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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不去了还不成,我就在山上转转,你不是有事吗,还不快去帮忙!小心那些人又借了由头欺负你!”尹戈看着茺芝,不耐烦的说道,眉心紧皱的,能有什么事情呀,现在就只想着让茺芝能够快快的离开。
“哦!好!我都给忘了!”茺芝也是突然一个愣逞的,突然就想起来了,自己先前是因了什么才这般匆匆忙忙的,这说话间,又是要耽误了好一阵子功夫了,这下子可真的是要被人寻了由头,责骂一番了,这个尹戈,真是害人不浅呀!哎呀,不说了,不想了,也不管了,她爱咋地就咋地吧,自己还是快些跑吧。
见茺芝走远了,尹戈又顾着自己一屁股坐下来,照着之前的那个姿势做了好一会儿,没过多久,就忽而的弹了起来,像是又有了什么新鲜的主意了一般,脸上带着丝丝诡异的笑容,又随手摘了根柳条儿啊,悠哉悠哉的,满山的逛着。
其实这昆仑山还是挺大的,也挺美的,虽然不及蓬莱的仙境唯美动人,色彩缤纷的,但是平日里散散步,赏赏景,也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多少人巴不得的想要上山来,怎么就能被尹戈嫌弃到这个地步呢。
昆仑山上一处操练功法的空地上,一群穿着差不多衣服的男子,顾着自己有节奏的练习着自己的剑法,一个个倒是很像模像样,很有斗志。
那些可也说不上是什么弟子,是谁的徒弟了。不过都是来昆仑拜师学艺的,只可惜未能够被名正言顺的收下做了弟子。天神是早已不收弟子的了,而墨殇,还是不说了,只能够说,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做墨殇的徒弟的,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入了尹戈的眼,受得了尹戈的折磨的。但他们之所以还留在昆仑,除去自身的坚持,还基于许许多多的原因的。毕竟这些人,家世个个也都是不凡的,虽不能说是得罪不起,但也没有什么理由去闹掰的,所以只要是自愿的,就都能够留了下来,反正昆仑不缺落脚的地方。相当于做个旁听生,除去没有什么名号之外,不能拿着墨殇上神的名义到处游走之外,同徒弟也没有什么两样。习武修行,游山玩水,嬉笑打骂,泡妞喝酒,都是一样的。
“呦!这是打哪来的少年郎呀,生得这般俊俏,”远处的尹戈边走便轻佻的说着,语气很是欢脱呀。
尹戈不过走出去了几步远,便看到了一个坐在地上,对着身边的那些草啊,花啊,生气的一个男子了,远远地看着模样到很是不错的,只是眼生的很,估计又是新上山来,拜师学艺的吧。正好无聊没事情可干,索性就逗逗他玩玩呗。
尹戈走近了一看,这男子确实是长得不错,妖孽却爽朗,皱着眉心,气鼓鼓的,莫不是也是同她一样嫌弃昆仑无聊了,还是迷了路?!见那人没理她,尹戈边想着便开口继续说道,“怎么,心情不好呀,可真是我见犹怜呀,来呀,告诉姐姐,这谁惹得这么漂亮的人儿生气了呢?!”
尹戈刚好弯下了身子,打算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好好欣赏欣赏这个不知道打哪来的美男子,却不由得被人低吼了一声,
“滚开!”这声音还挺有磁性的,不说,还是个有脾气的人啊。不得不说,这个脑回路也不是一般的。
第143章()
“想来公主是个恪守礼节的人,今日就算你父君天君在这里,客客气气的称我一声上神,墨殇也是受得起的!这是一点,”
婳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墨殇,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严肃了,之前的语气虽然也是淡淡的,可也没有这般的让人,让人想哭,让人害怕,觉得很冷很冷。
“再者,尹戈早已位列上神,有自己称号,她同公主也并不相熟,她是我的徒弟,她的性子我最为熟悉,她最不喜欢假意套近乎的人同她套真情,她虽年幼,同公主相差不大,公主也贵为天族公主,直呼她的名字恐也不妥。这是二点。”墨殇继续说道。
“至于澜止,她是我的婢女,有了什么得罪公主的地方,我自然会回去好生教育,给公主一个交代,公主时客,有所怠慢,是昆仑的不妥之处,可说到底还是我们昆仑自己的事,就不劳公主挂心了。”墨殇这般说道。还没等婳洙开口,甚至没等到她来得及后悔,墨殇又再一次的开了口,说道,
“最后,我还想说的是,墨殇生来清冷,对公主无意,还请公主不要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年华,若公主觉得逛累了,就先请回去吧,顺便代我向你的父君问好。墨殇就不奉陪了。”说要又后退了一步,才大步转身离开。只留下了婳洙一个人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这个男子,是一刻,一点也不想同她呆在一起,不想给她一点点希望,这就是墨殇,果然是冷血的。
婳洙一身女儿家的粉嫩衣裳,同四月的天倒是很相配,只是衬着满山的盛开的花,却十分的忧伤。
再骄傲也不过一个女子,再任性也输给了爱。
“生气了?”墨殇送走了婳洙,就回到了玉清殿,在殿门口看到了坐在台阶上的尹戈,旁边站着澜止和仙娥,她也没有进去,就这么托着脸,坐在台阶上,一看就是生气了的模样。于是墨殇走上前去,坐在了她的身边,开口说道,语气十分的和暖,完全就是两个不一样的人,此时的墨殇,带着一些讨好,生怕身边的人,又有了什么不悦的。
“没有。”尹戈赌气的回道,并没有看向墨殇。
“还说没有?尹戈,你何时也学会口是心非,装腔作势了?”墨殇笑着说道,本是一句寻常的玩笑话,并无什么不妥,可尹戈却变了脸色。不再像从前的那般任性胡闹,只是耍耍小孩子脾气了。
“现在学会了。”怕是连墨殇自己也没有想到,尹戈会如此说话,这些天,怕是墨殇自己也没有察觉,尹戈对自己其实有些不一样了,虽然很微弱,但墨殇竟然也不曾察觉,是他太过自信了,有些事情,他只想着像从前一般,一味的瞒着,替她担着,却忘了,身边的这个小人儿,早已经长大了。
“哦?那是同谁学的?”墨殇还是耐着心的说话,带着笑,想着将气氛弄得轻松些。尹戈嘛,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记仇的,哄哄就好了。
“同你学的。”尹戈看着身边的墨殇,还是那样只对她有的宠溺,宠溺的语气,宠溺的笑,仿佛只有对着尹戈,他才会真正露出一点松懈,不那般的防备,可尹戈转念一想,想到了很多事情,突然觉得他有些陌生了,真的是这样的吗,或许他对着自己,心里也是同对其他人一样的,只不过,人不一样,身份不一样,战略也不一样罢了。尹戈看了他的眼睛许久,才款款的说出这句话来。对墨殇而言,却是心头一震。
“是吗?我可不记得自己有教过你这一点。”可是墨殇还是依旧没有当真,觉得不过是句玩笑话罢了,依旧是轻快的语气,想要就此过去了。
“好了,尹戈,师父有自己的不得已,很多事情,你不懂,我们也不想你去懂得,你只需知道一点,师父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因为师父不忍心。”墨殇见尹戈不说话,只是一味的看着自己,又开口说道,并且伸出了手,想要扶她起来,却被尹戈躲开。
“不忍心?原来你也是有心?!你没有伤害我?你自然不会伤害我,可你也没有保证我不受到伤害不是吗?既然是这样,有什么区别?!”尹戈站了起来,后退了一步台阶,这般说道,言辞犀利,句句锥心。一旁站着的仙娥,一见如此,也是立马跪了下去,低下了头,不敢言语。这也真是头一回的,昆仑自家的小殿下对着自家的墨殇上神发了那么大的火。近日,到底是怎么了吗?!
“尹戈,你今日是怎么了?”墨殇也是变了脸色,但还是强忍着,不愿让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
尹戈倒也不生气,笑了笑,直了直腰,只是有些挑逗的意味,继续说道,“这可把姐姐我给难住了,我可不会呀,要不你教教我呀?”
“走开!”那男子继续说道,侧了个身子,语气冷冷的。愣是一眼都没抬头看上面前的尹戈一眼呀。
“走我倒是会,可我就不,”尹戈一脸的傲娇模样说道。看着眼前的男子,不明有些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好奇。
“你,”这下子那男子倒是站了起来,盯着尹戈看着,估计心里想着的是,实在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这么不矜持的人了,还是个女子?!简直可怕!可尹戈心里想着的,却是很不一样,她觉得是被她的人格魅力虽折服了,这不就站起来了?!尹戈想着,心里越发的恶趣味了,想着既然不能下山,逗逗那个男子也好,这样看着自己,还莫名有些害羞的呀,于是尹戈便低下了头,一脸少女的娇羞模样。
那男子对着尹戈,没看几眼,就丢下了六个字,三个词,“肤浅,恶俗,无聊,”说完便起身,拍拍屁股,大步离开了。
“对呀,对呀,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无聊,”尹戈依旧是这般的恬不知耻,发觉那男的走了,便追着跟了上去,对着他大声喊着,“哎,你别走呀!”怎么就走了呢!尹戈是大步朝着那个方向去追了,可无奈,那男子跑得还挺快的,便没有追上了。
心想着,这么漂亮好看的男子,还这般的娇羞,真是有趣,有趣极了。
“走开!”另一边,一个穿着不俗的男子,对着身边的一个绿衣女子大喊着,语气很是不屑,还带着一脸的看不起。
众人都停下了片刻,看着这个女子和那个男子。当然也只是片刻,看了一眼后,便又顾着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了,没有人插嘴,也没有人帮衬着。这样的事情很常见,几乎每天都会发生,自然就是见怪不怪的了。
那个男子名叫郎贺,是东海岸宁龙王的大皇子,其母是天族一分支下的长公主,日后怕是要继承整个东海的,如今已是上仙之身,自然是惹不起的。平日里就是一副傲气凌人,不可自是的样子了。
那被训斥的绿衣女子便是澜止了,说起这个澜止,也不是个普通的,她是个半人半仙,是由凡人所生,其母生下她好像便就去世了,据说是在昆仑外流浪了好一阵子,因了身上那一丝若有如无的仙气,总是被外头的一些野兽欺负,在某一日被外出云游的墨殇上神偶然发现,上神见她可怜,便把她带回来昆仑,至于她的父亲是谁,没人知道,估摸着也会是个小神仙吧,不然也不会同一个凡人苟且,生下孩子了还抛弃了她们母女二人。
只是澜止不同于茺芝,虽然说上神对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照拂,似是有些由着她自生自灭的感觉,只不过是给了她一个吃住以及一个尚且算是被保护起来的地了吧,也没有收她做了弟子,只是准了她能够同他们一道修炼罢了。但就是因了这样似有似无的看似不照顾的照顾,澜止被欺负的可就是不止是一星半点了,那可是明着来了,那些个自持家世不凡的人,自然是看不起澜止的存在了,当着上神的面自然是不会显露,可私底下就不知道了。谁都知道这个郎贺殿下,是最看不惯那些个家世简陋的,也是最会攀高踩低,阿臾谄媚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这郎贺是个成日行走于花丛中的猥琐小人,仗着自己的几分姿色,和几分家世,死乞白赖的留在昆仑,为的就是能够一亲皇朔尹戈的芳泽,好同这昆仑攀上什么亲戚。
说起来,澜止也是可怜。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她若是纯纯的是个凡人,便也就罢了,偏生有了一半的骨血,她若纯纯的是个小仙子,便也就罢了,偏生就只有一半的骨血,这就像那半人半妖,不为人族所容,也为妖族所不耻。
“都说了让你走开了!”郎贺边上的两人开口也这般说道,显然就是同郎贺是一伙的,见澜止还是一动不动的,手里拿着一把剑,捧在胸前,也不说话,只是颤巍巍的站在原地,还是一动不动的,见也没人阻拦,便出手不客气的推了澜止一把。谁知道澜止还是一动不动的,身子是越发的颤颤巍巍了,却还是一言不发。
“走开呀,你没听见啊,是聋了吗?!凡人生的孩子,果然是毛病多,”澜止还是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只是眼眶中明显聚集了很多的泪珠了,但硬是一颗也没有往下掉,低着头,很是惹人怜爱,按理说,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愣是会有不少少年英雄,为之动容,出手相助的,可却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出来肯帮助她。
郎贺显然是一副觉得她有病的表情,也不想与她多做纠缠,可能是觉得自己倒霉或者是晦气吧,便拿着剑管自己移了一步,打算去别处了,只是离开的时候,一身的傲气,看不起人的样子,嘴巴里还是不忘对着澜止恶狠狠的说道,
“不要以为有墨殇上神护着你,上神不过是看着你可怜罢了,才把你捡回昆仑的,就凭你一个凡人生得,哪里有什么资格同我们一道修炼习法,还不快走!是非逼着我动手打人吗!”
“那你倒是动个手给我看看!”郎贺的话刚说完,他便被一个横空出现的男子给抓住了胳膊,还顺带将澜止护在了身后,一个反手,疼的郎贺呱呱的叫,也是把旁边那些本打算看戏的人也吓了一跳。心想着这人谁呀,在昆仑境内这么大胆,看着倒也是面生的很,难不成是新来的?敢这么大胆,是不知道自己帮的是谁,抓的又是谁了吗?!
这个男子一身华服,月白色的衣裳,金丝缕的镶边,头发倒是随意的披散着,却长着一副绝美的面孔,细长的桃花眼,很是妖孽啊,这双瞳,不知是眼睛本身自带的颜色,还或是因了怒意,而显得有些发了红了,不过倒是一点也不违和,反而还挺好看的。
“啊!疼,疼!你是谁,竟敢在昆仑境内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谁吗!”郎贺一脸痛苦的表情,大声的喊叫着,声音都有些哆嗦了,一点也没有之前的那副趾高气扬了。澜止明显是察觉到了什么的,伸出手握着身前那男子的胳膊,摇了摇头,示意着该男子,不要,千万不要冲动。犯不着如此。大家都知道,这郎贺不是个好惹的,毕竟现在天族为大,早年前,龙族凭空而出,仗着真龙火族血脉,自立一族,不服管辖,天族为了笼络同身为龙的四海,与之相制衡,平日没少对四海多多照拂,而这四海中,又以东海岸宁龙王为尊,所以平日里能避着便就避着了,能有什么呢,反正这个郎贺也只是欺负欺负那些他欺负的起的罢了。
那男子倒是一点也不再怕的,开口说道,
“那你可又知道我是谁?!”那男子一脸的狠厉,一脸的不屑,这语气仿佛是大有来头呀,应该不是普通人吧,不然也不会敢出手,打抱不平了。
“鬼知道你是谁,还不快放手,再不放开我,我就杀了你!让你什么也不是!”此时的郎贺也只能是放放狠话了,全身是动弹不得的了,这哪里来的什么混账玩意,力气竟然这么大,简直了。简直是太丢人了。
“那你倒是试试!”那男子是一点都没在怕的。声音很是冷冽,倒是一身的正气呀,这样一对比下来,这个郎贺未免也太过怂了一些了。
“你!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人来!”郎贺见这个男子是不肯放手了,自己想要挣脱也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叫身边的那两个小跟班,去找了别人来,最好是找了墨殇上神来,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竟然敢在昆仑闹事!
“哦!”那两人也是听话的,听了之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