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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沐晴那天在顾家说了怀孕后,他除了看了一眼那张b超单,也没有亲自拉着她去做鉴定。
虽然没有当过爹,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怀孕能化妆涂指甲油?
他可记得在公司看到的孕妇,一个个可是素面朝天的!
也许是感觉到了顾子骞的目光,白沐晴抬起头,说道:“你看着我做什么?”
“怀孕能涂指甲油?还是说,你压根就没怀孕?”
顾子骞语气冰冷,很讨厌被欺骗!
闻言,白沐晴倒是笑了,“现在一起去医院做个检查好了,省的你不信!”
“既然没骗我,那就请你有个孕妇的样子!”
“听你这话,好像很在意这孩子似的!”
“那是我的种!”
顾子骞夺了白沐晴手里的指甲油,随手一砸,顿时,指甲油的气味变得更重了,另外几瓶也没逃过顾子骞的手,一一被他砸了。
“我可先把话放在这里了,要是生出来的是个缺胳膊少腿的,别怪我不认!”
“我还以为等风头过去了你会逼着我去打胎呢!”
白沐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顾子骞的狠话全然不顾。
她年纪轻轻,可不想这么早当妈,而他顾子骞,也不像是能当爸爸的人,当初留下这孩子,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筹码而已。
现在顾子骞的举动,倒是让白沐晴有点意外。
白沐晴脱了身上的浴袍,走到床边穿衣服,手臂忽然一紧,顾子骞已经狠狠的掐住了她,“你最好记住我的话,以后,按时产检,产检报告按时交给我!”
“呵!”
白沐晴极为不屑。
顾子骞也不想再管白沐晴,转身就走,只是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白沐晴刚把文月匈扣好,就见顾子骞又走了回来。
“你不会还想摸一摸你的种吧?”
顾子骞忽视白沐晴的阴阳怪气,唇角撩出弧度,满是邪肆,“你喜欢的人和你讨厌的人似乎过得还不错,而你却不得不跟我订婚,你心情如何?”
白沐晴拿起床上的火红色的连衣裙穿上,她已经学聪明了,顾子骞每次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就是想要她替他做事。
她吃亏已经吃够了,脑子也长了不少,对这话,她置若罔闻,“别想我还会替你做什么!”
174血肉模糊()
听到这话,顾子骞也没有半点恼意,在白沐晴套上她的红裙之前,他抬手在她背后一勾,文月匈暗扣打开,顾子骞把手滑到白沐晴的前面,狠狠的在那对鼓起上摸了一把,这才闲适的笑笑,“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你现在还能为我做什么,嗯?”
“那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白沐晴咬着唇,较之刚才,声音软了很多。
可能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就被顾子骞这样一摸,浑身都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栗。
“你等着看好戏就行。”
顾子骞笑的阴沉,说完,单手插兜,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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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跳到了晚上九点半,埋头修改论文最后一稿的宿清欢是听到书房外走廊上的脚步声才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揉了揉眼窝,伸了下懒腰,刚站起来想出去,就见顾启敬站在了书房门口。
“怎么这么晚啊?”
顾启敬今天出去应酬了,两人隔了几米远,宿清欢都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
想必又是喝了不少。
走廊上的光线比书房强,顾启敬就站在门框处,背光而站,男人立体的脸部轮廓完全被昏暗的光线淹没,带着神秘。
“去洗澡吧。”宿清欢走到顾启敬面前,抬眸看着他,“晚上肯定光喝酒没吃东西吧,我下面给你吃。”
“嗯?”
男人这才有所动作,立体分明的五官轮廓微醺,魅力四射。
宿清欢牵着他的手往外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先去洗澡,我下面给你吃。”
“好。”
俊逸的脸庞,爬满了笑意。
宿清欢走在前面,没有将这一幕看到。
……
厨房飘着香味,宿清欢看着锅里即将就能出锅的面,心里有点欣喜。
拿了一双筷子,刚想夹一点试一下,后背突然被人一个坚硬的胸膛包围了,紧接着,火也关了。
想也知道是谁,宿清欢以为顾启敬是想来帮忙的,于是头也没回的说道:“你去坐着,马上就……啊……”
话还未说完,宿清欢整个人被顾启敬不由分说的来了一个公主抱。
“你干嘛呀?”
眼见着就离开厨房了,宿清欢两只手推了推顾启敬。
后者眉峰半挑,脸上是看得见的雅痞的笑。
一只脚踏上台阶,顾启敬低沉又魅惑的开口:“不是说下面给我吃,嗯?”
宿清欢小脸都皱成了包子,“我不是正在下……面……”
忽然就没了声音,宿清欢突然反应过来了。
下……面……
天!
“你放我下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晃着腿,宿清欢现在只想逃!
可是男人的力气特别大,被他抱着,她也就腿能活动自如。
忽然就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顾启敬弯唇一笑,“我理解的是那个意思就行了。”
卧室门被顾启敬用脚踢开,当宿清欢触到床的那一刻,她就下意识的爬起来逃跑。
奈何不是顾启敬的对手。
顾启敬单脚跪在床上,大手抓着宿清欢两只手的手腕置于她的头顶,一条腿虚压着她的腿。
此时的宿清欢,只能任由顾启敬处置。
“宝贝,你今天逃不掉了,好好享受吧!”
像是猛兽看到猎物般,顾启敬欣赏着宿清欢被丝质睡裙要遮不遮的身体。
眼角余光瞥见刚刚洗澡前随手扔在床上的皮带,顾启敬深邃染着晴慾的眸子亮了亮。
骨节分明的食指曲着,在宿清欢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再来点刺激的。”
宿清欢看到顾启敬把皮带拿过来,然后,开始绑着她的手腕。
心里急的不行,宿清欢也知道今天这次是逃不了了。
可是……
她觉得好羞耻啊!
“顾启敬……老公……我求你了还不行嘛,我不想这样!”
“别害羞,你会喜欢的。”顾启敬把她的两只手绑好,又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宿清欢此刻的模样,让他很满意,他笑了笑,两只手撑在宿清欢的两边,俯身开始吻她,一边吻,一边嗓音低沉的在她耳边you惑着她,“每次玩一点新鲜又刺激的花样,你都很容易兴奋,来的也特别的快。”
“顾启敬,你松开我好不好嘛?”
宿清欢脸红的都能滴出血了,偏偏身体已经被他有技巧的抚摸带着,开始不自觉的扭动。
一切都开始往宿清欢无法控制的那一方面发展。
尽管心里很抵触那个地方被他这样触碰,可也不得不跟着感觉走。
事毕。
宿清欢像是一滩水一样瘫在床上,反观顾启敬,却精神十足的凑到她的面前,弧度完美的唇上,还沾着水润的光泽。
那是她的……
看到顾启敬这番模样,宿清欢再次红了脸,几乎都不敢看他了!
“舒服吗?”
顾启敬解了绑着宿清欢的皮带扔到一边,低沉磁性开口。
宿清欢的手一得到自由,就赶紧拉开了一边的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盖住。
很快,被子里面就传来她闷闷的声音,“顾启敬,你今年都别想碰我了!”
听到这话,顾启敬倒是笑了,“今年一半都还没过完,你确定你能忍得住?”
这话宿清欢就不爱听了,说得好像她天天谷欠求不满求着他要一样。
事实是每次都是他要!
“谁忍不住谁是小狗!”
宿清欢掀开被子露出个脑袋,瞪着顾启敬,说完,又把被子一拉。
顾启敬摇头失笑,怕再说下去她就要炸毛了,于是下了床,去浴室清理自己。
出来时,手上拿了一条毛巾。
宿清欢正望着天花板出神,顾启敬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用毛巾替她清理下身。
方才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被顾启敬一触碰,宿清欢又抑制不住的颤抖了几下。
耳边传来低笑声,宿清欢抬手捂着自己的脸。
真的没脸见人了!
“明明很喜欢。”
清理好之后,顾启敬低笑着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才再次返回浴室。
“顾启敬你好讨厌!”
宿清欢随手抓了一个枕头,也没个方向,就直接扔了过去。
“砰”的一声,玻璃打碎的声音让宿清欢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挂在墙上的她和顾启敬的合照被枕头砸中掉在了地上,相框上的玻璃碎成渣。
在浴室的顾启敬听到这声音,心下一紧,赶忙走了出去。
看到宿清欢张着嘴巴一脸惊讶的样子,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他还以为她真的生气了呢!
“怎么办,碎了!”
宿清欢惊讶的表情被愁眉苦脸取代,掀了被子,她下床走到一紧碎掉的相框旁边,刚要蹲下去,却被顾启敬先一步拦住了。
“小心点,别伤着手,我来。”
顾启敬弯身捡起,将相框抖了抖,拿出里面的照片给宿清欢。
宿清欢的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起来,总觉得,这是件不吉利的事情!
“我们明天再去买过一个相框。”
瞧着宿清欢鼓着嘴的模样,顾启敬说道。
宿清欢没说话,拿着照片,坐在床边。
这张合照是她和顾启敬在超市照的,两人脸贴着脸,都在笑。
她抬手抚过照片中顾启敬的脸,忽然间,手指一痛,竟有血滴在了上面。
“好讨厌!”
宿清欢很讨厌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让她很不舒服。
直到这时,顾启敬才看到宿清欢手上和照片上的血。
忙跨步走到她的身边,眉心紧锁,握着她的手查看了一下伤口,除了蔓延下来的血迹,还能看到食指上面还有一块小小玻璃渣滓,扎进了里面。
血还在往下滴,照片上,他的脸上,还有她的脸上,都沾上了一滴滴鲜红的血液。
“是我不好,没看到上面有玻璃渣滓就把照片给了你。”
顾启敬心疼的不行,知道她有晕血症,他把照片从她手里拿开放在一边,抓着她的手,带着她去楼下处理伤口。
房间内的白炽灯灯光很亮,宿清欢回头看了一眼被顾启敬放在床柜上的照片。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词,血肉模糊……
175佩珊()
楼下客厅的沙发上,顾启敬一手抓着宿清欢的手,一手拿着小镊子。
扎进她手指肉里面的玻璃渣滓被光照的发亮,顾启敬把目光移到宿清欢的脸上,见她拧着眉,以为她痛。
“忍着点,马上就好。”
他说。
宿清欢的视线一直放在别处,闻言,看了顾启敬一眼,当即摇头,“我不疼。”
是真的不疼,就是心里闷闷的。
这玻璃渣滓也不知道扎的有多深,血就没有停止过。
两人的手上,都沾上了血迹。
这样的伤,顾启敬见得很多,可这是伤在宿清欢的手上,倒让他有点急了。
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将玻璃拔出来,伤口顿时被血填满。
“我用碘酒消下毒,可能会疼。”
“我没事,能忍受。”
宿清欢嗓音淡淡的。
当顾启敬用被碘酒浸湿过的医用纱布擦过伤口时,宿清欢还是不可控制的瑟缩了一下。
从被扎到现在,似乎才感觉到疼痛。
顾启敬帮她用纱布压住伤口,待到止好血,才给她贴上防水的创口贴。
宿清欢眼神有点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嗯?”
顾启敬不知道她的情绪为何突然就变成这样,出声问道。
宿清欢闻声拉回思绪,摇了摇头,说:“就是觉得打翻了我们的合照不吉利。”
“傻瓜!”顾启敬在宿清欢头上揉了一下,“你就是喜欢瞎想!”
宿清欢鼓了鼓嘴,整个人赖进了顾启敬的怀里,“你抱我上去睡觉。”
顾启敬依抱起了她。
将她放在床上后,顾启敬拿起床柜上的照片。
当视线落在上面时,眉心不自觉的拧了一下。
滴在上面的血迹都已经干涸,布满在两个人的脸上。
移开视线,顾启敬走进去卫浴间,再出来时,手上的照片已经干净如初。
床上的小女人侧躺着,背对着他,安安静静的模样,惹人疼。
顾启敬关了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留了一盏床头灯睡灯。
幽蓝色的光线盈满了整个卧室。
顾启敬掀开被子躺在床上,宿清欢当即转了一个身,主动圈着顾启敬的窄腰。
顾启敬将自己的胳臂伸在宿清欢的脖颈下,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小时候没听说过你晕血,怎么现在晕血了?”
鼻息间是男人身上沐浴后的干净味道,宿清欢往他身上贴了贴,手也圈的更紧了。
似乎这样,才会觉得有安全感。
好半晌,顾启敬才听到她说,“我妈妈在浴室割腕自杀,整个浴室都是红色的血,还有刺鼻的血腥味。”
被幽蓝光线笼罩的两人,有那么一瞬的寂静。
男人幽深的眸底划过心疼,伸手在宿清欢背上轻抚,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以后,我不会让你身边再发生这么残忍的事情。”
宿清欢久久没有说话,感受到宿清欢平稳的呼吸,顾启敬知道她还没有睡着,也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定是压抑的,于是,他想说点别的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我们挑个时间,去拍婚纱照。”
“婚纱照?”
宿清欢闻言抬起了头。
“穿婚纱是每个女孩子的梦,作为你老公,我不能连这个都满足不了你。”
“那好啊,等秋天吧,那个时候我们再去拍。”
“都依你。”看到宿清欢的脸上有了点笑意,顾启敬也扬了扬唇,“还有婚礼,虽然你说不要,但我也不能委屈了你,如果你不喜欢太过张扬,那我们去国外办,请一些好朋友到场就行。”
宿清欢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应该没有人不会想和自己爱的人办一场婚礼的吧?
她当时说不要,一是对顾启敬的感情不够深,二是她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
所以,那个时候,婚礼对她来说是个累赘。
随着两人的相处,顾启敬这个人,已经渐渐的刻进了宿清欢的骨血中,不可或缺。
对于婚礼,宿清欢不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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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宿清欢在刘国辉家里接到了顾启敬的电话,说要带她去参加一个慈善晚会。
顾启敬的用意,不用他多说,宿清欢明白。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有人将晚宴要穿的礼服送到了宿清欢的手上。
因为没有带化妆品,宿清欢去了陶知意那边。
陶知意此时正在做蛋挞,正愁没人帮她尝味道,宿清欢来了正好。
昨天陶知意说薄允修来找了她,今天又心情不错的样子,宿清欢就猜到他们两人定是又牵扯到一起去了。
当陶知意把蛋挞从烤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