司熙允凤眸凝着自己被推开的手出神,他好说略懂一些武功,普通女子哪能这般轻易推开他?
傅清毓福了福身,道:“太子殿下,今日多谢您陪我赏景。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她不愿再多和司熙允交涉下去了,多说无益,其间利害关系,他司熙允虽然迷恋美色,却也是个有脑子的人。由他自己去想吧。
司熙允凤眸之中,划过一道晦涩不明的光芒,邪笑着回身离去。真是有个性,有个性到他只想要摧毁这一朵盛放的花朵。暂时,让他思索一下吧。毕竟他们的婚期,还有一些时日。
傅清毓觉得,宫墙之内,欢乐全无。宫闱深深,阙锁乔芳。她已然无了再赏景的兴致,本想回到清瑞殿,途中却被一位宫女拦住,请到了凤宫之中。
凤宫之上,凤凰于飞。傅清毓低垂着眉眼,走入这凤宫之中,似是白玉砌成的地面,干净透亮的仿佛能映照出人的模样。
傅清毓作揖请安:“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温凉的声音自傅清毓头顶上方响起,“平身,坐吧。”
“谢皇后娘娘。”傅清毓依言坐下,却未曾多说什么。当日宫宴之上,她们也算是见过一面。
然而在皇后未表明目的前,她还是安静的做个透明人吧。
傅清毓也未曾抬眼看皇后,只见那一袭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花朵似真,竞相怒放。裙摆轻泻,拖迤三尺有余。外罩一件红色丝质轻纱薄衣,袖处勾出祥云纹。
雍容华贵,除此之外,傅清毓再无其他言语形容皇后。
两相无言,静默如深。
皇后倏而轻叹一声,道:“本宫今日传你前来,是想告诉你一声,阿尔国的和亲请求。”
傅清毓低垂的清眸之中瞳仁稍稍凝固了片刻,虽将眸子抬起了几分,却未曾对上皇后的眸子。依旧无言。
她知道,皇后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她如今要做的,就是听皇后说完。
皇后笑道:“丽莎想嫁的,是睿王。”
傅清毓稍稍颦了眉,随后又舒展开来,笑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让我搅局,还是让我乖乖的接受?
当然,后者绝对不可能。
哦,还有那个丽莎,当初与她的保证,全然成了一纸废言。莫非,是那死神之女的把戏被揭穿了?那么,又是谁揭穿的呢?老妖孽同她,自是不可能的。此事,再问问看老妖孽,看他可知道些什么。
纵然傅清毓内心千回百转,面上仍是不动声色,一如起初。
皇后淡淡笑了一声,“你倒真是沉静。”
皇后的眸子落到傅清毓身上,打量着傅清毓,容貌绝美,处事沉静。就是不知有没有能力,有没有智慧。
傅清毓浅笑道:“回娘娘的话,我若是不沉静,怕是要扰了娘娘的清净。如若丽莎公主当真想嫁给王爷,皇上也应允了,我也并没有反驳的理由。”
皇权至上,皇帝独尊。皇帝的决定,岂是能违抗的?自然,皇帝之命不可违,但不代表了她傅清毓就会让丽莎公主顺利的嫁进来。
皇后道:“皇上也拿不准主意,正苦恼着呢。”
傅清毓眸子眯了眯,皇帝拿不准主意,皇后又知道了消息,其间意味着,皇帝请皇后一同拿捏。而如今皇后又找她来说这件事,是不是有着以物换物的意思?
傅清毓道:“还请皇后娘娘指点一二。”
“本宫要你帮一个忙,换本宫对那和亲之事的不同意。”
“皇后娘娘太抬举我了,不知是何事,还有用得上我的地方?”
傅清毓踏出凤宫,吐出一口浊气,纤细的背影消失于皇后贴身婢女的眸中,那婢女便回了宫殿去禀报了。
傅清毓身边没有婢女侍候,唯有清晨会有人服侍洗漱,其他时间,她都不想让人跟着。总觉得是累赘。
思索着皇后方才的话,傅清毓眉心微沉,这皇后不愧是皇后,借刀杀人这一招,用的百般顺手。
只是皇后拿捏住了她的要害,让她不得不费神去对上另一个人了。幸而,皇后还算通融,给了她一日期限,让她好好想想。
宫墙之内白骨森森,靠着斩除掉一人,自己爬高一个位子。皇宫啊,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每个人都为了权利而互相争斗,因为权利,往往攸关了性命,影响着荣华。
倏而,一道白衣入目,划破了傅清毓清眸之中的幽深。他如玉石般的声音,缓缓流入她的心房之间。
“这般愁眉苦脸,真是太丑了。”
傅清毓弯了朱唇,如妖冶的朱砂。“难道你还要嫌弃我不成?”
司沉琰将傅清毓揽入怀中,星眸如深,笑道:“让我猜猜,可是因为和亲之事在苦恼?皇后让你帮她做什么,让你对付柳妃?”
傅清毓环住司沉琰的腰际,窝在他的怀中,只道:“你都知道了。”想让她这一个小卒,去将柳妃这一个军么?
司沉琰星眸之中微沉了一片星光,要让丫头去对付皇帝如今正*爱的柳妃,皇后这一盘棋,下的真是太险。却想要在险中求胜。
“走吧,回去再说。”司沉琰牵着傅清毓,朝着清瑞殿走去。
回身之后,见着几个避之不及,低头请安的宫人。
傅清毓轻咳一声,笑道:“看来以后我们得注意些分寸了,搂搂抱抱就算了,竟然还被人瞧了去。”
司沉琰低着声道:“在宫中确实要把握着分寸,但到时你嫁了过来,在睿王府之中,便无须再顾忌那么多。”
傅清毓赞同的点点头,本以为是拥抱能够自有着些,自己也能无拘无束些。然而却在嫁过去后,才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做‘无须顾忌那么多’!
题外话:
第一百二十五章 别乱动了()
回到清瑞殿后,傅清毓眉心深锁着。司沉琰抱着傅清毓,坐在了椅子上,“是老七。”
老七,七皇子,司熠旻。
傅清毓沉着眸子,言语之中十分严肃:“他怎会知道,是被他发现了什么破绽吗?”
虽然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还是关于那件和亲事情。但是,傅清毓却依然在好奇着,究竟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于公,让丽莎公主嫁给老妖孽,是为了让南瑞国同阿尔国的邦交友好。然而,于私,作为一个女人,谁愿意同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就如皇宫之中,母仪天下的皇后,也仍是在嫉妒着皇帝的g妃,嫉妒着别的女人霸占了自己的丈夫。
司沉琰微沉了星眸,道:“大约是丽莎公主闯进清瑞殿的那一晚。昨日大殿之上,阿尔国使节也在,当朝提出了和亲的请求,他们愿将丽莎公主嫁过来,以求得两国和平之好。而老七,他对此事特别赞同。”
那一晚,他曾看见丽莎公主仓惶离去的背影。而在下朝之后,司熠旻还同他说笑着,说着那些语含深意的话语。
傅清毓咬着朱唇,问道:“她指名道姓要嫁给你吗?”
司沉琰微扬了薄唇,笑道:“含沙射影,她说希望婚期能在六月初八。”
傅清毓眯了清眸,希望婚期能在六月初八?同一天的婚期,已然说明了不少事情。正如老妖孽所说的,含沙射影。
傅清毓眸子深处席卷起风云,丽莎公主真是好样的,她的意思是不仅要嫁给老妖孽,还要同她傅清毓同一天嫁给他?
倘若丽莎公主真的能嫁给阿琰,那么丽莎公主的身份又是何,正妃,还是侧妃?皇帝亲口许了她正妃的身份,然而丽莎是公主,又岂能屈居侧妃之位?
傅清毓倏而弯了唇角,藕臂环住了司沉琰的脖颈,贴近他的耳边,低声呢喃着:“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司沉琰低低的笑了一声,星眸晕开了点点星辰散漫,星光明亮璀璨,“想要如何?”
傅清毓也浅笑着:“想要练成吸人血的功法,把丽莎公主吸成一具枯骨。”
司沉琰笑道:“不若让为师来教你更精妙的,可好?”
随后,抱起傅清毓,朝着牀塌方向走去。傅清毓怔楞着,这老妖孽大白天的也要那啥么?才和他说过,要把握些分寸,这会又是什么情况!
“等等”不行!
傅清毓未说完的话,全然被封堵在了口中。司沉琰将傅清毓轻轻地放在牀塌上,覆身而上,啃咬着她的唇,采撷着她无尽的甜美。直至傅清毓被吻得意乱神迷,面色酡红。司沉琰修长如白玉般的手指熟稔的挑开她的裙带,褪下她的衣裙,露出细腻诱。人的一片雪白。
挑落纱帐,掩住撩人的春。色无边。
一番挥汗如雨的激烈运动后,傅清毓缩在司沉琰的怀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哦,就这么又在白天
司沉琰笑道:“怎么,为师方才还不能让你满足么?”
傅清毓闻言,挑着眉,掐着他的腰际,以示自己的不满:“今天晚上,咱们好好睡觉。”
嗯,一天一次就够了。
“答应你便是了。”司沉琰捉住她捣乱的小手,将她的小手带到了他复又开始叫嚣着的身下,深吸了一口气道:“乖,别乱动了。”
傅清毓素手触到那叫嚣的妖孽根,心如擂鼓,酡红着一张精致的小脸,瞬时止了所有的声响。这让她摸上来的感觉,简直比做的时候还要让人害羞!
这老妖孽,真是太无耻了!
最终的最终,傅清毓还是用自己的身子缓解了那叫嚣的妖孽根。嗯,她终于明白了,不作就不会被再上一次!
司沉琰:“柳妃,是父皇新纳的妃子,十分得父皇的心。皇后她想借由你的手,除了柳妃;但如若不成功,你便成了唯一的犯案者,她也能借机除了你。”
傅清毓:“倘若我成功替皇后除去了柳妃,那么皇后下一个对付的,可会是我?”
因为她那时,将会成为知情者,世上最保密的人,就是死人。而再深想下去,她有足够的本事除去柳妃,那么她到时又将嫁给老妖孽,皇后便会忧虑她会不会成为太子登基道路上的障碍。
无论如何,她只要选择了帮助皇后,选择了那一场交易,她或许最终都难逃一条死路!可是,如若不选,只怕皇后会反咬一口。这种两头难,处处危机的事情,着实让傅清毓费了不少心神。
果然,妖孽的美。色祸害了太多少女,让她这个未来的妻子,愁白了头发啊!
“皇后的交换条件不能答应,你还是得回绝。此事虽然棘手了些,但却不是不可扭转的死局。明日我送你回傅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司沉琰说道,随后在傅清毓额头落下轻轻一吻。这么浑的水,他哪里舍得让这丫头趟过去。
向着皇帝道别后,司沉琰便送傅清毓回了傅家。傅清毓想留他进去坐一会,司沉琰却难舍着拒绝。
他还是需要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才好,让那丫头踏踏实实的。
傅清毓下了马车后,目送着那扬长而去的马车消失于自己的视线之中,这才转身想进傅家的大门。
未曾想到,另一端的身后,响起了一道久违的声音:“清毓!”
细听之下,那声音之中不仅是激动雀跃,还有一丝心酸的颤抖。
傅清毓身子微微一僵,侧过身去,看着扑向自己的孙兰芮,哑然失笑,心中微微泛着酸涩,抱住了孙兰芮。自从那日一别后,她们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了。已经好久了,大约有半年时间了吧。
傅清毓看着微微耸动着肩膀小声抽泣的孙兰芮,安抚似的哄着孙兰芮,道:“怪我,忙昏头了,没有去看看你。”
孙兰芮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憋屈着道:“呜呜,你还说呢!臭清毓,你非要惹得人家哭出来才肯罢休吗!”
“好啦,莫要再哭了,否则咱们兰芮就要成花猫了!走,我们进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