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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他的刀尖向下,割破了醍醐京弥的领口。
“话不是这么说的,”醍醐京弥的视线漂移了一下;“也许你的雇主并不想要我的命?有不少无聊人士不喜欢闹出人命,往往只恐吓一下就放人来着”
“我自认为作为一个人质;还是相当配合的等等等等,”他的语气一变,“你在切割哪里?!”
只见药研藤四郎的短刀一路向下,把他的衣服从正面破开!
“显而易见,”药研藤四郎的动作又快又精准,“在切割你的衣服。”
“噫!”醍醐京弥挣扎起来,“你这样就不对了啊,我去,喂,你脑子在想什么,这什么打算啊喂!不要节操了吗!狮子王!狮子王!药研他发疯了!”
“什么什么?”狮子王在门口探头探脑,然后迅速缩了回去,声音提高了八度:
“抱歉!打搅了!原谅我!”
“笨蛋狮子,”药研藤四郎漫不经心地吩咐,“把门带上。”
“是!”
醍醐京弥发出最后的求救:
“狮子王!”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药研藤四郎坚定不移地把他的衣服全给拆了,连一块可以遮羞的布都没留,全被碎成了小块包括内裤。
“这样你就没有办法逃跑了呢,”药研藤四郎微笑,“给我老实一点。外面房间有摄像头,你敢乱跑,我就敢把你的裸、体拿去公屏外放!”
醍醐京弥简直悲愤:“我说了我不会跑!”这下真特么可以逃跑却不敢跑了,幻术能被常世科技干扰,被子床单也被切了,枕头只有一个,他是遮上面还是遮下面啊?!
“哦,我现在知道了,”药研藤四郎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脸,“继续保持。”
醍醐京弥眼神闪烁,下一刻,趁药研藤四郎起身的瞬间,一手刀击向他的手腕。审神者在忍者学校学到的技巧派上了用场,一手夺下药研藤四郎的本体,一手插入他的十指,一拉一拽,就破坏了他的平衡。
“哐当”一声,药研藤四郎的本体被远远丢出去,撞到墙壁上,又掉在地下。而他本人则被醍醐京弥反过来压制住,上下颠倒。
“药研,不要太过分了,”醍醐京弥这才松了口气,一本正经地开口,“一期会伤心难过的哦。”
“都说了,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刀啊,”药研藤四郎的额头迸出青筋,“你的那位一期一振,并不是我的兄长。”
“何必分得这么清?”醍醐京弥皱了皱眉,“不管你是哪一个药研,一期都会把你看成重要的弟弟啊。”
“所以说,不要这么天真,”药研藤四郎不为所动,“这里的规则和本丸不一样,像你们这样的乖宝宝,习惯不了的话,就滚回协会那边!”
审神者协会乐于吸收卸任的审神者作为外围成员,还会帮助卸任审神者转业,提供正规而平稳的就业渠道。从艺能界到街道办甚至国外,都有他们的人手。
也许就是因为太平稳,一些有战争后遗症的刀剑和前任审神者无法习惯和适应,才会来到这里,继续自己刀口舔血的生涯。
“也许你会觉得我多事但是啊,药研,”醍醐京弥没有退缩,“不要为了规则改变自己。”
药研藤四郎眼神死:“你才是,不要太高看自己,也不要太小看我们啊。”
“啊?”
“我们刀剑付丧神不是人类的小孩子,”药研藤四郎面无表情,“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出于我们自己的选择。所以——”
药研藤四郎的手肘后靠,撑起身体:“别自作多情了!”
然而,他的下一动作居然是抬起头,亲吻醍醐京弥的嘴唇
醍醐京弥这次受到的惊吓更厉害,整个人都僵硬了。药研藤四郎虽然位于下方,却站到了上风,反制住了醍醐京弥。
药研藤四郎半阖双眼,伸出右手,抱住醍醐京弥的脑袋,舌尖灵巧地划过他的上颚,刺激地审神者身体发麻。接下来,药研藤四郎抽出原本被审神者扣住的左手,一下子撩过他的下面。
醍醐京弥一下子脸色涨的通红。
“哎呀,起来了,”药研藤四郎施施然推开醍醐京弥,翻身下床,“接下来,我就不奉陪了。”
醍醐京弥脑袋一片混乱,浑浑噩噩地抬起头,就见药研藤四郎侧过脸,舔了舔下唇,露出一个色气的笑容:“多谢款待。”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拉开门,就这样走了走了
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真没想到,萤丸想要尝试的放置play,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实现了!
醍醐京弥忍不住骂出一声低低的脏话,拽过枕头,把头埋了进去。就在此时,药研藤四郎复又推门进来:“需要纸巾吗?”
“药研!!!”
另一边,一期一振快要被气死了。
就算醍醐京弥是想将计就计、体验生活可他居然被人当着自己的面,劫走了自己的主人,简直耻辱。
不仅如此,动手的居然是他可爱的弟弟,药研藤四郎!
这一点更是对他造成了双重打击。一时气恼过后,他又变得垂头丧气,一脸的生无可恋。
“啊哈哈,”三日月宗近拍了拍他的背,“别这么消沉嘛。”
“三日月,我可笑不出来,”一期一振坐在公共靠椅上,手肘支在膝盖上方,十指交扣,垫在下巴下面搭梯,“药研那可是药研!”
“毕竟不是我们家的药研嘛,他一定有他的理由,”烛台切光忠出声安慰,“我相信,不管哪一个药研,都不会做坏事。”
压切长谷部却没那么乐观:“不过,立场不一样,好坏的定义也不一样。”
然后他就点到为止了,也因此,一期一振的气压变得更低了
“还有,主人那笨蛋,”一期一振简直乌云罩顶,对醍醐京弥怨念十足,“到现在还没来联络,是想甩开我们单干吗?”
龟甲贞宗一拳锤向墙壁:“可恶,他一定是在勾搭药研!”
“你的切入角度真是清奇。”
虽然龟甲贞宗猜对了,但包括他自己在内、根本不知道自己猜对了
“所以,你是因为药研生气多一点,”三日月宗近调侃道,“还是因为主人生气多一点?”
“都有,”一期一振有些不自在,“其实,还挺生自己的气。居然被药研制住了我这个哥哥真是没用。”
“不必自责,”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地安慰道,“那个药研藤四郎的话,身经百战,实力已经极化。我们在没防备的情况下,恐怕也拿他没办法。”
居然就这么承认了。“你还真是心大。”
“平常心,平常心。”
这种顺其自然的心态才是非同寻常呢
而得知醍醐京弥在颠倒游廊被诱拐,不笑猫一脸一言难尽:“他故意的吗?”
鹤丸国永不明所以:“为什么这么说?”
“你先回答我,他是故意的吗?”不笑猫抹了把脸,“他怎么会想到去逛颠倒游廊?”
“这个嘛,这次是三日月的提议,”鹤丸国永眨了眨眼睛,“有问题?”
“所以三日月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与否很重要吗?”
“当然啦,”不笑猫一脸晦气,“时之政府正打算对那里来一次大扫除呢。”
“哈。”
“所以我在想,事情怎么会这么巧,”不笑猫的手指节奏性敲击桌面,“颠倒游廊由来已久,里面见不得光的交易有不少。而傀儡师又是个善于见缝插针,贼不走空的货色——”
鹤丸国永抗议:“贼这个说法也太难听了?”
“那换成雁过拔毛?”
“也没好听到哪里去啊喂!”
“你还要不要听?”
“请继续。”
“总而言之,我当然会担心他又搞出什么大事件,”不笑猫一拍桌子站起来,“这家伙,对常世没有归属感,一不小心就过界”
“他上次拆掉中空回廊就算了,这次是打算拆掉颠倒游廊吗?!”
“不不不,”鹤丸国永连连摆手,“我不认为主人喜欢干拆迁这种活计恰逢其会而已啦,恰逢其会!”
“你不用替他说好话啦,反正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他留给我的深刻印象”
第265章 笼()
萤丸行走在不知处,点点荧光被他的概念所吸引;纷纷靠了过来;照亮漆黑的夜幕。
一开始;环绕着他的是生机勃勃的萤火。
再然后,环绕着他的是灵巧清幽的魂火。
他开始降下;穿过表层,穿过侧面,直接进入了常世更深的一面。
这一面的宇宙常数发生了扭曲堆叠;许多光怪陆离的景象出现在眼前;打破常规;超出想象。虚实交错,真假混淆;万花筒般的镜像扰乱了人的感知。
他可以听见一个人开口说话;吐出来的字句却产生了无数回响;每一个回响都是完全不同的内容。他可以看见一朵花同时绽放又同时凋零;生死一瞬,瞬间即是永恒。
这里潜藏着的;是历史的残像;是另一种可能性;是量变基础的“黑历史”。
无数的“黑历史”被嵌套进了同一条时间线。时间线是一条水平面,历史是露出水面的陆地,时间溯行军和时之政府在浮出水面的陆地上对抗;一举一动左右着下游陆地的起伏。
而“黑历史”,又是研究者们研究历史和科技;军方制定战争策略的参照对象。因此,有刀剑付丧神接受任务镇守在此,也是理所应当。
“哎呀,这不是萤吗?”明石、国行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随着萤丸眼前的景象被一刀划开,这把懒散出了名的太刀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明石、国行撸了一般掉在前面的头发,露出带着眼镜的双眼,气质和醍醐京弥本丸的那把相比,阴郁许多——他的灵力颇为混乱,灵压却很高,头发比起其他分神更暗些,眼睛时常有红色的微光闪烁。
以上,都是暗堕的表象特征。
这把太刀是边缘人物,常年逡巡在临界点之上,沾染污秽,徘徊在暗堕和清明的中间然后,就这么维持住了理性。
因为他懒。
懒怠回撤,也懒怠前进,他停留在这个境界已经有很多年了。
“我是来寻求你的帮助的,”萤丸扬起小脸,“你会帮我的?你说过,只要是我的要求,什么都可以答应。”
明石、国行笑了笑,弯下腰:“如果你肯亲我一下——”
话音未落,萤丸一脚踹上他的小腿。
“好,好,真是个任性的孩子,”明石、国行吃痛,把手放到萤丸的头顶,用力按,“谁叫我最喜欢萤呢。那么,你想我帮你什么?”
“我的主人,醍醐京弥,在颠倒游廊失踪了。”
“审神者这种东西,用没了换一个就好了啦”萤丸眉毛倒竖,“好啦,好啦,别生气,我去帮你问那些混蛋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明石、国行思考了两秒,又道:“不过,醍醐京弥吗你的主人如果是那个人的话,该担心的,不是他,”太刀一脸笃定,“而是敢对他出手的人。”
萤丸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
“啊——都这个时间了,”明石、国行极其生硬地转移话题,“好孩子该回家睡觉了。”
“国行!”
“或者你跟着我,一起回我家休息算了”
萤丸再次伸脚去踢他的小腿,却被他后退一步,避了开。接着,明石、国行蹲下身,把萤丸扛了起来,拍了拍他的后背。
萤丸鼓起腮帮子,抱住他的脖子:“真的不要紧吗?”
“绝对没问题,”明石、国行轻笑,“你也不要太高看颠倒游廊了。那里可没有治外法权这种东西政府的控制力,”他的口气意味深长,“比你想的要严密地多。”
萤丸半信半疑:“哈”
被药研藤四郎这么一玩、弄,醍醐京弥的所有打算全部偃旗息鼓。等他老老实实呆了到了第二天,药研藤四郎便丢给他一套新的审神者服装。
这套装束比他之前的打扮更加复杂华丽,纹饰精致,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在他把衣服换上后,药研藤四郎笑了笑,称赞了他的外貌后,又给他来了一针。
所以醍醐京弥又被药晕了。
于是,当醍醐京弥再次醒来的时候,又换了地方。
他睁开眼,一眼看见红色的栅栏,顿感啼笑皆非。
他竟然被关进了笼子里。
这笼子是鸟笼的式样,看起来还挺华丽的,和他身上的衣服很相配。栏杆大约是红木的材质,上面缀着宝石装饰,至于是人造的还是天然的反正他肉眼分辨不出来。
而这里的笼子还不止他这一个。在他隔壁,还有一个鸟笼,这个鸟笼是白色的,里面装着一名少女。那名少女低垂着头,看起来心灰意冷。
醍醐京弥敲了敲栏杆,引起她的注意:“你好?”
那女孩抬起眼,打量了醍醐京弥一阵,露出惊讶地表情:“原来是你!”
醍醐京弥指了指自己:“你认识我?”
“是!”女孩先是高兴了一阵,又再度陷入沮丧的情绪,“没想到,你也被抓进来了”
“我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呢,”醍醐京弥急于了解基本情况,“我是审神者京弥,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我叫宁宁,请多指教,”女孩自我介绍,“也是一名审神者。你不记得我了吗?”
醍醐京弥顺着她的话头问:“记得什么?”
“昨天,我曾经向你求救。”
其实,在听到“宁宁”这个名字的时候,醍醐京弥就已经想起来了。
“哦哦,”他做出恍然大悟的姿态,点了点头,“你就是那个遗传病发作了的”
“我没有遗传病!也不是什么未经过基因调整的自然人!”宁宁一下子激动起来了,“我的身体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醍醐京弥给出了合理的猜测,“你是被绑架的?”
“是!”宁宁一脸愤慨,“而且,绑架我的,就是政府工作人员!”
于是接下来,醍醐京弥就听到了一个颇为复杂曲折、跌宕起伏的故事:
宁宁身为审神者,实力中上,一直以来兢兢业业,为人民群众谋福祉,努力奋战在第一线,一度拿到了尉官的头衔。这样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有一天忽然被时之政府派来的行政人员软禁起来,还没等她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剥夺了审神者的权利,沦为阶下囚,还被冠上渎职的罪名。
如果仅仅是蒙冤入狱也就罢了,她要面临的,不过是撤职和服刑而已。她还有机会在狱中提起申诉,为自己洗脱罪名,还自己一个清白。但令人吃惊的是,她没有被送去矫正,而是被送到了颠倒游廊,以一个奴隶的身份。
“这太荒谬了!”宁宁的愤怒之情溢于言表,“现在这个时代,居然还有奴隶这种糟粕存在,而沦为奴隶的,竟然是我这个曾经的守法公民!”
醍醐京弥摸了摸下巴:“是指契约被修改,成为刀剑付丧神的仆人吗?”
“没错!”宁宁的瞳孔紧缩了一瞬,“这种事情,太不人道了!”
醍醐京弥敷衍地点头:“同意。”
“除了成为刀剑付丧神的奴隶之外,我还打听到一件事,”宁宁抱紧双臂,“他们是想把我、把我送给暗堕的刀剑付丧神!”
“暗堕?”醍醐京弥眯起眼睛,“怎么可能?”
“暗堕的刀剑付丧神也是需要灵力的,”宁宁吞了口口水,“污秽能让刀剑付丧神往扭曲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