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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伏着身子干呕的叶染,程词居然想上前去拍拍她的背脊。
但是手才伸出,就僵立在了原地,“呵呵叶染,看着你这样,真是痛快!”
他故意说着反话,蒙蔽着自己的心,也刺激着叶染。
“程词,你的感觉我不在乎。”叶染平静的说着,内心却是心如刀绞。
恍若隔世,相似的话语安晴也曾对程词说过,不过却是另一副光景。
“程词,你看我这些画给你做生日宴的展品好不好呀!”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安晴,亲昵的挽着他的手,旁边跟着的是安安静静的叶染。
程词一向不喜欢异性的触摸,只是默默的抽出手臂,说道,“这些画调色太重,很有视觉冲击力,但是不是我想要的感觉。”
“程词,我才不管你什么感觉呢!你的感觉比不上我开心重要!”安晴没有一丝不悦,继续欣赏着自己的画作。
突然,程词余光瞥到了一副与众不同的画。
画作中的人物裹着厚厚的衣服站在风雪的夜里,底下是自己的影子;人物的背后隐约有些浅红和浅黄的色调,其余大部分的画面是黑灰白过渡。
人物孤独地存在着。
程词瞟了一眼,画名叫“我和我的影子”。
整副画作的人物和影子占画面篇幅大概不足十分之一,与周围空旷的环境形成了一个很直观的对比。
黑夜和风雪的包围着孤零零的他,未知和压迫的感知扑面而来,程词断定,这肯定不是安晴的作品。
画中冷色调的人物在对抗这无边的未知和沉重的压迫中,只有暖色笔调的“影子”相伴。
画作主人的笔调绝望地传递给程词一个信息要“我的影子”给“我”带来温暖。
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才会对孤独有如此深层次的感受。
“安晴,这副”程词疑惑的等着她解答。
安晴一回头,也是大吃一惊,“这个是咦?哎呀和染染的画作拿混了,真是不好意思啊染染。”
她亲昵的拉着叶染的手,诚挚的道着歉。
“没没关系的。”程词看着紧张的叶染,第一次重新认识了这个女孩。
她也能算富贵家族的孩子,难不成只是表象?程词笑了笑,对着叶染说道,“画很棒。”
叶染低着头,小脸通红。
那是第一次程词对不善言辞的叶染,开始有了欣赏的看法。
程词的回忆戛然而止,他没有说话,回忆起安晴,面前这个女人就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叶染,你最好识趣一点,否则你连最后一个亲人也会失去。”撂下这句话,程词摔门而去。
叶染躺在床上,仿佛全身的气力都被抽干,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程家大宅,地下刑房内。
秦思思已经被毒打得不成人样,原本保镖把她丢出了程家,她一心怪着叶染,愤怒不堪。
没想到才到家,就被人一棍打晕,再醒来已经到了昏暗的地下室。
“你们是受了谁的指使!赶紧放开我!我可是程氏总裁的女人!”听到这番威胁的话语,保镖们没有理会她,要是她摘下蒙住眼睛的黑色缎带,一定会对这些下午才丢她出程家的人印象深刻。
两夜过去,秦思思的神经也快崩溃了,她想不通除了叶染,还有谁会置她于死地。
这两日她没有遭受任何虐待,反而被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看管着,而她不知道的是,地狱——马上到来。
第19章 罪有应得()
两夜过去,秦思思的神经也快崩溃了,她想不通除了叶染,还有谁会置她于死地。
这两日她没有遭受任何虐待,反而被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看管着,而她不知道的是,地狱——马上到来。
“咔咔咔”秦思思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立马缩到了角落,大声叫着,“你赶紧放了我,要不然程词少爷知道了,一定会”
逆着光,程词的身影如恶魔一般走近秦思思,她一脸愕然,这个身形
灯光一亮,把阴暗的房间照晃眼,果然是程词。
“程词你来救我了!呜呜程词我好害怕,你终于来了!”秦思思立马开始梨花带雨的哭着,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
“思思过来!”程词温柔的叫着她,她不在撒娇渴望着什么公主抱的戏码,立马乖巧的爬了起来,走到她跟前。
程词一出医院,就往程家赶,是时候处理一下这个女人的事情了。
他挑起秦思思的下巴,眯着眼睛,没头脑的说了一句,“中康医院,王文。”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使秦思思大惊失色,立马退着身子往墙壁上躲,直至墙角才手足无措的开始求饶,“程词,你听我解释我”
“解释什么?解释你和某个野男模的故事,还是你做人流的真相?”程词眯着眼眼睛,一番话让秦思思血色全无。
怎么会这样,她没有胆量欺骗程词,生下不属于程词的孩子,本以为流了产,拿着孕检报告找上程词,再嫁祸叶染害自己流产,自己就可以稳坐程家少奶奶的位置。
没想到
“程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欺骗你,我只是太爱你了,太想和你在一起啊!”秦思思跪着,不停地向程词求饶。
“你原谅我吧!我错了程词”她爬向程词,生怕自己被程词给解决掉。
程词一脚踢开了她,“爱?你真以为靠你这点手段,你就能进程家的门?你只不过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他嫌恶的看着地上头发凌乱的女子,冷漠地说道,“留着你只不过是为了侮辱叶染,这是你唯一的价值,你拿着孕检报告找到我母亲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所有的一切。”
秦思思内心深处涌起一阵寒意,没想到他居然用这么恶毒的手段打击叶染,假装和自己亲密,让自己羞辱叶染。
霎时她的内心被恐惧占据,这样一个恶魔,又会怎样对待自己
提到叶染,程词的内心深处的愤怒被触发了。
“你雇人殴打叶宇致死,我昨天也替你解决了那个男模,想看他的遗体吗?”他挂着邪魅的笑,昨晚他想起秦思思被扔出豪门时说的那番话,心中已有了杀意。
居然是她杀害了叶宇,程词可不愿替她背锅,敢嫁祸自己,他也不会让秦思思好过。
“什么!”秦思思和那位模特可是情深似海,两人的关系也是不言而喻,不过秦思思一边攀着豪门,一边还和男模同进同出,程词派人收获的消息是,男模想让秦思思进豪门后好好养着他。
程词的一番话让秦思思彻底崩溃了,一副疯癫的样子,“哈哈哈程词我要杀了你!”
语罢冲上去就要掐住程词的脖子。
不过程词只是一闪身子,放手勒住她的脖子,劝道,“不要急着崩溃,你还有爱赌博的父母呢!”
秦思思被掐住了脖子,难以呼吸,本来准备放弃挣扎的她,听到这番话后,睁大了眼睛,涣散的瞳孔有一丝恐惧,拼命的捶打着程词。
“嘭!”程词一挥手,把她砸到了墙角。
秦思思张着嘴巴,没有呼吸,眼睛大大的鼓着,良久以后,她才开始有了呼吸的意思,“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
程词早就离开了房间,等待她的将是无边的折磨。
同样接受非人折磨的,还有程词派去跟踪赵凌秋的人,他们瞎的瞎,哑的哑,再也无法为程词不见天日的交易卖命。
“科夫,叶染那边怎么样?”赵凌秋离开了血腥的地方,抽着烟问着身后的彪形大汉。
“她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派去的专家也说状况很乐观。”赵凌秋示意他下去,自己独自一人驾车去了叶染所在的医院。
一番伪装后,赵凌秋再次进入了病房。
而叶染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呢喃着,“妈妈妈妈”,赵凌秋安抚着她,抑制住想要带她走的想法,毕竟已经答应过她了。
替她全部检查了一遍后,才不舍的松开手,放心的离开。
这个孤单瘦弱的女子,为何就如此牵动自己的心
或许是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吧
“klose!赶紧过来!这可不是你能呆的地方!”佣人不客气的冲过来推搡着他,把他从门前扯开。
“不要碰我!”少年稚嫩的脸庞上,流露出凶恶的表情,像极了一只小雄狮。
“呵呵呵你居然敢和我顶嘴!”佣人扬手就要扇他的耳光。
“退下!”身后传来憋笑的声音,佣人急忙缩回手,老实的低着头,是阿尔巴诺大少爷,这下!有他好受的!
“教训他这个野种,你的力度可不够!”少年只有15岁,只比(klose)克罗斯大三岁,但是说出的话却恶毒无比。
“klose;今天可是练马术的时间了,你忘了?”阿尔巴诺像拎小狗一样的拎起这个还未发育的同父异母黄皮肤弟弟,扔出去很远。
“给我爬着过去,不然那个贱女人休想吃到治疗的药!”阿尔巴诺抽出鞭子,鞭打着他。
作为贵族的父亲,怎么可以看上这种劣等种族,而且居然还冷落自己的母亲。
自从克罗斯的母亲进入这个家族后,就备受打击,原本她就只是个下贱的钢琴师,靠着父亲喜爱音乐才得到今天的地位,家族里的人都是贵族,没有人瞧得起她。
没有了尊重,她不在弹琴,就连父亲也开始冷淡她,最终忘却了她。
而作为这个家最大的一个继承人,他首先收拾的,不是其他有竞争力的弟弟,而是这个有着一半低等血统的野种。
进了马场,克罗斯上了马,被阿尔巴诺用剑击打着,没有穿防护服的他,鲜血淋漓,摔下了马。
“哈哈哈哈”昏迷前,耳边回响的是阿尔巴诺放肆的笑声。
第20章 复杂的感情()
“姐姐姐姐”是小宇的声音。
叶染皱着眉头,拼命的在梦境里去追寻声音的源头。
最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当中。
她猛然醒来,入目却是熟悉的卧室,这个地方是她三年以来的梦魇。
叶染浑身疼痛,动弹不得,“叶小姐,请用药。”
三天了,老佣人见她终于醒了过来,把准备换的药和绷带搁置在床头柜上,就要来扶她坐起来。
即便名义上是程家的少奶奶,程词的夫人,但是程词却不允许任何人这样称呼叶染。
所以宅子里的人都无视她,或者只有在和她接触的时候默然的叫上一声叶小姐。
在他们眼里,对于这个叫叶染的女子,除了恶毒的杀人凶手的认知,就是她总是能让平时沉稳的少爷变得暴虐。
同样的,叶染对这些仆人也是喜欢不起来,她偏过头,没有打算理会。
佣人马着脸一关上门,叶染就慢慢坐了起来,看着桌上的早餐,她没有一点胃口。
就这样,叶染在卧室呆了快两个月,没有出过程家大门。
这两个月,叶染就像被打入冷宫一般,没有再见过程词一面,也许是这样,她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
意识到程词没有搭理自己,叶染的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回家,看看母亲是否安好,每次接通电话的都是家里的老管家,他说母亲不想见自己,叫她不要再打过来。
后来直接就是忙音。
这样也好,叶染不在乎程词怎么对自己,只要他不拿自己的母亲开刀就好。她得赶紧想办法把母亲带到安全的地方,然后找程词报仇。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接通电话的管家,是被赵凌秋从他老家“请”回来的演员,赵凌秋还不能确定温华的去向,如果让叶染知道,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和程词拼命。
这天,叶染照旧拿起电话,准备打回家,但是门外的异动却使她身体一僵。
是他回来了。
程词进入卧室,看着靠在床边没有了病态模样的她,开始脱衣服。
对于他这样的举动,叶染并不是毫无抵触,眼底的戒备被他洞察出来,程词没有停止动作。
叶染故作镇定的不看他,但是手却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程词大手一挥,把被子掀到地上,冷笑着说,“你认为这样有用吗?”
面对这副惨白的面孔,程词眼中显露出嗜血的光芒,低头就要吻上叶染。
“你住手!”叶染拼尽全力的躲过他压下来的身体,带着自己最后一丝气力怒吼着。
但是程词没有说话,丝毫不理会她的反应,一次又一次。
叶染被程词反反复复折腾到天快亮才得以休息。
程词洗完澡之后就离开了卧室,继续披上那件商业精英的外壳走出了程家,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而叶染浑身酸软,微微一动都像是骨头散架了一般,这样的痛楚和当初滚下楼梯的痛苦一样钻心。
她别说起床洗洗身体,就是抬手拿杯水都没有力气,很快的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又睡到了晚上,她支起身体,去了洗澡间。
冲洗以后,去了厨房,弄了点东西吃,等她从厨房回到楼上时,床单被套已经被佣人换过。
叶染脚底如同踩着棉花一般,看着床就走了过去,最终再次睡着了。
次日清晨佣人拿来早餐后,就退出了房门,才合上门,叶染就听到了佣人叫着程词,“少爷!”
她拿着勺子的手一抖,瞬间没了胃口,正放下碗筷之际,程词面无表情的推门而入。
两人在昏黄温暖的灯光下无声的对视了几秒,然后,毫无预兆,程词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叶染。
没有任何温存和爱意,却让叶染再一次从巨大的无助中感受到了无比的屈辱。
“唔混蛋”叶染咬破了他的舌头,瞬间两人口腔里充满了血液的铁锈味。
也许这鲜血的味道刺激了程词的神经,他把她从床上抱起,又一次开始了对她的折磨。
等叶染再次转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程词却还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背对着自己,躺在自己身边。
三年来,即便是折腾得再狠,他也从来没有和叶染一起相拥而眠过,每次都是把叶染当成发泄的工具,不愿多留在她身边一秒。
叶染很是诧异,难不成他睡着了?
叶染识趣的离开床,准备离开。
“这贱人又要耍什么花样?”听见动静的程词没有转身,心中也有疑虑。
最近两个月他开始不自觉的想起叶染的脸,他逃避着,不想见叶染,一定是安晴在警示自己,要替她报仇!
程词最终把这个想法归结于对叶染的恨上。
听着她离开的步伐,程词心烦意乱,莫名的有些想把她留下来。
不过他抑制住了自己的想法,不再管叶染,打算自己睡去,辗转反侧却没有丝毫睡意,最终也没见到叶染回来。
他猛的坐起,往外走去,准备看看叶染究竟在哪儿。
第21章 母亲失踪()
程词抑制住了自己的想法,不再管叶染,打算自己睡去,辗转反侧却没有丝毫睡意,最终也没见到叶染回来。
他猛的坐起,往外走去,准备看看叶染究竟在哪儿。
月光透过小小的窗户打入了紧闭室内,也映照着叶染沉稳的睡颜。
“居然”程词内心仿佛受到了打击一般,没想到她居然把这禁闭室当做了最安全的地方。
原来在她心底,这里才是才唯一的容身之处吗?
程词默默的打开门,将她抱了起来,送到了另外一个豪华的房间。
“如果是做戏的话,我看你能坚持多久!”程词打定主意,想要试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