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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些委屈,便说:“你不是说想我的嘛,为什么发脾气?早知道被骂,我就待在学校了,项目马上要交接了,我是请假来公司的。”
他暗恨秘书自作主张,竟然用这个借口诓她回来。
谁想她了,他可没说,当他不要面子的嘛。
他阴沉着脸,说:“我看你是急着回学校跟男同学谈天说地吧,哪是忙什么项目?一个大一学生,有什么重要项目需要你来完成的!”
她也有些生气了,明明是他的秘书一直打电话,请求她一定要在今天回来一趟,以为他出什么事情了,她同老师请了假,一大早便赶了过来,可他这是什么态度?
一句好话没有,一直给她脸色看。
她拿话堵回去:“就是因为才大一,老师才说我们要多参加公立项目,好多多锻炼。”
他一把揪住她,强迫她坐下,问:“那个小白脸是怎么回事?”
她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他怒气冲冲,“就是昨天晚上跟你有说有笑的那个小白脸!”
原来他昨天晚上去找她了,努力回忆一下昨晚都同哪些人说话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解释道:“你是说昨晚同我一起从校门口出去的人吗?那是同专业的一个学弟,跟我一个高中的,现在进了一个项目组,平时有些交往。昨晚是刚好做完手头的事情,所以一起约了出去吃饭,你就为这个生气吗?”
她想:他真是傻,那个男同学还比她小四个月呢,他们怎么会有什么关系?
他不接受这个解释,冷冷问道:“你懂个屁,学弟怎么了,那个小白脸就是喜欢你!”
只有她那么单纯那么傻,他不知见过多少男人,只消看一眼,就知道一个男人觊觎女人时是什么眼神。
昨晚那个小白脸的眼神他可不会看错,明显就是觊觎她。
她瞥他一眼,嘴里嘀咕:“什么小白脸啊,好歹也是我同学,不要这样说人家。”
他怒意更重,心中认定了那人就是小白脸,遂懒得与她争辩,又拿其他事情质问她:“两个月了,为什么一个电话都不打?”
这个问题可为难不了她,她想都不想便反问:“你有给我打过电话吗?”
好啊,这可将他问住了。
因为他不得不承认,他也没有主动给她打电话。
但是这怎么一样呢,他是男人,他要面子的,怎么好意思先低头呢?
他一直在等她的电话,只要她打了,他就打算低头认错的。
偏偏她狠下了心,真的一个台阶都不给他下。
他有气无力回答:“我不找你,你也就不找我了吗?到底谁是谁的领导?”
其实于家寿宴那晚两人心情都不太好,只能同对方发脾气,事后她平复下来,想过同他服软,但是不凑巧,学校派了一个公立项目下来,机会难得,她一时忙过头,便没顾得上他。
哪知这一赌气,就是整整两个月。
即便他不让秘书催她,过不到几天,她也要回来找他的。
也许她习惯了身边有他。
她叹了一口气,心知他只是想找个台阶下,便朝他身边紧了紧,搂住他的脖子,口中说:“对不起,我错了,那晚我不该拿你撒气,只是因为我妈的事情,我一时有些接受不了,除了你之外,我不知道向谁发泄。是我不好,我错了,原谅我嘛。”
将她搂得紧了一些,使劲亲了一下,他继续同她清算,问:“只有这一个错误吗?”
她想了想,回答:“还有,我不该同学弟说话。”
他有点满意,火气下去不少,只待最后一项了,便满怀期待地问:“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这下轮到她疑惑了,抬起头,极为无辜地回答:“四月十二啊,怎么了?”
原来她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否则怎么会连今天是他生日都不知道?
一把推开她,他面无表情进了浴室洗漱,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他的气没有消,她也不敢走,一整天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伺候,时不时还得挨他几记白眼。
偏偏项目组的人三五不时发微信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学校。
晾了她一整天,心想闷气也差不多生够了,待下班,顾易川将她叫到总裁办,说:“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想了一会儿,认真回答:“今天周六。”
他呕得几乎吐血,抓过她,朝着娇嫩的两瓣唇狠狠吻下去,待她快不能呼吸了,才停止深吻,告诉她:“四月十二号是你男人的生日,以后给我记住了,知道吗?”
被他这肉麻兮兮的话吓到,难以置信他如今说话都是这个风格了,她想:什么叫“你男人”哦,都不脸红的吗?
见她不回答,他作势又要吻下去,怕他真一口将她吞下了,她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仍然不满意,问:“这就算完事了吗,你不应该表示一下吗?”
她如实回答:“顾总,您可是身价十亿哦,什么都不缺,我都没有东西可以买来表示的。”
他说:“没关系,礼轻情意重,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
她翻了个白眼,“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好啦,省得我挑来拣去,最后你还不满意。”
抱着她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没想到要什么生日礼物。
她的手机一下一下响个不停,都是组员发来的微信,他紧紧抱着她,令她一动不能动,又不能抽出一只手回复微信,她不免不耐烦起来,坐起来,说:“等会儿月亮都该出来了,你还没想好啊?我晚上还得回学校呢!”
他的语气十分委屈,一连问了两个问题:“你怎么能这么没耐心?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完全一副怨妇的口吻。
“你还好意思呢!哪有人过生日,白白找女朋友要生日礼物的?”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下回你生日,再找我要回来不就行了,多公平?”
懒得同他斗嘴,她当下拍板,“我看你根本也没多用心想,就送领带算了,楼下就有专卖店,现在去买。”
看出她的敷衍,他不满意,“你这是图省事呢,也太草率了,我根本不缺领带!”
她觉得是时候强硬一些了,否则今晚不知什么时候可以脱身,便说:“不要的话,我就回学校了,你一个人过生日去吧。”
他立马没有什么骨气地服软,“好好好,领带就领带,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后来挑选领带的过程也是极简单的,进店之后,她一眼相中一款深蓝格子纹的,确定他没有反对意见之后,便付款拿下,恭恭敬敬递给他,口中不忘说:“生日快乐!”
对这个礼物并不是很满意,认为她实在太敷衍,都没有好好挑,于是将她载到B大门口时,他拉住欲下车的她,不让她走。
这会儿有很多下自习的学生出来觅食,他们停车的地方是人流集中点之一,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那些学生看见,偏偏他这辆保时捷又是极为惹眼的。
她着急了,在他脸上胡乱亲了一口,说:“这几个月我真的很忙,每天都累得要命,你不要为难我啦,下回再陪你好好过生日,好吗?”
这种话可哄不了他,他眉头一皱,完全不相信,“今天是我有史以来最不开心的一个生日,有人故意惹我一整天不高兴不说,还处处敷衍我,挑个生日礼物都没有好好用心,今天晚上我会失眠的。”
已经有学生注意到他们,她又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等到项目结束,我一定好好补偿你,这样行了吗?”
他眸中精光一闪,很快抓住重点,问:“是哪方面的补偿呢?”
她一心只想脱身,这会儿根本顾不上日后的事情,回答:“你想怎么补偿,我都答应,还不行吗?”
他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多云转晴,高兴极了,同她做最后的交涉,“那好,现在亲我一下,你就可以走了。”
麻利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她赶紧闪进校门,不一会儿,就看不见那娇小的身影。
顾某人心满意足,已经开始构思自己将从她身上得到的好处,愉快哼着小曲开车离开。
陆以忱那一帮发小特意为他举办了派对,见他满面春风进来,陆以忱不禁问:“你怎么了,有点傻愣愣的,傻笑什么呢?”
这还是大家认识的那个顾狐狸吗,什么时候他也会露出一脸傻乐样了?
才几天没见,个人气质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大变化?
众人不解,顾易川更不解释,一帮人喝得正开心,一个女郎扭动着身子要往他怀里坐,他一把推开女郎,微眯着眼睛一看,有点眼熟。
女郎憋着嗓子,娇滴滴说:“顾总,你不记得人家了吗?”
仔细想了一会儿,他不太确定地回答:“露露?”
“哎呀,顾总真会开玩笑嘛,人家不是露露嘛!”
他根本没心思跟这人玩“我是谁”的游戏,一把推开她,口中冷冷吐出一句:“不是就滚。”
那个被认做露露的女郎哭着从他身上下去,陆以忱凑过来,“你现在还真修身养性了啊,这种女人,以往不是最对你的胃口的吗?”
第32章 打下只属于我的烙印()
顾易川啐了陆以忱一口,说:“我在你的心目当中,审美就那么低下吗?”
陆以忱凉凉回答:“哦,不是,你的心灵审美是喜欢宋薇那一挂的,但是身体上嘛,就比较庸俗了,喜欢有料的,对不对?”
他一把推开贴过来的陆以忱,白了对方一眼,“就你话多!”
一帮人嘿嘿笑起来,最后不知道喝到几点,司机来接他时,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了。
上楼时,司机要去泊车,他突然想起还有东西没拿,对司机说:“我的领带呢?”
司机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某品牌领带,心想:顾总真是喝大了,领带不就在脖子上系着吗,怎么连这个都问?
看司机疑惑的眼神,他就知道司机误解了,解释道:“不是脖子上这个,是笙笙今天给我买的那个,放在车里哪儿了?给我找出来。”
秦笙的名字司机并不陌生,整个擎天都晓得,那是总裁的新欢,总裁办唯一一位女特助。
只是第一回听到一贯冷面示人的总裁用这种语气唤秦特助的名字,司机还是有些不适应,默默在心中模仿总裁唤“笙笙”两个字时的语气,他不禁一阵恶寒,太肉麻了。
一通好找之后,总算在车里的一堆文件中间找到了领带,黑色包装盒好好的包着在,并没有拆开。
顾易川接过来,同西服一道拿着,安心上楼。
一连几天,他都打那一条领带上班。
高管们相当不解:顾总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买一条领带,恨不得一个礼拜都戴着,也不见换一条,难道就这么中意这一条?
待五一时,秦笙放假,他一下班,就撇下司机,自己去B大接人。
见到他出现在校门口,她皱眉,不高兴地说:“你怎么总是这么招摇啊,被同学看见了,又要说我傍上金主了!”
给她开了车门,他嘿嘿一笑,回答:“我本来就是大款啊。”
狠狠瞪他一眼,她一路无语,任他一个人说个不停,就是不接话。
车子甫一停在他的公寓门口,他就急不可耐将她抱起,快速按了电梯,便用力吻她。
这凶猛的力道令她喘不过气,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口中说道:“不要在这里,有人会看到。”
他又是一个深吻,并不放开她,哄道:“谁敢看,看我戳瞎他的眼!”
一直到被他扔在床上,她已经记不清被他亲了多少下了。
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他倒是兴奋至极,吻已经自她的唇落至她的锁骨,丝毫没有停下的趋势,口中念念有词:“宝贝,我都当多少天和尚了,你再不给我,我就要疯了,今天让我好好疼你!”
她大叫:“你干嘛,疼!”
“你答应过的,会好好补偿我,出尔反尔可不是好孩子会做的事情哦。”
她欲哭无泪。
……
待他吃饱餮足,仍然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
她想推开他,口中说:“热死了!”
他故意跟她做对一样,搂得更紧了,手不安份地在她锁骨处滑动,“这里真漂亮,让我亲一下。”
一把拍开他凑过来的头,她骂道:“大色魔!”
“宝贝,我要在这里打下只属于我的烙印,你说好不好?”
“你想干什么?”
他的手按在她精致的锁骨处,说:“把我的名字纹在这里,好不好?”
见他不像开玩笑,秦笙吓得又大叫起来:“你疯了,纹身很疼的!”
顾易川亲亲她,哄道:“不疼的,我找专人给你纹,一点都不疼。”
她不喜欢在身体上纹东西,直想推拒,“不要了,我不喜欢纹身,一点都不好看。”
他像是主意已定,语气有些强硬,问:“你那天不是答应我,不管我提什么要求,都不会拒绝吗?”
被他又亲又揉,她的意识都不太清醒了,想了许久,还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便问:“真的吗,我有这样说过吗?”
他大力捏了一下她的脸,语气十分笃定地回答:“说了!”
她犟不过他,五一假期最后一天,被他带去一家私人会所,由一个年轻女孩给她在锁骨处纹上了“GYC”三个英文字母。
那是他名字的缩写,据说药水是不可洗的,因此那三个字母会在这个地方留一辈子。
与她的痛苦不堪相比,他是相当满意,完成后,当着年轻女孩的面,在她那个地方亲了又亲,口中连连称赞:“宝贝,真是太美了!”
那个年轻女孩一下子乐了,说:“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兮兮了,看你这么一个衣冠禽兽,叫秦笙姐宝贝,真是受不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秦笙躺在那里话都说不出来,脸已经红到了耳朵根,目光直恨不得将地下戳出一个洞来。
顾易川笑盈盈将她抱起来,对年轻女孩说:“丫头,少在这里取笑我,你家陆以忱肉麻起来,比我可过份多了!”
“哈哈,平时只有我叫他宝贝的份,他可不会这么叫我,他嘴可笨了!”
“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敢骂陆以忱笨的女人。”
“他本来就是个笨蛋!”
“你男人知道你在背后这样损他,少不得吐血三升。”
“正合我意,哈哈!”
秦笙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孩竟然是陆以忱喜欢的人。
不由偷偷多打量几眼这个女孩,白T恤衬牛仔裤,极为简单的打扮,此刻并没有化妆,清纯动人的脸庞上是一双格外明亮的眼睛。
原来陆以忱喜欢这种类型的,见这个女孩同顾易川谈话时的一举一动,只怕也不是个乖乖听陆以忱话的主。
这样最好,那种花花公子,必须有女人狠狠收拾才行。
晚上洗澡时,纹身处还是有点火烧火辣地疼,她才“嘶”了一声,顾易川就冲进来,“不要动,小心碰到水了。”
在他的服侍下,她才洗好了澡。
如果不是应他的强烈要求,她才不会去遭纹身这种罪,因此此刻十分心安理得享受他的服侍。
马上就是端午节,他一边给她擦干头发,一边问:“是不是要跟你舅舅一起过节?”
喝着他递过来的水,她回答:“是啊,秦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