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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拳朝他的胸膛挥去,以为她又要踹他,顾易川闪了一下,轻轻松松一使力,就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令她动弹不得。
秦笙的手极软极柔,他只用了一只手就制住,看她此刻在自己身下面红耳赤的模样,他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美人在怀,便是柳下惠也难坐怀不乱,更何况,他从来不屑于做那等自命清高之人。
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前硬不起来,那不是君子,那是无能!
秦笙在他怀中剧烈挣扎起来,口中不断喊着疼,他权当没有听见。
他自己的力气自己心中还能没数吗?
根本没使出多大力气,只是这女人现在胆子肥了,完全不怕他,甚至吃准了他会对她心软,动不动就要来苦肉计这一招,要是把她惯成了这个坏习惯,今后那还了得!
手中的力气一点没松,但他小心翼翼,绝不至于弄痛了秦笙,即便这样,她还是不停喊疼,他索性装聋作哑,只专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情。
手指拨开秦笙额前散落的碎发,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动作越发不规矩起来。
两具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秦笙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吓得汗都出来了,身子扭得更加厉害。
他在秦笙后颈处重重啄了一下,不满地教训道:“少乱动,你没听过吗,男人早上是最不能招惹的。”
这话既暧昧又直白,秦笙怕死了,担心他真的会做到下一步,身子更加不安扭动起来,口中叫着:“放开我,我要去上课了,要迟到了!”
顾易川笑道:“傻了吧,今天周日。”
她胡乱诌一个理由,“周日有自习!”
“小骗子,哄我没上过大学吗,谁周日大清早的上自习?”
“那你…………你也不要这样……”
“这样是怎样?”
呜呜,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最后顾易川还是没有得逞,他正欲霸王硬上弓的时候,她埋头呜呜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叫妈妈,那副样子,完全当他是一个强抢民女的乡绅恶霸,即便得手了他也不会心安,欲求不满从她身上下来,自己想了法子。
她心里偷偷乐了,看来这个人不是没有死穴的嘛,他怕女人哭!
今后他再想图谋不轨,她就哭给他看。
想着想着,唇角就不知不觉弯起来。
顾易川问:“小傻子,一个人偷着乐什么呢?”
“没什么啊。”她如今说起谎来竟也脸不红心不跳了。
顾易川不追问,笑了笑继续说:“再睡一会儿就起床吧,今天一个人在这附近逛逛,我得去公司一趟,晚上回来。”
她坐起来,看着他,说:“你不用对我交代这些啊,反正我是要跟你一起去公司的。”
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积极主动要求同他一起,他问:“今天可是一整天的会,而且全程英文,枯燥死了,你还不如去逛街。”
她不服气地说:“你是不信我的英文水平呢,还是打心眼就觉得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人啊?我怎么也是B大的学生,那么点英文才难不倒我呢!”
而且她可是他名义上的特助,既然领了薪水,就应当做好自己的工作。
至于闲暇之余逛街购物什么的,她又不是富贵人家的小姐,才不能养成这种爱好呢!
换好西装出门之前,顾易川仍然不太确认地问:“你真的要去公司吗?”
她咋咋舌,“顾总,您一早上都问了几遍加几遍了,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要帮您做会议记录,您不用再问了。”
待到了公司,顾易川依然不放心,会议开始之前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听不懂的也没有关系,这几个老美语速特别快,拣你听的懂的记下就行。”
这般亲密的动作并未避讳在场的其余高管,几道似有若无的目光注视下,她的脸颊有些微微发红。
对于她空降总裁办这件事情,虽然没有人在她跟前说过闲话,但是她不蠢,更不是那种对人情世故一无所知的人,用脑子想一想便知道那些在这里辛辛苦苦工作多年的高管会如何看待她了。
他们对她的轻视与不满,并不需要言语表示,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便足够了。
只是口头辩解是无意义的,她能做的,便是用时间去证明,她对于擎天而言,并非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她轻轻点头,示意顾易川明白了,心下却暗自较劲,心想这回一定要令众位高管刮目相看不可。
三个小时冗长的国际会议结束,她松了一口气,大功告成,重点内容均一字不漏记录下来。
顾易川并不指望她真的能听懂多少,只当她一时心血来潮而已,待看见她在电脑里面整整齐齐记录下的英文纪要,当场吃了一惊,喜出望外问:“你真的都记下来了?”
她一笑,恭恭敬敬回答:“顾总,您再检查一下。”
一位坐在顾易川身边的高管扫了一眼,脸上流露出明显的赞叹之色,口中连连夸赞:“秦特助真是秀外慧中,才大一而已,英文就这么厉害了,现在的年轻人不得了!”
另外有人附和:“那当然了,也不看看这可是顾总钦点的人,那能力肯定是第一流的,还用怀疑吗?”
顾易川似乎对这些话相当受用,一副比自己中了六合彩还要开心的样子,可口中却说着:“得了,都不用拍马屁了,今后你们好好跟秦特助共事就行了,她年纪小,你们多帮衬点。”
他何曾这么有说有笑交代下面人办事,如今为了秦笙,第一回开口同他们有商有量,高管们一个个大跌眼镜,不约而同怀疑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纷纷点头答应,生怕怠慢了大boss心尖上的人。
高管们同她套了一会儿近乎便被顾易川赶走了,见她还是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他问:“他们都走了,还坐着呢?”
原来他都是知道的,她心里的这些小九九,根本瞒不了他。
她回答:“哼,看来顾总早就知道我平时在公司不招人待见了!”
顾易川眉头一扬,得意至极,“我是什么人啊,我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职场上面的明争暗斗,我比你清楚多了。只是我没有想到,你还挺敏感的,这些高管资历都很深了,即便讨厌一个人也不会多么明显地表现出来,要说我这样见多识广的人可以一眼看透他们那是一点都不奇怪,你我就不懂了,什么时候也变得跟我一样这么火眼金睛了?还是说在我身边待久了,总算受到了点优良熏陶?”
这么自恋的人究竟是怎么坐上擎天CEO这个位置的,完全就是一个幼稚鬼!她快无语了。
顾易川又自顾笑起来:“不说话就是承认了。”
第17章 原来他们十年前便认识了()
秦笙懒得同他争辩,讪讪笑道:“跟你没法说了,让我一个人待着,等会儿整理完了给你送过去。”
顾易川一看手表,“啊”了一声,“这都几点了,下去吃点东西,你早上就没好好吃饭。”
她不理顾易川,头都不抬一下,那样子完全当跟前没这个人的,冷冷道:“我不去,工作还没做完呢。”
顾易川无法子,见说不动她,干脆在她身旁坐下,抓耳挠腮了一会儿,正色道:“陪我吃饭也是工作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你怎么那么容易饿啊?”她不明白,早上他明明吃了不少的,怎么这么不禁饿。
大蛇要打七寸,顾易川知道她最怕什么,想都不想便说:“你去不去,不去处分你啊,年终奖什么的可就没了。”
得,谁让他是boss,她只能乖乖听话了。
心里却暗自抱怨,一顿饭结束之后,思路都衔接不上了,还怎么整理文档?
他怎么就那么讨厌呢,一点都不知道她们这群下属工作的为难之处,气人!
许是身份使然,顾易川在吃上面极为讲究,她提议在公司食堂将就一下都不行,他坚持开四十分钟车到另一个区吃西餐。
下车在餐厅门口站定,望了望那印着不认识的法文的餐厅招牌,她吐了吐舌头,“法国菜都是大大的盘子装小小的一块,吃得饱吗,干嘛跑这么远折腾?”
顾易川将车停好,“这家餐厅很有名,你就相信一次我的眼光,行吗?”
他是领导,她即便不信也得信啊。
侍者领他们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是一个极好的位置,目之所及是一大片郁金香园。
在这个地方竟然可以培育成活郁金香,足见此餐厅下了血本,估计价格也要令人大出血,好在要大出血的人不是她。
她乐了,反正也不懂法国菜该怎么吃,心里有意捉弄顾易川,便不听侍者介绍特色菜,只拣贵的点,菜名都不看一下。
其实那菜名写的法文,即便仔细看了也云里雾里。
抬头看顾易川,他并不介意她的恶作剧,正在用熟练的法语同侍者低声交谈,似乎是在嘱咐侍者什么。
侍者最后确认了一遍菜单,转身去上菜,她问:“你刚才跟服务生说什么啊?”
顾易川举杯喝了一口白水,笑着说:“告诉他你不能吃太辣啊,让主厨少放辛辣佐料。”
原来她方才七点八点的,点了不少自己忌口的东西,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下大囧,低头喝水以掩饰自己的慌张。
另一方面,心中又奇怪,顾易川怎么知道她不能吃重口的东西。
满打满算,两人不过一起吃过两回饭,一回是舅舅生日那天,余下一回就是今天早上,他这就发现了她忌口的东西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观察力确实细致入微。
前菜很快上来,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她想起方才顾易川同侍者有问有答的样子,便问:“对了,问你个事啊,听说法语最难学了,你怎么学的这么好啊?”
顾易川淡淡一笑,“我从小到大要学的东西多的去了,法语只是其中比较容易的一项而已。”
她本以为男人在语言方面的天赋是不如女人的,可是顾易川却令她彻底改观,他真的是一个很聪明很勤奋的人。
语言学习是相当枯燥的一件事情,能学有所成的人都是勤奋的。
听顾易川话里的意思,似乎从小就被要求学很多东西,不知怎么了,她突然对他小时候的事感到无比好奇,问:“你小时候是不是很惨啊,天天被关起来学习吗?”
大约没有想到她会用“惨”字形容他的童年生活,顾易川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似乎在质疑:“原来我小时候那么惨啊!”
她脸一红,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我不是那个意思。”
顾易川将牛排一一切成小块,端到她面前放下才回答:“其实那个时候也没有觉得自己很惨,毕竟周围的人个个都极为优秀,所以我很小就知道技多不压身,别人会的我是必须会,别人不会的我更要懂一点了,这样做生意才不会被人骗。不过现在回想一下,我还真是没什么童年啊,整天就是学习学习,幸好没变成一个书呆子。对了,我告诉你一件很丢人的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她好奇极了,伸直了脖子,问:“什么啊?”
顾易川觉得有点丢脸,看四下里并没有人注意这边才悄声说:“上中学之前,我一部动画片都没有看过。”
“真的吗?”她难以置信,怎么会呢,小孩子不都是爱看动画片的吗,难道顾易川早熟,觉得动画片幼稚?
“是我妈不让我看动画片,说那个太幼稚了,看多了影响智商。”
一块牛肉噎在喉间,她咽不下去了。
她小时候最爱看《灰姑娘》这样的动画片了,在顾易川母亲看来肯定低幼至极的。
突然对顾母有些好奇,怎样一个母亲才可以将儿子培养得如此优秀,必定付出了很多心血吧?
她没有妈妈,所以不知道拥有那样的母亲是幸运还是不幸,可是即便管教严格,始终比没有人管强啊!
让她选择,她宁愿有一个严厉至极的母亲看着她长大,也不要做一个没有妈妈的孩子。
那种滋味,真的好苦。
见她愣神,似乎深思缥缈的样子,他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喂!怎么吃个饭还走神了,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却是极为宠溺。
她突然发现,不知不觉间,她竟然习惯了顾易川用这样的口吻同自己说话。
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亲近到这样的地步了?
她心安理得接受他对自己的好,甚至此刻有点沉溺其中了。
这并不应该,因为他们之间的差距是那么大,大到难以跨越。
她应该怎么做,应该告诉他,喂,顾易川,你不要用这样的口吻同我说话吗?
心内正上演着莫名其妙的天人交战,一个声音却在耳畔响起:“我可以坐下吗?”
是于在洋。他怎么会在这儿?
她下意识去看顾易川的反应,见他收起方才同自己有说有笑的面色,心知他此刻心情不大愉悦。
想起顾易川上回曾经说过,他跟于在洋在生意上结了梁子,估计是因为公事才不给于在洋好脸色看。
这位于总也真是的,既然知道双方面和心不合,今天偶然碰见了又何必眼巴巴过来打招呼呢?
你看吧,现在弄得两个人都不大痛快,可怜她一个公司底层的小虾米,此刻也搭在里面凑热闹。
她决定了,等会儿两人无论谈什么,她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正在这个时候,顾易川说:“如果我们说不可以,于总会生气吗?”
顾易川脸上笑意盈盈,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完全是发怒的前兆。
于在洋也笑了,回答:“我问的是秦小姐,顾总何必急着替她回答?我想顾总应该代表不了秦小姐的意思。”
她尴尬地打圆场,“于总不介意的话就拼个桌吧,顾总方才也是同您开玩笑罢了。”
于在洋坐下,看着她客气疏离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秦笙,看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从前你不会跟我这么客气的。”
秦笙一愣,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从前很熟吗?
顾易川也是一惊,见于在洋不似说谎的样子,眉毛都快飘到天上去了。
这两人真是可以啊,感情还是旧相识,该不是过去还有一段故事吧?
今天当着他的面搞相亲相认来了!
到底把他当什么了?
见于在洋笑眼弯弯,似乎与多年前记忆中的一张熟悉面孔逐渐重叠,秦笙忽然忆起,原来是他,难怪第一次见面时会觉得似曾相识!
于在洋仍然维持着笑眼弯弯的样子,问:“想起来了?”
她重重点头,“嗯!”
于在洋无奈怂了一下肩,说:“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她摇摇头,“不是的,只是那个时候你不叫这个名字,所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没有认出来。”
“我被领养后就跟养父姓了,原来的名字不用了。”
她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又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接着说:“都怪我,太笨了,第一眼居然没有认出你来!”
于在洋笑笑,“没关系,没有忘了我就好。”
一旁的顾易川坐立不安,一连换了好几个坐姿都没有引起秦笙注意,看她同于在洋叙旧正高兴的样子,根本忘记旁边还有他这个大活人了。
不甘心这样被人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