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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之处在于,刀剑付丧神的强度和稀有度没什么太大关系。当然,某些稀有刀从初始数值上看,的确比其他刀要漂亮。可一旦进入实战,这种差异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实战中看得是经验配合。从演练场就知道了,面对同等水平的刀剑付丧神,个人再武勇,一对二也相当吃力,至于一对三还是洗洗睡了。
刀剑付丧神们的偏差值大都体现在了刀种之上。
这也杜绝了一些审神者自不量力一心追求稀有刀的想法,一定程度上保护了刀剑付丧神的权益。
减少违法犯罪最根本的方法,就是普及或消除违法犯罪的目标收益。人人都能吃饱穿暖的时代,就很少会有人为了生存盗抢骗了,有怪癖的除外;再比如如果直接把耶路撒冷的圣殿山给炸了,伊斯、兰教、基督教、犹太教就不必争了,巴以问题一下子消去一大半
除却灵力量的问题,再一个,就是知识量的问题。有些灵术这些少年们能使,但是学校硬是怕他们滥用没教,这就没办法了。比如刀剑付丧神的限制解放,必须要有强大的灵力做后盾,次数多了很容易抽空灵力,透支灵魂。
由于要和鼎鼎大名的前辈对阵,还未正式出道的学员们深感不安:
“我们赢得了吗?”
“不知道”
“醍醐前辈,好厉害的。”
“他再厉害有什么用,不就是爆破了几个建筑吗?”
“有本事你去爆破试试。”
“不是说,他是靠得刀剑付丧神吗?现在大型灵术都被禁掉了,在冲田先生的监督下,他也不能请神作弊。”
“没错,所以我们有胜算的。”
“还有,醍醐前辈是文系审神者,他没上过战场。”
“他没上过战场,可是他的刀剑付丧神上过啊。”
“就是。而且,你们有没有研究过醍醐前辈的事迹啊?他脑子一向很好用的好!”
“他才不是那种只能依靠刀剑付丧神的审神者。”
“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手段对付我们?”
学员们面面相觑,叹了一口气。
对此,他们的刀剑付丧神倒没有太放在心上。
蜂须贺虎彻一手刀敲在自家审神者脑袋上:“不要从一开始就放弃啊,笨蛋。破坏可比保护容易多了。你们以为,到底为什么要让你们来扮演时间溯行军,而让他们来当审神者啊!”
“一开局,你们已经占尽优势了。”这是加州清光。
“加油,反正输了也不丢脸,赢了的话,对方肯定会丢脸,稳赚不赔。”这是陆奥守吉行。
“这次试炼的目的,是让你们学会站在时间溯行军的角度思考。”歌仙兼定竖起一根手指。“只要你们学会了这一点,以后就能更好地防备他们。”
“”山姥切国广顶着自家审神者的目光,沉默半晌,“差不多就是他们说的那样。”
他家审神者一头扎进他怀里:“讨厌啦,我才没有那么担心。山姥切才是,如果遇到对面的名刀可不要手下留情!你是最棒的!”
“嗯。”
短刀们夹杂一个萤丸叽叽喳喳:
“好像很好玩!”
“破坏历史要怎么做?”
“暗杀高层?”
“好像不让真的杀,动手的时候留下灵力印记就行。冲田先生会帮忙把按计划要杀掉的人神隐起来。”
“哦哦!”
在这一点上,冲田总司可是很有人道主义精神的。
至于被当作试炼场地的这个国家、以及这个国家里的人,就不一定会感谢他了。
真有人道主义精神的话,就别放任这些人这么折腾啊。
如果等试炼结束之后、能够形成新历史新走向的话,冲田总司就会把这个结果固化到某个平行世界上去。
这样一来,这个试炼也不算是穷折腾,还是有价值的。
学员们在刀剑付丧神们的鼓舞下,振奋起来,开始商讨作战计划。
他们的落脚点就在真选组,好在真选组占地面积挺大。他们被当成来参观学习的阴阳生童子军,得到了不少优待。
所以,等今天巡逻的真选组队员们回来之后,他们也听闻了审神者的“壮举”。
“醍醐前辈居然一开始就暴露了?”
“用意何在?”
“为了救桂小五郎不是,小太郎?”
“可是这样做,把事情闹大,对守护历史有什么好处?”
“救桂小五太郎只是原因的一部分,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深意!”
“没错,那可是醍醐前辈!”
“醍醐前辈才不可能是因为冲动才做出这种事情。”
“醍醐前辈已经出手了,接下来该轮到我们了!”
“绝不能掉以轻心!”
“噢噢!”
被他人将愚行脑补地相当高大上呢,醍醐京弥。
就在学员们打算出手的时候,刀剑付丧神们已经三至四人为一组,分散到了整座城市之中。
“嘿嘿,相同的时代,不一样的背景,”今剑像猫一样,走在墙上,“好新鲜的感觉!”
“的确,比单纯的幕末要更加有趣,”岩融呲牙,“不过,想要把这些天人赶走,也比幕末赶走西洋人要难办地多。”
“总会有办法的,”石切丸慢悠悠地踱步,“人类可是很顽强的。”
“只有先想尽办法提高地球的综合实力了,”小狐丸把手搭在刀柄上,“像坂本辰马那样的人,还是越多越好。”
到底,利益才是维系智慧生物之间关系最坚实的纽带。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把一颗星球买下来,根本不算难事。
在刚刚去过的宇宙历800年的时代,星球就是可以买卖的。而地球在神秘侧复兴之前,作为一颗被看作衰老的星球,价格并不高。
最宝贵的,就是时间。
攘夷志士们,就是在试图争取时间。
“啊啦,”小狐丸停下脚步,看着前方绕出来的陌生刀剑付丧神,“是遭遇战呢。”
“在为这个时代忧虑之前,我们还是先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
这个时代的未来,到底该何去何从呢?
“谁知道呢?”冲田总司靠坐在走廊上,“这种事情,应该由你们来决定。”
“真的吗?”冲田总悟坐在他对面,“醍醐一句都没提过?所谓的历史?”
“当然没有,”冲田总司摸了摸下巴,“他知道的还是我告诉他的呢。”
“喂喂,你也是天人吗?”
“什么叫做‘也’?”
“醍醐和天人的关系那么好,他肯定也是天人?”
“不是啦,他是人类。”
“结果可疑的居然是你吗?!”
“我已经不是人类了,但也不是什么天人。”
“我可以相信你吗?”
“当然,”冲田总司看着冲田总悟笑,“你可是这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啊。”
“既然如此,”冲田总悟伸手掐住冲田总司的脖子,“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啊。”
“大家都会死。”
“什么?!”
“人总是会死的,”冲田总司拍了拍他的手,“或早或晚。”
“你在耍我?”
“不,只是在陈述事实。”
“你太奇怪了,”冲田总悟放开他的脖子,“你和醍醐。”
“你发现了啊。”
“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记不起和你们相处的任何细节,却坚定地认为你是冲田助勤,他是醍醐师范。催眠吗?”
“是啊,”冲田总司闭上眼睛,“被催眠的,是整个世界。”
“可你没有否认,你知道所谓的历史。”
“嗯哼。”
冲田总司感到有什么东西递到了嘴边。
“这个给你,”冲田总悟把团子往他嘴里塞,“告诉我!”
冲田总司咬一口团子:“我还以为你会把我丢进刑讯室呢。”
“不行。”
“为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冲田总悟看着冲田总司的眼睛,“你是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我。”他拖长腔调:“我可下不了手啊。”
冲田总司摸了摸他的头:“别把我当成你的三叶姐。”
“你——”
“我也有一个姐姐,”冲田总司忽然开口,“不过,我的姐姐没有早死。”
冲田总悟沉默了一会儿:“那她土方先生”
“我的姐姐早就结婚了,她不喜欢土方先生,土方先生也不喜欢她。”
“是吗。”
“她啊,一直过着平平常常的生活,直到死去。”
“她幸福吗?”
“算是。”
“你这话说得太敷衍了。”
“没办法,我是在江户死掉的,”冲田总司搜罗平行世界的自己,回想接收到的各种记忆,“对她的幸福与否感触并不深。”
“你是鬼吗?”
“差不多。”
“你为什么会死?”
“生病而已。”
“很难受吗?”
“都过去了。”
冲田总悟一时无话,冲田总司也没再说些什么。
而土方十四郎和近藤勋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躲在拐角处,腿都快麻了。山崎退负责给他们放风,隔几分钟赶走一波被他们的姿势吓到的真选组队员。
忽然,冲田总司向冲田总悟伸出手:“拿来啦。”
“哈?”
“团子,不是你特意带给我的吗?”
“你这家伙,小心我往里面下毒。”
“没事,毒不死我。”
一开始剑拔弩张的气氛完全消失殆尽,两人之间的气场显得平淡温和。
非常奇异的,冲田总悟没有再刨根问底。
也许是因为,他潜意识中,知道那些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近藤勋眼泪汪汪:“总司竟然是鬼!太可怜了!”
“不要哭,这表情太恶心了。”
“难道你不觉得总司可怜吗?”
“那又怎样?”土方十四郎下意识去摸烟袋,“至少,现在的他,一点也不可怜。”
“冷血!你太冷酷了!爸爸好伤心!”
“闭嘴!”
冲田总悟没法对冲田总司下手,近藤勋和土方十四郎也不能。他们甚至会为冲田总司找借口,给他更多的时间,等待他的坦白,并把这归结于冲田总司和冲田总悟之间的因缘。
实际上,虽然他们自己还没有意识到,但现在的他们位于人神的神国,是属于冲田总司的所有物。
所有物是不可能反抗神明的。
冲田总司能感受到他们的善意,却并不能区分,这是由于他们对神明下意识地尊敬,还是真的对他爱护有加。
不过,对他来说,这就足够了。
他能近距离地观摩这世界的另一种可能,再一次感受到他们之间的羁绊。
在未来,这世界的近藤、土方、冲田这三人,是能够活着走出他的神国,步入新时代的。
他们不会像曾经的他那样,被新时代抛弃在身后,无法继续前行。
“说起来,万事屋的那个小丫头,”冲田总司突然想到了,一锤掌心,“是叫做神乐,对?”
“嗯,好像是。”冲田总悟应声,“怎么了吗?”
紧接着,他就恨不得时光倒流——
就听见冲田总司问:“你喜欢她?”
“你在说什么啊!”
“关心你的人生大事。”
“不需要你来关心!”
随着一声刺耳的大吼,近藤勋扑了出来:“总悟!原来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吗,爸爸好欣慰!”
冲田总悟恼羞成怒:“闭嘴!”
结果却是整个真选组都开始关心起了冲田总悟的择偶问题,尤其是近藤勋,顶着冲田总悟的抖s不抛弃不放弃简直鸡飞狗跳。真选组暂时忘记了那帮新冒出来的通缉犯们,又开始了吵吵嚷嚷的日常。
“啊啦,”城市的一端,通缉犯之一一期一振抬起头,看见躲在房屋上的学员们,“你们也是来侦查的吗?”
“嗯!”一名学员冲着一期一振挥手,“一期大人,真是巧遇呢!我最喜欢你了,果然遇到了你呢!太幸运了!”
“是吗?谢谢你的喜欢。”一期一振微笑:“你们也小心一点,不要掉下来。”
“呜哇,不愧是一期大人,好像大哥哥一样呢!”
另一名学员敲他脑袋:“那是敌人!笨蛋!”
“哎,可是我喜欢一期大人嘛!”
“即使你喜欢,那也是敌人!”
“有什么关系”
就在他们两个对话的时候,房屋底下有人在喊:“喂,什么人在上面?!小偷吗!”
其中一名学员吓了一跳,就真的掉下来了!
“危险!”
一期一振上前一步,扬起手。
与此同时,暗处有两把短刀向他发动偷袭:
“不好意思啦,一期哥!”
然而,令人吃惊的是,一期一振并没有去接那名学员,而是伸手拔刀,架住了攻击!
那名掉在地上的学员就地一滚,毫发无伤。
“嘁,失败了,”另一位站在屋顶的学员大失所望,“还以为一期大人会接住他呢。”
“这个计划也太粗糙了,”一期一振一边应对两把短刀的攻击,一边解释,“第一,这个高度对你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第二,”他眯起眼睛,蜜色的瞳孔闪过一道微光,“我可不是什么老好人啊。”
一期一振个性温和,又不代表他没脑子。
这不过又是一次简单的遭遇战而已。双方都不恋战,只试探了一下对方,即刻后撤。
同样的战斗还发生在江户城各处,有的像面对一期一振一样,稍微使了些拙劣的计策,有的就是硬碰硬了。
但重头戏的时间还没到,大家都留有余地,收集情报,踩点勘察,见好就收。
而此时的醍醐京弥,已经为自己一时的愚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因为桂小太郎意外落网,他耽误了时间,没能及时赶去拉面店北斗心轩打工。
因为没能及时赶去拉面店北斗心轩打工,于是在老板娘遇到了流氓的时候,没能及时英雄救美。
因为没有他及时英雄救美,路过的中年大叔仗义出手。
因为中年大叔出手方法是假装老板娘的新男朋友,他遭到了暴击,以为自己失恋,跑去人妖酒喝酒。
因为他跑去人妖酒喝酒又没钱付账,他就又被酒老板扣下来扮人妖挣钱抵账
为什么是“又”?
因为台下有观众在欢呼:“假发子小姐!好久不见!”
“假发子”也相当熟练地向台下招手,跳起了盂兰盆舞,引来一片欢呼之声。
今天是盂兰盆节,跳盂兰盆舞再应景不过了。晚上还有盂兰盆祭典,据说将军大人也会出席。
“他居然被扣住了!”醍醐京弥和三名刀剑付丧神坐在角落里,双手十指交叉,垫在下巴下面,“这样怎么参与今晚的祭典、制造恐怖活动啊?!”
“啊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拓扑学连锁反应?”三日月宗近一点也不紧张,笑眯眯地说。“蝴蝶的翅膀能掀起飓风呢。”
醍醐京弥却摇了摇头:“实际上是不可以的。”
“啊?”
“只有在极端特殊的情况下,蝴蝶振翅才能掀起飓风,”醍醐京弥看起来深沉得像个反派,“比如说,当蝴蝶处在类似扩音器的设备尖端的位置,翅膀的震动产生振动波,振动波通过设备被不断放大、克服了空气阻力等其他负面条件在这之后,才能真正掀起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