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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稍许喘了一口气。瞪圆眼睛,看着四周。
屋子里,黑乎乎的。
桂花娘娘不敢去电灯。
电闪雷鸣——
一声闪电,桂花娘娘却看到,那鬼,不在窗户边,而是已经到自己身边了。
“啊——你是谁?”
“我——我就是来索命的冤鬼——”
“来人啊——”
“别叫了——再叫,也不会有人来了。”
“啊——”
桂花娘娘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人妖胡瓜嘻嘻笑着,摸了摸桂花娘娘的脸蛋。
“长的不错,可惜,命太端。下辈子,算账找宰相去,别来找我。我是被人逼的。你记住了,宰相杀了你。到了阎王殿,记得这样说。有人会给你烧高香的。”
人妖胡瓜,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解开簪子的头部,倒出一点药粉:“断肠散”,断肠草制成的毒药。
“断肠草,断肠草,
人吃人死,鸟吃鸟亡。
鬼见鬼怕,神见神愁。”
胡瓜给桂花娘娘的嗓子里,喂进去了少亮粉末。
却又灌进去了半杯茶。
飘飘荡荡的离去了。
想挖地道,这秋月宫,可是最好的地方。
秋月宫,因为后面,背靠一座小山,是宫里最好的赏月的地方,因此叫秋月宫。
人妖胡瓜飘飘荡荡离开秋月宫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屋子里,点起了蜡烛。
也许,刚才是桂花大叫的声音,惊醒了其他的娘娘。
人妖胡瓜飘飘荡荡,来到窗户外面。
轻轻打开了窗户。
站在窗台上。
屋子里,有两个人,一个是月桂娘娘,一个是宫女。
蜡烛的光芒,刚好照在窗户上。
“啊——”
两人一看到,都吓的倒在地上,抱成一团。
##
第二天,秋月宫闹鬼的事情,便如风一般,传播了出去。
人妖胡瓜出去,走一圈。
假装不知道,打听打听。
回到长门宫。
“哎呀不好哩——鹅黄宫那个屈死的宫女,昨晚闹腾不小哩——活活吓死了一个娘娘,吓晕了一个娘娘,外带吓晕了一个宫女。”
小福子在一边,窃窃的笑。
“咳咳,你不去伺候皇上,笑什么呢?”
“回娘娘,皇上说了,叫奴才好好伺候四位娘娘,就可以了。”
“嗯,也是。其实,娘娘我还是比较欣赏你的。”
小福子已经纠结了三十个愿意为西门啸天卖命的人。
随时准备大干。
人妖胡瓜走过去,坐下:“哎呀,这老话,娘娘我看来,是要改一改了。谁说,最毒妇人心呢,我看啊,最毒是鬼心。这做鬼的,自己都做了鬼了,还不肯放过活人。可悲可叹。”
胡佳一扭一扭,在大铜镜前面,前进一步,后退一步,照自己:“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你死我亡。”
胡图问:“那个亡?死亡的王?还是王天下的王?”
胡伟笑着,走过去,翘兰花指:“当然是,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你死——我王。我王天下。”
人妖胡瓜笑:“有理。等地下宫殿和地道,挖出来了,那我们就退一步,海阔天空。想当年,那个哪国的皇上?不是苦苦的在外面漂泊?可最后,还不是称霸天下?唉,想起来,我就觉着亢奋。亢奋不止。”
小福子一听这些娘娘说话,就笑。
胡瓜瞅了小福子一眼:“唉,可悲可叹,你我都是男人。你却没丁丁,我却多咪咪。唉,都不纯。都是纯爷们。”
小福子哈着腰:“娘娘,奴才因为没丁丁,这才可以好好伺候皇上,孝敬皇上,孝敬娘娘,奴才这辈子,也就知足了。”
胡瓜躺在罗汉床上:“等地下工事,造出来,艾玛——那娘娘我的感觉,就跟住在地狱一般爽了。爽歪歪啊。想怎么住就怎么住,再也不怕有人追杀了。”
胡伟在镜子前面唱:“看见男人,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我不怕不怕——不怕不怕啦——”
人妖胡瓜问:“这什么歌啊?唱的跟公鸡叫似的。”
“这是最新的,京城流行歌曲。说了你也不懂。你那老脑筋,唉,虽然只比我老一点,可也是老的。”
人妖胡瓜躺的更舒服些,动了一下懒腰:“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荒唐。不错。慢慢习惯就好了。”
胡佳问:“说正经的。晚上谁去?”
“当然是你了。我们一人一个,结果掉四个,剩下的四个,让她们搬家吧。都是如花似玉的女孩儿,唉,我可怎么舍得下手呢。”
胡图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不错。轮到姐姐我了。姐姐我,许久不曾杀人了。可惜了,谁家的女孩子,送进宫里,找死来了。不过,我对天发誓,我一定会让她,死的很舒服,很安静。”
第83章 骇人的鬼宫4()
人妖胡瓜问:“你的手法,我早就知道了。你呢,不就是往美人脸上,贴纸。骑在美人身上,贴纸头,贴到第五张,那美人就蹬腿了。死的,可是安静极了。”
“嘻嘻,这手法,太老套了。”胡佳道。
“这手法,绝对温柔。你想,如果不明白,还以为,臣妾骑在美人身上,快乐呢。”
胡瓜哈哈大笑:“不错。”
胡图认真的问,这就有问题了:“这就有问题了。男朋友,叫好基友。女朋友,叫什么?”
胡瓜闭起了眼睛,侧躺在罗汉床上:“这是个问题啊。等娘娘我好好想想,告诉你。”
胡图道:“好百合。”
胡瓜摇摇头:“不准确。好漂亮的百合花啊。怎么就用来比喻好朋友了。太不恰当了。”
胡伟道:“咳咳,如今,男人都这么妖娆了。百合花又有什么不恰当的。”
##
司马楚楚真心跟西门啸天闹别扭。
谈恋爱的人,心中想的就是多。
司马楚楚把琥珀丢了。却从来不管不问。
倒是翠花和李德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西门啸天下朝了。
西门啸天如今,在细细分辨,朝中的大臣,究竟有没有几个愿意跟自己的。
可是,那些臣工,都在官场里混久了,说话都模棱两可,根本分辨不出。
西门啸天发现,真正做一件事情的时候,真是千条万绪,摸不着头脑。
恹恹的,退了朝。
退朝后,天下便是司马元祖的天下。
司马元祖是宰相,宰相府里,可以决定天下大事。
挟天子以令天下?
西门啸天感觉,自己就是被宰相架空,活脱脱一个傀儡。
从自己尿了一泡,当了皇上之后,这天下就是司马家族的了。
不——其实,是父皇病了的时候起,当自己还小的时候起,这天下,就是司马家的了。
家天下。
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太难了。
西门啸天一边走,一边翻自己的手掌。
手心,手背,手心,手背——
不容易啊。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原来这么难!
小福子今天,在伺候西门啸天。
西门啸天站在桥上,看这自己的手,然后望着水中的影子。
小福子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如此欣赏自己的一双大手。
“还是,今天,是指甲修的不够好?还是?”
几个太监,站在桥下。
“不是。朕在想,古人经常说,什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其实,翻手何其简单,可对于国家来说,何其难。”
小福子哄西门啸天:“皇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可是对有权势的人说的。等皇上真正掌握了权势,一切就好办了。想怎么翻,就怎么翻。”
西门啸天笑:“是么?”
西门啸天翻了一下手,又翻了一下。
“原来,让手掌翻动的,不是别的,正是权势。有权能使天下从之。无权又能干什么。”
“皇上,您是奴才心中,最厉害的励志帝,奋斗帝。”
西门啸天哈哈笑着,背着手,下桥去了。
一条路,通向鹅黄宫。
一条路,通向长门宫。
去那里?
西门啸天转身,朝长门宫走去。
小福子紧着道:“皇上,您许久不去看烟萝娘娘了。”
西门啸天站住了。
“皇上,去看看吧。”
“好吧。虽然她是宰相的女儿,朕倒希望,她跟宰相,没一点关系。”
“皇上,烟萝娘娘说过,父亲跟她,连十句话都没说过。关系很淡。”
“嗯,宰相大人,一天日理万机,忙着操心朕的天下,那里有时间去照看自己的女儿呢。”
西门啸天来到鹅黄宫。
却没看到司马楚楚在院子里。
院子里,很安静。
西门啸天又来到屋里。
司马楚楚不在。
李德芳跪下:“奴才拜见皇上。”
“烟萝娘娘呢?”
“回皇上,娘娘去了后院,在那里看风景呢。”
“她,心情不错啊。”
自从上回有了梗蒂,西门啸天一直不开心。
司马楚楚也不开心。
司马楚楚本来,远远的看西门啸天去那里。
看到桥上的西门啸天在跟小福子说话。
然后,下了桥,往另一边走。
看来,今天又不来了。
爱我十万年?
司马楚楚感觉,自己做梦了。
昨天问我莫名其妙的问题,叫我难看。
今天,明明已经分开了好几天了,都不过来看我。
今天都不爱我。
何谈明天?
那里更来十万年?
还口口声声,爱我十万年!
司马楚楚瞪着眼睛,站在树后。
翠花道:“娘娘,皇上往这边来了。”
“切!”
司马楚楚冷冷的:“分明是皇上不想来,小福子巴巴儿的,哄皇上来。又有什么意思。”
翠花拦住司马楚楚的路:“娘娘,既然皇上已经去了,娘娘赶紧回去吧。”
“让开。”
翠花急忙低头,退到一边。
司马楚楚往御花园走去。
既然你不想来,那么,我也不需去。
而今,最好不相往来,也省的你爱谁十万年。
那太麻烦!
司马楚楚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裙子,偏偏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翠花急急跟了上去。
西门啸天在鹅黄宫,司马楚楚的屋子里,等着。
可就是不见司马楚楚来。
西门啸天到书架上,翻来书籍。
却发现,司马楚楚以前画的一副画。
这不是自己赠送给司马楚楚的那枚琥珀?
两只兰蝴蝶,一朵满天星花,不过,这女神,画的不错。
西门啸天笑了笑。
原来司马楚楚,这么爱自己送她的东西,因此,才一笔一笔,画的这般像呢。
西门啸天等了许久,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
却不见司马楚楚回来。
“想必,娘娘去逛御花园了。朕先回去。”
李德芳弯腰,送皇上:“皇上万安。”
“等下,你们娘娘回来,告诉她,就说,朕来过了。最近,朕忙的很,叫你家娘娘,自己照顾好自己。记住了?”
“回皇上,奴才记住了。”
西门啸天走了。
司马楚楚估摸着,西门啸天走了,这才从御花园的亭子里,赌气站起来。沉着脸回来了。
李德芳笑着哄司马楚楚:“娘娘,皇上来过了。”
“他不来,才好呢!”
第84章 骇人的鬼宫5()
李德芳是皇上的忠实奴才。
“娘娘,皇上可是,等了娘娘好久呢。”
“下去,下去,都下去。”
李德芳退了下去。翠花一看,也退了下去。
不要不服从主子。
如果不服从,那就不是个好奴才。
“翠花,今夜你不必过来,在自己屋子里吧。”
“可是,娘娘。”
“没那么多可是。”
“是,娘娘。”
翠花退了出去。
司马楚楚看天黑了,自己点了烛台上的蜡烛。
漂亮的烛台,上面有五只蜡烛。
皇宫里的一切,多那么漂亮。
漂亮到了极致。
富贵也是到了极致。
难怪,有达官贵人的夫人姨娘,都巴不得这辈子,能进宫一趟呢。
那些能进宫一趟的夫人姨娘,早就炫耀的全天下都知道了。
这世上,究竟什么是“墙内?”什么又是墙外?
墙内开花,墙外香。
墙外的美人,想进来。
墙内的美人,正愁苦。
如果在宰相府,到可以出去,到街上随意走动。
如今,自己成了富贵无比的娘娘,尤其是皇上最心爱的娘娘,却动弹不得。
那里也去不了。
司马楚楚用剪刀,修了修蜡烛的芯。
无力的靠在罗汉床上。
蜡烛的座子,是一个池塘,里面有莲叶莲花。
那蜡烛,就放在莲花花心上。
五只蜡烛,高高低低,是一道风景。
只怕,皇宫外面的人,是永远也看不到这样美的烛台。
她们,没眼福。
可自己呢?
自己也是可怜人。
可怜人,嫁了皇上,连自由都没有了。
宛如金丝笼中的麻雀。
司马楚楚想到麻雀,心里便来了精神。
想当年,司马楚楚养过一只麻雀。
那麻雀,平时就停在笼子边上,那里也不去。
偶来不过在院子里飞飞。
司马楚楚在宰相府的院子里,读书的时候,那麻雀便安静的,停歇在司马楚楚的肩膀上。
宰相府的人都说,司马楚楚,十小姐,是“怪女子”。
其实,只有司马楚楚知道,自己还尚有神通。
蜡烛点起来,屋子里,便充满了光明。
司马楚楚打开窗户,看灯火繁华的外面。
皇宫的夜景,真没。
长门宫那边,有个人工堆积的,不大不小的小山丘。
如果月亮很大,很美。
跟心爱的人,坐在山上,看天上的明月,地下的宫阙,看天空点点繁星,看皇城无数红灯笼。
那该是多美!
可惜,可惜。
司马楚楚站在窗户边。
可惜了这无边的明月了。
##
西门啸天跟四个大表哥人妖,商议了一阵挖地宫的事情。
天色已经大黑了。
可西门啸天却没有睡意。
站在窗户边,看天上的明月。
月亮那么圆,却究竟照了几家团圆呢?
又有几个人,不知道彼此的心?
“如果,坐在这山上,看月亮,数星星,倒是夜晚最美妙的事情。”
“皇上,是不错啊。皇上可以叫烟萝娘娘,陪着皇上,一起看月亮,数星星。”
“嗯。”
西门啸天低头:“其实,如果她不是宰相的女儿,就好了。”
“皇上,烟萝娘娘,早就说过,她跟父亲,没多少感情。”
“可,注定她是他的女儿。十小姐。”
西门啸天叫小福子,把放在柜子里的宝剑,拿了出来。
到院子里,自己练习。
便感觉,更孤独了。
偌大的长门宫,仿佛除了外面的守卫,便再无人一般。
死气沉沉的。
“朕,是应该给那座小山,起个好名字了。朕的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