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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注意到对面到底发生些什么事。
难不成她就是有了新欢就完全忘了旧爱?
要知道,当初这裴念可是追陆绍庭追得紧,她到底用了什么计谋才得到的陆绍庭,整个北城的人都知道。
裴念对陆绍庭一见钟情,开始频频出现在陆绍庭的面前,得到他的冷漠回应,也丝毫没有气馁,最后,竟然在他的水中下药,成功的和他渡过一夜之后,又巧妙的设计好在众人的面前醒来,两人皆衣衫不整,傻子都看得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陆绍庭不得不和裴念结婚。
这件事,整个北城的人无人不知不人不晓,还被当成是笑话被笑了许久。
而当时,她才是陆绍庭的正牌女友,最后两人不得不分手,因为裴念怀孕了,所以她的父亲运用权势干预其中,陆绍庭最终和裴念结婚。
而她,则成了被人抛弃的可怜虫。
裴念带给她的痛,从来都让她刻苦铭心,她发誓有朝一日会在她身上加倍讨回来的,即使是她已经入狱四年,依旧不能抵消她对她的恨意。
她最好还是穷困潦倒的过完下半生,这样她或许能放过她,可是她却一点儿也不甘心,竟然勾搭上了向以琛这条大鱼。
怪不得能在向氏工作,她的手确实是不能伸到向氏,因为陆氏和向氏一直都是竞争关系。
——裴念,你等着,我不会让你这么好过的。
何明芯的眸子闪过冰冷的光芒,随即低下来。
饭后甜品被端了上来,侍者一个人一个人的走到他们的旁边,将甜品放下来,没想到走到裴念身旁的时候,却不知怎么的手一抖,那甜品竟然整个洒在她的胸前。
女侍者惊呼一声,连忙用手去擦拭:“对不起,对不起”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握住那女侍者的手腕:“你是故意的吧?”
女侍者还是个年轻女孩子,竟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的道歉:“向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这女孩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家也不忍心,觉得向以琛有些小题大做,可是他向大少爷做事一向由着性子而来,谁敢说他?
只有王总出来打圆场:“向少,我看她也是不小心,年纪轻轻不懂事,裴侄女也没什么事,就算了吧,回头我打发她走就是。”
向以琛冷哼了一声,眸子却朝何明芯这边看过去,带着洞悉一切的光芒。
何明芯被他看的一怔。
甜品虽然不烫,却还是温的,裴念的肌肤一向娇弱,胸前锁骨的位置红了一大片,她用纸巾都不能擦拭干净。
“向总,我先去一下洗手间。”她想了想,看了跪在地上的女孩一眼,她也是受人指使,也不容易,随即又低声道:“算了”
今天在这个宴会上,她已经足够吸引人的注意力,要是再闹下去,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到了洗手间将水龙头开了,用水来将胸前的衣服整理干净,好好的一套礼服,被泼上了甜品,还好是黑色的,所以也没怎么看的出来。
这么昂贵,裴念清楚它已经是自己一年的生活费了。
当时真的不应该让向以琛买下来的。
要是可以的话,她想拿回去那店里退了,现在被泼上了甜品,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在洗手间待了许久,她不太想出去面对外面那些,想等一切都差不多结束了再回去,她想回家去休息了。
她果然不再适合这些场合。
提着裙摆走出去,觉得高跟鞋穿久了也不舒服了,这双脚一整天都没有得到休息,从早上七点钟到现在九点多了,一直穿着高跟鞋。
以前她对于高跟鞋可是十分的热衷,房子里有一个很大的衣帽间,好几个架子上摆着的都是高跟鞋,各种各样的。
在监狱四年,从没碰过高跟鞋,所以现在竟然完全不适应了,也不太喜欢穿了,要是能不穿就不穿。
刚刚走出洗手间,她的手腕就被人用力的握住,在她完全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被拉着往前走。
男人一直没有回过头,但是裴念光是看背影都能认出他来。
她用力的掰着他握住自己手腕的手:“陆绍庭,你干什么,放开我!”
男人充耳不闻,一直拉着她往外面走去,到了花园,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还是没能将他挣脱开!
她便弯下腰,伸手去咬他的手,他竟还是没松手。
他到底想干什么?!
裴念心里没底,觉得这个男人的背影看起来那么的冰冷,不知道他将自己带来这里做什么。
好不容易,他终于松开了手,也转过身来凝着她。
可是那眸光却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裴念捏着自己被他握疼的手臂,回瞪着他,丝毫不畏惧的迎着他的眸光:“陆总这是做什么?”
“裴念,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裴念一怔:“我不懂陆总在说什么。”
“不懂?”陆绍庭冷笑:“我以为你有什么长进了,这四年了,没想到你还是像是从前一样,喜欢巴在别的男人身后,现在将目光放在向以琛的身上了?看上他了?”
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
裴念听着他冰冷无情的声音,小脸白了白,可是不想在他的面前示弱,冷静道:“这和陆总没有关系吧?这是我的私事,陆总别忘了,我们两已经离婚了,没有丝毫的关系了,陆总有这时间还不如用来关心关心陆太太。”
第17章 可悲又可笑的人生()
反正他就喜欢羞辱自己的,裴念觉得自己受够了,为什么在他的面前,她就要毫无尊严的忍受他的羞辱?
为什么她就必须要低他一等?
他恨她,她知道,她又何尝不恨他?
她的父母是将他父母害死的罪魁祸首,他当年之所以会答应娶她,和她结婚,完全是因为他想要复仇而已。
要不然,谁能逼他陆绍庭去做他根本不想做的事情?
说到底,其实裴念也就只是他复仇道路上的一颗棋子。
可是裴念当初不知道,还傻傻的跟在他的身后,傻傻的爱着他,嫁给他,最后却是引狼入室,这匹狼将自己的父母都害死了。
直到现在,裴念还记得当时父亲对她所说的话,他说:“念念,陆绍庭不会是你的良人,你真的要和他在一起?”
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她坚定不移的道:“爸爸,我就要和他结婚,今生今世,除了他,我谁都不嫁,您要是不让我嫁给他,我就死在您的面前。”
她任性妄为,最后毁了整个裴家。
陆绍庭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将整个裴家摧毁,还记得父亲传来死讯的那天,她刚刚将嘉嘉生下来不久,还在住院,当时她才知道,陆绍庭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他的父母报仇,他夺走了裴氏的一切,最终让她的父亲一无所有,他承受不了打击而跳楼自杀,母亲当时也在医院陪着她,母亲走的前一个晚上和裴念说了很多的话,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就不见了,裴念到处寻找都找不到她,最后警察局那边传来消息,说母亲在父亲跳楼掉下来的那马路上出了车祸,送到医院已经抢救无效死亡。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起交通事故,只有裴念知道,那是母亲去找她父亲了。
她最无助,最彷徨的时候,陆绍庭却冷眼旁观,她心灰意冷,不能接受父母相续离世的打击,所以开着车准备去找陆绍庭同归于尽,她真的差点就成功了,没想到从旁边却冲过来了一个人,挡在了车前。
她看清楚了那人的脸,紧急刹车已经来不及。
她倒在地上了。
那是陆绍庭的奶奶,当时的陆绍庭像是疯了一样的冲过去,将老太太送到医院,可是还是没能将她抢救过来。
裴念很快被他亲手送入监狱,入狱的第二天,离婚协议书就递了过来。
她就这样开始了她思念的牢狱之灾。
很多时候,裴念都会在想,如果当初她没有爱上陆绍庭的话,一切会不会不一样?她父母是不是还在?陆绍庭的奶奶是不是也还在?
可是没有如果。
他们原来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敌对的局面,她父亲因为一个“贪”字害死了陆绍庭的父母,最后,他回来复仇,她的父母也因他而死。
她满怀恨意想和陆绍庭同归于尽的时候,没想到却害死了他的奶奶。
人生就是这么的可笑,也是这么的可悲。
“没有关系?”陆绍庭冷笑,步步逼近她,她差点就跌倒在地上,只听到他森冷的声音:“裴念你知道么?一直到现在,我还时常梦到奶奶当时被你撞到的场景,是你把她害死的。”
裴念的脸色一瞬间煞白起来,她也时常梦到他奶奶死去的那场景,经常梦到了就在梦里惊醒。
她知道自己对不起她,那个老太太一直对自己都挺好的,她怀着嘉嘉的时候,她还每天晚上都陪她散步。
她是个豁达的老太太,也许曾许多次都全陆绍庭将仇恨放下来,可是没能成功,又怕将来事实真相大白的一天,她会承受不住,所以心里对她总是有愧疚,她阻止不了孙子的所作所为,只能加倍的对她好。
可是她害死了她。
如果可以的话,裴念也想死的是自己,她想将自己的命还给她。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么?裴念,我甚至恨不得要将你杀了,你以为你四年的牢狱生活就能抵挡了我***一条命?所以现在便这样肆意妄为的生活是吧?”陆绍庭用力的捏着裴念的下颚:“我告诉你,不可能!”
“那你要了我的命好了。”裴念也不挣开,他这么的恨她,那就将她的命拿走好了,用来尝还他***命。
“想的美。”陆绍庭却忽然松开了她,俊逸的嘴角缓缓的绽开来:“直接将你的命拿走这样多不好玩,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裴念因为他忽然的松手而跌坐在地上,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睛有眼泪滑下来,她用手抹掉了:“那你想怎么样?”
“裴念,你现在最在乎的是什么?”陆绍庭不答反问。
裴念的脸色一白,猛地望向这男人,只觉得他那俊美的脸此刻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一般可怕:“你想干什么?嘉嘉她也是我的女儿!”
陆绍庭靠在墙边,修长的手指从口袋里拿出烟盒,点着了一根烟,放在嘴里,他冷冷的看向裴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晚上在嘉嘉放学的时候,都在学校门口等她”
“怎么?是不是想和她相认?想告诉她,你就是她的妈妈?”
外面的温度很低,今年的北城似乎特别的冷,下了很多场大雪。
裴念还穿着她那件无袖的黑色礼服,在温暖如春的室内当然没有问题,可是在室外待了这么久,她整个人被冻的都在发抖,嘴唇发紫。
而陆绍庭却冷眼的看着这一切。
可是这一切裴念都无暇顾及,因为她现在整颗心都在嘉嘉身上,她知道陆绍庭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不会轻易的让自己和嘉嘉在一起的,但是她却摸不着他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告诉嘉嘉,我就是她妈妈。”
“是不是还要顺便告诉她,这几年你之所以没有陪在她的身边,是因为你自己都自身难保,在监狱里没少受苦吧?”
裴念的眉眼间染上了哀伤,谁都不愿意自己有一个坐过牢的母亲,不知道嘉嘉会不会接受这样的她。
第18章 你的命就这么的不值钱?()
想到嘉嘉,裴念就觉得心像是被撕扯了一般的疼痛,女儿现在是她唯一的寄托,她做这么多事,就是为了她。
可是现在,她不知道嘉嘉到底会不会接受她这样一位坐过牢的妈妈,也不知道将来是不是有能力从陆绍庭身边将嘉嘉要回来。
陆绍庭这么的恨她,怎么能将嘉嘉还给她。
裴念此刻的眼神空洞无色,脸上像是死了一般的安静。
陆绍庭以为自己看到这样的她,应该会觉得痛快淋漓的,可是他才发现,原来他竟没有那样的感觉。
她伤心欲绝,他竟完全没有开心入骨的感觉。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有些惊慌失措,连忙松开了裴念,裴念踉跄一下,倒在了雪地上,似乎丧失了力气一样,怎么都不能从地上爬起来。
陆绍庭整理了思绪,依旧是那个北城高高在上的陆总,眉眼依旧清冷高贵,眼神依旧冷漠透骨:“裴念,识趣的话,以后就少些出现在我的面前,也少些做出那些丢人现眼的事情,你真的以为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怎么说该死的我还是你的前夫,别给我丢人,懂么?”
他说完,转身就走。
裴念却依旧没有从地上站起来,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穿的那样的单薄,可是身上却好像一点儿也不觉得冷一样。
因为心麻木了,身体竟然也跟着一起麻木了。
向以琛在里面等了许久,依旧没有看到裴念回来,他便出去寻找。
没在洗手间,也没在宴会大厅,他打她的电话,也一直无人接听。觉得那女人还真是不省心,向以琛低咒一声,准备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找。
走到窗边的时候,外面下着雪,他在想,裴念穿的那么单薄,只适合在室内行走的礼服,应该不会糊涂到走到外面去找死吧?
可是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移动着脚步,开了门,往外面走去。
天气很冷,寒彻透骨。
向以琛在外面走着,没发现裴念的身影,正当他准备放弃回到温暖如春的宴会大厅时,却在角落发现了一个身影。
裴念坐在雪地上,竟然像是一座雕像一样,一动也不动。
向以琛连忙走过去,晃了晃她的肩膀:“裴念!”
裴念没应他,闭上了眼睛,身体倒是倒了下去,向以琛用手将她的身体接住,她身上几乎是没有温度的,冷的吓人。
向以琛急忙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走回宴会大厅。
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人走的差不多了,整个宴会大厅没有几个人,王总和她的夫人发现了异常,连忙走过来:“向少,裴侄女这是怎么了?”
向以琛知道裴念在寒冷的外面待得时间太久,要是不尽快让她的身体回暖的话,她会没命的。
“王总,借你一间房。”
“当然当然,快抱着裴侄女到楼上去,夫人,你去准备一下,管家,叫医生过来。”王总一边吩咐,一边带着向以琛到楼上的房间去。
医生也在不久就过来,经过许久的抢救,裴念的身体终于渐渐的温暖了起来,向以琛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王总和夫人也跟着一起熬夜,裴念脱离了危险,他们才离开的。
向以琛站在床前,看着裴念苍白的小脸,眸中闪过一抹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颜色。
起初会注意到这个女人,是因为在洗手间她的一席话,他做事一向随性,她勾起了他的兴趣,他就生了想要戏弄一下她的心。
所以他让人事部那边将裴念留下来,甚至调过去顶替刚刚休产假回去的助理。
其实说起来,他和裴念认识也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可是他却感觉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
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多到他都想要弄清楚一二。
裴念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十分陌生的房间,她扶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
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围,才发现这是一个纯男性化的房间。
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