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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透入的阳光己暗淡了许多。
“嗯,好晚了,该采药回家了”张耀明站起身,一把抓住还在啃着果子的丑丑,把它放到自己肩上,向那个小门走去,穿过小门,张耀明觉眼前豁然一亮,广阔无垠的蓝色天空下,一片平整的药田向远方呈扇形铺展开来。一眼望不到头,而远处群山只在地平线划出一条粗粗的曲线。
药田里形态各异的草药在夕阳的照耀下,一片红灿灿的极是好看,微风吹过,一阵阵药香扑鼻。张耀明望望远处离地平线只有十度角的太阳忙拿起放在门外崖边的药篓,走到药田一棵名为天星草长得像地球君子兰放大版的植物旁边,从药篓中拿出一把磨制很精细的石刀,张耀明看看自己拿石刀瘦小的手臂,苦笑一声,小心翼翼用石刀割下天星草三片肥硕的长叶。天星草是一品上阶草药,以叶合丹,是一品下阶丹药回气丹的主药,在草药九品二十七阶划分中属低阶草药,价值不高,此药忌铁器,只能用石刀收割。卢信良为不引起别人注意,五年来一直采的是诸如此类的低阶草药,并且隔三差五采药,所以一直都没引起堡内人注意。但也导致卢信良收入只能勉强糊口,家中日子十分不好过。接着张耀明用铁铲挖了一种名为牛黄蹄一品中阶草药的类似人参的根块。
第6章 稀有草药()
张耀明将草药放入竹篓内,刚要提篓走人,忽听药田深入传来“咣”的一声,吓张耀明一跳,回头看了看,不明就里,就分开药田繁茂的草药技叶朝深处走去,走了大约十分钟,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酸味,顺着气味,张耀明来到一棵高三四米枝分两丫,叶细长,颜色血红,周围一圈为乳白色,碗口粗树干呈青绿色,长有数十个幼儿拳头大小的疙瘩,其中一个己破裂,流着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酸臭气。张耀明捂着鼻子,仔细察看,认出这是一棵名为没乳香的四品上阶药树,那淡黄色发出刺鼻气味的液体便是四品中阶丹药宁神丹的主药,价值不菲。此树十分奇特,其树籽包含在树杆上的疙瘩里,树籽成熟时,随淡黄色液体冲破疙瘩飞溅而出,完成播种过程。“这疙瘩颜色青中带红,熟透了”张耀明仔细察看那些尚未破裂的疙瘩“不采,浪费太可惜了,可是,这么珍贵的药。”张耀明摸了摸头,有些犹豫,想了想,咬咬牙:“这么多年,偶尔碰到一棵珍贵草药,也不稀奇吧。”想罢张耀明放下背上药篓,安抚一下在肩上被酸臭味薰得吱吱乱叫的丑丑,从药篓中找出一个专门采集液体药物的广口锥形瓶,又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玉刀,左手拿着锥形瓶,靠近没乳香树,凭住呼吸右手玉刀轻巧插入疙瘩,一旋一挑,便将树籽挑出,随即日淡黄色的液体喷出落入锥形瓶中,空气中再次弥漫刺鼻的酸臭味,张耀明皱着眉一口气将没乳香树数十个疙瘩树液尽数收入瓶中,用玻璃塞塞好瓶口。看着大半瓶黄色树液,张耀明不禁咧开嘴笑了,“发财了,这次发财了”。将药瓶小心放入竹篓背好,张耀明擦擦汗,长吐一口气,“该回家了。”
出了小世界,山谷显得有些昏暗,凛冽的山风迎面吹来,张耀明觉有些寒意,紧了紧身上的兽皮装,沿着小溪,大步走进树林,树林更显昏暗,偶尔有缕缕阳光射入,地面光影摇曳,归林鸟儿吱吱喳喳吵闹着,草中虫子鸣叫,树林深处不时传来野兽的嘶吼声,树林里嘈杂声一片,张耀明对此早己习惯,充耳不闻,只管埋头赶路,他运起在堡里秘技楼里中一本身法残本学来身法,在林间崎岖的地面上,跳跃着快速前行。张耀明估算一下,前进速度各地球上自行车的平均速度差不多。“真厉害,我才七星斗徒,就这么快了”张耀明很是吃惊,“这个世界的人真变态”在林中穿行大概有三四个小时张耀明忽觉眼前一亮,“哦,出了林子。”张耀明松了口气,放缓脚步,用斗气连续赶路几个小时,还真有些吃不消。伸手摸摸在肩头打盹的丑丑,眼前是一片长满齐腰高茅草的下山斜坡,茅草被山谷风吹得波浪起伏,一条小路在其间忽隐忽现,宛延伸向远方。
第7章 一头老狐狸()
张耀明驻足远眺,山下是长满类似芦苇的一望无际松林的沼泽,太阳己一小半没入沼泽尽头的地平线,“不会吧”张耀明一怔“我在林中窜了几个小时了,太阳应该早就下山了,怎么。”“看来,这个世界的一天比地球长很多”张耀明想想便释然,根据这具身体的记忆,顺着这条小路翻过一个陡坡再往前拐弯就到了谢家堡,当张耀明沿着小路走到沼泽边时,无意看了一眼沼泽里的类似芦苇的植物,“靠,水稻怎么长得这么高大”张耀明看着眼前的植物,惊讶的张大着嘴。张耀明踮起脚伸手从眼前高达三四米的的植物垂下穗子上揪下一把稻谷,搓去外壳,仔细看了看,又放一粒到嘴里尝尝,“确实是水稻,除了比地球上的水稻高大许多,其它没什么区别呀。这个世界太奇怪了,有这么多奇奇怪怪东西”张耀明继续赶路,么约个把小时后,眼前出现了一道五六米高几乎垂直的陡崖。张耀明如往日一样,脚尖一踮,两腿微曲,轻盈弹跃而起,跃至陡崖中间时,伸出右脚在崖壁上轻轻点了一下,借力再次腾空,稳稳落在陡崖上地面。“这身体的武技,身法真不赖”张耀明在陡崖边探头往下看了看“这要是在地球,凭老子一米六几的个子,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死了也上不来,唉,这时候,还是想地球上的事做什么,都说当做一场梦了”。
张耀明摇摇头,转身踏上归途,由于离家很近了,他放慢脚步,顺便欣赏一下沿途风光,路的左边是一座低矮的山丘,满山的翠竹在暮光下呈现墨绿色,在晚风吹拂下,竹涛阵阵。路右下方无边的松林沼泽被落日余晖映的红艳艳的,一群群各种水鸟在片片“水稻”里嘻戏,各种鸟鸣响成一片。这种玫丽的大自然景观,让在石屎森林长大的张光耀明看得呆了。峰回路转,一面古老城墙跃入眼帘,这便是谢家堡了。
张耀明看着被夕阳照的通红的古老城墙,一段关于谢家保的历史浮现脑海,一千多年前谢家堡所所在地并无人烟,其所在地原名鳄鱼嘴,意为其地形象一尖形的鳄鱼嘴插入无边的松林大沼泽与浩瀚的秋月湖之间,与连绵数千万里的腾茂森林隔涧相望,当年此地只是猎户和斗气强者进入腾茂森林进行狩猎,历练的跳板,自一千年前,大月帝国和腾茂森林的妖兽爆发战争后,这里便成为人与妖兽必争之地,那时谢家老祖宗大月帝国的无敌战神谢觉明,率帝国百万大军与妖兽联军在此对峙百余年,在此其间谢觉明在此筑城并凭坚固的城墙与妖兽联军血战,终将妖兽联军击退,战后,谢觉明不愿离开那些牺牲的战友们,便和一些部下在此住下来。张耀明一面回味这段历史一面嘀咕,“算这老家伙识相,知道功高震主不会有好下场,以怀念战友不愿离开此地为名来保全自己,又博取了一个好名声,真是一头老狐狸。”又抬头看看城墙,岁月早将战争的痕迹抹去,斑驳的城墙上杂草从生,细长的叶片在晚风中飞舞,发出“唰唰”的声音,和宽不过七八米的深涧内的潺潺流水声交汇在一起,愈显幽静。
第8章 四品草药()
思量间,张耀明拐过一个弯,一个和地球古装电影一样的在深涧上放下吊桥的巨大城门出现在眼前,十几米宽的城门两边各站一人,这是谢家堡千年不变的传统,每天都有专人值守城门,到天黑时拉起吊桥,关上城门。如战争时期一样,以警示后辈子弟不能沉溺安乐。城门左边一中年人身材高大魁梧,身着软甲满头短发,根根竖起,国字脸线条如刀劈斧削一般,一双剑眉下的眼睛炯然有神。其长身屹立在城门前,如山岳般雄伟,而另一青年则斜先靠城墙,双手抱胸,面貌依稀和左首大汉相似,只是此君目光涣散,嘴叼小草,一脸痞像。
这两人张耀明都认识,左首大汉叫谢长杰,是堡里教习,年四十五六的样子,六星火系大斗师。对张耀明,不,不,应该是对以前的卢信良很好,右首是他侄子谢小晖,年二十有五,无修行体质,由于家里算是小富,一直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家里人为此很是头疼。“小良,怎么这么晚回来,这样可不行,林子晚上可是极凶险的,要千万当心”。谢长杰见张耀明踏上吊桥,便出声道。“杰叔,下次不会了,今天采药碰到了一些小麻烦”张耀明忙道。又转头向谢小晖打招呼“小晖哥,你好”后者懒洋洋的挥挥手,也不起身,仍旧斜靠着,谢长杰见此皱皱眉头,刚要发火,忽见张耀明身上的兽皮装破损处,“小良,怎么回事,遇到凶兽啦?”谢长杰沉声道。“杰叔,没什么,今天遇到两兽争一株四品草药,两败俱伤,受到一些波及,不过那株四品草药可便宜了我”张耀明装出高兴的样子,这个理由既能掩饰草药来处,又能解释衣物破损的原因。“没伤到哪里吧,不要太拼命了。”谢长杰上下他细打量一下张耀明,见没有什么伤松口气,“那就赶紧回家去吧,别让你老爹和妹妹着急,对了,小良你有大半年没去教习所了,明天去一下吧,和小强他们较量一下,看看这段时间有长进没有。”“我会去的,那个,杰叔,小晖哥那我先走了”张耀明被谢长杰看得有点心虚,毕竟是冒牌货啊。忙转身向城门急步走去。
望着张耀明没入城门内阴影的背影,“嘿,嘿,阿叔,你看木头笑得有多假,这小子多半是在林子里玩得忘记了,还说什么采到四品药,碰到两兽争斗,尽编瞎话。”谢小晖向谢长杰笑道,木头之称是因卢信良从小少年老成,不苟言笑,而在堡内得的外号。“你放屁,小良是那样的人吗?笑声假,他奶奶的,你要是七岁开始养两活个妹妹,一个酗酒的半老头,还能笑得出的话,老子姓倒过来写”。谢长杰闻听火冒三丈,看着这个不成器的侄子越说火越大。“你这个混帐东西,都二十五了,还要家里养活,我大哥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现在你家碰到大麻烦,我看你以后怎么笑得出来。还不给我滚进去准备收吊桥,关城门”。谢小晖真是躺着也中箭,不过是调笑两句,便被阿叔训得满头包,其实他对张耀明并无恶感,只是嘴贱罢了。但从小便怕这个阿叔,也不敢分辩,只好缩起脖子灰溜溜地走进城门,谢长杰看着侄子背影摇摇头,叹了口气。
第9章 老爹当年好像挺厉害的()
而此时,我们的猪脚张耀明正在堡中青岗石铺成的小路上慢慢的走着,这时,夜色渐浓,天空群星闪耀,堡中掩于绿荫丛中的人家三三两两的亮起了灯,远处隐约传来儿童吵闹声,女人们做饭发出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生活气息,可我们的张耀明同学可没这个心情欣赏乡村夜色,他现在心里一阵一阵的心虚,脑海中一遍遍的推演着和妹妹老爹见面的情形。张耀明正思量间,“哎约,小心”一个柔和的女声响起,突然眼前白晃晃的一片,张耀明忙撤身旋步脚尖轻点,轻巧的在空中荡了一个弧线绕过那白晃晃一片的东西,落在身前七八米处,只听“噗”的一声,张耀明回头一看,身后石板路上一大滩子水,在路旁木屋内的灯光映射下,闪闪发亮。
张耀明又朝路旁木屋看去,只见两个妇女站在木屋门口,一位面貌清秀的少妇,手里拿着一个还在滴水的木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张耀明,另一个是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这两人张耀明都认识,就是住在他家前面的寡妇谢婶和她女儿谢秀。谢婶早年丧夫,独自一人带大女儿谢秀,谢秀性子柔弱,她男人又忠厚老实,平日靠给打短工过活,家中日子过甚是艰难,谢婶性格泼辣,但对老爹,和他及两个妹妹还不错,时常帮他家洗衣做饭。“小良,没泼到你吧?”谢秀红着脸说道“天黑了,没注意,差点泼你一身洗脚水真不好意思,对不起”。“没,没事”张耀明忙道,对这对母女他是心怀感激的。“木头,你武技不错嘛,这样都让你躲过去了,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妞妞都出来看几回了……”谢婶话还没说完。“哥哥,哥哥,你回来了”一声童音伴着一个小小身影摇摇晃晃向张耀明扑过来。“妞妞,小心摔跤,别跑”张耀明忙迎上前一把将那个小小的身影抱起,借助木屋内透出的灯光,张耀明打量着怀里的妞妞,和脑海的印像一样,乱草一样枯黄头发下明显有些营养不良的小脸,身穿破旧的衣服,一双小脚丫光着脏兮兮的。“妞妞,怎么不穿鞋。”张耀明皱皱眉,心疼道。“鞋破了,不好穿嘛,哎呀,丑丑,你这坏东西,叫你不跟我玩,叫你不跟我玩。”怀里的妞妞嘟着小嘴道,一把抓过正在张耀明肩上打盹的丑丑,一阵乱揉。弄得丑丑吱吱乱叫,忙用目光可怜兮兮向主人求救。张耀明很没义气的转过头,向谢婶母女道别“谢婶,秀姐。那我和妞妞回家了。”一切都是这么自然和顺理成章,张耀明先前的担心全部化为乌有,于是神情淡定的抱着妞妞沿石板路向家中走去。
虽然,早有记忆中的影像,但张耀明仍对这个异世的家所居房子很是吃惊,眼前这座木屋,不,应该叫乡间别墅才对,整座由原木构建的房子,占地足有八九百平米。为抵御风雪,房子外围由四周二十八根成人腰粗的圆木支撑起房子飞挑的房檐,可能是战争遗留习惯,房子的门,窗都很小,屋顶由这里独有的黑玄石板铺成,还有前后共十个拱起的小窗。这栋房子是由老爹在二十五岁时独自一人建造的,这是这里的传统,男子在成年时,必须自己独自建造自己住的房子,老爹当年在堡里可是风云人物,建的房子也是堡内最大的。
第10章 一家团聚()
“哥哥回来了,我们可以吃饭了”没等张耀明踏进门,怀里的妞妞便大声嚷道。“你这小馋猫。”张耀明笑道。“妞妞才不是小馋猫呢,人家肚子饿了嘛”妞妞对小馋猫的称号很是不乐意。踏进房门,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小良回来了,没出什么事吧。”在屋内那张粗糙木桌上的松油灯闪烁不定的光照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迎上来。“老爹,没什么事,采一株四品草药,担搁了,兰兰呢?”张耀明一边回答一边打量四周,足有三百平米的大厅里,空荡荡的,除了中间的火塘边上那张木桌和桌边几条长凳,别无他物,真可谓是家徒四壁了,昏暗的灯光下,老爹乱遭遭的头发和胡子混杂在一块的面容尽是烟尘之色,一双因酗酒混浊的双眼在灯光闪着黯淡的光。毛都掉光了的兽皮大衣肩胡乱的裹在身上。“来了,来了,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没等老爹回答,一个少女抱怨的声音从大厅后的一个门内传来。话间刚落,一个个子不高十来岁的清秀小女孩端着与自己身材极不相称的大木盘从大厅后面走到桌边。放下手中木盘,横了张耀明一眼说道“吃饭了,老爹”“开饭喽,开饭喽”妞妞兴高采烈,“先洗手去”张耀前将妞妞放下,宠溺的揉揉小家伙的头道。
放下身上背篓,领着妞妞走到火塘边,从火塘上的三角架吊的铁盆舀水倒进旁边的木盆洗手。拉着还抱着丑丑不放的妞妞回到桌旁,小家伙还在嘟囔“每天吃饭都要洗手,真麻烦”“吃饭不洗手,肚子会长虫虫的。”张耀明把妞妞抱上长凳,将她怀里的丑丑放到长凳旁。“哥哥,你又在吓唬妞妞了”兰兰一面摆放餐具一面说。“我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