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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揪着他衣襟的手软弱下来,一下下的锤打着他。
“江湛北,你太可恶了,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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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怎样?”
江湛北对着宋雪眠泛红的眼睛,他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但是她的眼泪却让他很好奇,好奇这个不爱哭的女人在他跟前不止一次忍不住眼泪……
“你听不懂就放开我。”
果然,再生气,她还是那只硬脾气的小绵羊。
“傻女人。”江湛北轻轻抵起宋雪眠的下颌,让她看着他,“如果怀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为什么不质问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傻傻地胡思乱想,为什么要背着我偷跑,非得把我气得这样对你……”
他口吻平稳得就好像在说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他怎么能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
她是他的什么人,她有什么身份质问他?
而她偷跑,他有问过她的理由么
?
宋雪眠千头万绪地心情纠结在一起,嘴唇颤抖着,好一会儿都说不上话,就是用着一双大黑眸死死睨着江湛北——
这个让她讨厌又想念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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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副委屈的小摸样,是想明白了,做我的女人。”
江湛北眼尾勾起抹邪肆的弧度,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宋雪眠努着眼睛,“谁稀罕?”
“明明整张脸都写着,你的眼睛最不会撒谎了。”
江湛北手指点了下宋雪眠微微撅起的小嘴,拇指伸了上来竟然替她擦去一滴从眼眶中跳脱下来的眼泪……
他明明讨厌女人哭。
可这样的动作,这样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惜,像一只手触碰进了她内心最柔软,从来不曾让人触及的地方……
不,宋雪眠,你清醒点!
一定是错觉,这一定是错觉。
宋雪眠不停告诉自己,绝对不要相信江湛北粗暴之后的温柔,她不可以再上他的当。
但——
“你喜欢我。”
他说,很肯定,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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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雪眠哽咽着。
卑鄙,哪有他这样先对女人问出这样的话。
“……我没有被虐狂。”
她拨开他点在她嘴唇上的手指,江湛北唇角抿起坏笑:
“没良心!我和蔼又宽容,帮了你,救了你,现在还让我倒过来给你求爱,谁才是被虐的那个?”
天!
说得自己有多可怜似的。
宋雪眠真是被气死了,可是没出息的是,为什么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怎么就让她的心颤动了……
喜欢?
她真的喜欢上他了么?
这个她一点都猜不透,摸不透的男人……
想说没有理由就这样喜欢上,但不是喜欢的话,这份悸动,这份不舍是什么?
她明明那么讨厌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断交织地暧/昧让她毫无防备地越陷越深,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感激……
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对他的感觉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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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不出声音,又再虐我。”
宋雪眠确定江湛北就是个坏男人。
他又给她扣莫须有的罪名,还说:“我也是有尊严的男人,第二次被你拒绝,这辈子肯定不会再有第三次——”
话音刚落,他想后退让松开她,却被她的小手狠狠拽住胸襟,“江湛北,不准你逃!”她像个骄傲的女王,眼神气他又爱他。
江湛北笑了,看着她大胆抓着他的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宋雪眠心一抖,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输了,她认了。
“现在松开还不迟。”他故意挑/衅她,宋雪眠的手攥得更紧,索性把他拉到跟前,让他挺拔的身体不得不弯曲下来——
宋雪眠发誓这一刻她肯定是疯了……
她吻了他,狠狠地吻住他的唇,笨拙的,但是却强势的……
江湛北充分感觉到,她在用身体告诉他,这个男人是她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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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雪眠真的不会接吻,也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任何男人……
与其说她在吻江湛北,不如说在糟/蹋他老练善战的双唇,竟被她磨得都破了皮,而他一点都不生气,任由她继续蹂/躏——
末了,他只是擦了下出了点血的下唇,“那么饥/渴,哪天真会死在你手里。”
宋雪眠对着江湛北灼热的眼睛,一张脸早就红得不像话。
最尴尬的是,当理智一点点涌了回来,想到刚才她那个地主婆一样霸道的吻,她真是不要活了。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江湛北的女人,不得反悔。”
他独断的颁下皇命。
像极了专制的暴君。
江湛北凑到宋雪眠的跟前,深谙的眼神更加狂妄:“事前声明:我可是独占/欲很/强的男人,我的女人,除了我之外,连根头发丝都不准被别人碰。”
“幼稚!”
可是却是最甜蜜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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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我的男人,我也有个要求。”
江湛北看着宋雪眠,有些“不满”却是满满的宠溺,他等她开出条件——
“我要谈场‘公平’的恋爱:不许欺负我,不许欺压我,不许成天拿你的……那个说事。”
宋雪眠说到重点的地方,娇嗔地隐去那关键词。
江湛北说一不二,最讨厌模模糊糊的东西,所以问她:“那个是哪个?”
可恶。
眼神那么坏,又欺负她了。
“不许装糊涂!”她聪颖地黑眸一闪,只听江湛北说了句“得寸进尺”然后他右手的食指坏到极致的在她的唇上摩挲:“是你夺走了它的第一次,想赖账,不负责?”
讨厌死了,说了不许再提手指的黄/段子!
“小心我告你性/***扰。”
“你敢?不怕我开除你。”
“开除更好,我正好可以另谋高就——”
宋雪眠撅起嘴,那得意的小样到底是谁给宠出来的:“你个丫头……给个梯子就往上爬,是要爬到我头上,为非做乱是吧……”
宋雪眠使了个淘气的眼神,好像在说,她要真的为非做乱,他能拿她怎么办?
所以说,女人真是宠不得。
“看来我早先就该给你母亲多介绍点老鳏夫给你,让你插翅也难飞。”
“你不就是么?不是鳏夫,也够老的。”
宋雪眠真的胆肥了,竟然目视着这个俊美滔天的男人说他老……
他一把掐住她的腰,扯下她裙子拉链:“这就把你‘就地正法’,看你还敢说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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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啦!”
宋雪眠按住江湛北拉着她拉链的手,两人身体最私隐的地方贴合得火辣危险。
这个时候,有人突然推门而入——
“oh,mygod!”
年轻女孩高声惊羞的喊了一声,赶紧用手遮住眼睛,却留出一指缝淡定地还在看,她灵动的一笑,“小舅,你学坏咯,在办公室也这么不检点。”
这种尴尬的时刻,对男人来说其实也没什么。
可怜宋雪眠简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推开江湛北,拉上裙子拉链,放下卷起的裙角——
慌乱中,她都没时间仔细端倪这个调皮的女孩儿,定神才发现她很漂亮,身材还好得出奇,高挑迷人,曲线比列近乎完美……
“乔小姐,你好。”宋雪眠认出她就是乔安言,和江湛北闹绯闻的女孩。
“小绵羊,你认得我?”
乔安言惊喜地一笑,放下手,其实算年龄,她们同岁,她走过去,就好像认识了很久的老友,
握起宋雪眠的手——
“你真厉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舅这么风/***,平时一本正经的,恨不得和全世界的女人都画下三/八线,小绵羊,你是怎么驯服这头放荡不羁的大灰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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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言一口一声小绵羊的。
说在意大利的时候,江湛北可没少提她,为了她还特地提前了一周回来就为了怕她太想念他,相思成灾……
切,臭美!
宋雪眠白了被乔安言揭了老底的江湛北一眼,但是眼角却掩不住幸福的笑。
“谁说我是小绵羊了?”她向他抗议。
他就是这么在别人跟前提及她的么?
注定被他吃得死死的么?
乔安言看着宋雪眠娇嗔嗔地跟江湛北撒娇,可是羡慕,还想说江湛北还给她准备了惊喜礼物,江湛北大掌过来,就堵住这个小八卦婆的嘴巴——
“羡慕就去找你自家的小舅。”
江湛北一句话让乔安言俏皮可爱的表情一下降到了冰点以下,“切,有爱人了不起啊,我一定要把小绵羊抢过来,小舅你就等着独守空/闺,和你的手指做朋友吧!”
乔安言从江湛北的身边把宋雪眠揽过来,宋雪眠脸红得可是惊人,她是知道她和江湛北的秘密,还是外国呆久了,用词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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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乔安言抢人是抢定了,和江湛北说了句,把你家的小绵羊借给我用一下,就拉着宋雪眠走了出去——
乔安言拉着宋雪眠进了电梯,说她好久没回国都没个逛街的女朋友,缠着她一定要陪她去逛街。
“可是,乔小姐,我正在上班。”
乔安言嘿嘿的笑:“你可是我湛北小舅的正牌女友,翘班,还怕他开除你?!”她灵动的眉一挑,坏坏地说:“男人就不能宠着,到了晚上,他还不得求着你,偶尔罚他一个‘禁闭’,保证就学乖了。”
宋雪眠被乔安言不带一个有颜色的话,却说的满脸潮红。
“乔小姐,我和四爷不是那种关系。”
“别叫我乔小姐了,跟我还见外,叫我安安就好。”
乔安言直接忽略了宋雪眠害羞的否认,曾几何时她也像她一样害羞地和异性一个对视都会脸红,只是女人受了伤,就会成长。
……
江湛北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边,看着宋雪眠被乔安言拉着走了出去,淡金色的阳光在他的眼中烙下一弯冷暖难分的暗流……
薛维西敲了敲门,走到他的身后。
刚才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他听到了七八成,本来他不该多问,但——
“四爷,真的为宋秘书动心了?”
“生活太枯燥,需要爱情调剂一下。”
模棱两可的回答。
江湛北不怒不喜。
跟了他那么多年,有时薛维西还是读不懂江湛北的眼神……
他的心藏得太深,伪装太多,谁也不好深探……
不过他想。
以江湛北的精明,如果他有了深爱的女人也会把她严严实实的藏起来。
一定不会把心尖上的爱人暴露出来。
因为现在四面楚歌,到处都是心存不/轨的对手,真爱的话,又怎么会把她推到风口刀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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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言拉着宋雪眠的手准备去开车,她的定制跑车就停靠在广场南头,“小绵羊,我说了那么多,你都没有对我好奇的地方?”
乔安言真的是个很会挑起话题的女孩儿。
宋雪眠是对她有很多好奇的,只是怕问了会让她觉得失礼,“安安,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四爷是你的小舅?你母亲是他的姐妹?”
乔安言呵呵笑:“湛北小舅不是我的亲小舅啦,他是我家小舅从小玩到大的拜把兄弟,所以从小我也跟着叫他小舅。”
“你家小舅?!”
宋雪眠话音刚落,广场南头驶来一辆奢华的私家车,一个俊朗严肃的男人走了下来,径直朝向她们而来——
他的身后跟着两三个随从。
乔安言即便背着身也注意到了那个男人。
哪怕只是个身影,她都能感觉到……是他。
宋雪眠却正对着那个人,看清他的脸孔时,忽地——
“哦,你……不就是那天?!”
宋雪眠认出站定到跟前的殷弈城,他就是她面试宝莱雅那天撞见的——殷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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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弈城也认出了宋雪眠,竟然那么巧在这里遇见。
看了眼乔安言的手还牵着宋雪眠,这丫头是又自来熟了吧……
“你好,我就是那天的那个。”
平时严肃惯了的殷弈城竟然和宋雪眠开起了玩笑,宋雪眠嫣然一笑,总觉得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很舒服,“请问你是宝莱雅的老总么?”
“对。”
“真遗憾没能应征到贵公司设计师的职位。”
“我也很可惜,宋小姐的作品很出色。”
殷弈城褒奖着宋雪眠,两人才像是老相识一样,交谈得甚投机。
被冷落在旁边的乔安言看着这个对她总是吝啬自己笑容的男人,对着宋雪眠大方地附送他的友好和微笑。
在乔安言的眼里,宋雪眠长得很漂亮,不同于那些胭脂俗粉,是那种骨子里都渗着清纯美感的女孩儿……
正是她这个花心的小舅最喜欢的类型了。
“小舅的爪子伸得可真远,我们眠眠可是湛北舅的,你给我少打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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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在交谈的时候,乔安言把宋雪眠给拉了过来,护到自己的身后。
她这样不客气的说,还当着随从的面,连宋雪眠都感觉到有点不给殷弈城面子。
但男人眼神虽然冷淡,却有种说不出的宠溺。
“殷总是安安的小舅?”
男人依旧儒雅一笑,“对,我家安安是不是任性把你拉了下来,妨碍你工作了?”
他真的好了解乔安言。
宋雪眠笑而不语,就见一直笑咪咪的乔安言从殷弈城出现开始,漂亮的脸蛋上就找不到欢愉的表情。
“安安,让宋小姐上去工作吧,你跟我回家,姐姐早上就开始等你了。”
殷弈城口中的姐姐就是乔安言的母亲。
乔安言不答应,执拗地握着宋雪眠的手,“她喜欢等就让她等着好了,我说好和雪眠去逛街,不能食言。”
宋雪眠能感觉到乔安言和殷弈城之间的气流很不一样。
一点都不像一对小舅和外甥女……
乔安言打开车门把宋雪眠拉上车,她夹在中间也为难,“安安,我没关系,要不你就先和你小舅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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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言的性子都是被殷家人给宠出来
的,她上了驾驶座,戴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