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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哪里敢反驳他,只能认命地点点头。
薄悦生此时到并没有多么生气。
因为这娇娇软软的小妻子乖顺地站在他跟前,又被他在墙角罚站,样子就像个被惩罚的小朋友,又萌又勾。人。
他冷冷地命令,“转过身去。”
她一惊,眼睛里瞬间泛起了水雾。
所以这回是要将她摁在书房的墙壁上打么。
虽然她理亏,虽然她很畏惧他。
可就算是她丈夫,也不能随便体罚她吧
她都快二十岁了,就只被他一个人揍过而已。
可是她不敢看他
他威严的脸。
阴森的气场。
隐怒的情绪。
还有他强大而可怕的身份
沁宝只怕自己反抗他,会招致他更严重的惩罚。
呜呜呜
可怜的小家伙含着泪,默默听话地转过了身子。
薄悦生眉头紧锁,心下有些烦躁。
他也没怎么训斥她,怎么就瞧见她眼眶里液体打转了。
怎么这么娇气,一点也不听话!
他出身于军政世家,祖父和父亲都是身份非常特殊的人物。
家规森严,家族冷漠。
苏沁宝嫁给了他,就是他的妻子,可她又那么小,好像还没有长大成人似的,他又忍不住把她视为孩子。
他从军多年,又是高级将领。
管教起自己的小妻子,忍不住就变成了管教年轻小士兵的模式。
他一贯是这种作风,虽然表面温和,可实际上对身边的人相当严厉。
他有一双弟弟妹妹,弟弟从小挨他揍长大,妹妹也经常被他罚关禁闭。
沁宝年纪小,比他亲生妹妹还要小。
他实则意识不到自己太过严厉。
不过沁宝害怕想哭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上一回,他下手轻描淡写地揍了她两下,她气成那样,好像受了天大的羞辱和委屈。
后来喝醉了,又哭着求他不要打她,说她怕疼
想到这些,薄长官不由自主地调整了语气。
“罚你面壁十分钟。下回再让我发现你爬树,你就呆树上,永远别下来!”
沁宝吸了吸鼻子,没想到是这种惩罚。
虽然也是体罚但心理上容易接受得多。
小姑娘低垂着脑袋不肯应声。
他略抬高了声调,“听见没,嗯?”
沁宝一个寒颤,颤颤地咬着唇瓣,“听,听见了下不为例。”
被苏沁宝上树这么一折腾,正午的午膳被错过了,竟然已经一点多钟。
沁宝只是被罚面壁了十分钟,浑身上下不疼不痒的。
可到了餐厅,与薄悦生面对面吃饭时,依然感觉浑身都不对劲。
肤白貌美的小太太规规矩矩地坐在餐桌边。
可所有人都看得见,她的眼圈儿红彤彤的。
不晓得先生方才是不是骂她了。
薄悦生吃饭很平静,食量也不太大,他一句话都不同她说。
原本长长的欧式餐桌就只坐着他们两人,因为没人说话,显得更加尴尬了。
沁宝心不在焉地拿着汤匙喝汤,只觉得委实食不下咽。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与薄悦生同桌吃饭。
她还曾经请他下过馆子呢
那日吃的是泰式火锅,她吃得好开心,而且与他聊的很欢。
然而此时此刻,他冰冰冷冷地坐在她对面。
食相优雅,却仿佛当她是空气一般。
他是薄长官,那样高高在上,居高临下。
他是她的老公啊
虽则近在咫尺,可又咫尺天涯。
用到一半,薄悦生放下筷子接了个电话,之后便没有再拿起筷子。
他起身之前,曲起手指敲了敲餐桌桌面,“你对这些食物不满意?”
沁宝吓得一抖,小手握着的汤匙都掉回了汤盅里。
“没,没有啊”
他面无表情,冷淡地道,“你是薄太太,是家里的主人,不喜欢这些就叫他们全撤下去,喜欢吃什么吩咐厨房去做,不必要勉强自己吃不喜欢的东西。”
沁宝无奈地盯着餐桌的食物。
卖相姣好,算是美味佳肴吧,一看便出自米其林大厨之手。
她不是挑食,而是没有胃口。
薄悦生是夜晚十点回到宅子的。
他习惯性地进了书房,关上门,电话便响了起来。
是周仲越。
周仲越正在开车,声线含笑,“阿粲啊,出来喝一杯,季绍霆今儿得空过来晋城,咱们哥几个好久没聚了。”
薄悦生道,“我今晚有事。”
周仲越自然不肯罢休,“你咋这样呢,季绍霆平日都要在家伺候老婆,稍有疏忽人顾千金就要发飙的,大家都是难得约,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忙啊。”
薄悦生有些无奈,“今晚真的不行。”
“为嘛啊?”
“”他略一停顿,坦诚道,“苏沁宝在我这里。”
“啊?你说啥!”听筒那头的周少貌似受了惊吓,“啥意思啊,刚慕青和我说你开车回家了呢,苏沁宝”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周仲越激动起来,爆笑道,“你们这是夫妻相认了啊,不容易不容易,当真不容易!怎么,得知薄少帅的真实身份,小苏小姐没吓晕过去吧?”
“”对方静默,不予回应。
周仲越愈发来劲,“这么说,你今晚这是洞。房之夜啊,擦!要不要哥几个去你那儿闹洞。房啊!”
“少贫!”
阿粲平日里便惯是这样不苟言笑没情趣的。
周仲越也不恼,仍是调侃道,“好吧,终于要临幸你家小太太了。不过讲真,你可悠着点啊,你那玩意儿太他妈的——了,小苏妹妹看起来呆呆纯纯的,保不齐是个雏儿!你小心弄过了头,香消玉殒”
薄悦生皱眉,沉声爆了句粗,啪地掐断了电话。
撂下手机往浴室走去。
薄悦生在楼上的浴室,此时此刻沁宝也在大主卧的浴室泡澡。
这些家佣太讲究了,把她扒。光摁进牛奶浴里不说,还要亲手伺候她。
沁宝纵是娇生惯养,也实在不习惯这种毫无距离的服侍。
她严词拒绝,将人都赶了出去。
刚刚她进入主卧的时候都被吓到了。
主卧完全变了样,不是早晨她眼见的那个禁欲而简约的男人卧室了。
短短一下午,完全被改造成了婚房!
不仅装饰上那些嫁禧用品,连床上用品都被换成了幽深魅惑的深酒红色。
好诡异
好暧。昧
她好方
沁宝浸泡在飘着新鲜花瓣的牛奶浴里,整个人都很不好。
这样的架势看起来,这城堡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把今晚当做她和薄悦生的洞。房之夜来安排了。
如此这般她肯定是逃不过去的。
非得与他做那种事不可了。
虽然认命可沁宝鼻子难免泛酸。
她是不讨厌自己的丈夫,甚至还暗恋他没错。
可她与他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非得一见面就洞房么。
今天是他第一次以真实身份面对她,可紧接着要把她摁倒。
沁宝难过极了
怎么就不能一步一步慢慢来呢。
难道她对他而言的意义,就只是一个能睡觉的女人?
这样的婚姻,尴尬,卑微,别扭。
毫无尊严。
可她白天里连爬树都试过了,此时此刻简直就像是落入薄悦生掌中的小动物,插翅也难逃。
她毫无经验,而且怕痛。
女人第一次注定要疼得死去活来是常识。
他强势起来的可怕样子她是见过的
真的难以想象,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沁宝转了转眼珠,灵机一动,急忙捧起手机,上网搜索起来。
看了十几分钟她感觉自己学到了很多!
总算有了一点点的心理准备,她匆匆洗了头发,从浴缸里爬出来。
沁宝换了浴室里挂着的浴袍,可走出来时,佣人一早等候着,将手中的衣物交到了沁宝手中。
“太太换上吧,先生很快就过来。”
沁宝懵懵地看着那佣人给她的睡衣
她换上,照了下镜子,几近绝望。
这红裙哪里能称得上是一条睡裙啊。
这部就是快破布么!
透得不能再透不说,背后是全luo的,胸前更是着重突出
沁宝有点想死。
洞。房就洞。房,她是人妻,不是女支女啊。
为什么要她穿成这样!
而且佣人离开主卧时还特意吩咐她不要喷香水,先生不喜欢。
重点是不要穿小内内,方便先生
沁宝委屈地走到床边坐下,只觉得这柔软的超级大床就像是会烫死人的铁板。
她就要被坏叔叔吃掉了
薄先生推门而入之时,沁宝正委屈地掰手指。
见他进来,吓得连忙护住胸前。
小女孩浑身发烫,羞怯不已,无地自容
男人轻揽着她的肩,她便狠狠地颤抖起来。
他脸色微变。
平静的眸子淡漠地盯着她。
本是想温柔对待她,他自诩一贯待她不错,可她这么怕自己是几个意思?
薄长官的男性尊严强烈受挫。
脸色沉了下来,冷声命令,“躺好,自己分开。沁宝,我需要的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067 小哭包控诉:你坏;我不要穿这种衣服……()
067小哭包控诉:你坏,我不要穿这种衣服三更
沁宝一愣,泪珠啪嗒便落下来了。
只是主卧内灯光昏黄,想必他并没有看清。
她觉得自己好蠢,只能强装坚强,若无其事地顺着他的意思平躺在了床上。
果然他家里的佣人真是了解他
叫她不要穿好方便他行事。
似乎他连抱抱她,亲吻她的打算都没有,他只想直奔主题,拆开本来就从属于他的身体。
她好想哭,又好害怕。
如果薄悦生能温存点待她,哪怕只是抱抱她,温柔地哄哄她,说两句安抚她的话也好。
可是他什么都不做
只让她自己分开。
他明知道她是初次,什么都不懂,没有和任何男人做过这种事,可他还叫她自己
沁宝强忍着泪意,小心地曲起两条腿。
动作幅度很小,本就不怎么蔽体的裙摆还能勉强遮挡一点风光。
她没办法做更多了,除非薄悦生拿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男人俯下身来,屈膝——
沁宝浑身僵硬,只觉得快呼吸不了了。
脑海中电光火石一般,她没忘记刚刚上网查了那么久的相关资料。
网上好多女孩都有与她一样的困扰。
新婚之夜的时候,自己怎么表现才能让丈夫温柔一点对自己?
帖子里许多有经验的人回复,大致就是,装可怜,装柔弱,喊疼,一直喊疼,求饶,撒娇,卖萌。
那些技能里面,沁宝天生就会的,只有撒娇。
其他都只能勉强自己现场试验。
男人的大掌掀开了她的裙摆,略显粗糙的指腹划过她娇嫩的皮肤——
沁宝紧紧闭着双眼,谨记自己学会的那些,颤颤巍巍地求饶道,“老公不要,疼”
薄先生身体一僵。
疼?
只是摸了一下,哪里疼?!
他脸色阴沉,却没发作,只是默然继续。
可身下那不安分的小东西却像是突然开挂了一般。
他摸她胳膊,她喊:老公,我疼
他摸她大腿,她呼:老公,轻一点
他抓她脚踝,她啜泣:老公,我害怕,呜呜呜
男人终于被她气得忍无可忍,手劲有些重地摔下她的脚踝。
沁宝一惊,猛然睁眼,无辜的大眼睛里含着一汪水,茫然又惊恐地望着他。
他精致的脸黑得就像是阎王一样,语气威严,“苏沁宝,你这是和我闹呢?”
“”沁宝懵了。
没错呀,一切都是按照网上帖子里说的那样,每句话都是专业指导。
她确定自己没有说错。
为什么他好像生气了?
他大手重重地箍住了她的下巴,冷冷道,“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喊得我扫兴就能逃过去了,苏沁宝,你脑子清醒一点,你早就嫁给我了,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沁宝被他这么一训,大脑都懵了。
她强忍着想大哭的冲动,吸了吸鼻子,软绵绵地道,“我没有我知道,既然嫁给了你,陪你睡觉就是义务,我没想逃”
薄先生的脸色当真也是难看到了极致,他的声音在沁宝听来又冷又硬,“既然不想逃,为什么一直喊疼,我还没开始,你疼什么?”
“”沁宝水光潋滟的大眼睛里满满的无辜,她含着泪,声音细若蚊吟,“还,还没开始吗?”
薄先生彻彻底底沉了脸,大掌松开,放过了她抖得不成样子的大腿。
他的脸色阴沉到可怕
沁宝眼见着他翻身下床,从床头柜里翻出烟盒与火机。
火机“咔哒”响了一声,可烟却没有点燃。
沁宝知道他不想做了,大约是她的表现令他倒胃口到了极致。
女孩沉默地垂着眸子,缩在床沿,拽起薄毯,无助地掩住自己暴露的身子。
男人背对着她,望向窗外的黑夜。
沁宝想,他一定是烦到了极限,否则不会这样轻易饶过她。
她明明是侥幸逃过一劫,可竟然一点也笑不出来,反而很想哭。
这是她第一天与自己的丈夫以真实身份相处,这是她与他第一。夜同床共枕。
今夜便已经如此,以后的日子
大约很难捱过去吧。
偌大的婚房内久久沉默。
气氛凝固。
薄先生将指间的烟顺手塞回烟盒,缓步走回床边,在床沿坐下,大手微抬,摸了摸小姑娘的脸。
沁宝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抬眸时,眼眶通红。
男人的心情也很糟糕,可心已经软了下来。
他张开手臂,将小姑娘软绵绵的小身子搂入怀中,她抖得厉害,似乎非常怕他。
他也不再气恼,只是用温热的手掌,轻轻拍着她瘦消的背。
沁宝在他怀中渐渐被安抚下来,呼吸也渐趋平缓。
薄先生终于温和地开口,“罢了,你还小,再给你一段时间吧,等你做好准备,好不好?”
沁宝从他怀里探出头来,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这是今夜,他第一次征求她的意见。
他问她,好不好。
他轻笑,“是我太心急,吓到你了吧。别害怕,以后不会再勉强你。”
沁宝看着他,分明是强忍着泪意,可泪水终于还是决堤——
她从来没试过今晚这样的绝望。
对一个尚且天真懵懂的少女而言,没有什么比丈夫对她粗鲁冷漠更加难过。
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儿而言,没有什么比男人强迫她交出自己的身体更加痛苦。
沁宝哭得伤心欲绝。
她一直以来想象中,脑补中的薄先生,竟然这样对待她。
仿佛她并不是他在法律上的妻子,而是他花钱买来的女支女一样。
她哭起来可怜极了,就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薄悦生大约是被她伤心欲绝的样子惊到,轻柔地安抚着她的背,心下却无奈起来。
小妻子哭起来,真的与一个孩子无异,甚至看起来比迷路的孩子还要可怜。
他以为自己只不过是娶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