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姚汀自他与容槿订婚以来,已经尽可能同他保持距离。
何况她有把柄落在容槿手上,如果再度激怒容槿,不晓得那个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情。
姚汀无法想象如果真有一日,她与伍贺南的关系被公诸于众,那样贻笑大方,世人嘲讽的局面她宁可自己死了算了。
便是她死了,也不能将伍贺南和姚家至于那种境地。
此时此刻的场合虽然是在看似私密的包厢里,可这里毕竟不是家里,谁知道暗处会不会装有针孔摄像头之类的。
姚汀蹙着眉起身,不想在这种地方多同他说一句话。
小女人这般不给面子地甩下他便走人,伍贺南应该勃然大怒才是。
可偏偏这心里竟如一汪暖暖的泉水,温柔得要命,半点怒不起来。
伍贺南大步追了出去,从她身后攥住她纤细柔软的手腕,口气充满了无可奈何,“这是怎么了,这么讨厌我,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姚汀轻轻挣脱着他的大手,实话实说道,“我如今是有男朋友的人,来这种地方不为别的,都是为了我的事业,既然这两个单子谈不拢,那么我在这耗费时间也是没有意义,现在不走,留着做什么?”
“我又没说单子不签给你,打哪儿来这么大火气?”
小女人拧着眉,终于忍不住抬起眸子瞪视他,“你不是要同我换个地方谈么?要我跟你去开。房么?不好意思,我的好哥哥,不过是一单生意,我虽然视财如命,可毕竟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我得考虑南诏的心情,难不成为了区区一桩生意,我还得卖一次身不成,不好意思,不卖。”
伍贺南神色变得复杂。
姚汀本以为自己应该是将他气得半死,这男人是不会再纠缠自己,甚至还会对自己发火。
可他攥着她手腕的大掌却并未松开一分一毫。
半晌,他像是缓和了情绪,握着她的手腕,双眼低垂,凝着她的小脸,语气平稳地陈述道,“谁说要跟你开。房谈了?不过是让你陪我吃个宵夜,不愿意就算了。”
语毕,他终于松开她的腕子,长腿抬起便走。
姚汀却小脸泛白,愣神几秒后,连忙小碎步地追了上去。
她拉住他西服的袖口,有点局促地问,“真的只是陪你吃一顿宵夜而已?”
她怯怯地望着伍贺南。
天知道,姚汀并不是愿意同他较真。
而是方才他决定离开的那个瞬间,眼中炙热的颜色倏忽间暗沉下去。
小女人的话本来就有几分同他赌气的成分,可瞧见他眼底暗沉的瞬间,她难过得慌了。
所以才会这样惊慌失措地追上他,惊慌失措地追问他这个问题。
伍贺南并没有同她置气的意思,释然地轻笑了一声,“是啊,只是吃个宵夜。”
——————————————————
姚汀本以为伍贺南会带她去附近营业的高级餐厅,是他们这些公子哥夜间常常出入的地方,宵夜味道很好,通宵营业,价格也是贵到离谱。
然而伍贺南却开着轿跑绕城半圈,一直开到城南。
这里有一些古街,现在也成了晋城内比较热门的旅游景点。
对于姚汀而言,这些古街熟悉到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路。
因为这里位于她高中校园的附近。
读高中的时候,她每日上学放学,这些都是必经之路。
伍贺南将车子泊在一旁,两人下了车。
姚汀不由得陷入回忆,人总是习惯于回忆自己更年轻时的生活。
那时候她读高中,也不是很刻苦念书的那种,她的性格和沁宝不一样。
沁宝也不太刻苦,但是偷懒的时间多半喜欢宅在家里看看小说,要么就和在谢家和谢景言一起打打游戏听听歌。
而她偷懒不学习的时间,多半都喜欢和朋友到处玩。
她活泼好动,经常翘课,现在想想也很无聊,不明白为什么可以那么贪玩,冒着被记过的危险翘课过后也不过就是去看场演唱会,要么就是到处吃喝玩乐。
夜里有些凉,姚汀身上的不过一条衬托玲珑身段的针织连衣裙,而此时已经是该穿大衣的温度。
伍贺南忽然握住她微凉的指尖,捏了捏,旋即便褪下自己的外套,一言不发地套在了她身上。
姚汀咧嘴傻乐,“我不冷啦,话说,你不是要吃宵夜吗,这鬼地方有什么可吃的啊,这些店铺差不多都关门了吧。”
伍贺南没出声,牵着她的手走了一段距离,才淡淡地道,“你还真是健忘。”
眼前便是一整条的烧烤街。
这些烧烤摊子大多是夜晚11点左右才出来,专门做凌晨的宵夜生意,加上这个时间点没有警员来协管,可能也就只有这个时段可以赚钱。
烧烤街聚集了许多学生模样的男男女女,大多是刚刚约会过的情侣,烧烤生意很好。
伍贺南问她想吃什么。
姚汀大脑有点发懵,怔怔地摇了摇头。
从高中毕业至今恐怕几乎都没有吃过这种东西了吧。
别说是吃,甚至连见到的机会都貌似没有。
她这一时间如何能想起自己想吃什么,她甚至都不大记得烧烤摊子上卖什么了。
伍贺南便一言不发地走上前,几分钟后提着两个硕大的盒子走回她身边。
两人沿着方才的路走到人烟稀少的清静之地。
姚汀终于忍不住了,“好香啊,你究竟都买了什么?”
伍贺南将盒子打开,递给她。
姚汀闻着各种熟悉的香味,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她咬了一口酱爆大鸡排,匆匆吃了下去,香到难以自拔。
她这才想起自己今天忙得连晚餐都忘了吃。
还有烤得香喷喷的鸡翅和各种蔬菜,金针菇和秋葵入味到了极致。
伍贺南也吃了一些,其实他并不喜欢吃这些东西,只是记得姚汀很喜欢。
姚汀吃饱了,有点感慨地说了一句,“原来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还是这些垃圾食品。”
从前她为了这些小事可没少同伍贺南吵架。
大约是高三的时候吧。
她叛逆的时间有点晚,十七十八的年纪叛逆得最厉害。
尤其特别跟他对着干。
那时候就快高考了,伍贺南希望她稍微认真一点学习,好歹也要考出一个过得去的成绩,也算不浪费青春。
姚汀成绩挺好的,反倒因为伍贺南的管束,变得暴躁和厌学。
她疯狂地逃课,而且总是和朋友玩到深夜才回家。
伍贺南经常半夜三更在她学校附近找她。
有一回姚汀模拟考考了个全班倒数第五,伍贺南气得想抽她。
而且她还不回家,半夜三更在大街上逛荡。
伍贺南在烧烤摊子边找到她的人,拧着她出来时,姚汀刚刚吃完一肚子的垃圾食品。
嘴里甚至还咬着一块香喷喷的鸡排。
伍贺南受不了身为名媛淑女的姚汀把自己折腾成这副小太妹的德行,当时真想抡圆了胳膊抽她一顿。
可惜下不了手。
姚汀冲他发脾气,不要跟他一起回家。
她挣扎得很激烈,还像兔子一样飞快地逃跑。
伍贺南追上她,将人摁在古街旁的墙壁上。
打不得骂不得,直接堵住了她满口疯话的嘴。
他吻得那么情动。
却吃进了一股子鸡排味。
伍贺南差点没吐了,低吼道,“你他妈的再敢吃这些垃圾食品,我他妈打断你的腿!”
223 她盯着戴着绒绒猫耳朵的自己;不知薄叔叔喜不喜欢……()
223她盯着戴着绒绒猫耳朵的自己,不知薄叔叔喜不喜欢
伍贺南差点没吐了,低吼道,“你他妈的再敢吃这些垃圾食品,我他妈打断你的腿!”
姚汀原本那么激烈的反抗情绪,却被他这副气得跳脚的模样逗乐了。
她笑起来眯着眼睛,像只调皮的小狐狸,咬着唇缓缓道,“很好吃的呀,我没觉得是垃圾食品”
伍贺南阴沉着脸,强烈想要找瓶矿泉水漱漱口的冲动。
“不准吃!总之以后就是不准你吃这种东西,满嘴的鸡排味,你是小太妹么?”
姚汀摊手,眨眨眼,忽然踮起脚尖,两只微凉的小手圈住他的脖子,笑得温柔又甜美,甜腻腻的声音贴在他耳边,“酱爆鸡排好好吃的,哥哥,我不骗你”
话音未落,伍贺南却已经被女孩软软的唇瓣吮吻住。
他身体僵直,高大伟岸的身躯成为一座雕塑。
不敢动,不敢挣扎,只能由着她吻。
姚汀鲜少流露出这般温柔的模样,她吻得很轻,很认真
末了,她退离他,粉粉的小舌头钻出来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唔味道真的很好对不对,人家真的没有骗你哦”
伍贺南被她吻得整个人都醉了。
怔了半晌,大手粗鲁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叹了口气,沉声问她,“为什么又翘课,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姚汀抿着唇笑眯眯,一声不吭。
伍贺南无可奈何地拍了拍她的脑门,“小混蛋,你是不是不打算考大学了?高中毕业就准备混社会了是么?”
小姑娘摇摇头,“没有啊,自然是要考大学的,不然爸爸会很失望。”
“”他真是被她噎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再过几个月就高考了,难道不该认真读几天书么,你现在这样的状态和态度,你告诉我,你准备考什么学校?”
姚汀想了想,说了几间大学的名字。
伍贺南虽然生气,但是也很少特别严厉地教训她。
毕竟是个大姑娘了,怎么教训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她自己想做什么。
就算她真的成日胡闹,他和她爸爸自然也要帮她挑一所一流的大学将人塞进去。
看着她这副玩世不恭的任性模样,伍贺南真是拿她没辙。
“汀汀,你要乖啊,好好念书,否则将来你会后悔的。”
—————————————————————
昔日的青春旧事就如同一场梦。
姚汀对此的记忆已经较为模糊。
伍贺南年长于她,总觉得一切都记忆犹新。
姚汀那时候很叛逆,但是也特别可爱。
伍贺南很怀念她当年的样子。
可惜他的汀汀终究是长大了,再也不可能是高中生的模样和脾气。
伍贺南不动声色地搂住小女人瘦消的肩膀,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
自言自语一般道,“哥哥恐怕是真的老了,最近总是想起你小时候的事情。”
姚汀轻笑,“你都想起什么了,是不是记得我以前很不听话,总是气得你到处找我,其实我学习挺好的,可是就是想气你,每次考试都故意考砸,喜欢看你冲我发脾气,吼我,然后又说要抽我。”
伍贺南皱着眉,“你确定你真是故意考砸的?”
“当然是啊,那时候好幼稚,就喜欢看你生气。”
伍贺南从来没对她动过手,可是这么不听话的小姑娘,几乎隔三差五就能气得他想要抄家伙揍她。
可是每次他吓唬她的时候,她就扯着嗓子尖叫,还威胁他,说是如果他敢动她一下,她就留书自杀,告诉爸爸和桂姨是他把妹妹逼死的。
姚汀想到那时候的自己,简直都不能理解怎么会那么幼稚和叛逆。
伍贺南的心情却与她不同。
他摸了摸姚汀微凉的脸颊,怅然若失。
“从前总希望汀汀乖一点,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别总是气我,现在却觉得我的汀汀只要快乐就好了,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汀汀永远都快乐。”
姚汀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么煽情的话,心上如同被扎了一根刺,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伍贺南很认真地问她,“你是不是很讨厌容槿?等我跟容槿的关系结束,你是不是还愿意”
“哥哥,我不讨厌容槿。”姚汀听得懂他的意思,很快便打断了他的话。
即便他和容槿没有结婚,她也不想再继续保持曾经的那种关系了。
无论维持多久,无论多么艰难,终究也是要分开的。
长痛不如短痛。
当断则断。
伍贺南拉着她站定,摸着她手凉,便伸手扣紧了披在她身上的外套。
“你好像从来都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要同容槿订婚。”
姚汀看得见男人眼底的落寞。
她好像是不曾问过。
这还要问么。
难道女人在被抛弃过后,都必须追在男人的身后跪求挽留,问他究竟自己是哪里不好,为什么要爱上别的女人。
容槿的身份地位摆在哪儿。
联姻也是姚家的需要。
她还需要问什么呢,她愿意相信伍贺南对容槿并没有什么感情,可是那又如何,他们终究是已经决定联姻的关系。
就算今日她想方设法拆散了他们。
可是来日呢,伍贺南最终是要迎娶一位名媛千金的。
那个女人永远都不可能是自己。
所以她怎么会恨容槿。
就算没有容槿,也会有别的女人。
她笑笑,“我不问了哥哥有自己的选择,容槿知书识礼,性情温婉,桂姨和同她合得来,门当户对,郎才女貌,一切都很美好,我为什么还要问呢?”
伍贺南面色有些僵冷。
他许久才开口,长指轻轻捏了捏她的下颌。
“你都不问我,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爱我”
“你爸爸认准了容家要联姻,你知道,他和我的关系并没有看上去的这么和谐,起初,他没有对我提起过联姻的要求。首选的联姻对象,并不是容槿,而是容祺。”
“容祺?”
这个名字很是熟悉,姚汀一定听过这个人,可一时间想不起是谁。
“容祺是容槿的堂兄,容家人希望你嫁给容祺。”
姚汀从未听过这件事,脸色便白了,怔怔地问,“容祺人,不太好么?”
看伍贺南的态度,应该是这个对象不大理想。
可是姚汀不能相信爸爸会将一个不好的男人安排给她。
爸爸是那么疼她
怎么可能会这样。
伍贺南平静地道,“容祺前些年一直在美国,出了名的能玩,玩得过火,滥。交吸。毒都有传闻,不过回国后做生意做得很不错,你爸爸考虑他,想必是见你一直没有交往的对象,怕你耽误了,想着早点把你嫁出去。”
姚汀脸色泛白。
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
她握紧了伍贺南的手。
“你没骗我你是不愿意我嫁给容祺,所以才和容槿”
伍贺南轻笑,“不然呢,我一直等你质问我,可是你一次都没有问过”
姚汀想到爸爸曾经想过将自己嫁给那么一个不堪的人,何况还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她心里实在是不好受。
可是容槿
伍贺南忽然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放心吧,两家的合作完成之后,我自然有办法和容槿解除婚约。”
“”姚汀震惊地看着他。
————————————————————
沁宝沐浴过后,穿上这套翩翩陪她选的猫咪内。衣
粉嫩嫩的颜色,绒绒的布料遮挡住胸前的关键部位。
小女孩盯着镜子里戴着绒绒猫耳朵的自己
脸红欲滴,简直不忍直视
不知道薄叔叔会不会喜欢
她裹着浴巾,轻手轻脚地穿过走廊,推门进了薄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