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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直词穷,本来就不是善于言辞的人,何况他怎么会一巴掌打到沁宝嫩生生的脸蛋上,他自己都一片懵逼。
沁宝用力地吸着鼻子,抽噎断断续续,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撄。
她哭着抱怨,“你纵我什么了,我今天做错了什么了?就因为跟你顶嘴,你就打我你知道我很喜欢顶嘴的,那这后半辈子要怎么过,以后但凡我敢跟你顶嘴,你都要打我么?”
薄先生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我都说了我不是成心的,我不知道你会凑上来,原是做做样子的,从来没想过要打你偿”
沁宝也记不得他那一巴掌有多疼,甚至疼不疼,她都记不得了。
只是满满的觉得羞辱。
他怎么能打脸呢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薄悦生是很忍让她的,怎么会料到因为一点小事就被他扇耳光。
这是一种自己的信念被打破的绝望。
小家伙哭得鼻子都塞住了,呼吸不上来,只能微微张开小嘴吸气。
她抽噎着道,“反正,反正你就是打我了你打了!我恨死你了,你还说你爱我,哪个男人会动手打自己真心爱的女人,我再也不要原谅你,薄悦生,你走你走,你出去,我不要你抱我!”
沁宝挥着小拳头推他。
薄悦生过于庞大伟岸的身躯却像是一堵墙般纹丝不动地堵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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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约是委实词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放弃开口,抽了两张纸巾轻轻捏沁宝的鼻子,沁宝只顾着哭,清清的两条水鼻涕都顺着唇流下来了。
“乖,用力。”
沁宝就着他的手擤了鼻涕,仍是忍不住哭。
薄悦生便又走到水龙头边拧了条温热的毛巾给她擦脸。
他擦到那半边脸的时候动作就变得格外小心翼翼,他轻声问,“不疼了吧,我觉得我好像没用力,如果还疼,你打我吧,好不好,我就站在这让你打还不行么。”
沁宝挥着小拳头捶打在他腰间,“混蛋,谁稀罕啊!你以为谁稀罕打你啊!”
男人把毛巾搁在一边,伸手轻轻揉她脑袋。
“沁宝,你应该信我的,我若是舍得碰你一下,早在你犯浑做傻事的时候我就揍你了,我舍不得,若是你疼了,我比你还难受”
沁宝抬起泪哒哒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好坏好混蛋啊,明明是她受委屈,他却用那么受伤的语气跟她说话
听得她心都软了三分,这是几个意思啊,混蛋混蛋!
盥洗室里光线明亮,他长指再一次抚上沁宝的脸,终于可以基本上确定她的脸没有大碍,他俯下身轻轻轻她的脸颊,“今天是我不好,无论如何都不该打老婆的,就算老婆总是不听话折腾人,我也该淡定地忍着,叔叔错了,等你什么时候想还手都行,好么?”
沁宝气得像只小金鱼一般鼓起腮帮子。
他真的是在道歉么,简直是在讽刺她啊。
“我就不信你,你对我怨气这么深,我看我看你根本就是攒着劲儿打我的,可是你也不能打我脸啊,你太过分了,你要是打别的,我也不会这么难过了,你扇我耳光,如果我爸爸还在世,他一定会伤心死了,从小到大我爸爸都没有打过我”
“知道知道,”薄先生声线沉重,“叔叔知道我们沁宝从小就是宝贝,你也是我的宝贝,今天是个意外,不是故意的,以后还有几十年,叔叔会一直把你当宝贝的好不好,不哭了,你哭得叫我心里有点难受。”
薄先生说得是实话,他现在心里真不是滋味。
那是一种类似前功尽弃功败垂成的沮丧和挫败。
沁宝比他小那么多,很可能她的理想伴侣是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同龄人,是他非要娶她,明明是打算疼宠她一辈子的,没想到却因为这种小事叫她伤心难过,他也会很郁闷。
“你难受什么啊?”
薄先生感觉她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干脆趁机将她从椅子上打横抱起,一直走到床边将人轻轻放下。
“觉得自己让你受委屈了我当然不好受。”
沁宝认认真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总觉得他不像是在骗人。
“你你会因为我委屈而难受么?”
他苦笑,“当然会,你该信我的,若是真想打你,早在你跟你的小男朋友私奔的时候,早在你背着我偷偷吃避孕药的时候,还有你翻我保险柜偷文件”
“你!”沁宝瞪大了眼睛,小脸不知为何胀红了。
他提起这件事,每一件都叫她心虚至极。
尤其,尤其是
“保,保险柜”
他似乎是无可奈何地轻叹口气,“是啊,你知不知道书房门口有个摄像头,书房里面也有摄像头?”
“”沁宝宝咬着唇,憋屈地低下了头。
她怎么会知道啊!如果一早知道!
她就不会傻逼一样去偷文件了啊!
原来他都是知道的
原来他一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这个机关算尽的老狐狸。
薄悦生见她更不高兴的样子,连忙双手捧起她的小脸,“宝宝,我不是责怪你的意思,我是想告诉你,在面对那些事情的时候我都不忍心罚你,现在就更不可能是成心对你动手了,我只是吓唬吓唬你罢了,没想到你会突然凑上来。”
沁宝感觉他的解释还是有点道理的。
虽然她还是很委屈。
薄悦生捉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我的小公主,哭得肚子饿了没有?要吃宵夜么,我下楼给你拿好不好?”
沁宝瞪着眼睛看着他,没点头也没摇头。
一小时后。
沁宝已经吃饱了呼呼酣睡。
薄先生却对着天花板失眠。
也不知算是哄好了没有。
娶一个娇气的小姑娘当太太,真是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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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汀和伍贺南也去吃宵夜了。
只不过吃到凌晨四五点的时候,伍贺南接了一个紧急电话走了。
他把姚汀送到家门口,放她下车,然后驱车离开。
天已经快亮了,姚汀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却因为某种原因不用睡觉也神清气爽的。
不过下午还有个会议,她要回房泡个澡小睡一阵补眠。
刚从浴室出来,她有点渴,想喝果汁,于是下了楼准备走到厨房。
喝了两口果汁,忽然有点困意了,她便准备上楼睡觉。
“爸,爸爸”
走到楼梯口,她才留意到姚正远竟站在二楼的楼梯边上。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是我吵醒你了么?”
姚父道,“没有,爸爸年纪大了,这个时间自然就醒了,睡不长,你刚回来,怎么又忙到这么晚,通宵应酬?”
姚汀心头一紧,有点脸红
心率明显加快了。
可是她只能笑眯眯地淡定道,“嗯啊,昨晚有个应酬推不掉”
姚父似乎是叹了口气,“那你快回房补眠吧。”
姚汀感觉到爸爸好像不太开心,于是道,“爸爸,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自己做生意啊”
当年她非要自己从商的时候,姚正远是很反对的,现在虽然没什么微词了,可毕竟姚家是律政世家,她觉得爸爸一定还是希望她能够继承衣钵。
姚正远笑道,“没,没有,汀汀开心就好了,爸爸支持你做自己的事业,你现在不困么?有没有空跟爸爸到书房聊聊天?”
姚汀一怔,忙点头,“有,有空的”
姚正远平日里很忙,尤其是姚汀读大学之后,几乎没有和他单独聊过天,不晓得爸爸突然要跟她聊什么?
………题外话………2更,3更零点前汀汀和哥哥可能快要暴露了
287 伍先生狠狠咬她脖子:阁下家的小童养媳丢了()
姚汀感觉到爸爸好像不太开心,于是道,“爸爸,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自己做生意啊”
当年她非要自己从商的时候,姚正远是很反对的,现在虽然没什么微词了,可毕竟姚家是律政世家,她觉得爸爸一定还是希望她能够继承衣钵。
姚正远笑道,“没,没有,汀汀开心就好了,爸爸支持你做自己的事业,你现在不困么?有没有空跟爸爸到书房聊聊天?”
姚汀一怔,忙点头,“有,有空的撄”
姚正远平日里很忙,尤其是姚汀读大学之后,几乎没有和他单独聊过天,不晓得爸爸突然要跟她聊什么?
姚汀跟着姚正远走进书房。
她好奇地问,“爸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姚正远摇头,“没,只是觉得女儿一眨眼的功夫就长大了,时间过得真是快,也许爸爸是真的老了,开始伤春悲秋了,汀汀,你之前交往的那个男朋友,现在分手了?偿”
姚汀不由得有点紧张,但是又觉得爸爸对她的情感生活肯定是不了解的,这么问也是出于关心,她不应该太敏感了。
于是她回答道,“嗯,是是分手了,felix毕竟是混血,性格上比较独特,相处久了就觉得不大合适,所以就分开了。”
“这样”
姚正远一向比较深沉,言辞很少,姚汀虽然觉得爸爸很疼爱她,但毕竟是父女,关系不可能像母女那般亲近。
尤其她长大之后,感觉和父亲交流的机会就很少了,还不如她和桂姨聊的多。
“爸爸你怎么叹气?”
姚汀忍不住走上前,伸手抚了抚姚正远紧皱的眉头。
姚正远笑道,“没有,你别想多了,爸爸就是看你工作这么辛苦,自己的生活很难兼顾好,毕竟你太忙了,想必也没有太多时间谈恋爱吧。”
姚汀听他这么说,心下反而松了一口气。
姚正远看起来也和外面的人一样对她的婚事表示担忧。
毕竟像她这样从前没有任何绯闻,现在也没有长期稳定男友的名媛比较少见,毕竟她是适龄女青年,加上生得又貌美如花,照理来说会有很多很多追求者。
想想也的确是不大正常。
难怪外头会有那些恶意的臆测,比如说她是蕾丝边什么的。
不会爸爸也这么臆测吧
姚汀有点心酸,张开手臂抱了抱父亲,笑着道,“爸爸,我还很年轻啊,真的很年轻,不急嘛,这种事我觉得你应该是受了外界那些流言的影响吧,其实我真的是不着急找老公,再说了,我想让自己变得更好一些,才能遇见更匹配自己的人嘛,你就放心吧,我长得这么好看将来一定能妥妥地把自己嫁出去的,等到了年纪的时候一定会嫁人的,爸爸就不要过早为我担心了,好么?”
姚正远笑笑,“爸爸也不是着急,就是怕我们汀汀遇不到真正喜欢的人,也怕你碰上配不上你的人,如果需要,爸爸可以给你介绍一些和咱们姚家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当然要你愿意才行。”
姚汀没想到自己还这么年轻就开始被催婚的节奏。
虽然有点头疼,不过还不至于糟心,她摇头道,“不用啦,爸爸你真的放心吧,从小到大我都可以独立照顾好自己,在婚姻方面的问题我也一定能处理好的。”
姚正远没有勉强她的意思,除了聊这方面,接下去又和她谈了些生意方面的事情。
之后姚汀便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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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汀前脚刚带上书房的门离开,姚正远的脸色便灰了下来。
清晨他刚醒,助理的邮件便第一时间进来。
在海边偷。拍下的照片全都在他邮箱里。
姚正远在律政界一贯风生水起,人生快哉,很少有为难的时候。
就连他喜欢的女人都可以从另一个男人身侧抢来。
原是顺风顺水的人生,却不知为何女儿会发生这种事。
他始料不及。
却也无从处理。
姚汀已经长大了,她不是可以被父亲轻易操控的孩子。
她独立,睿智,甚至有属于她自己的脾气。
而另外那一个更不是能够轻易被操控的人。
只是两个孩子把人生过成这样。
姚正远不由得也会怀疑自己。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才酿成如今这样的后果。
现在为时尚早,他什么都不能做。
那两个孩子看起来时间不算短了,不知是几时开始的。
如果已经有了些年份姚正远更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这不仅是可能会掉姚家名声的事,还毁了他唯一的亲生女儿。
所以即便他知道了,目前也什么都不能做。
只能暗自期望这两个孩子终有一天能够自觉醒悟。
如果能断了总比这么乱下去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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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汀下午开完会,差不多到了晚餐时间,肚子开始饿了。
伍贺南的电话在这时候进来,昨晚不对,应该是今天凌晨,他们约过今晚要一起吃晚餐的。
这么早就打电话来了?
她接起电话娇娇软软地“喂”了一声。
伍贺南深沉的嗓音开口道,“我现在要出发去京都一趟。”
“啊,这么急啊?”
伍贺南道,“是,有点急,总统阁下有急事召唤。”
姚汀一听跟阁下有关,自然当做是国家大事,她也不好表现出任何不满,所以没有任何抱怨情绪地道,“那,那你先去忙吧,我”
她本想说,今晚她自己回家吃就好。
没想到伍贺南突然开口,声音竟然还含着笑,“所以晚餐的地点换一个吧,明天是周末,你不用上班吧?”
“啊?”小女人怔住了,“不不用啊,明天没有公事也没有应酬,可以休息。”
听筒另一端男人暖暖的笑意,“既如此,汀汀小姐,有没有兴趣陪我在飞机上共进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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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汀简单收拾了两件衣服便拖着登机箱同伍贺南汇合。
两人上了私人飞机,没想到真有一早备好的烛光晚餐。
姚汀隐约觉得不对劲呢,她调笑着问,“阁下是什么紧急的事情找你啊,如果知道伍大校如此优哉游哉不知道他会不会郁闷得吃不下饭?”
伍贺南悠闲愉悦的状态给她感觉实在是不像出了什么紧急大事。
何况她从来没有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被伍贺南带出门公干过。
一则正经事带着女人总归是不方便的。
二则两人的身份,更是不便出现在公开的场合里。
伍贺南轻笑,“不是什么紧急的大事,阁下有些私事拜托我帮他处理。”
小女人好奇心爆棚,端起红酒杯抿了一口,眨着眼睛问他,“私事好好奇啊,和女人有关么?阁下不是离婚了么,难道是交往的女人?天呐,快跟我透露一下。”
伍贺南淡淡地道,“阁下家的孩子丢了。”
“孩孩子?!”
姚汀一头雾水。
伍贺南睨着她发懵时呆萌的样子,萌得无比勾人
勾得他分分钟都能起本能反应。
他干脆搂过这小女人狠狠咬了一口她脖子,在她耳边神秘兮兮地道,“你记不记得,阁下家里有个小不点的童养媳?”
“童养媳?!”姚汀瞪大眼睛,“你是说宋妙妙,宋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