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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闹着自己创业。
姚汀虽然是个刚留学归来的小姑娘,可她天生很有生意头脑,这间代理公司在她回国之前开始筹备,至今总共也就不过半年时间,几乎已经成了在晋城数一数二的代理公司,代理的产品也不挑,什么暴利就代理什么。
最近么据说姚大小姐囤的这批货,是德国进口的高端——情趣用品。
几个友人旁观着都是憋着笑的。
伍大校对他这个重组家庭的妹妹一向严格是人尽皆知的,她擅自做生意闯江湖本就是违逆了伍贺南的意,而这回代理的东西又有些不适宜,伍贺南出手整她一点也不足为奇钤。
只不过旁观者都门清儿的很,伍大校和姚汀虽然是法律上的兄妹,可实则却一丁点儿血缘关系也没有,姚汀生得漂亮,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儿,而她从小见了伍贺南都是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
很显然,伍贺南把她训诫得不轻
此时此刻姚大小姐口中吴侬软语的“哥哥”,简直令人酥麻,想不想歪都不可能。
姚汀一贯是很害怕伍贺南的,因为她这个恶魔哥哥
收拾起她向来不留情面,令人发指,手段残忍至极。
她十几岁的时候就试图反抗他,然而反抗的结果就是被他当做暖床工具。
一遍又一遍地折腾,还时不时威胁她要在爸爸和继母的面前曝光两人的不伦关系。
姚爸爸是个宠闺女的,从小就将她捧在掌心。
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爸爸知道她还未成年就被伍贺南弄上了床会不会气得脑溢血身亡。
此时她不得不如往常那般缓缓半蹲下身,娇娇柔柔地拽了下男人的胳膊,小手道,“哥哥,咱们回家再谈吧,这儿还当着你这么多朋友的面呢”
伍贺南冷着脸,连一个目光都懒得施舍给她,仿佛她就是个低贱的下人一般。
他像是触碰到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条件反射似的甩开她的小手,冷冷嗤笑,“不是很喜欢做生意么,卖成人用品而已,在座的都是成年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是想销货么,有我在,你觉得谁敢接手你这批货。”
姚汀小脸上的笑容僵住,她眼睛里的颜色很柔和。
可心里咬牙切齿,已经将伍贺南的祖宗十八代诅咒了一个遍。
妈的智障!
臭不要脸的兵痞子!
仗势欺人的老婬棍!
小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一脸的好脾气,将眼前这自高自大仗势欺人丧心病狂的男人当做一尊大佛来捧着,娇滴滴地道,“哥哥,咱们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嘛,我的货烂在手上,赔钱了,赔的不也是咱们家的钱么,你何苦为难我呢,好哥哥”
小女人那一嗓子软软的“好哥哥”,令男人喉结一滚,眸色阴鸷。
伍贺南不动声色地提着她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揪起来,将人往身侧的沙发上一按,面不改色道,“你若是真有本事,就把货推销给我,我给你比那姓程的高出五倍的价格,现在给你六十秒,说服我——”
说服?
姚汀冷笑。
这兵痞子心里想的,肯定是睡服他吧——
呵呵哒。
还真是何时何地都能发情,婬棍一个!
她一脸讨好的笑,依然轻轻拽着他衣袖撒娇弄痴,“好哥哥,你别逗我啦,你又不是做生意的,买我这东西做什么嘛,哥哥,你行行好,别挡我的财路啦,实在不行我分你一成利还不行么?”
男人俊脸一黑,侧过头凝着她,挑眉,“一成利?”
姚汀小心肝颤颤巍巍,只觉得他一个眼神就能把她吓死
她试探着伸出手指,“两成?”
伍贺南终于冷笑出声,转头对一旁的男人道,“我这妹妹刚出道,蠢得很,脑子不如猪,诸位见笑了。”
几个男人都意识到他是真生气了,顿时大气不敢出,只好默默看戏。
伍贺南换了语气,疑似温柔地道,“好妹妹,你真该好好学习人家都是怎么卖东西的,来人,把方才那几个卖酒的公主请进来。”
众人:“oo”
姚汀:“”
几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卖酒女很快被带进来,一人拖着一大箱子的极品拉菲。
为首的妹子娇媚地软着嗓子道,“不知伍少喜欢哪个年份的拉菲,凡是有点名气的,咱们这儿都有。”
伍贺南看都没看她,直接道,“脱吧,脱一件,我买一瓶,不设上限。”
众人咋舌,都猜想今天伍大校是被他妹妹气冒烟了,一个个都不敢出声。
姚汀也震惊了,玩儿这么大吗?!
这几个推销红酒的妹子都长得还不错,看起来年纪都很小,姚汀有所耳闻,这间所谓的晋城第一大夜场高薪聘请了不少名牌大学生。
想来这几个校花似的学生妹,只是卖酒赚个学费之类的,未必真的愿意卖身吧。
可接下来的劲爆画面打断了姚汀的猜想,直接令她目瞪口呆——
天呐。
这几个虽然浓妆但看得出模样还算清纯的小姑娘,当着几个男人的面,半点犹豫也没有就开始脱
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
姚汀捂着嘴呕了几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显示脸颊胀红,继而变得惨白。
伍贺南真够丧心病狂的。
她强忍着胃里的翻滚之意,起身冷冷道,“抱歉伍少,没想到你和你的几位友人玩儿这么大,不好意思,我对看成人电影没什么兴趣,我先走了。”
她甫一转身,男人劈手便狠狠攥住她腕子,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整个人拽回,女孩娇软的身子重重跌入他怀里,跌坐在他大腿上。
他从头至尾都没有看那几个推销红酒的女孩儿,修长有力的手指扳住了姚汀的下巴,拇指略显粗鲁地抚过她唇瓣,“怎么,不想销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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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世晟楼下。
司机很快迎上来,恭敬备至地道,“太太,先生今晚有应酬,让我来接您回家,车上备了点心,您先随意用点吧。”
沁宝加班折腾得累极了,真不晓得某位长官大人是否因为不满她不愿意同他啪啪啪,所以这样公报私仇
实习的最后一段日子了,还被累成这样。
沁宝回到城堡一般的房子里,餐厅里备好了晚餐,可薄悦生还是不见人影。
她郁闷地自己一个人吃饭。
哪里知道此时此刻,她家的长官大人被所谓的晋城第一名媛苏大小姐缠住了
包厢里的几个男人都尴尬了。
伍大校虽然算不上什么好脾气的翩翩佳公子,可也是个冷静自持的高级军官,在座的多半是他的部下,哪里见过他这副失控的样子。
姚汀妹子都坐到他身上了
这接下去的场面,若是不小心看去了,第二日会不会被伍大校派人挖眼?!
几个男人机智地默默闪遁了,遁走之前还不忘好心提醒几个卖酒的女孩赶紧穿上衣服滚蛋。
包厢里静寂无声,只剩下三人。
姚汀,伍贺南,还有与伍贺南形影不离的贴身副官。
副官接收到男人的眼神命令,走了几步,回来时手中提着一个纸袋,对着茶几猛然倾倒——
扑啦啦散落一桌。
副官也默默闪遁了。
姚汀一脸惊恐地盯着茶几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玩具
正是她代理的那个德国品牌。
伍贺南冷笑,“用给我看看,如果效果满意我一定买。”………题外话………
2更下午
。。。
089 那个夜晚;她耗尽全力反抗他;却徒劳无功()
姚汀明媚可人的瓜子小脸上布满了惊恐,她抬眸看了看伍贺南,这一次她是认真地看着他。
可男人就勾了勾唇角,好整以暇地睨着她,邪佞又冷厉。
姚汀的心一点一点凉了,眸中的惊恐也被一层颜色浓重的阴影所覆盖。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面前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过无数个夜晚的男人,好像从来没把她当做一个人来尊重撄。
姚汀狠了狠心,用力推了他一把,起身便要走。
伍贺南狠狠攥住她后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拖了回来,拖回自己面前,差点没勒到她偿。
男人的手劲实在太大了,女孩被勒得猛咳了好几下。
伍贺南貌似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过分,不动声色地收了手,平静的眼眸盯着她。
姚汀指了指桌上那些设计精妙的玩具,失了颜色的唇瓣好不容易扯出一抹微笑,“伍先生,你是真打算让我在你面前玩儿这些东西么?”
男人阴冷着一张脸,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许久才不耐烦地开口,“怎么,不愿意?”
姚汀俯身下去,当真在桌上那一堆东西里翻了翻,挑选了其中最庞大的一个,拿起来放在他面前晃了晃,笑得绝美而又挑衅,“不适合我,毕竟我只跟过你一个人,你自己的尺寸自己不了解么?”
伍贺南:“”
他吸了一口气,抬手,狠狠捏住她下巴,“讽刺我?”
这女人讽刺他尺寸不合格。
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姚汀笑得虚假而疏离,倒是也不吭声了,乌沉沉的一双眸子就这么望着他。
男人大手施力,“砰”的一下便将女人瘦弱柔软的身子推倒在身后的沙发里——
姚汀被他摔得紧紧皱起眉头,男人庞大到完全可以压死她的身躯就这样覆盖下来——
伍贺南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就连他的眼睛里都不曾流露一丝情绪。
可姚汀知道,他已经气急了。
她就像是他肚子的蛔虫,也如同黏在他身边的妖精。
别人都无法牵动这个冰山一般的男人的情绪。
除了她。
她有一千种办法,而且很轻易,勾勾小手指就能令他暴怒。
只有她知道,她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伍贺南的情绪把玩于股掌。
他总是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身体,她就只好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心。
这场博弈——也许注定。
同归于尽。
男人压在她身上,一只手粗暴而急切地撕开那件玩具的包装,他冷冷嗤笑,“让你自己动手不愿意,非要我来帮你?”
姚汀脸色变了,没想到他真敢这样。
男人用手撕扯着她下身的衣物,她就像是被刺伤的小兽,拼尽全力地同他对抗厮打起来。
她养得精致的指甲将他的手臂抓出一道道血痕——
伍贺南红了眼睛,俯身便咬她。
姚汀哭了——
她崩溃地大声哭出来,质问他,“你非要这样对吗?你在我房里用这种东西虐待我的次数还少么?非要在这里,这么急不可耐吗?!你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禽。兽!禽。兽!”
男人停止了所有动作,眼神复杂地看着身下泣不成声的小女人。
她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他面前哭得这样撕心裂肺了。
她好像很不喜欢哭,也很少同他闹。
她从来都是笑得假惺惺,想办法从他身上得到她想要的,用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代价。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不反抗他
可是这一次,她却反抗得无比激烈。
她哭得声嘶力竭,好像激烈的大哭真的能够阻止他的行为。
就好像她十七岁的那个仲夏之夜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反抗他,殴打他,哭得撕心裂肺。
男人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点了一根雪茄沉默地吸起来。
姚汀抹了抹眼泪,把衣服穿好。
她看见了男人卷起的衬衫袖子,露出的手臂上,满是被她抓出来的血痕。
女孩忽然有些后怕,她从来不敢这么同他闹的。
她从来没对他动过手,哪怕是他再过分的时候。
今晚她大概是疯了吧
她用手背拭干眼泪,小心翼翼地挪到他边上,伸出小手轻轻抚了下他被她挠伤的手臂。
“哥哥”
她尽量低眉顺眼的样子,像是刚进门讨好着他那样。
趁着或许还能挽回的时候努力讨好他,争取宽大处理,总比被他虐得快死的时候再求饶好得多。
她大胆地拉住男人的手指,轻轻晃了晃,“对不起嘛,你把我吓坏了,我只是不想在这里这种地方太乱了,万一包厢里有摄像头怎么办,而且沙发也不晓得有没有消毒过”
伍贺南一脸默然,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她。
姚汀娇滴滴地撒了会儿娇,见他没有回应的意思,也放弃了。
男人默默地吸完一整根,熄灭后,平静的眸子看着她。
薄唇不紧不慢地吐字,“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禽。兽?”
姚汀被他一本正经的严肃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赔笑,“没有没有,我胡说的,哥哥最帅了,伍大校英明神武。”
伍贺南冷冷地看着她,“少贫,认真回答。”
姚汀轻咳一声,换了一张严肃正经脸,道,“没有,真的没有。”
她心里暗骂。
妈的智障!
自己是什么货自己还不清楚么。
他对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人渣事,还指望她天天恭维他?
骂他这种人渣禽。兽简直委屈禽。兽了好么,他连禽。兽都特么的不如!
伍贺南没再出声,伸手替她整理了下衣服,拉着她的手起身,“回家。”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沉默地行驶在寥寥无人的公路上。
半个小时的路程,无人开口说一句话。
快到家的时候,姚汀开了化妆灯,取出化妆包稍微补了补妆。
刚才哭得太厉害了,即便是防水的妆容都稍微有点花。
这个点,她爸爸和人渣的妈妈应该都还没睡,如果被看出端倪就麻烦了。
车子驶入院内,他泊车。
拉下手刹,他没有立刻打开车锁,而是侧过脸,平静地问她,“刚才为什么哭了?”
而且哭得那么夸张,那么绝望。
姚汀很不愿意回想那些让她心情糟糕的事情,敷衍道,“没什么,就是不愿意在那种地方做,你就当我有洁癖吧。”
伍贺南不让她下车,继续问,“如果刚才我做了,你会怎样。”
小女人像是听了笑话似的,笑出了声,“我能怎样?反正你就是喜欢折磨我,强上。我,我早就习惯了。”
男人眸色阴鸷,攥紧了她纤细的手腕,“我几时强迫你了?”
姚汀皱眉,她真是被他气到无语,“哪回不是你强迫我的?!”
她真快崩溃了,她要下车,伍贺南还是不开车门。
她气得抬腿就踢了一下,“开门!让我下车!在夜。店未遂,还想在车里强我一次不成?你就不怕被你妈看见?!”
薄悦生以越粲的身份代理世晟执行总裁源于多方面的原因。
如今事情差不多结束,他最后收尾半个来月,就能把世晟交付回去。
然而交付之前,他不得不继续以总裁的身份出席各种活动。
苏清宛已经在今晚宴会的酒店里潜伏了三四个小时,一直等到散场。
薄悦生喝了酒,慕青也喝了酒,只能等司机赶来。
苏清宛第十次补妆,终于趁机进入vip吸烟室,佯装崴脚跌入男人怀中——
薄悦生出身特种兵,这种有预谋的突袭他很轻易便避开。
苏清宛娇贵的身子生生摔在了空荡的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