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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装傻!”朱春杏家对方这般没皮没脸的样子,心里更是气急,“乔橙,你再不知好歹,我就扒了你的衣裳,让你光着身子回家,信不信?”
闻言,乔橙吓得立即就抖了个激灵。
扒衣上?光着身子?
不是她夸张,自己这位伯娘真的能做的出来的。
而此刻,屋外的杜芙溪与苏北鸣也是将方才那句话听得清清楚楚,是以,两人都尴尬的互看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走开了。
“别别别,大伯娘,你别生气,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乔橙立即服软的喊道,又将自己来之前,母亲嘱咐她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朱春杏听了,冷哼一声,“我猜的果然没错,这种不要脸的事儿,就只有你那个不知羞耻的娘做的出来!想当年,她也是用这个方法才嫁给你爹的,可怜你爹,那么好的一个人,生生被你娘那个不知羞耻的贱人给拖累了,现在又摊上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闺女,命真是苦!”
“你胡说!”乔橙听见朱春杏骂她娘,顿时就不乐意了,扯着嗓子喊:“我娘才不是那种人!”
“哼!懒得跟你说了。赶紧穿衣裳,给我回家!”
屋外,乔老爹尴尬的看了眼跟在身后的女儿女婿们,同时心里对自己的婆娘颇有怨言,这说话就说话,提那么丢人的事儿做什么?
身后,乔芬芬讶异的看了眼自家老爹的神色,见对方面露尴尬,便知刚才娘说的话是没错的。
“女婿啊,今天真是让你见笑了!”乔老爹红着脸同杜海说道。
杜海也不自然的笑了笑,“没事儿没事儿”
说实话,听到这种隐秘事情真是让他猝不及防啊,不过,这还正要多亏了他那位口无遮拦的岳母。
屋内,乔橙快速的穿好了衣裳,唯恐朱春杏一个不愿意,就撕了她的衣裳。
穿好衣裳后,她不甘不愿的走上前,跟在朱春杏身后出了房门。
因为在女婿面前丢了大脸,乔老头片刻也不敢多待的就带着媳妇儿和侄女儿离开了杜家。
见他们身影已经走远了,乔芬芬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看了看身边的杜海,心有愧疚的说:“海哥,对不起。”
闻言,杜海抬手轻柔了下她的脑袋,道:“傻姑娘,你有什么对不起的?”
乔芬芬对自家夫君真的没有一点儿不悦,心里顿时就坦然了。
两人相视一笑,便回了屋。
*
见乔橙已经离开,杜芙溪打了个哈欠,正要回屋补觉时,寒山就从外走了过来。
因为今日客舍那边有些不太平,寒山便留在那里作为保镖看守着,所以杜芙溪与他碰面的次数很少。
这会儿两人相见,竟有一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
寒山是带着事儿来的。
他径直的走到杜芙溪跟前停下,说:“溪溪,你二哥让你去客舍一趟。”
杜芙溪一愣,“有什么事儿吗?”
寒山沉默了下,道:“我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因为沙发的事儿。”
沙发对于杜家来说,是一桩大生意。
所以杜芙溪在听见说是跟沙发有关,她一会儿也不敢耽误,就往客舍那里赶去了。
客舍里,杜山正望着面前的两张一模一样的胆子发愁。
一份沙发订单,除了卖家和买家,怎么能出现第三张单子呢?
他拿起两张胆子细细的比对了一下,硬着没有发想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而在他面前站着的是两位小厮模样打扮的人。其中一人见他这样磨磨蹭蹭,便十分不耐烦的说:“我说杜老板,你到底看够了没有?我这沙发你什么时候给我啊?若是晚了,我家老爷会罚我的!”
“不好意思,这两种单子一模一样,我实在是分不清哪一张是真的,哪一张是假的,再等等,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接过。”杜山一脸歉意的说道。
“什么再等等?”那小厮很不客气的说:“我方才都说了,这单子是我家老爷亲自交给我的,难道我家老爷会给错的给我?”
闻言,杜山正要开口讲话,但一旁的另一位小厮也开口了。
“哎,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你的是真的?难道我的是假的?”那小厮一脸不悦的说,同时又扭头朝杜山说:“杜老板,我不着急,这事儿您要查清楚,免得冤枉了好人。”
“哎哎,那是自然。”
“切!也不知道从哪里的乡巴佬,一脸土样儿!”
“你才是土样儿,你们全家都是土样儿!”
“我x,你个小土鳖骂谁呢?”
“谁答应我就骂谁!”
“格老子的”
杜山:“”
正在两位小厮吵得不可开交时,杜芙溪与寒山终是到了。
小厮们像是很怕寒山,一件他走了进来,就本能的将嘴闭上了。
杜海:“”合着就是看我好欺负是吧?
*
“二哥,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杜芙溪急切的问道。
杜山将桌上的两张单子递了过去,说:“溪溪,你看,这两张单子一模一样。”
杜芙溪接过单子溪溪瞧了瞧,见两张胆子无论是从纸质还是笔迹,都是一模一样,真叫人分不出真假来。
杜芙溪皱着眉头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问两位小厮,“请问,你们家老爷叫什么名字?”
第180章 假的()
“梁广夏。”
“钱斯文。”
两位小厮一前一后的答道。
杜芙溪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扭头看着杜山问,“二哥,这份订单下单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可是这两位其中的一位?”
“不是。”杜山为难的摇了摇头,说:“都不是,那位客人叫张默。”
“张默?”杜芙溪皱了皱眉,十分不解的说:“那就不是这两位小厮里的其中任何一位咯?”
“也不是。”杜山有些头疼的道:“前些天,那位张老板托人带话,说是他最近要远游,沙发一时是用不上了,便将订单转给了别人,但这位‘别人’是谁,叫什么名字,他却是没告诉我。”
杜芙溪:“那这事儿就有些难办了!”
杜芙溪沉下心思想了想,然后问那两位小厮,“你们确定你们家老爷接受了张老板的订单?”
两位小厮均是点头。
“那当然,”说话的是梁广夏的小厮。
梁家小厮听到杜芙溪的质问,很是不悦,“我家老爷家大业大,怎会为了一张单子就作假?这单子真的是那位张老板卖给我家老爷的。”
另一边钱斯文的小厮听到这番话,也不甘示弱起来。
他脾气比梁家小厮要好,说话声音清清脆脆的。
“杜老板,我的单子也是我们家老爷从那位张老板手里买下来的,他们二人是旧识,我家老爷又怎会说谎?”
这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杜芙溪听了好一会儿,也分不出这两位小厮之间有人在说谎。
正纠结着,忽然听见旁边寒山说了句话。
“杜山,你留下的单子还在吗?”
闻言,杜山一怔,慢悠悠的答道:“在啊。”
寒山了然的点了点头,“若是我们的单子还在的话,这两位小哥儿也没有说谎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什么可能?”
“那就是那位张老板有问题。”
杜山与杜芙溪的声音同时在店里响起。
杜山听见杜芙溪的话,震惊了片刻,然后说:“溪溪,你的意识是这一切都是那位张老板故意做的?”
杜芙溪点头,“很有可能,”说着,她声音顿了顿,朝着杜山伸手出,“二哥,你还是将你留下的单子拿出来与这两张胆子比对一下,看一看这里有没有假的单子。”
杜山点头,立即回到柜台处拿单子。
而梁钱两位小厮在听见杜芙溪的话时,脸上纷纷都浮现了震惊的神色。
“这不可能吧!”钱家小厮先开口说道,“我家老爷和那位张老板可是朋友啊!他不能这么坑我家老爷吧!”
“就是!”梁家小厮不悦的接下话语,“别是你家店里自己出了问题,在推卸责任吧!”
杜芙溪好脾气的笑了笑,“事情到底怎么样,一会儿你们就能看见了。”
*
杜山从一堆单子里找出张默的那张单子,然后递给杜芙溪。
杜芙溪接过单子细细地瞧了瞧,然后将单子放在桌上同另外两张单子比对。
其他人见她这样,也纷纷凑近了看。
“这没有哪里不同啊!”梁家小厮说道。
另一边钱家小厮虽未说话,却也仍是一脸赞同的神色。
就连杜山也是一脸尴尬的模样,“溪溪,这次是不是你想多了?”
杜芙溪皱着眉头看了许久,听见这话,正要开口回家,旁边寒山就开口了。
“这里不一样。”寒山指着单子右下角的一处弯月标志说道。
闻言,杜芙溪诧异的抬眼看了下他,心想,这人眼睛还真是细。
而旁边,杜山等人在听见寒山的那番话,均是瞪着眼睛去瞧。
但瞧了许久,愣是梅雨发现不一样的地方。
见他们还看不出来,杜芙溪便指着客舍自留的那张单子说:“二哥,你看着右下角弯月的旁边有一个小黑点。”
那弯月标志是杜芙溪特意留下的,作为客舍的标志。
而那颗黑点,则是杜芙溪用来辨别真伪的。
黑点的印记很浅很浅,看上去几乎就像是纸本身所带的印记,旁人若是不细看,是绝对不会注意到这是用墨水印上去的。
这黑点的墨是杜芙溪特意制作的,颜色很浅,但却是永远都消不掉的!
经她那么一说,杜山也发现了那颗小黑点。
这段时间,他接了那么多订单,一直没注意到这里弯月的旁边有颗黑点。
“溪溪,这是什么?”
杜芙溪一笑,“这是我留下的记号,二哥,你用来下订单的每一张纸上都有,不信,你去瞧瞧别的单子。”
杜山还真去瞧了,倒不是因为他不相信杜芙溪的话,而是他很惊讶自己对这一点竟然一点头没有发现。
翻了一小部分单子,果然如杜芙溪所说的那般,每一张的单子右下角都有一个弯月标志,在弯月旁边都有一个小小的黑点。
杜山看完这些单子,又去瞧那两张小厮带来的单子。
只见弯月倒是有,但黑点却是没有。
“这两张单子上都没有黑点,这就说明”杜山抬眼惊讶的看向杜芙溪。
杜芙溪对他点点头,“对,没错,这两张单子都是假的!”
听见这话,小厮们就不淡定了!
“假的?”梁家小厮顿时就不乐意了,“怎么可能?”
“就是啊!这单子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刚说完这些,客舍又来了位取货的客人。
只见那位客人将一张单子递给杜山,说:“老板,麻烦取货。”
杜山接过单子一看,登时就震惊了。
“张默?”他愕然的抬起头看向那人,“这单子难道也是张老板转卖给你的?”
“对啊!你怎么知道?”那人怔怔的回答道,但说完之后,又察觉到了什么不对,立即就皱了下眉头,“不对啊,你为什么要说‘也是’?”
杜山:“”
梁家小厮:“”
钱家小厮:“”
*
见到这位“第三者”,梁家小厮和钱家小厮这才相信自家老爷是真的受了骗的。
“这可怎么办啊?”梁家小厮郁闷的挠了下脑袋,说:“那单子可是我家老爷花了二十两银子买下来的!”
第181章 酸糕()
“三十两?”杜山惊讶,“我们店里的沙发才卖二十两银子一张!”
梁家小厮:“”他们老爷真的是被坑大发了!
不过让他感到安慰的是,同他家老爷一样被坑了的人竟不少,足足有五个人。
望着眼前这一脸菜色的五位小厮,杜芙溪颇为为难。
这事儿吧,说起来杜山也不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若是当初制作订单注意事项时,标明订单不可转手售卖,那么这事儿也就不会发生了。
于是本着如此想法,她同杜山商量了一下,然后冲着小厮们说:“这样吧,沙发我给你们,也不会再收你们钱,但不是今天给,我们这里的沙发现在没有多余的了,得要时间来做,你们回去将这个情况跟你家老爷说一下,然后最好还是去报一下官才好,免得会有更多的受害人。”
小厮们听见杜芙溪愿意给他们沙发,并且还不收钱,一个个都喜得跟什么似的,连连点头的应下杜芙溪说的话。
见小厮们都没有意义,杜山便又重新给他们开了张单子,并且给嘱咐他们说:“记住了,这单子可不能丢了,也不能卖了!知道吗?”
小厮们点头,应道:“知道。”
将五位小厮送走后,杜家客舍里迎来了一段短暂的沉默。
后来还是杜芙溪先开口了,她指着墙上的“注意事项”说:“二哥,一会儿你有空,在上面加上‘订单不得转卖,若有违规者,后果请自负’。”
杜山点了点头,“是得加上。”
经此一事,在往后的日子里,杜山没接一份订单,都会嘱咐客人说单子不能转卖,否则后果自负。
这一规则虽然引起了不少客人的不满意,但对生意的平静安慰还是很有帮助的。
*
至于那位张默张老板,后来杜芙溪从梁家小厮口中得知,大概是在那件事之后的一个半月后,张老板就被抓起来了,并且还被县令判了罚银三百两和带着手铐游街示众三天。
而且与张老板有交情的人在得知了他的为人后,都对他纷纷远离,没过多久,那位张老板便在本帝混不下去了,趁着一个夜晚悄悄地离开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当然也没有人想知道。
杜芙溪在听见这个消息时,心里还是挺满意的。
无论是哪个时代,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都是亘古不变的定律,所以,人一定要做到向善。
说到善恶报应这事儿,就不得不提乔橙了。
据乔大带来的消息,乔橙在被乔老爹带回去的隔天,就被她爹乔老二许配了人,那人正是之前乔橙说要娶自己的宋老头。
宋老头五十多岁了一直没结婚,,前些天本来已经和一户人家说好了亲事,但因为对方家里的姑娘突生大病,宋老头觉得那姑娘不吉利,便用钱将这门婚事取消了。
正愁闷的时候,乔老二却找上门了,说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乔老二的女儿,宋老头是有所了解的,毕竟都是在一个村子里住着,即便是没见过八九次,也见过三四次。
那姑娘长得好啊!
这是宋老头对乔橙的第一印象,至于第二印象便是那姑娘的脾气有些臭啊!
不过没关系,脾气臭点没关系,等她嫁给了自己,自己再慢慢帮她纠正便是。
因为这门亲事是乔老二自己提出来的,所以成亲的日子也是由乔老二定的,日子就定在了六月初三,也就是十天之后。
对于这门亲事,其实还是有很多人都不同意的。
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乔橙自己。
当她得知父亲竟为自己找了这么个亲事时,她险些就要晕死过去了。
但无论她怎么祈求自己的父亲改变主意,乔老二都没改主意。
就连乔老爹亲自上门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