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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赵氏的目标是她,而非玉姨娘,因此玉姨娘暂时是安全的。照此想来,赵氏应该十分有自信,先将她这个最碍事的给扳倒,然后再慢慢收拾玉姨娘。
傅清毓眸中清冷,赵氏她有高人相助,她这儿,不也有个老妖孽么?
夜晚,如期而至。天空如黑幕遮掩,黑云沉沉如压城之势,似要塌下一般。
傅清毓静候在门前,留了那一盏灯,等那人的到来。
不知不觉中,傅清毓似是已经习惯了那人的陪伴,习惯了他所给的温暖。她或许必须得承认,她如今已是越来越无法受控制。
只是今天,她却有些失望。她终于还是没有等到那白衣到来。躺在牀上时,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他是因为孤煞之说而躲着她,还是因为真的有事在忙?
傅清毓相信的,是第二种说法。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清毓的神智依然清醒,辗转难眠,侧身朝里,思绪万千。随后,却听到了开门声,关门声。还有那有力的脚步声。
傅清毓心中微微一动,装着熟睡的模样。
司沉琰从身后抱住了傅清毓,星眸斑驳,笑道:“你这丫头,还想装作睡着的模样,来骗为师?”
傅清毓再次掉入了那散着淡淡沉香味的怀中,嘴角不经意的扬起。却默然不语,这他都知道?轻哼了一声,又翻了个身,面向着司沉琰道:“师父好眼力,徒儿佩服!”
“在想那件事?”司沉琰将她紧紧抱着,笑容迷醉。
果真,还是抱着这丫头才觉得舒服。
傅清毓心中一颤,接着声道:“是啊,不知道下一个人又会是谁?”
嗯,她是不会承认她在想这个老妖孽的事实的。
司沉琰拨开了遮着她侧颜的发丝,垂着星眸看着她:“方才,我见到是谁了。”
当司沉琰说出答案后,傅清毓从他的怀中抬起了头来,清眸之中幽转着熠熠之辉,“果然是他。只是他这样子处心积虑,又是为何?”
虽然眼下已经确认了何人犯案,但是,证据、动机,却完全没有把握到。而这件事情就像紧紧织成的密网,正慢慢的逼近着傅清毓。但是,傅清毓却有千丝万缕的事情还未顺清楚,不由颦了眉,沉沉思索起来。
“那些俗人信你命硬,说你害人。为师却觉得,这只是庸人之见。”司沉琰低低的笑着,声音透着几分慵懒邪魅,段玉般的手指抚过她沉下的眉心,继续道:“不过也好,将你传成如此,便没有哪个不识趣的敢觊觎你了,别说觊觎你,怕是见到你就快被你吓跑了。”
傅清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眉心舒展开来,清眸如月辉般,趴在司沉琰的胸膛上,反问道:“那你怎么没被吓跑,反而还来找我?”
傅清毓的心中,还是关心这个问题的。他怕么?纵然,今天他的到来已经证明了一切。
“为师自然是不信的,至于为什么——”司沉琰星眸澜起,邪魅一笑,将傅清毓反身压在了身下。
薄唇印上了那两片娇美的唇,气息相缠,抵死*。
司沉琰看着身下人儿面色绯红,最终心一软,啃了她的唇一下后才松开,随后笑道:“至于为什么,这就是原因。”
傅清毓觉得,被夺走的空气又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静了好一阵子,才抬眼看了那老妖孽一眼,果真无耻。
可是她竟然,无力反抗
“你的表情,是在不满些什么?”司沉琰笑眼看她,语气柔溺。
“我在不满你!”清眸瞪了司沉琰一眼后,便又看向了牀顶,静静然。
司沉琰闻言,眉眼间落上了几分柔情,“那么为师,就来好好满足一下你。”
傅清毓的眼前,复又罩下那一片阴影。她火热的唇际,又落上那细密的吻。她沦陷在他的柔情之中,双眸愈发迷离,难以自拔。
情深*,司沉琰倏而俊美的脸庞一僵,压制着下身越来越蓬勃的欲。望,离了那两瓣怎样都采撷不完的甜美。
这个丫头,光是吻她,他都能被撩拨的
傅清毓透白的面容上泛着绯红,好似一朵羞人的美丽花朵。她的唇边,突然离了那两片薄唇,竟有些不舍呢。
傅清毓迷乱的神智慢慢的回来了,心中一边却在想着司沉琰为什么要停止,一边却在挣扎着长叹:噢,她到底是怎么了!越来越没用,越来越被他的美色迷惑!
司沉琰也静了好一会,星眸迷醉的看着傅清毓,目光不自觉的滑落到那两瓣娇美的唇上,如今已经微微肿起,像极了一朵正在盛放期的妖娆之花。而那双清眸,正半眯着看他。
司沉琰轻咳了一声,柔声道:“乖徒儿,快些睡吧,时辰已经不早了。”
傅清毓清眸中融着不明的光芒,嘴角微微下沉,这老妖孽倒好,占尽了她的便宜,吻了她搅得她心神不宁的,却还要让她快些睡觉!
心头有几分不满的怒火,却隐隐融着一丝甜蜜。
傅清毓摸着红肿着唇,咬牙道:“师父,我说的不满,不是不满足!”
司沉琰眉梢落上柔情的笑意,道:“一字之差,并无什么不妥,乖徒儿你又何苦为难师父,再提这件事?”
傅清毓素手掐上他的腰际,冷笑道:“师父,徒儿见你近日奔波劳碌,为表我这徒儿的一片心意,就让我给你好好松松筋骨,不,是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吧!”
话落,司沉琰觉得腰间一痒,星眸落到那只素手之上,低低的笑了起来,揉融了无限情谊。不过,这丫头是在给他挠痒么?
傅清毓手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问道:“你笑什么?”
司沉琰将她搂入了怀中,在她的耳边低语呢喃:“乖徒儿有心了,能体会到为师的‘不容易’,替为师着想,为师深感欣慰啊。”
似梦语般的呢喃之音,像*般的亲昵。但傅清毓却很清楚的听到,那加重声音的‘不容易’,总觉得这老妖孽意有所指,绝非字面上那么简单。倏而想到了一些事情,傅清毓面色一红,窝在他的怀里,便不做声了。
这个该死的臭妖孽!
翌日晨,冬阳如昫,消融积雪,风波却还是难平。
“又又死了,这次不是一个,是两个!”
死了一男一女,死法同之前男女的死法一样,令人心生恐怖。
整个傅家像炸开了锅一样,瞬时闹腾的不行。走的走,骂的骂,更有甚者,拿着棍棒堵在了傅清毓的门口。说要替天行道,除了傅清毓这个灾星。
但却,迟迟未有人破门而入,实施他们的计划。
“这群混蛋,我要去打得他们满地找牙!”清童从座位上弹起,哼,这些人真是太过分,太可恶了!
“清童,别冲动,如今我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只要找到证据,便能将他绳之以法。虽然你现在出去,能让他们暂时闭嘴,但却无法让他们真正信服。”傅清毓拉住了清童,劝说着。
随后,清眸看向了风羽霜,问道:“倘若他将东西取到,制作那逆天之物,需要多久?”
“共要三十五天,第一个七天,将东西置于冷水中浸泡;第二个七天,将东西置于热水中浸泡;第三个七天,不断添加其他药材,使药材混着东西渐而煮成固状之物;第四个七天,将那固状物碾成粉末;第五个七天,将粉末以特殊的形势,制成一段幽冥之香,也便是那逆天之物。但此香炼制过程中,极需耗费人的精血,很少有人会炼制。而且,这是被祖先禁止使用的方法,因为制成此秘药的过程之中杀戮太重,最终那人也会遭到天谴。知晓的人屈指可数,而此逆天之物的做法,也随着时间流逝,逐渐被掩埋尘土,无人再提。而我知晓,则是因为风家所背负的秘密。”
第一百零一章 重蹈覆辙()
傅清毓沉着眉心,清眸凝成了冰霜。风羽霜与她提过,那些材料是男子的眼珠,女子的皮下软肉。
第一天杀一女子,第二天杀一男子,第三天,杀一男一女,第四天,两男两女!而这些被杀害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女子出生于夏季且未婚,男子出生于冬季也无家室。
据说,从这些人身上得到的东西,最纯粹!
至于为什么,风羽霜却并未提过。
傅清毓也知道,那是秘密,自然不会多加追问。
“清毓,我觉得好可怕!”清童抓住了傅清毓的袖子,纯澈的眸中写满了惊惧。
傅清毓看过一眼清童,再看了与清童同样心情的西儿三婢,叹着声道:“别害怕,这事儿很快就会过去的。”
她一定不会让她们,受到伤害的。
傅清毓沉着眉,言语之间是化不开凝重,道:“依照如今的形势来看,那人所需要的东西还未准备齐全,他势必会再出来杀人。”
倏而又想起司沉琰昨夜的交代,继续道:“替我去报案,今夜,我们来将那个杀人犯抓起来。”
司沉琰昨夜确实看到了那人的模样,但他却不适合去抓那杀人犯。他纵然身份尊贵,别人敬他几分。但他夜晚出现在傅家抓凶手就太说不过去了。
同四人交代好一切后,麻烦事却接踵而来。
那群傅家的家仆,强烈要求傅老爷给他们一个交代。不给交代,那么他们就要离开。而他们所需要的交代,便是要让傅清毓这个灾星付出应有的代价!
西儿去外头看了一眼,匆匆的退了回来,气愤且埋怨着道:“外头那些人,真是不知好歹,拿着傅老爷的给的工钱,却还要逼着傅老爷处置他的亲生女儿!真真是太可气了!我都想撬开他们的脑壳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云蔷道:“是茅草!”
云禄道:“是浆糊!”
清童握着拳头道:“一定是臭哄哄的茅厕里头的东西!”
众人闻言,都笑了出来。
傅清毓微微挑眉,脑子里装的都是屎?清童这丫头,真是无所忌讳。不过,这样才是清童。
傅清毓冷笑道:“那么我爹他的态度是何?”
会像五年前一样,顶不住压力而要让她这个女儿再次离开傅家么?或者会有更严重的惩罚,这也说不准。
西儿咬牙回答,有些不忍心:“老爷他此刻正在往莲苑赶来了!”
小姐五年前,被傅老爷送去了别庄。今日,难道又要重复五年前的悲剧么?
“到时候待我爹来了,请他进来,也让那些候在门外的,一起进来。”
该来的,总归要来的。她不是五年前被赶出傅家还逆来顺受的傅清毓,更不是事事都坐以待毙的傅清毓。
如果不是因为司沉琰的保护,她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子,喜爱清净。不过既然,事事不尽如人意,那么多人欺到她头上,她不给他们一些警告,那么她也不用叫傅清毓了。
不出片刻,傅成便来了,还有那一些嚷嚷着要处置傅清毓的那些人。
傅成走在最前面,管家随后,最后者便是那些家仆们。
傅清毓清眸看着傅成走近她,他的表情很平静,就像饱经风霜的人一样,见惯了大风大浪,也就无所畏惧了。
毕竟,五年前确实发生过一模一样的事情。
那些家仆们,已然没有了对傅清毓的赞美之情。先前确实有流言传出是个不祥之人,但他们只做了茶余饭后之谈,并不当真。
但是如今不同了啊,接二连三的在傅家出了人命,都死了四个人了!让他们这些留下来的人,如何放心啊!
傅清毓笑道:“爹,你来了,快坐。”
她的清眸掠过那些人,吓得他们大气不敢出一声,只能惊恐的在旁观望着。
老爷,你倒是说话啊!
傅成眉心皱起,坐下后,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清毓啊,你可知道爹为何而来?”
傅清毓默了,摇了摇头,笑容如初雪般朦胧,道:“是爹想看看清毓可有好好在家待着么?”
傅清毓精致的眉眼中落上了几分笑意
傅成沉闷着道,却让傅成眉心涌起一阵歉意,又沉寂了片刻才道:“是啊,爹就是过来看看你!如今看也看完了,爹就先去忙了。”
五年前的痛苦,他至今还记得。好不容易得到了清毓的原谅,他怎能再狠心的抛弃她?
绝对不可能!
他怎么就那么糊涂,差点又要愚昧了,差点又要做出后悔万分的决定了。
“老爷,你这不是弃我们不顾可能吗?你是做了个好父亲,那我们就活该当被克死的人吗!”家仆中一人喊道,义愤填膺之话,引发了众人的不满。
“这种灾星,老爷你还护着她干吗?该早些处置了,省的祸端连连,害着我们受罪!”
“依我来说,治灾星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她烧死,烧到形神俱灭,再也不能祸害人了!”
一时之间,众人嚷声嘈杂,各种骂声汇成了脏乱不堪的言语,深深的刺痛了傅成的心。
“好了,都别吵了!”傅成深深皱着眉,不悦的看过众人一眼,冷然入骨。
“灾星?原来我在大家眼中,就是这个害人精?”傅清毓颦着眉,声音清灵如淙淙流水一般,缓缓流入众人的心中。似要将他们内心的黑暗都给冲刷干净。
而他们竟然莫名的受着那声音的蛊惑,心中萌生起太多的情绪。
但是跟他们的生命比起来,这些复杂的情绪都算不得重要。
“是这样,小姐啊,虽然你长得漂亮,但也不能掩盖你那孤煞命的事实啊!”
“小姐,我们也觉得你可怜,但是你也得体谅体谅我们啊!我们家中有老有小,全靠我们这些男人在外头赚钱养家糊口,要是我们被你克死了,家里人可怎么办啊!”
傅清毓微微挑眉,他们完全可以离开傅家,但他们贪图的不过是钱财。但又碍于这傅家偏偏莫名其妙的死了几个人。
人心啊,果然是自私的。
傅清毓随后浅笑道:“那么大家,想要如何?”
傅清毓话落,连着傅成都惊讶了。清毓她,想要干什么?
那些家仆们各自看了对方一眼,迟疑着出声:“小姐,这也不是我们逼你。我们,我们就是为了图个平安!希望小姐你能接受焚烧之刑。”
傅成心中似有滔天的怒火在烧,冷着声,声音咆哮:“你们害怕,你们就滚蛋!这儿还轮得着你们替我做主吗?啊!”
清童这端,瞬时无法忍耐了,愤愤道:“你们这群混蛋,看我,看我不教训你们一顿!”
清童护在了傅清毓身前,上前就要揍他们。真是一群脑子被屎堵了混蛋!
傅清毓清冷的眸光掠过那些人,冷笑着:“你们要烧死我?知道吗,谁烧了灾星,谁就得被灾星缠上,就要做了灾星的祭品,死无全尸。”
不过是些坑蒙拐骗的话,怎么说都是说,说的再怎样都有人信。何况还是从他们口中的灾星的她的口中说出来,他们不被吓破胆了才怪呢。
傅清毓笑容讥诮,倒真是与那老妖孽说的一样,这些人没被她吓跑已经是很好了。
傅清毓清冷的声音再次传来:“你们再不走,我这煞星灾星可要生气了,生气的后果么,无非就是有人要去阎王殿报道了。”
那些人吓得退开了好几步,却还是不愿离开。他们不会忘了今天的目的!
傅清毓素手一出,携着一阵掌风,将最前头的一人掀飞,飞出了门外。
管家眸子聚深,她会武功?
不过在那些被傅清毓恐吓的人的眼中,已然成了灾星要发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