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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乱动,放松些。”秦朗掰她的手,
“不行,我站不稳。”艾米叫着,秦朗越掰,她反而抓得更紧。
秦朗说:“你先坐下。坐下来就好了。”
站都站不稳,怎么坐?艾米觉得她随便一动就象要掉进湖里。
“不行,不行,我坐不下去。”
秦朗没办法,转过身背对着她,将她的两只手放在自已腰上,“跟着我一起往下坐。”
艾米便搂紧他的腰,跟着秦朗一起坐下去,果然坐下去就好了,晃得没那么厉害了,艾米一直提着的心才慢慢放回肚子里,搂在秦朗腰上的手却收不回来,那是她唯一的支撑点。
只是光天化日下,她这样亲密的搂着他,未免有些尴尬,她看不到秦朗的脸,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但自已肯定脸红了。
小舟划到一半的时侯,艾米觉得并没有想像的舒服,因为阳光太刺眼,又晒,湖面一览无遗,半点遮挡的地方都没有。她刚刚站在树底下,只看到蓝天白天,一泓碧青的湖水,一叶小舟,一个男人,境意太美,自已入了画才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
男人的背心几乎是湿的,她的手上也都是汗,却还是不敢放开,秦朗停下桨,从前面拿了一把伞给她:“你可以松开了,不会掉下去的,太阳大,你还是打伞吧。”
艾米试着松了手,觉得还行,便接过伞撑起来,居然是把油纸伞,但骨架很轻,撑起来也不费力气,伞面上还画着精美的仕女图。有了这把伞,艾米舒服多了,湖风很轻爽,一阵一阵的吹过来,汗湿的背慢慢凉爽起来。艾米看着男人油亮的后背,想了想,还是把伞移过去,多少替他摭挡一点。
秦朗却又停了下来,把边上的支架撑起来,把伞放上去,这样,伞便固定在上头,不需要再用手撑着。这艘小舟虽然是国样式,却是在国外定制的,小归小,该有的功能它都有,不但可以撑伞,也能自动划桨,如果累了,还可以拉起顶蓬,形成一个狭小封密的空间,躺在里面休息。
秦朗把小舟划到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问:“还受得了吗?”
“还行,”艾米擦了一把汗,“我没你想的娇气。”
“你是不娇气,”秦朗转过身子,从小舱里拿水给她:“不然那天晚上也不会往山上躲。”
艾米笑了笑:“是不是小看了我?”
她本是句玩笑话,没想到秦朗点了点头,认真的说:“我确实小看了你。”他拿毛巾擦了一把汗,又说:“如果以前知道你是这样,说不定不会反对你和秦朝的事。”
他一提秦朝,艾米的笑容就淡下去,伸手在湖里撩水玩,秦朗也不说话了,两个人静默着。良久,艾米才说:“这么大的湖,什么都没有,不是挺浪费吗?”
“湖里有鱼。”秦朗说:“你要钓鱼吗,我这里有鱼杆。”
艾米摇头:“我不是坐得住的性子,对钓鱼没兴趣,吃鱼倒是可以。”说着又笑了:“如果在湖里种上一些荷花,到了夏天该是多么美,等莲子熟了,还可以坐着小舟采莲,在荷花穿来穿去,那种境意,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好美。”
秦朗也笑:“你们女孩子想的都是诗情画意。”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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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9艾米三十六()
从小舟下来,已近午,艾米嫌晒,把那把油伞一直撑在手里。 秦朗走在前面,突然回头瞟了她肚子一眼,伸手拿过伞替她撑着。
艾米说:“谢谢。”
秦朗说:“不用。”
两人便再无多话,一路默然的走回别墅去。小吉远远的看着他们,抱着一捧花迎上来:“少爷,艾米小姐,你们回来了。”
“小吉,你拿这么多花干嘛?”
“给你插瓶啊,”小吉把花递到她面前:“你闻闻,可香了。”
艾米深吸了一口气,笑着点头:“是很香。”
小吉说:“我先帮你拿到房间去。”
“不用,我自已拿上去就好了,谢谢你,小吉。”艾米刚要去接花,却被秦朗拦住:“枝上很多刺,让他拿上去吧。”
小吉见秦朗对艾米关心起来,笑得眼睛都弯了,“少爷说得对,还是我拿上去吧。”说完朝艾米眨了眨眼睛,一溜烟就走了。
艾米看着小吉的背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秦朗说:“出了一身汗,你上楼洗个澡再来吃饭吧。”
“也好。”艾米应了一声往厅里走,正要上楼,又顿住脚步,回头冲秦朗笑:“你今天穿成这样,我还真没认出来。不过挺好看的。”说完噔噔噔上了楼。
秦朗愣了一下,却是没有什么表情,跟着往楼上走。
艾米冲了个澡,换了衣服下楼,饭菜都已经摆上桌,秦朗正坐在餐桌边,他也洗了澡,穿着黑色的t恤,下面是一条蓝色的五分短裤,头发半干,零乱的蓬在额前。
艾米坐下来问他:“你今天不去上班了吗?”
“不去了。”他端着杯子喝水,“权当给自已放一天假。”
艾米有些奇怪,向来勤奋的秦总裁怎么突然间偷懒啦?
秦朗好象看出她的疑虑,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边嚼边说:“怎么?我不象会偷懒的人?”
艾米老实的答:“不象。”
“只有秦朝才象?”他的声音有些微扬,嘴角似有笑意。
艾米不高兴了,“你能不提他吗?”
“为什么不提?”秦朗看着她:“他是我弟弟,是你的前男友,因为他,我们才能坐在这里一起吃饭,为什么不能提?”
艾米觉得秦朗对她的态度比从前好一些了,至少他们可以心平气和的说话,不再是冷嘲热讽,说什么都象暗藏了玄机。但秦朗这句话说出来,又好象另有所指,艾米不知道他倒底是什么意思。
她更猜不透的是。明明昨晚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只字不提,反而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变得好象愿意接近她了。他倒底有什么企图?
秦朗见她只顾吃东西,不说话,便接着说:“什么时侯,可以随意的提起秦朝,你那道坎就算迈过去了。”
他的眼眸深邃,脸上风平浪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迈过去了吗?”艾米眯着眼睛看他。
秦朗自嘲的笑了笑,“如果我说迈过去了,你相信吗?”
“相信。”艾米不假思索的答。
“为什么?”秦朗扬了眉,显得有些好奇。
“没有人愿意一直受着良心和道德的谴责,人都是自私而健忘的,时间会冲淡一切,”艾米看着他:“这是你说的。”
“我的话,你倒记得清楚。”秦朗舀了碗汤给她。
艾米接过汤,心里有些异样,脸上却不动声色,说:“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怎么突然对我好了?你这样,我会很害怕。”
“怕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对,我不喜欢玩阴的,有什么放在明面上比较好。”艾米实话实说。
秦朗嘴角微勾,仿佛是笑,但眼睛里却半点笑意也无,声音亦淡淡的:“你昨晚那算不算玩阴的?”
艾米没想到他这个时侯提昨晚的事,脸一下就红了,垂眼盯着碗,好象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默不作声。
秦朗以为她会反唇相讥,没想到看在眼里却是这副样子,不由得愣了一下,声音便温和了:“你不用这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对你态度变了吗?”他叹了口气,“横竖只有十天的时间了,不管是与不是,我都会放你走,这十天,我们,”他抬眼看她:“我们好好相处吧。”
艾米一震,抬起头来,“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我不是个好相处的人,”秦朗说:“希望以后,你不要记恨我才好。”
“恨不恨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都不在一起了。”艾米问:“你不恨我了吗?”
秦朗拿筷子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半响,才缓缓摇了摇头,艾米不知道他是不恨了,还是说不知道。
“可是我还恨你。”艾米直直的盯着他:“只要你关我一天,我就恨你一天。”
秦朗苦笑,仿佛是感慨:“那你就恨吧。”说完这句,他再不作声,默默的吃完走人。
艾米也吃完了,却没走,坐在那里发愣,觉得秦朗很怪,今天一直很怪,让她坐小舟,替她撑伞,不让她拿带刺的花,还给她盛汤,只是因为想和她好好相处最后的十天吗?他和她之间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相处的,还不如相互躲着好。
艾米午后照例要睡一会,因为上午游了湖,觉得累,所以这一觉睡得有些久,四点多才在满室的花香醒过来。她看着那些红的黄的月季,不由得微笑,真漂亮,朵朵如碗口大,争先怒放着。那是小吉送上来的,她吃完饭,慢慢的插了一瓶当消遣,剩下的都是小水插完的。
伸了个懒腰起床,下午的太阳倒没有上午的猛了,收了一些,天依旧是蔚蓝,云也是雪白,城里大气污染严重,也只有在这里才可以看到真正的蓝天白云,艾米吁了一口气,住在这里久了,越发觉得这里的景色美不胜收,久不久总会有一些欣喜的发现。
小吉在院子里擦车,抬头看到艾米,便扬手打招呼:“艾米小姐。”
艾米应了一声,说:“擦车呀,你家少爷呢?”
她本是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有人在答:“我在这里。”
是秦朗,双手斜插在口袋里,慢慢的从花园里踱出来。抬头看她:“你找我?”
“没,没有……”艾米有些窘,暗自怪自已多此一问。
秦朗却仍是抬头看着她,黝黑的眼眸静静的锁定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艾米突然就乱了,一贯的沉稳冷静全然不见,居然落荒而逃,退到了房间里。
给读者的话:
作者表示写歪了……再一次违背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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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0艾米三十七()
回到房间的艾米,一直捂着胸口,心跳得太剧烈,好象随时都会从胸腔里蹦出来。 秦朗的眼神简直比蓝老大还具有杀伤力,绝对不是一般人抵挡得住的。
她在房间里一直呆到太阳快落山才偷偷溜出来,秦朗早已经不在下面了,小吉也不在,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她松了口气,信步往山坡上走,现在每天这个时侯,她都去看落日,看鲜红浑圆的红日慢慢坠到山后头,看落日的余辉染红附近的山头,看满天霞光铺尽,那美轮美奂的景色总是让她流连忘返。
她走到观赏落日最佳的位置,却看到秦朗已经站在那里了,她一愣,想退回去,秦朗却看着她似笑非笑:“上来吧,我又不吃你,不是说了要好好相处吗?”
艾米也不想太小家子气,便走上去站在他旁边,一同眺望远处山边的落日。
与往常一样,落日仍是美不胜收,两人静静的看着,艾米突然低声念了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秦朗轻笑了一声,“你在感慨什么?”
还能感慨什么,当然是感慨她的孩子,艾米低头看着自已的肚子,快四个月了,她吃得也多,肚子却并不大,也许,她有些黯然,也许就是这么大了,再过十天也不会大到哪里去。
秦朗也看着她的肚子,突然说:“我可以摸一下吗?”
呃?艾米猝不及防的抬起头,好象吓到了,呆呆的看着他不说话。
不等她回过神来,秦朗的大手已经轻轻覆在她肚子上,那只手似烙铁,烫得吓人,隔着薄薄的衣服,象烙在她的皮肤上,她啊了一声,刚想将那手抚开,却突然,毫无征兆的,大雨倾盆而至,明明还是霞光满天,明明那红日还在下坠,却已是漫天水花,白茫茫的一片,艾米下意识的想往别墅跑,却被秦朗拉着往山上去,躲在一棵大树下。
不过是瞬间的功夫,艾米的头发和肩膀上已经淋到了,秦朗把她拉到树干靠着,自已站在她前面,替她挡着被风吹斜的雨丝。
雨大,风也大,艾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秦朗本是背对着她的,听到这一声响,便转过身子,问她:“冷吗?”
山里的风本来就有些凉意,吹在湿衣服上,确实有些冷,艾米说:“还好。”却是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秦朗看着她,突然伸手环住她,并没有抱紧她,只是虚虚的围着,替她遮挡风雨。
艾米看到他头发湿了,脸上也有雨水,从口袋里掏了纸巾给他:“擦擦吧。”
“没关系的,”秦朗淡淡的说。
艾米见他不接,也就算了,正要把纸巾放回去,却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居然抬起手来替他擦脸上的水。
秦朗身子一颤,想要躲开,却僵在那里,默默的任她擦拭。
艾米的手也在抖,目光一直躲避着他,躲来躲去,终究还是与他对上了,男人的眼睛黝黑深邃,象一口幽潭,深不见底,仿佛有种魔力,将她吸了进去,她整个人怔在那里,也许是几分钟,也许只有几秒钟,是一种惊心动魄的挣扎,等艾米回过神来时,她的手被秦朗攥住,男人的声音低哑干涩:“可以了。”
“哦,”她忙不迭的放下手,心这时才剧烈的跳动起来,大力的砰击着胸腔,震得她隐隐作痛。
太暧昧了有没有?艾米红着脸低下头,余光却瞟见秦朝正在脱他那件黑色t恤,古铜色的肌肤亮在她眼前,厚实,精壮,纹理清晰,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艾米突然听到自已吞咽口水的声音,下一刻怕是就要流鼻血了……
她赶紧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我看你的手很凉,把我的衣服穿上吧,你是孕妇,感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用,”艾米把他脱到一半的衣服扯回去,终究还是不敢抬头,轻轻的偎进他怀里:“这样就不冷了。”
男人大概没想到她会这样,呆了一呆,才慢慢环住她的腰,头亦低下去:“你又在勾引我。”
“这不算。”艾米把脸埋在他怀里,轻声说:“我知道你是谁。”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彼此都清醒的状态下有如此亲密的举动。不是不尴尬,但艾米觉得这么大的雨,唯有这样才是最妥当的方法。
雨真大啊,象是有人用力的朝树上扔豆子,打得噼哩啪啦作响,和着周围的嘈杂声又象是万马奔腾不休,人在大自然面前总是柔弱不堪,艾米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乖巧伏在秦朗的怀里,象只温顺的小猫咪。有雨水从枝叶里漏下来,滴在她脖子上,凉嗖嗖的,她颤了一下,秦朗问:“怎么啦?”
“没事,”艾米说:“雨滴在我脖子上了。”
秦朗“哦”了一声,大手在她脖子上抹了一下,他的手那样烫,让艾米觉得那滴雨不是被他抹掉了,而是被他的热度灼干了。
秦朗抹掉了那滴雨,把手护在她脖子上,果然又有雨滴下来,掉在他手背上迸开成一朵小小水花。秦朗抬头看了看,搂紧艾米的腰身往边上移了一步,避开那个漏雨的地方。
天色渐暗,又是狂风暴雨,艾米却不觉得害怕,因为身边的男人让她很有安全感。她自已本不是娇气小姐,从小就很独立,十几岁一个人背井离乡到外地上学,毕了业跑来华都,也是人生地不熟,一切只能靠自已。所以她习惯了坚强,习惯了做强者,习惯了所有的事自已承受。但倒底是个女孩子,倒底也有软弱的一面,特别在秦朗面前,她觉得自已完全不必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