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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用你忙,我已经让阿齐带着厨师过去,等会儿我们回家稍微布置一下就好了。”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儿,这个期间并没有人打扰,原来白禾在知道顾云初来了后一律把要见总裁的人给挡了回去,给他们一个安静的环境。
下午四点多,景薄晏载着顾云初回家,去后面的小花园一看,果然阿齐把什么都准备好了,长条桌子上还铺着雪白的蕾丝台布。
不远处放着烤肉架子,胖胖的厨师正和景子墨在穿羊肉。
“子墨。”景薄晏喊了一声。
景子墨摘了手套,洗过手后才走过来,“二哥,我买的羊肉是现杀的,很新鲜。”
景薄晏对顾云初说:“想不想跟大师傅去学烤肉?”
顾云初知道他们兄弟有话说,忙识趣的走开,去帮厨师准备。
看着顾云初走远的身影,景薄晏拉着景子墨又走远一些,确定她听不到的时候才说:“那位宋医生要过几天才回国,我跟他通过电话。”
“宋医生很权威,他在世界上都有名。二哥,你要见他干什么?”
景薄晏看着远处的顾云初,压低声音说:“云初的母亲有遗传性精神病,我想让送医生给云初也检查一下。”
景子墨似乎很震惊,“怎么会?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个遗传也是有概率的。”
“嗯,就算她有也无所谓,我会照顾她一辈子,不要孩子,就跟容思吾照顾容若一样。”
景子墨没听懂,“容思吾和容若?那是谁?”
景薄晏有些无奈,景子墨向来只专心心理研究,对外界的事情很少关心,自然不知道海城容家和著名画家容若。
“容若是云初的母亲,容思吾是容若现在的老公。”
景子墨这才明白过来,他低下头想了一下才说:“还是要让宋医生给检查一下,这个不能炜疾忌医。”
景薄晏点点头随后又叮嘱,“不要告诉她。”
晚上6点多钟,郑浩南先来了,带着悠悠,还有一条大狗。
悠悠现在越来越好,却依然嫌弃郑浩南,一来就缠着顾云初,把大狗介绍给她,
大狗是一条雪白的萨摩耶,样子可爱也很温顺,它有一个很那啥的名字,叫王富贵。
这个名字顾云初笑喷了n次,明明就是一条那么洋气的狗怎么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欺负人家狗不知道好赖吗?
可是狗狗似乎很喜欢它的名字,只要郑浩南一喊王富贵它就翘起俩个前爪哈哈哈,甭提多逗了。悠悠很喜欢跟它玩球,一个不会说话一个只会叫,玩的特别有默契。
顾云初还没从王富贵的阴影里走出来,她问郑浩南:“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我爷爷起的,他说看到狗的时候就想起他以前杀过的一条黑狗,那狗的主人好像就叫王富贵。”
顾云初更不懂了,郑老头这到底有几个意思?白狗怀念黑狗还是白狗怀念王富贵还是用白狗骂人家王富贵?
看到顾云初又笑,郑浩南都要抓狂了,他觉得顾云初会因为王富贵笑上一年。
这个笑止在左然郴来后,左律师自带大冷柜,一来就保鲜了大家的笑容。
景薄晏递给他一杯酒,“我调的鸡尾酒,尝尝。”
左然郴抿了一口,“味道还可以,就是酒精度不高。”
“天没黑你就要喝醉?这样我会以为你失恋的。”
左然郴没理会他的挖苦,转身去问顾云初:“辛甘会来吗?”
顾云初被炭火烤的脸通红,她笑着说:“只要她想来,就算爬也能爬着来。”
景薄晏接了一个电话后对顾云初说:“云初,刚才容医生给我打电话,我邀请他来参加我们的聚会,行吗?”
顾云初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点点头:“过来吧,反正我们准备了这么多菜品。”
这里的人几乎都认识容修烨,只有景子墨不熟,不过这也没什么,他们虽然性子都不是热络的人,但肯定不会冷场。
刚说了辛甘,她真的就来了。
辛天弄了个轮椅,车子开进来之后先把轮椅拿出来打开,然后弯腰要去抱副驾驶上的辛甘。
左然郴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用了些力气,“我来。”
辛天回头,反握住他的手,“不用。”
这俩个人已经较上劲,左然郴平时健身格斗都练,辛天也是野战部队转业的,俩个人一时间竟然势均力敌。
辛甘眨巴着眼睛向顾云初求救,就知道他们不会对付,可没想到一句客套话都没哟就掐起来。
云初收到信号忙上前,“辛天哥,你来了,我今晚可是准备了你最喜欢的基围虾,一定要留下来。”
辛天松了手,他看了看辛甘,这丫头从刚才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左然郴,这让他很失落。
退后,不着痕迹的把地方让出来,他对辛甘说:“不用了,我还开着队里的车,今晚要值班。”
左然郴已经稳稳的把辛甘抱起来,辛甘搂着他的脖子,小心脏跳的分外激烈。
这就是爱情和亲情的区别,辛天抱她毫无感觉,可是左然郴一抱她心跳加速血压升高,分分钟有扑倒他的渴望。
把她放在轮椅上,左然郴在别人没注意的情况下趴在她耳边说:“心肝儿,想我没?”
再大咧咧的女孩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脸也红了,辛甘低下头,捏了捏他的手。
辛天一点不错的把这一切都收在眼底,他上车关山车门,扬长而去。
顾云初松了一口气,真怕左律师和辛天哥打起来,不过容修烨来也好不到哪里,她记得景薄晏和他也掐过一次。
等了一会儿,容修烨也来了,顾云初现在见到他有点不自在,再怎么说他接近自己也算是有目的的,果然景薄晏照说的对,没有谁会对一个人无条件的好。哪怕是爱人,都想得到同样的回报。
大家介绍过以后随意起来,郑浩南问:“二哥,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为什么要请大家吃饭?”
景薄晏捏着顾云初的手扬了扬,“我和云初明天去领证,这件事够不够庆祝一下的。”
郑浩南领头鼓掌,“太棒了,终于要领证了,赶紧的,我得敬二哥二嫂一个。”
顾云初一把抢过了景薄晏的酒杯,仰头把酒喝了,“你二哥不能喝酒,我替他。”
景薄晏宠溺的摸了她的脸一把,这酒酒精度很低,他喝也没事,不过她想替就给她个表现的机会。
接着大家都敬酒,祝福声一片,到了景子墨那里,景子墨却没有像其他几个人一样高兴,他好像很惊讶很纠结的样子,举着杯子问景薄晏,“二哥,你真的考虑好了?”
这句话,不但顾云初尴尬,在场的人都觉得有点不对劲,郑浩南别看他犀利嘛哈,关键时候挺能看开事儿的,他拍着景子墨的肩膀打哈哈,“看看把子墨高兴傻了,到底是亲兄弟,跟我们这些干的可不一样。”
这话提醒了景子墨,他又恢复了温润有礼的谦谦君子模样,“我真是高兴糊涂了,二哥二嫂,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先干为敬。”
仰头喝下一杯啤酒,郑浩南马上给他鼓掌,接下来气氛一直很好,没有谁在意这个小插曲。
今晚天气不错,都市的夜空难得看到的星星都出现了,酒和烤肉也不错,大家酒足饭饱就分开活动,左然郴把辛甘带到了房间里,估计不会干好事儿。
顾云初和悠悠在喂王富贵,这狗只喜欢吃鸡翅,悠悠也和它一起吃,结果郑浩南烤的根本不够他们吃。
景薄晏看到顾云初没有注意他,便冲容修烨使了个眼神,站起来走到游泳池那边。
池水刚消过毒,月亮落在上面也是蓝幽幽的光,映着他们的俊脸都荡荡漾漾,景薄晏指指旁边的椅子,“容医生,请坐。”
容修烨手插在裤袋里选择站着,他对面池水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景总今天一天就见了我俩次,要你是女人我还以为你看上我了?”
景薄晏微微扬眉,也不和他在嘴头上占便宜,“其实你知道是为了云初,她马上就要嫁给我了,我希望她幸福,不希望某些不好的情绪困扰到她。”
“景总,长辈的事我不好评价,但是我阿姨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当然云初不接受她也是常理,我只希望我们这些爱她们的人能推波助澜让她们幸福。”
景薄晏很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忽然说:“你今早着急带容女士走,是因为她的病?”
容修烨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表情很凝重,“你都知道了?速度够快的。”
“关系到云初,为了她不受伤害我必须快,我也查到这病遗传率很高,你怎么看?”
容修烨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下下拍打着椅子扶手,“这些年我一直在查有关的资料,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来说,遗传率确实高。”
景薄晏看着他的眼睛,“我能冒昧的问一句,你父亲在和容女士结婚的时候知道她有这病吗?”
容修烨点点头,“知道,但是我爸爸觉得有能力照顾我妈妈,你也一样吧,即使问的这么清楚,也不会却步或者放弃?”
景薄晏摇摇头:“更不会,如果她真有了问题,自己一个人岂不是更苦?”
容修烨终于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很好。不过她也不是一个人,我说过我们容家都是她的亲人。”
顾云初找不到他们怕又掐起来,老远看到他们站在游泳池边就喊:“你们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吃水果。”
容修烨率先走过去,他和云初擦身而过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恭喜。
顾云初傻愣愣的,这都到哪段了才想起恭喜?
景薄晏搂住她纤瘦的肩膀,“看什么呢,容医生有我帅?”
顾云初喝了酒,小脸红扑扑的,她把身体的重心全靠在他身上,软绵绵的说:“你们说什么呢,感觉还挺投机。”
“生意上的事儿,我想和他们容氏合作。”景薄晏简简单单的把问题给挡回去,“你身上酒味怎么这么大,喝了多少?”
“没多少,就浩南给我倒了俩杯。”
“回头我在找他算账。”
俩个人喃喃低语,丝毫没有注意到景子墨那双讳莫如深的眼睛。
他们一直玩到10点才散,悠悠早在屋里睡着了,今晚就留下,剩下的司机分别送回家,容修烨没喝酒,不过他趁着顾云初酒醉的时候跟她说了几句话。
有人说酒后吐真言,他好不容易逮到个空,把顾云初拉到一边。
顾云初微醺,她笑米米的问:“容医生,你想说关于容若的事吗?”
容修烨没想到她这么开门见山,自己反而不好意思,微微顿了顿才说:“云初,我阿姨她也不容易,你能不能给她个机会?”
顾云初手挡住眼睛,笑的很苍凉,“容医生,如果你小时候因为偷吃一块水果糖就被打一顿那时候你会想什么?我反正在想,为什么我妈妈不要我?人家的孩子都有糖吃,我哪怕不吃糖也想跟她在一起。”
“现在我长大了,已经过了吃糖的年纪,也过了需要妈妈的年纪,请她好好保重吧。”
容修烨是个聪明人,他对顾云初笑笑,说了句“对不起。”
景薄晏送客回来没找到顾云初,以为她去里卧室,可找了一圈儿没找到人。
最后,他听到落地窗那里传来狗叫声,他忙过去,顾云初果然在这里。
只是,她没穿衣服。
也不算没穿衣服,她裹着条大浴巾,估计是要去洗澡,但是浴巾的一角给王富贵用爪子摁住,现在一人一狗正在争夺。
顾云初:“你松开。”
王富贵:“汪。”
顾云初:“赶紧松开。”
王富贵:“汪汪。”
顾云初:“你给我松开。”
王富贵:“汪汪汪。”
景薄晏开始想帮她,最后却看上了瘾,他左手捏着下巴微微蹙着眉,小声说着:“王富贵,把她八光。”
顾云初可不知道后面还有个男人给狗仗人势,她今晚喝了不好鸡尾酒,本来觉得跟饮料一样,可风一吹后劲上来,头晕眼花的,给王富贵拖的摇摇晃晃。
王富贵以为顾云初跟它玩,它长得挺高大,其实还是个孩子,悠悠睡了大半天没有人和它玩可憋坏了,现在以为顾云初在逗它,特别的来了狗精神,它兴奋的叫了两声,然后用嘴咬住浴巾的一脚,跑着转圈儿。
“喂,你停下,赶紧停下。”顾云初给它绞着转更觉得头晕,身上的浴巾现在不掉了,倒是勒在身体的某处……
见王富贵玩大了,景薄晏忙喊:“王富贵,立正。”
这狗是郑老首长没事当警犬训大的,纪律性很强,一听口令立刻松口,蹲坐在地上举起俩个前爪,伸着粉色的大舌头哈塌哈塌。
顾云初却一声尖叫,浴巾华丽丽的掉在地上。
雪肤纤腰,除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别无装饰,她手足无所的站在那里,就像一个迷路的精灵,美得不可方物。
王富贵笑的很得意,有点邀功的嫌疑,景薄晏在心里夸了它一把,不愧是郑浩南的儿子,狗猥琐。
真是喝大了,顾云初并没有吓得躲起来,反而昂首挺胸的走到了王富贵面前。
景薄晏:。。。。。。
真是喝大了,顾云初并没有吓得躲起来,反而昂首挺胸的走到了王富贵面前。
“你,叫王富贵是吧?你男的女的呀,这么流氓。看,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还有你,”说着,她转向景薄晏,手指抓着他的衬衣领子把他拉进自己,然后眯着眼睛说:“还有你,看什么看,老流一氓。”
景薄晏眯起眼睛,黢黑的眸里危险的火花闪耀,流一氓也就罢了,还老流一氓,他很老吗?
伸手想抱住她给点教训,谁知道她说:“别动。”
大概是喝醉酒的顾云初太美艳,景薄晏痴迷的看着她粉润的唇瓣儿,真的就没动。
拍拍他的脸,顾云初软绵绵的说:“乖。”
景薄晏再次黑了脸,分分钟想把她就地正法。
顾云初上下打量着他,手指轻佻的捏着他下巴,柔软的身躯轻轻磨蹭着他,“我好看吗?”
“好看。”景薄晏的声音沙哑,浓重的渴望充斥了身体的每个细胞。
“嘻嘻,我也是这么觉得。”打了个酒嗝,她很可爱的笑了起来。
“宝宝,我们去睡?”景薄晏引诱她。
“好。”刚点了头,她忽然蹙起眉,“那我比许薇姿呢,我们谁好看?”
景薄晏哭笑不得,她这时候提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干什么?
“当然是你好看,她怎么能比上你?”
顾云初却很失落,“你在胡说,我没她高,胸也没她大,还有呀,鼻梁也没她挺。”
景薄晏捏了捏,“我喜欢你的,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掌握,要大的我可以去养奶牛。”
喝醉了的顾云初不讲理又难缠,“你胡说,你就是为了哄我,景薄晏,你哄你。”
说着说着,她哭起来。
景薄晏只好哄她,“乖宝宝,去被子上,我告诉你哪里比她好。”
“真的?”她破涕为笑,又高兴起来。
被磨得神经都快断了,景薄晏再也不能等,把她抱起来扔在了被子上。
她却下一刻趴在他身上,摸着他的腹肌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我要在上面。”
景薄晏求之不得,他把双手放在脑后好整以暇的说:“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