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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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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只是让我给你带一句话:他不该错听人言,误会了你!”

    他虽然不知道皇上到底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误会了紫棠什么,可是特意让他带上这句话来,必然是和他有着密切的关系。

    这算是道歉吗?高傲如他,也肯向她低头认错了吗?

    紫棠那坚如磐石般的决心,倏然被动摇了。眼中如千年寒冰一样的冰冷,裂开了一个口子,碎成了一片片。

    他果然是误会了什么。

    那冬至宴上出格的表现,是在向她挑衅吧?

    可是,即便是知道了是误会又如何?

    昨日种种,虽死犹生,宫中的一切,依然让她一时间难以释怀。

    “让他放手吧。”

    紫棠轻叹了一声,走到佛像前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上了双目,把那霎那间的脆弱和动摇全都掩藏在眼底。

    “什么?”

    “回去告诉皇上,我不是他该守候的,让他放手吧!”

    赫连秋叶默然地站起来,来到她身后站定。他仰起头,看着那尊巨大的佛像,佛像也用慈祥的目光看着他。

    “林伯父递了辞呈,皇上也已经准了。”

    “”

    “不过,皇上不准他告老还乡,也不准家眷离京,只准他留在京城养病。”

    李昊天这样做,是害怕她会随父亲南下吧。白白浪费了父亲的一番良苦用心。

    紫棠紧闭着的眼皮终于跳动了一下,嘴角紧抿。似乎皇帝的这一条禁令,比父亲的辞职还要触动她。

    赫连秋叶不动神色,接着说:

    “子然兄当了代理宰相。不过没有提职,也没有加一分钱的俸禄。”

    说到这里,他又叹了口气:

    “虽然升职是好事,钱也倒是其次。可是,因为不过他的官职只有三品,却要指挥一些品级比自己高很多的大员们,难免有些吃力。现在他每天从天亮忙到天黑,没有一天休息。”

    能者多劳吗。想到临来之前与林子然的一番对话,秋叶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

    若不是林子然的指点,他还真不知该如何进行下面的这些对话。只怕听了那句“让他放手吧”,就该打道回府了。

    “师兄马上要送小菊去哈努儿和亲了,最迟二月二他们就要出发。皇上说了,让他们最好元宵节就动身。”

    紫棠身子一震,终于睁开了眼睛,却没有回过头来。

    “元宵节?”

    “是,就是大后天。你要去送行吗?”

    “不用了。”

    若是大哥想见她最后一面,那么今天来的,就会是大哥,而不是秋叶。

    “子然说,师兄他这一去恐怕三年五载回不来再过几天,我也要走了,接替师兄驻守北部边防。”

    紫棠呼吸一滞,缓缓回过身来。

    “他用这种种方法来逼我,以为我就会就范吗?”

    “皇上不是在逼你,而是”

    秋叶叹口气,接着往下说:

    “赵妃和崔妃都被皇上赶出了宫廷,迁入京外的离宫。”

    “赵妃?崔妃?”

    “为什么?”

    “罪名是:失德。”

    “还有温妃”

    “温妃?她又怎么了?”

    “罪名还没想好,也许还是失德。”

    沉默

    失德他身为皇帝,想要借口处分一个妃子,可以用任何一个的罪名,为什么却独独喜欢这个惹人遐思的罪名?难道他就丝毫不介意自己在邻国中的名声吗?

    “他到底想要怎样?”

    “皇上说,如果你肯饶恕她们,他或者会答应准她们更名换姓,出宫嫁人。如果你不肯饶恕,就让她们在离宫中孤独终老。”

    饶恕?

    原来他都知道了。从太子出生的那个雷雨之夜,温妃的作为,到赵妃和崔妃联手打造的紫金花事件。

    “那天我去见他,他对我感慨了一句:再过几天,就是十五,月圆之日了。”

    “不要再说了!”

    紫棠一下子用双手捂住了耳朵,脸上有无限的矛盾痛苦和难舍。她手中的佛珠脱手落下,佛珠散开,叮叮咚咚地撒落了一地。

第一百二十章 出家人() 
“冷宫?”

    这比那离宫也差不了多少去。如果她坚持不肯回去,难道他果真要把这些女人关一辈子吗?

    紫棠直愣愣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的冷酷。

    “她居然敢欺君罔上,自然要打入冷宫。直到朕满意为止。”

    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要挟!

    路既然是紫藤自己选的,自然该承受所有的后果。就像她再苦也要自己走下去,她又何必为此而被牵绊?

    这样想着,心中的不安却在扩大。

    “既然林贵妃已经在冷宫里了,你又何必来这里?”

    “因为你不是朕的贵妃,你是朕的心爱之人。”

    一抹无奈的笑容停在他英俊的脸上,深邃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她,似乎此时,只有她落入他的眼中,也只有她,能由他的眼落入他的心底。

    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由强势变得柔情。如此实力不相称的对决,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面对他的强势,她可以鼓起勇气与之相对抗,可是对于他那情意绵绵的样子,她却有种无所适从的茫然。

    尤其是他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让她的心在胸膛里狂跳不已。

    “我,我已经是个出家人了,做不了,皇上的心爱之人!”

    紫棠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话说的断断续续,还有些结巴,手中握着绢丝收紧,悄悄藏入宽大的袖子里。

    “出家人是吗?”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满头青丝上,那赫然缠绕在发髻中的一缕凌乱的短发,让他乌黑的眼眸变得愈发地幽深。

    紫棠却以为他的意思是在指:她并没有剃度,还算不得出家人。

    “我是这里的居士。”

    说着,再往远去跨一步,不让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发丝。

    虽然她和他已经做了两年多的夫妻,连孩子都生了,现在却又要这样地闪避他的接近,显得有几分矫情和可笑,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和他保持一点距离。

    因为此时只有适当的距离,才能让她保持清醒的头脑。

    实在没想到,离开了皇宫那压抑得令人窒息的地方,少了许多顾及和烦扰,她对李昊天的感情反而越发难以控制了。

    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放弃,而积累多日的思念只能借助他人之口传递的讯息来填补。原本已经找好了种种的理由来阻挡掩藏那份情意,可是如今他一个活生生的人就站在她面前,深沉而温柔地对她说:她就是他心爱的人。

    这让她情何以堪!

    “那么,我要称呼你一声林居士了?”

    沉默片刻,他突然改变的口吻,语气变得克制,隐隐带着某种轻松的调侃,似乎他终于开始放弃了步步紧逼战略。

    “是的,皇上。”

    “那样的话你该叫我什么呢?”

    “施主。”

    她的回答似乎取悦了他,让他的脸上浮现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就麻烦林居士陪我这个李施主咳,参观下这座寺庙,如何?”

    紫棠看着他,不知道他是真情还是假意。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在他笑意盈盈的脸上,隐藏着一丝的不怀好意。

    不过,能借此机会暂时躲避一下他的锋芒也好。而且目前的这种情景,根本容不得她拒绝。

    果然,她刚应了一声“随我来”,转过身抬起脚要走,便听到他在身后悠悠地又加了一句:

    “朕突然对佛事来了兴致。就在这里停留几日,也好日夜向林居士讨教一些佛经。”

    说到“日夜”二字时他特别加重了语气,拖长了尾音,惹人无限遐思。

    紫棠的脸顿时腾地一声红了。

    皇帝光明正大地“亲自”跑到大佛寺去“参佛”了,整个喧嚣的京城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原来的低气压一扫而过,压抑已久的众人总算缓了口气。

    京城里的达官显贵和王室宗亲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去参什么佛了,但是也几乎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装作不知道。

    现在哪怕最固执,最顽固不化的老学究,对皇上的作为也只会说上一句:“皇上一心向佛,亲自去为社稷和万民祈佛,真是功德无量,功德无量啊!”

    如果现在居然有人敢胆说一句反对的话,立刻就会招致无数的骂声。

    毕竟,前一段时间那种胆战心惊,朝不保夕的日子,太难过,太可怕了。如果参佛能够缓解皇上郁闷烦躁的心境,他们倒希望那佛祖能多留皇上一些时日。

    最好是那位“佛祖”能够大发慈悲,还他们一个昔日温文尔雅宽厚待人的好皇帝。

    日子还得照过,自然亲也得照和。

    目前京城里最大的热闹,无论是从茶楼到酒肆,还是从皇宫大院到田间地头,坊间谈得最多的,便是马上启程去哈努儿国的和亲队伍,而那送嫁的靖远将军,风头则远远盖过了本次和亲的主角:新封的昭和郡主:赫连真容——小菊。

    长安街上一座茶楼里,雅座间坐着一位丰姿卓然的少年公子,玉面朗目,身材娇小——噢不,是矮小。尚不及弱冠的年龄,在大正月里却摇着一柄折扇,个子不高却跨坐在椅子上,另一只手臂手肘朝外支放在张开的膝盖上。

    那副故作潇洒的样子,虽文雅秀挺,却又要处处彰显于他本人毫不相称的大丈夫气概,不伦不类,让看到的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他本来以茶代酒,挥着扇子,摇头晃脑地吟诵几首小诗,颇有怡然自得的味道。

    可是两侧雅间里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大声的谈话声不断地传进来,他脸色却也听越差,越来越黑,最后他端起面前的茶杯,一仰脖子喝干了。

    此时的心情,实在不宜于自欺欺人,用这种淡而无味的茶水来充当美酒。

    “小二!”他啪地把扇子一合,拍放在桌子上。

    “拿酒来!”

    “这位公子,这里是茶楼,没有酒供应。”

    小二探了下头,又缩了回去,急不可待地又去参合那越来越热烈的八卦。

    那位少年的脸色越发的差了,恶狠狠地瞪着茶壶,咬着牙道:

    “不行,我要去喝酒!”

    “小少爷!”

    一旁随侍的书童赶忙拉住他——女扮男装的赫连小菊,又讨好地为她倒了一杯茶:“息怒,小姐,妄动怒气啊!”

    “太没道理了,我才是和亲的主角,凭什么被一个送嫁的将军抢了全部的风头?哪怕分一点点注意力,一点点同情心给我也好啊!”

    说着拍拍自己的胸脯,那书童——丫环同情地冲她点点头,表示理解。

    “是我,是我怀揣着抱负,舍弃了自身的幸福和未来,为国捐躯,去哪据说鸟不拉屎的地方好吧?”

    “可是,小姐,你不是一直想去哈努儿看看的吗?”

    “去看看,和嫁过去,这本来就是两码事好不好!”

    “不管怎么样,我和林子峰,这个梁子是结定了!哼哼,到时候,他落在我的手里,哼”

    看到她故意吊着嘴角,露出一种忧仇必报的模样,那丫环顿时感到一身恶寒,开始偷偷同情起那位无辜受到牵连的靖远将军。

    这一处没有落幕,另一处好戏就要拉开序幕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纠结难舍()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

    丰韵圆融的月娘,满得仿佛要溢出来,月色不同于往日银色澄澈,带上了一点淡淡的羊脂玉般的橙黄色。月光满满地倾泻下来,好像为月下的万事万物都涂抹了一层喜庆的淡金色。

    处处点满了花灯,张灯结彩,鞭炮锣鼓响彻了夜空,满京城的人都沉浸在节日的喜庆中。

    五百里外的南山,显得寂静了许多。没有鞭炮声,没有锣鼓声,连人的声音也很稀少。

    月下,一人长身玉立,持箫吹奏,专注的神情,似乎周围的事物都不复存在,整个人都进入了那萧曲的意境中。

    还是那支百转千回的曲子,同样的曲子,却诉说着更加浓重的思恋和执着,和说不尽的执迷与缠绵,曲调中淡淡的忧伤与失意与那月色相映衬,空添相思与惆怅。

    另一边廊下的阴影中,也静静地站着一个人,痴痴地听着,仿佛魂魄也已经离开身体,随着那萧曲在月下起舞。

    曲尽了,人却未动。

    吹箫的,听曲的,都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前一后,一明一暗。月影拉长了他身边的树影,与廊柱的阴影重叠这,似乎映衬着他们此时彼此不同而又交叠的心境。

    “豆蔻。”

    他开口,轻声唤着。像是害怕惊扰了她,不敢回过身去。

    身后廊下的身影随着声音轻轻动了一下。

    十五的月夜,搅动着本已不能平静的心,无论她白日里装作多么无情疏离,也无法在这样的月夜下,对那萧曲保持一种无动于衷的假象。

    “这是朕送给你的曲子,好听吗?”

    她依然沉默。可是看着他的目光,目不转睛,却愈发地痴了。

    他果然没有忘记关于月圆之夜的承诺。可是现在想起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

    在她想要放弃一切的时候,他却又要努力地牵扯出无数枝枝蔓蔓来,让她不能洒脱地离开。

    “豆蔻。”

    他转过去看着她,虽然看不清躲在阴影中她的面容,却知道她也在看着他。

    这样的月色够魅惑人,那样的萧曲够诱惑人,即使世间最无情的人,也会为之动了凡心。

    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过来,豆蔻却毫无逃开的欲念。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牵动着他和她的心。

    “昊天。”

    她仰起头,看着靠得很近的那张魂牵梦萦的俊颜,喃喃的叫道。

    这样的月色下,在这四周敞亮而毫无俗世羁绊的世外桃源中,皇上与妃子之类的称呼,似乎是对这美景的一种亵渎。

    他伸手把她揽入怀中,意外地没有任何阻力。她的手握着他的衣襟,却没有推开他,身子柔软地倚靠着他,似乎长途飞翔的鸟儿终于找到了栖息之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豆蔻。”

    像是魔咒般,他又喃喃地念道。看着她月下微启的红唇,倏地收紧了怀抱,一只手捧在她的脑后,低下头深深地吻了进去。

    一个绵长的深吻,直到两人的气息都变得急促而紊乱了,才罢休。

    “说,你也想我,不曾忘记我。”

    他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的暗哑,目光灼灼地看进她变得醺晕的双眼不肯放松。

    “我”

    怎么说?她怎么说?周身的细胞都在一起呼喊着:是的,是的!可是尚存的一点点理智却让她开不了口。

    一开口,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再也无法翻身,怎不叫人望而却步!

    “说你不会离开我,说你永远是我的!说啊!!”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他原本温柔轻浅的声音,陡然变得凶蛮霸道起来,搂着她的手也更加有力了。

    “不”

    豆蔻仿佛自梦中陡然惊醒,抓着他的衣襟的手开始推拒起来。

    “我不明白,豆蔻,你为什么会如此绝情?你为什么要跑?”

    “你不明白,你不会明白的!!”

    她终于艰涩地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声音中的痛苦和难受让李昊天的心突然有种被撕裂的疼痛,终于缓缓地放松了深深锲入她身体的手臂。

    豆蔻却不再挣扎,手扶着他的肩,半垂下头去,抵在他的怀中默默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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