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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毓好笑的看了司熠旻一眼,并未答话,转过身子径直向前走去。但这里和他耽误了那么久,也不知老妖孽那边怎么样了。
傅清毓未曾走了几步路,眼前赫然出现那道白衣,一步一步,就如踏破水镜,漫过荒芜。他正朝着她笑,柔情深化不开的星眸紧紧凝视着她,“走吧,我带你回去。”
傅清毓也笑着迎了上去,亲昵的牵着他的手,与司沉琰说说笑笑。
这一深情的一幕,却深深地扎在了司熠旻的眼中,他的唇扬着冷笑,心中喃喃:二哥,我们走着瞧吧。
傅清毓笑问:“你有见到丽莎公主吗?唔,她怎么和你说的?”
司沉琰看过傅清毓一眼,淡淡道:“见到了,我并没有听到她说话。”
哦?傅清毓清眸之中闪烁着不可置信的神色,笑道:“果然不愧是我的阿琰。”
司沉琰星眸一深,薄唇带了笑意,“你方才唤我什么?”
傅清毓移开了笑眼,否认着道:“没有啊,我什么都没说!”
司沉琰星眸映照出斑驳绰动的树影,却像辰星落海,好不璀然。这丫头,就是嘴硬。
待司沉琰带着傅清毓回了大部队时,傅清毓才发现大部队整顿停息,还有那丽莎公主水眸之中欲要将她剥皮拆骨的滔天怒意。
哦,对了,是因为本来是司熠旻陪着她回来的。而不是,司沉琰!
傅清毓浅笑,道:“不好意思,让大家为我c心了,还扰了大家的步调。”
她的声音如林间的风,吹到每个人的心间,令人陶然沉醉。御林军的兵卫们,全都暗暗称叹着,这人和人啊,就是比不得。你看,一比,结果不就出来了!
皇帝摆了摆手,沉着声音道:“你无事就好。”
随后,皇帝的龙眸又掠过一旁的丽莎公主,这丽莎,太过分了!听闻被赶回来的御林军禀告:丽莎公主赶走他们。
光这一句话,再加上先前丽莎公主梨花带雨的跑回来。这两件事情,联想到一起,就值得深思了。皇帝内心对丽莎公主的不满,又积聚了稍许。
若不是丽莎是阿尔国的公主,还作为使节特意从阿尔国赶来,她这颗脑袋可就得搬家了!
随后,司熠旻也赶了过来,与众人会合。
接下来的狩猎过程,并不算顺利,因为那丽莎公主一会嫌弃蚊虫多,一会嫌弃杂草茂密,一会说猎杀那么可爱的动物真是太血腥了。
“丽莎公主,你若是受不了这里的环境,可以去林子外面休息。”傅清毓颦了眉,眉眼间隐着淡淡的不悦。但仍是保持着平缓的口气,同丽莎公主说话。
丽莎公主闻言,总觉得是傅清毓故意要将她赶走。于是瞪着水眸,冷嗤道:“怎么,你这贱民还敢嫌弃我?我是身份高贵的公主,还轮得着要你告诉我怎么做吗!”
司沉琰星眸一深,却被皇帝抢先开了口:“丽莎,你是阿尔国的公主,身份高贵,朕自是无话可说。但是清毓,毕竟是这南瑞国皇室的儿媳,还容不得你放肆!”
皇帝龙颜大怒,皆是跪倒了一片,诚惶诚恐道:“请皇上息怒啊——”
司沉琰星眸掠过那边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丽莎公主,双手抱拳颔首道:“请父皇息怒!”
司熠旻也同司沉琰一般,抱拳颔首道:“请父皇息怒!”
司熠旻的心中却想,真是个不可救药的女子。
天子动怒,血流三尺。那些随行侍候的人,皆是捏了一把冷汗,这丽莎公主真是嘴上没个把门的。如今这是在南瑞国,不是她的阿尔国!
皇帝冷哼一声,龙眸席卷着冷冽,这丽莎张口闭口便叫着皇室的儿媳为‘贱民’,她这是大不敬!
瞬间静谧,丽莎吓得后退了几步,水眸慌乱的看着那些地上的人,也知自己闯了大祸。
丽莎公主咬着红唇,垂下了水眸,“皇上,是丽莎冒犯了,还请皇上原谅丽莎,丽莎只是一时没管住嘴巴,才才说话糊涂了!”
这场狩猎的结果,以皇帝动怒为收场,一行侍候的人悻悻的收拾着东西,打算启程回宫了。那些随行的,自是私下里偷偷嚼起了口舌。其中内容,那也是不必多说的。
当丽莎公主一人站在一边,好不孤单的时候,司熠旻冷着脸朝她走来。
司熠旻冷眼看她,倏而又掠过自己的手,“你忘记了我和你交代的吗?”
丽莎公主高昂着头,水眸与司熠旻相视,一字一顿,道:“我没有忘!”
司熠旻冷笑一声,手指划过丽莎公主的红唇,“方才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我也没有办法帮到你了。”
柔情万分的动作,话语却是冰冷无情。
司熠旻要丽莎答应他的,是无可无端挑衅傅清毓。那丫头鬼灵精着呢,丽莎这笨女人送上门,只会是自讨苦吃!
来时,傅清毓同丽莎一辆马车。回时,自当也是如此。
当丽莎公主不情不愿的上了马车后,还想着要怎么偷偷的教训一下傅清毓。却没想到,傅清毓不曾上马车,后来丽莎公主推开马车门朝外望去的时候,恰见傅清毓朝着马车走来。
丽莎公主猛的甩上了马车门,落回了原地坐着。红唇扬起,正愁你不上来呢,你就偏偏送上门来!
傅清毓十分从容,坐在原初的位置上,径自合上了清眸,闭目养神起来。这丽莎公主,但愿她别又心血来潮,想要在马车上闹出点事情。那么她也是不会介意,让其变成一个笑话的。
行至半路,丽莎公主见傅清毓似是睡熟了的模样,悄悄地移动着自己的位置,朝着傅清毓靠近,她要趁傅清毓熟睡的时候,抓花她的脸!看她还能有什么本是迷惑男人!
丽莎公主小心翼翼的朝着傅清毓靠近,就快到她身边时,却见傅清毓眉心动了动,似有要睁开眼睛的意思。
丽莎公主心里一动,扬着自己的手便朝着傅清毓脸上抓去。
傅清毓陡然释放出自己身上的威压,清眸一眯再眯,眉间凝结成蚀骨冰花,眸色如寒冰般冰凉,轻启朱唇,字字入骨,“堂堂阿尔国的公主,竟也会做如此事情么,想要趁我不备,刮花了我的脸吗?嗯?丽莎公主。”
丽莎公主的身上再次出现她无法靠近的局面,她慌乱的移开眼,随后平静了心神,又阴冷着水眸回视着傅清毓,厉声冷呵:“你在胡说什么!你如此诬告我,我定要让——”
傅清毓浅然一笑,如月华般清冷,“要让你父王砍了我的头吗?”
丽莎公主红唇不自然的僵了僵,水眸之中却迸射出寒芒,怒极反笑,“不仅要砍了你的头,还要毁了你的清白,让你成为最龌龊不堪的女人!”
傅清毓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幽幽叹了一声,这古代的女人们,怎么总爱拿清白说事!
“你知道上一个想毁我清白的人,怎么死的么?”傅清毓抿着唇角,言语无波。
丽莎公主陡然一惊,水眸之中闪过浓浓的慌乱,“你你要杀我?救命,救命啊!”
傅清毓依然笑着,“那一个人啊,死无全尸,活生生的看着自己被吞食,肠子什么的都露出了肚皮,啧啧,结果你猜怎么样?”
丽莎公主不禁离了傅清毓一些距离,只觉反胃干哕,不由咽了口水,她觉得傅清毓那云淡风轻的模样,简直就是死神之女!令她只觉得诡谲,可怖!
她已经不用猜了,傅清毓都说了尸骨无存了,肠子什么的还能保存下来么?想至此处,丽莎公主更觉得胃里翻滚难受,在这颠簸的马车之中,她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二字!
傅清毓看着丽莎公主的反应,不由失笑。那老妖孽只说了那欲要轻薄她的男子死了,那么她怎么编也是可以的,说些恶心恐怖的,来吓吓这位高贵的丽莎公主,看她还能不能持稳淡然的再无知的找自己的麻烦。
傅清毓撤去了身上的威压,朝着丽莎公主靠近了稍许,想要扶住丽莎公主的身子,吐气如兰,“丽莎公主,你怎么了,可是水土不服,导致胃里头难受了?”
丽莎公主水眸之中喷着火,一把挥开傅清毓伸过来的手,却错手打到了傅清毓的脸上。
一声清脆,但是丽莎公主内心的弦却是在这一瞬间彻底断了!
然而,尽管如此,丽莎公主仍是心虚的扬着头,警告着傅清毓:“这只是我我一时失手,你给我小心点!别想要诬赖我是故意的!”
傅清毓垂下了清眸,长睫覆下,掩去了眸中的清辉,突然安静的不作声了。
“喂,你干什么!”丽莎公主情急,推了一下傅清毓。却见傅清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不由愈发心急了,抓住傅清毓的手,强迫她面向自己,“喂,你说话!”
丽莎公主疑惑之际,马车的门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开门的人自是司沉琰,沉了星眸,周身散着冷冷的阴霾气息,“丽莎公主,请你自重。”
丽莎公主水眸错开,落至了那抓着傅清毓的手间,恍然大悟!狠狠地甩开傅清毓的手,气愤的恨不得将傅清毓给杀了,这个女人,竟敢陷害她这个高贵的公主!
“清毓,走。”司沉琰星眸一深,向傅清毓伸出白如段玉般的手。
第一百二十章 死神之女()
司沉琰带着傅清毓去回禀了皇帝,司沉琰道:“回父皇,丽莎公主一切安好。”
方才他们听见丽莎公主大喊救命的事情,司沉琰自是赶了过来,看见的便是那一幕。
皇帝龙眸敏锐的将傅清毓脸上淡淡的红印纳入眼底,龙眉微皱,这丽莎真是放肆,先前他还曾同意同阿尔国的和亲,以固邦交。如此看来,此事再议吧!如此女子,放纵无知,如何能嫁入这皇室之中!
司沉琰帮着傅清毓上了马,自己也一跃而上,温暖的臂膀将她圈入怀中,薄唇弯起浅淡的弧度,在她耳边低语呢喃:“你这丫头,真是让我不省心。”
傅清毓懒懒的靠在司沉琰怀里,笑道:“我只是想要断了她能够嫁进皇家的路,也不知我有没有成功?”
嗯,她没有必要向他隐瞒。
司沉琰低低一笑,声如玉石却融着几分心疼:“大约是成功了一半,只是脸上可还疼?”
“唔,不疼!”傅清毓扬着朱唇,坐直了身子,笑道:“咱们走吧,我还没有同你骑过一匹马呢!”
司沉琰微微漾开柔情的星辰澜海,除拢了世间纷繁,只将她一人映入眼底,烙印在心上,无法抹除。
他确实知道方才的事情,是怀中丫头的设计。不过,能让这丫头动手,丽莎公主也是人生攀到了巅峰了。就余了他心疼这丫头如玉的脸庞上有着红印了。
傅清毓此行,回的仍是皇宫,毕竟皇帝让她住个小半个月。而司沉琰倒是回了王府。待他回来时,已是星辰漫天,红烛摇曳,
他星眸如深地望着她,傅清毓亦是笑眼看他,司沉琰随后又将她一把抱起,放至了自己的腿上。傅清毓的素手抚上那扣在她腰际的手,清眸之中划过一道盈盈笑意。
“师父,大晚上的你又要做什么!”她微微侧过眸子,带着笑问他。
司沉琰*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还未沐浴吧?”
傅清毓一愣,怔着看他。这是不是太快了?
司沉琰又道:“为师带你一起去。”
随后,便将傅清毓横抱起,朝着浴池走去。今日,他去了老头子那里,得了一样宝物,自然是要给怀里的丫头用的。
司沉琰抱着傅清毓走在月光倾泻的回廊之上,影子缩成了一个圆圈。司沉琰神色晦明的朝着一处侧了星眸,抿着薄唇。
“不行,我不能答应!”傅清毓清眸瞪着司沉琰,颦眉警告。
这老妖孽!不行不行,她不能和他一起洗鸳鸯浴!
司沉琰星眸耀亮了一片星光,似是看穿了她的心事,笑道:“都快是夫妻了,有何不行?”
傅清毓眯了清眸,咬着朱唇:“不行就是不行!快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去!”
司沉琰倏而低声笑了起来,眸子溢满柔情,道:“你这丫头,为师只是想要给你试一下东西。岂会是你想的那样。为师自然要把最美好的一刻,留在花烛之夜。”
“”傅清毓默了声,清眸不自然的从他俊美的脸上移开,四处乱看着。陡然一瞬间,她看见暗处有道黑影一闪而过。
弯了朱唇,清眸幽转着猎物上门的光芒,朝着司沉琰微微挑了黛眉,轻启朱唇,道了无声的话语:“有人来访。”
司沉琰星眸一深,薄唇扬着柔情的弧度,道:“你乖乖洗澡就好,其余的为师自会处理。为师是不会让那些狼,觊觎你这小狐狸的。”
傅清毓叹着声,却乖乖的缩在他的怀里,略有惆怅的笑道:“哎,你这师父都把我的道路给铺平了,叫我如何历练呢?”
司沉琰抱着傅清毓进了洗浴的房间,氤氲的水烟似不散的浓雾,缭绕其中,挥而不散。颇有几分仙境之感,云雾相拥,朦胧视线。
司沉琰越过屏风,将傅清毓带到浴池前,终是舍得将她放下来了。继而从袖中取出一颗剔透的玛瑙色玉石。将其投于水中,原本一池清澈的水,不出片刻后,竟染成了净澄通透的玛瑙色。
“这是血玉玛瑙,可除痂祛疤,消除红印。其更妙的作用是,使肌肤滑嫩细致,莹白如雪。”司沉琰看着傅清毓讶异的模样,边解释着,边揽住傅清毓的盈盈柳腰。
使肌肤滑嫩细致,莹白如雪
傅清毓拢着黛眉,微扯了嘴角,这老妖孽的目的应该不会是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吧?
司沉琰薄唇轻扬,道:“乖徒儿,为师的目的就是如此简单。”
她的表情,她的眼神,他读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傅清毓抿了抿唇角,笑道:“好吧,师父都如此说了,徒儿哪有不信的道理!那师父你快些出去吧,让我安心洗个澡。”
司沉琰噙着浅笑离开,却在转身踏出门口的瞬间,双眸之中阴霾深冷,深谙了一片星光似被黑暗侵蚀,宛如黑暗中夜行的鬼王。
他的薄唇无情,沉着声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
话落,黑暗中依稀现出一道人影,同样冷着声,唤了一声:“二哥。”
司沉琰道:“不知你深夜造访,可有何事?清毓此刻不方便,由我替她会会你。”
司熠旻眸子一暗,跃上宫墙之上,扬着声:“只是想与二哥你切磋一下,不知二哥可否赏脸,陪弟弟我过几招?”
司沉琰眸中阴霾更浓几分,足尖一点,白衣胜仙。倏而眸底看见另一道鬼祟的身影在那里偷摸着前行。薄唇扬着浅薄的弧度,调虎离山么。
然而,这一招他们太过冒险,太过自信了。那丫头身边,除了阿四、阿五在外守护,还有一个风羽霜在内守护。何况,那丫头本身便有武功,岂是那些愚辈能够企及的高度。
今日的苦头,他们果然还没吃够。
司沉琰很放心的如谪仙般御风而去,结果也是如他所料。
傅清毓才脱了衣服,便听见外头故作小心的声音,于是裹上了一袭薄衣。清眸之中落满了清冷的光芒,恍若并没有察觉的将手伸入水中探了探温度,玉足入水,自己寻了个舒服位置靠着。
“羽霜,等会我们——”傅清毓略带几分慵懒的说着,素手将挽着乌墨长发的簪子取掉,一头乌发如泼墨般散在身后。
门被轻轻地打开,里头水烟缭绕,好不醉人。来人偷偷摸摸的进入,小心谨慎的走着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