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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太自恋了;笨蛋主人。”但也不排除其他人是有自知之明。要知道;自己和自己竞争起来超尴尬的啊。
“我怎么感觉长谷部是终于找到了机会可以发泄一下对你的不满,”鹤丸国永乐不可支,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缎带,“龟甲,这个该怎么绑——”
住手啊!
“住手啊!”一期一振红着脸继续收缴道具,扔到一边,“太重口味了!”
龟甲贞宗扶了扶眼镜:“哎,可我们连皮鞭套装都没动用哎?”
鹤丸国永连连点头:“就是,一期你太一本正经了啦。”
一期一振炸毛:“是你们太不正经了!”
龟甲贞宗的镜片一阵反光:“我很期待接下来京弥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鹤丸国永挑衅一般冲着一期一振挑了挑眉:“嘿嘿,我很期待一期你会因为京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一期一振忍无可忍,直接抓狂——
“鹤!丸!”
三日月宗近笑盈盈地靠在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手铐,看着鹤丸国永被一期一振追着跑。鹤丸国永之前喝得也有点晕,一不小心就被萤丸放在地上的大太刀给绊了一下。
三日月宗近伸出手,一拉一勾,就把跌倒的鹤丸国永接入怀里。
“谢谢,三日月,你哎呀!”
只见三日月宗近伸出脚,又勾了一下一期一振,害得他也摔了下来,压在鹤丸国永身上。
“三日月?!”
“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啊。”三日月宗近笑得更温柔了,握住他俩一人一只手,举了起来。“看。”
只见一副手铐分别铐住了他俩的左手跟右手!
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异口同声:“三日月!”
三日月宗近只揉了揉他俩的脑袋继续微笑。
另一边,萤丸拿着一根长长的羽毛扫过下巴:“长谷部,你打算怎么办?”
压切长谷部一滞:“萤,你要不要去看动画片?”
萤丸眯起眼睛,一拳捶在旁边的墙壁上,墙面果断开裂。
“那么,”压切长谷部转向醍醐京弥,清了清嗓子,“京弥”
醍醐京弥无辜地歪了歪头,然后压切长谷部之前被萤丸打断的气势就回不来了。压切长谷部虽然控制欲比较强,想要压过审神者,但为人正直内敛,一时间做不出破廉耻的事情,不知道该拿醍醐京弥怎么办比较好。
“你都不紧张的吗?”压切长谷部碰了碰他的脖颈,“这、这可是个抑制器!”
大约是为了预防灵能力者本能的反抗,这项圈不仅是情、趣道具,功能性也很强。它能抑制住使用者的灵力,将实力压制到几近于无。比如现在的醍醐京弥就被限制了灵力,看起来只比普通人稍强一点。
“你又不会真的伤害我,”醍醐京弥无所畏惧,耸了耸肩,“没所谓了啦。”
就算醍醐京弥不能反抗又怎样虽然压切长谷部看起来超凶,但在不能动用强制手段的前提下,就是个没牙的老虎。
“反正,长谷部是觉得不安对,”醍醐京弥凑上前,贴近压切长谷部的脸,“抱歉啦。”
“对、对,”压切长谷部有点紧张,喉结动了动,吞了口唾沫,“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嗯呐,我错了,”明明系着链子、被牵着的是醍醐京弥,被逼入墙角的却是压切长谷部,“错在冷落了你——”
“不只是我,”压切长谷部皱起眉头,“请更认真一点!”
“你觉得我不认真?”
“这是当然的,”压切长谷部眼神游移,“请把目光更多地放在本丸,而不是其他地方”
“安啦,”醍醐京弥左手撑在他的耳侧,来了个壁咚,“至少对本丸,我是很认真的哦,”他顿了顿,“大约是因为太放心,所以才比较怠慢。我会好好反省的。”
“那就好。”
“既然我已经反省了,有没有奖励?”醍醐京弥伸出右手食指,点上压切长谷部的唇角,“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不就是调、教的真谛吗?”
到底是谁调、教谁啊这是!
压切长谷部猛地下蹲,捂住脸:“烛台切,我好像下不了手。”
“你还想下什么手?”
反正不会是这么温和的手段啦。
龟甲贞宗就摩拳擦掌:“我来,我来!早就想试一下了,各种绳缚和玩、弄——”
然后烛台切光忠一把揪住他的后领:“你还是算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挑战自己的底线。”
“喂!”
见状,萤丸扭过头:“嘁,果然是这样,大家都太宠爱主小京了。”
“萤?”
接下来,萤丸对醍醐京弥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把他拉到沙发边,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哎呀,这种时候,果然要利用男人的劣根、性、,”萤丸竖起一根手指,用那张可爱的小脸说出重口的话,“比如说,这样那样,让主人兴奋起来然后放置play——”
“萤!!!”
打断这场闹剧的是服务员送上的酒水和美食。顺带一提,这些消费全记在了醍醐京弥账上,包括那些开了封的道具。所以说,他是在花钱找罪受,也是在破财消灾
再晚一些的时候,街道上就有了花车游、行,车上有乐队在开现场演唱会。大家醒了醒酒,就一同离开了室内,观看露天表演。
这个时代流行物语音乐,全息投影将氛围渲染到了极致,令人身临其境;由于技术革新,表演者和观众之间的各种互动也很多。随着主唱为了表演效果把话筒扔了、架子鼓砸了,演出进入了高潮。
人潮涌动,转眼间,醍醐京弥就同大家走散了。他想了想,干脆逆向挤出人流,漫步在长廊上。
当他经过一个豁口的时候,却被人撞了个正着。这个人看上去也是审神者的打扮,是个短发的女孩子。她满脸惊恐,一把抓住醍醐京弥的手,张口就喊:“救——”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仿佛犯了心脏病一样,松开了醍醐京弥,跌倒在地。她捂住自己的胸口,痉挛一般地蜷缩起身体,冷汗直冒。
“你没事?”醍醐京弥蹲下身,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对了,急救电话是”
醍醐京弥不是医生,也不熟悉这时代的急救方法,便直接下拉面板,想要拨打急救电话。还没等他播出号码,他就注意到周围有人走了过来。
“哎呀,不好意思,”一男一女出现在他身边,这两人腰间都挂着制式刀剑,显然是以刀剑付丧神的身份在这里活动,“她这是老毛病了。”
“宁宁,坚持住!”两人中的女性蹲下身,挤开醍醐京弥,“马上给你打针!”
她从怀里拿出一盒针剂,将其中的一次性无针注射器取出一个,往倒在地上的女孩的颈部进行药物注射。片刻过后,这女孩便舒展了眉头,仿佛睡了过去。
“没事就好,”醍醐京弥站起身,看似不经意地随口一问,“她这是得了什么病?发作的时候看起来很吓人。”
“是罕见的遗传病,”那名男子回答他,“她是未经调整的自然人,基因有缺陷”
所以才需要后天治疗吗?
醍醐京弥皱了皱眉,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女孩打横抱起,离开了这里。
“京弥!”这时,一期一振找了过来,向他示意,“发生什么了吗?”
“没什么,”醍醐京弥转过头,“正好碰到有人发病。”
“哦哦,那人没事?”
第260章 地位颠倒()
闻言;一期一振便将此事略过。甚至醍醐京弥本人也没太在意——这时代;有各种高科技产品用来保障人权;违法犯罪的成本相当高。
例如;刚才的过程已经以录像的形式存储在了醍醐京弥的随身记录仪里,他顺手将录像内容以规范的方式做了证据保全后;直接将证据举报到了公安部门。公安部门的ai会自动对里面出现的人物的外部特征;包括面部、骨骼、植入型id信息和公民数据库做比对;结合当事人、监护人及近亲属、报案人、事发场景等其他因素;判断危险等级,做出出警与否的决定。
作为一个守法公民,醍醐京弥已经做完了他该做的事
虽然和其他人走散了,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醍醐京弥没打算急着找人;只迎向一期一振:“一期,这里还有别的什么好玩的吗?啊——”
醍醐京弥突然想起来。“应该是一期哥;”他歪了歪头;“对?”
一期一振脸又红了:“这种称呼”
“你不是挺喜欢的吗?”
“我对这里真的不熟;”一期一振红着脸,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弟弟们也一样,并没有对你不满,所以啊;我并不是说其他人会对你不满;只不过”
“是;是,我明白,”醍醐京弥不以为意,“就像审神者们会在审神者聚会上攀比炫耀手下的稀有刀一样,刀剑们也需要自己的空间嘛。更何况,”他向着人流抬了抬下巴,“喜欢这里的人类还真不少。”
一期一振也随着他的视线望去,看见不少人类扮演的刀剑付丧神。他们大多数自认为比不上正品,不是真爱没必要进行拙劣的模仿,试图演绎的都是还未参与这场战争的刀剑,比如鬼丸国纲、姬鹤一文字、观世正宗甚至文学动画作品中虚拟的刀剑,等等。
他们这种人不过是在自娱自乐,远不如真正的刀剑付丧神受欢迎。
“意外的是,”醍醐京弥眯起眼睛,“喜欢这里的刀剑付丧神,比我想的要多。”
一期一振不明所以:“是吗,那又怎样?”
像醍醐京弥的刀剑付丧神一期一振他们,就是把这里当成了一般的居酒屋看待,很多功能性的设施根本用不到。这里的附加服务虽然有趣,也不过是另类的角色扮演而已,如果仅仅只作为一个社交场所,为什么非得用“身份颠倒”这个主题,还这么受欢迎?
“而且,仔细看可以发现,有些刀剑付丧神们的气息很驳杂,”醍醐京弥若有所思,“并不简单呢,这个颠倒游廊。”
一期一振不由皱起眉头:“气息驳杂?”
“刚才人太多,我不小心同几名刀剑付丧神发生了肢体接触,”醍醐京弥解释道,“那几位,使用的灵力,”他吐出一个词,“不够精纯。”
“好像同时拥有不同的审神者一样。”
一期一振想了想:“说起来,我好像的确听到过传闻——”
就在此时,有刀在一期一振背后开口:“一期一振?真是少见。”
一期一振回过头,叫出对方的名字:“骚速剑?”
这把骚速剑并不是醍醐京弥拥有的那一把。他身着颇为花俏的衬衫和牛仔裤,脖子上挂着花环,一手拿着酒瓶,一手转着帽子,似乎兴致很高。
“这是你的审神者?”骚速剑把帽子扣到头上,凑到醍醐京弥眼前,“闻起来挺干净的脸长的也很不错”
说着,他伸出手,触碰到了醍醐京弥的脖颈。
一期一振用刀鞘打开他的手:“太失礼了!你喝多了吗?”
“抱歉抱歉,不愧是一期一振,居然这么认真吗?”骚速剑似乎误会了什么,“你是新人?不要在审神者身上下太多工夫比较好哦,毕竟这种消耗品很容易就会过期”
一期一振生气了,挑起眉毛,抬起手肘,几个连招,将骚速剑从醍醐京弥身边赶开:“胡说八道!”
“还真生气了呀?”骚速剑后退几步,挠了挠脸,“算了算了,是我多事。反正你马上就会吃到苦头了。”
听了这话,一期一振就更生气了。醍醐京弥却眨了眨眼:“为什么这么说?”
“还用问吗!你自己也清楚?”骚速剑用理所当然地口气说,“一期一振这种刀,一开始总是太认真,过于保守。但消耗品就是消耗品,就算付出了感情也保不住多久”
虽然他说的是真的可这也太悲观了?
“主人,您别说啦!”又一个审神者打扮的青年绕到骚速剑身前,抬起双手,“会给一期一振大人添麻烦的!”
“说起来,在审神者之中,一期一振一直很受欢迎,但是数量太少了,”骚速剑干脆挂在了青年身上,“毕竟你们天生不喜欢我们这种失序的生活状态。”他冲着一期一振眦出一口白牙。“但一旦加入进来,突破底线”
“你们往往也会变得更放纵、更冷酷。”
然后,他做了个手枪的手势,冲着醍醐京弥开枪。
“期待你发生转变的那一天。哈哈哈。”
一期一振大怒:“你说什么!”
然而醍醐京弥拉了拉他的衣袖,制止了他。骚速剑发现自己手里的酒瓶空了,便推开那名青年,自顾自向街边的自动贩卖机走去。
“非常对不起!”青年向他们九十度鞠躬,“主人是心情不太好,喝多了才这样”
一期一振把矛头对准审神者:“你是他的审神者?竟能容忍他这样出言不逊?!”
“哎?”青年愣了一下,“不愧是一期一振大人,果然很温柔不过,您高看我了,我可不敢干涉主人的言行。毕竟对于主人来说,我不过是个有使用期限的消耗品而已。”
他这样的态度,似乎真的把骚速剑当成了自己的主人一样。接着,他用羡慕地口吻对醍醐京弥开口:“一期一振大人一定对你很好。”
醍醐京弥点了点头:“谢谢。”
紧接着,骚速剑的声音传来:“喂!过来!”
他甚至不称呼审神者的名字,对待青年的态度就像对待小猫小狗一样,十分轻慢。而这位审神者也一点脾气也没有,向一期一振行礼之后,赶紧向骚速剑那边跑了过去。
“真失礼!”一期一振忿忿不平,“太失礼”他在挑剔青年居然向自己行礼,而不是醍醐京弥。
醍醐京弥远远地看着骚速剑和他那位审神者的背影,摇了摇头。
“不对哦。”醍醐京弥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他的脖颈上仍然挂着情、趣抑制器。由于超轻材质的关系,这玩意存在感不强,被他们给忘掉了。“他们是误会了。”
“误会?”
“那个青年也带着项圈。”
一期一振这才注意到那个人的颈部:“那又怎样?”
“他那个项圈,和我这个,很像?”
都是黑色的外观,不仔细看,很容易搞混。
“的确很像”一期一振把视线转回来,“可能这个装饰像刀剑一样,在这里也有特别的意义。既然如此,主人,你还是把这个先取下来?”
“暂时不用,”醍醐京弥的瞳孔中有金色的流光划过,“不戴这个,就看不到好戏了。”
“”
“而且,你还是叫我京弥。”
“你发现了什么?”
“那个审神者,灵力太弱了,”醍醐京弥摸了摸下巴,“我一开始以为,他的灵力水平也受到抑制,但现在看来,根本没那回事,他就只有那个水平而已。”
他顿了顿,下了个结论:
“那家伙,根本不够格当审神者。”
一期一振想了想:“所以他把态度放得那么低,原来他不是真的审神者?角色扮演吗?”
“不是哦,”醍醐京弥动了动手指,有灵力的丝络被收回,“他们之间的确存在契约。”
他的灵力虽然受到了抑制,降到了非常低的水平,但他的灵术技巧还在。他刚才就放出了灵力的丝络窥探青年的身体状态,了解到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