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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新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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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易川眉毛一抬,心想:哼,你知道就好。

    秦朝阳向秦笙讨要联系方式,“既然秦小姐是顾总的助理,以后我们可能会有业务上面的往来,留个联系方式吧!”

    秦笙不好拒绝,与他互加了微信,顾易川却不太高兴。

    回了酒店,午睡后她冲了澡,打算下午去游泳。

    顾易川窝在床上,手在她方才躺过的地方细细摩挲,上面还有她未曾散去的体温,暖暖的。

    风拂过窗帘,发出沙沙声,套房内极安静。

    她脱了浴巾,里面什么都没来得及穿,正在找衣服穿,见他望着她的眼神似起了火,便拿了衣服往浴室走。

    他在她身后喊:“我可什么都见过了,你怎么还害羞啊?”

    她瞪他,“流氓?”

    说着,便进了浴室。

    他追过去,一把将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推开,“不许去我看不见的地方换,我要看!”

    她大叫:“啊,不要脸!”

    最后又在浴室耽误了很久,好一会才换完衣服。

    午后的阳光异常明媚,他牵了她的手在海边走。

    她问:“你是不是也跟其她女人来过这里啊?”

    他看她的样子,似是在开玩笑,又似是认真在问。

    想了好一会,回答:“当然没有,你是第一个。”

    他没有骗她,海南岛他来过无数次,女人他也有过不少,可她是第一个同她来这个地方的女人。

    宋薇曾同他说,很想来这里看一看著名的海角天涯景点,可是不等他腾出时间陪她来看,她便离开了他。

    这些,当然不能告诉秦笙。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秦笙跟前说话,他竟然要三思而后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一笑,他又着了魔一样补了一句:“你也是最后一个。”

    完了,完了,他真是中了她的魔,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是他最后一个女人,可能吗?

    她握紧他的手,说:“如果可以永远牵着你的手走下去,该有多好。”

    他一笑,没有回答。

    本来他可以立即回答可以,但是他不想用那样的话哄她。

    将来于他们而言实在太过奢侈,他不愿随意许下没有可能的诺言。

    她忽然想起来今天见到的秦朝阳,问:“明天是不是要正式请那位秦总吃饭?”

    他脸色一沉,“不用了。”

    她奇怪地问:“为什么,不是答应人家了吗?”

    他没有给出理由,只是说:“我说不用就不用。”

    她继续问:“那用什么借口回绝他?”

    “不是在店里订了戒指吗?明天去看看名字刻好了没。”

    对于同秦朝阳交往这件事情,她并没有多大热情,便不再坚持。

    第二天将戒指取回,顾易川拿刻了自己名字的那只戴上,她却一把夺了过来,反将刻了自己名字的那只递给他,“你戴这个,我戴你这个。”

    他无奈笑笑,成全了她有些幼稚的小心思。

    回酒店时,前台告诉他们,今天有一位秦先生来过。

    顾易川问:“按照我说的告诉他了吗?”

    前台接待笑得和蔼可亲,回答:“按照顾总之前吩咐的,说您公司有急事,提前回去了,秦先生便离开了。”

    秦笙不解,问:“你为什么骗人啊?”

    他伸手在她小巧秀气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不告诉你,小笨蛋!”

    她太笨了,连自己被人惦记上都不知道。

    她眉头一皱,说:“万一过几天在这里碰到了,多尴尬。”

    他贴近她耳边说:“那我们就天天待在酒店里面,好不好?”

    谁要跟他天天待在酒店里,她将他一把推开,推得远远的。

    他就不安好心,只会想着那种事,每次都收不住力道,这两天可将她折腾惨了,身上没一块好的,不是这儿一个印子就是那儿一个。

    全是他吮吻时留下的,他还美其名曰在她身上种小草莓,隐隐是极为得意的样子。

    晚上他又按着她开始种小草莓,口中念念有词:“上面种一个,下面也种一个,前面种一个,后面也种一个,种完了再一个一个吃掉,全都是我一个人的。”

    她脸烧得不行,偏偏被他按着一动不能动。

    平日有什么不想做的,她使个性子,撒个娇也就行了,可偏偏在这种时候,任她将好话说尽,他怎么都不肯放过她。

    她力气又小,吃亏的人便总是她。

    按着她纠缠了好一会儿,最后两个人身上都是汗蹭蹭的,她一拧他,问:“好了没有啊!”

    浸了情欲的嗓子有些沙哑,她的声音又本就糯糯的,让他一听便有些绷不住,“宝贝,乖乖让我亲亲,我爱死你了,你乖,乖乖的。”

    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少女,她便受不住,可她怎么央求,他都不放过她。

    待他心满意足之后,将浑身无力的她抱到胸膛上,命她乖乖趴好,替她揉着酸痛的腰,轻声问:“刚才为什么叫妈妈?”

    “有人欺负我,我就忍不住叫了。”

    他心中不服气:我那叫欺负吗,还不是让你跟我一样快活了。

第25章 男人那种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 
秦笙翻了一个身,从他身上下来,“你以后不要那么用力揉我,痛死了!”

    顾易川哄她重新趴好,才说:“宝贝,对不起,可是男人那种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你要体谅我。”

    她推他一下,骂他:“你不要脸!”

    每当在床上,他脸皮都极厚,好脾气地任她推他打他。

    反正她就那么点子力气,就当是打着玩了。

    不都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散得快吗?

    这几回下手确实重了些,便给她打几下,就当给她解气了。

    作势又打了几下,她大概是累了,气喘吁吁停下来。

    他逮住她的手亲了一下,问:“宝贝,手疼不疼啊?”

    欺负够了她,这会儿讨好卖乖来了,晚了!

    她没好气地回答:“不要你管!”

    他“嘿嘿”笑了,说:“你是我的宝贝,我不管你,还让其他男人管吗?我是担心你打得手疼,那心疼的不还是我吗?”

    反正他总是有理,她永远说不过他,他就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

    将被子一拉,盖过头顶,极度郁闷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来,只有两个字:“睡觉!”

    他钻进被子里,与她紧紧贴在一起,抱着她好一会儿,等她呼吸平稳下来,轻声说:“笙笙,问你一个事儿,你别生气,行吗?”

    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倦意,有气无力回答:“肯定不是好事情。”

    他问:“你是不是很想你妈妈?”

    困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将头从被子里面露出来,“怎么想起问我这个?”

    其实他是不愿揭开她心口伤疤的,但是这几晚,他们睡在一起,她经常会在睡梦中喊妈妈,还发虚汗,梦境是一个人潜意识最真实的反应,他知道她这样思念母亲一定不是一夜两夜了,在多少个一人入睡的夜晚,她都在悄悄做着与母亲有关的梦。

    对于她的母亲,他调查得来的信息十分有限,只知道那个女人很早便离开了她,之后再没有同她联系过,至于其余的信息,则是一概不知了。

    按照他本来的性格,对这种事情一向并不关心,可是见她那么思念那个女人,莫名生出关心的念头。

    也许动用一些关系,他甚至能帮她找到那个女人。

    前提是他对那个女人的事情有足够了解,像此刻这样,连那个女人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即便有心帮助,他也无从下手。

    静默一会儿,秦笙开始讲关于母亲的事情。

    “我生下来的第二天,她就走了,舅舅告诉我,她走的时候,只说家里太闷,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可走出家门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这么多年,她从没有给我写过一封信,或是打一个电话。我连同她一起的合照都没有,只能将舅舅与她合照上的那个她扒下来,才记住了她的样子。”

    虽然不忍心打断她,顾易川仍然不得不问:“那她的名字呢,她又为什么非离开你不可?”

    始终是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哪个母亲会那么狠心,将亲生女儿丢下,将近二十年不闻不问呢?

    天下没有这样的母亲,除非她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

第26章 刀在他跟前一颤一颤的() 
秦笙的声音低不可闻:“我知道她的名字是秦若兰,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要我。”

    除了这个名字之外,她对自己的亲生母亲,所了解的信息并不比他多多少。

    顾易川搂了她轻声安慰:失去你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儿,是她的损失。”

    秦笙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了她,一定要亲自问一问她,当年为什么不要我。”

    他在黑暗中极小心抹去她的泪,有些恨恨地说:“那样的女人,不见也罢,以后你只需要有我就可以了。”

    她不依,“那怎么可以,毕竟是我妈妈,我想见她,想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他不想令她不开心,摸摸她的头发,说:“好好好,我帮你找她,好吗?”

    听他似乎是认真的样子,她当即从他身上爬起,问:“真的吗,你真的会帮我找妈妈?”

    凭她一己之力,想要在偌大的城市寻找一个人的身影,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若是有了他的帮助,情况便截然不同了。

    他认识那么多人,手中的资源与人脉是她难以企及的,如果托他认识的朋友帮忙,应当可以找到线索吧?

    怕她这么问下去后,一整晚都不睡了,他按下她的头,让她紧紧贴着自己,回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既然答应帮你找,我就一定会帮你找到伯母。”

    她高兴极了,难得主动亲他一下,甜甜地说:“谢谢。”

    就一个吻,也太小气了,他在心中想:下回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好处,只是看在她今晚实在太累了的份上,就先算了。

    反正她现在在他身边,总是跑不掉的,急什么呢?

    这么想着,便心满意足搂着她睡下了。

    第二天他醒过来,身边并没有她。

    不知怎么回事,他的心一下子慌了,急得衣服未穿便大喊:“笙笙!”

    不过一会儿,她身上围着围裙,脚下趿拉一双酒店准备的棉布拖鞋过来,手中还拿着一把刀,没好气地问:“干嘛,一大早喊什么啊!”

    她说话的时候,身子微微震动,挥舞着手中的刀在他跟前一颤一颤的,吓得他一把握住她小巧的手,将刀取下,朝厨房看了一眼问:“你在做饭啊?”

    他们住的是家居式酒店,客房内安排了做饭的开放式厨房。

    她回答:“你不要总是叫外卖吃,那些东西贵得要死,而且还不干净。”

    口中说着话,手中便要拿回刀。

    他不给她,说:“做什么还要用刀,不安全,弄到手的话怎么办?”

    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又白了他一眼,几乎无语了。

    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会玩刀伤到手吗?

    他有时真的幼稚得可爱。

    他不解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问:“笑什么,是不是我的头发乱了?”

    本来不是笑这个,但见他这样问,她便成心捉弄,拨弄一下他的头发,笑嘻嘻说:“你这个样子好落魄哦,哈哈。”

    说完,不看他反应,一把夺回刀,“我要剁鸡肉,没这个是不行的。”

    在他面前亮了亮锋利的刀锋,头也不回地回去厨房。

    他在身后问:“煮的是什么啊,好香!”

    她回答两个字:“保密!”

    从他的方向,只能见到一个后背,可是听那语气,他知道她是开心的。

    待他洗了澡出来,厨房里已经芳香四溢了。

    从没有人特意一早为他做过饭,家里很早就有佣人,那时同母亲父亲住在一个屋檐下时,早饭都是家里佣人准备的,母亲从不下厨房,一是不会做,二是工作太忙没有时间。

    佣人做的那些,他吃久了,便觉得永远是一个味道,久而久之,更加不愿意在家里吃饭。

    后来自立门户,同宋薇同居时,公寓的厨房几乎没有用过,但凡吃饭,均是在外面解决。

    宋薇极度厌恶油烟味,因为他将公寓厨房装修成开放式,她一度非常不高兴,弄得他从不敢用厨房那些东西。

    而此后身边停留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在一早醒来之后大发娇嗔,缠着他再来一次的,哪有人同秦笙一样,肯为他披上围裙,洗手作羹汤。

    她是他身边,唯一一个会做饭的女人。

    锅里大功告成,她将盖子揭开,香气一下子溢满屋子。

    是鸡丝面。

    新鲜的鸡取下了骨架,嫩肉被细心拆下,一片一片切成丝,不知炖了多久,才煨成这么绵绸可口的样子。

    一把面下在里面,添上少许葱丝姜丝,颜色好看极了,此刻再一闻,更是令人食欲大振。

    他迫不及待自己盛了一碗尝,她好笑道:“顾总今天竟然自己盛饭了,真是难得啊!”

    像他平日在公司,自车上下来,包都有专人拿的,饭局上更是不乏人前前后后伺候,何时需要自己动手盛饭了?

    他不理她,几口扫下一大碗面后,说:“就你会损我,可也不看看,我们在一块的时候,我什么时候敢劳烦你替我盛了?”

    明知他是激将法,她自然不会上当,任他白白将空了的碗伸过来,也不去接,口中说:“自己盛去!”

    他也不恼,嘿嘿一笑,乖乖去重盛了一碗,不过一下功夫,很快又吃了个精光。

    早上从没一次吃过这么多,他不是贪口舌之欢的人,无奈她的厨艺实在太好,他一时便很难抵御美食的诱惑了。

    她只吃了一碗,这时也放下筷子,见他一脸餮足的表情,于是说:“我早上做饭很累的,你,刷碗去!”

    没想到他竟听话去了。

    “遵命”两个字一出口,便高高兴兴收拾完桌子,乖乖去水池边刷碗。

    她在心中想: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顾易川竟然会刷碗,难得!

    只是毕竟是第一回干这样的活,最后硬是碎了一只碗,在她耐心指导下,才低质量地完成了工作。

    这么一点活,他竟然累得气喘吁吁,事后直感慨厨房里的事情太不简单。

    她好气又好笑,本不打算理他,却见他一直捂着右手手指,便问:“怎么了?”

    他无所谓地一笑,回答:“没事,不小心被碎片割了一下。”

    是那只被他打碎的碗,她口中骂着笨蛋,手已经先快了心一步,将他拉到水龙头下站定,小心翼翼替他冲洗,又找了创口贴包好。

    这点小伤于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并没有感觉到疼,可是他却极享受她的贴心服务,心中甜丝丝的。

    下午,他借口伤势太“重”,搂了她在房间休息,自己不出门不说,还管三管四,死都不许她一个人出去玩。

    她有些不高兴,问:“为什么啊?”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少出去拈花惹草,一个于大哥不够,还想招惹几个居心不良的色鬼回来?”

    不是他小气,而是这几天她一出去,总有不长眼的男人将眼睛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直勾勾盯着她看,他已经不爽很久了。

    虽然晚上在某项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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