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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些年头的东西。
雅安双手扶着她的胳膊,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宝贝,送你的,记住,我一定回来找你。”
菲儿伸手就要去摘项链,“还给你,要是你想报恩就捐个千八万给学校,给我个项链算什么,我不要。”
雅安按住她的小手,迷人的眼睛就像阳光下温柔的海面,“宝贝,这个东西本来就属于你,它终于找到自己的主人,答应我,不要让它离开你。”
“你这人有病呀,我不要,哎,你,雅安!”
菲儿叫着,雅安已经走出去,他走的很慢但是就那么一眨眼,菲儿已经看不到他。
她使劲儿揉揉眼睛,太不可思议了,他是外星人吗?会瞬间转移吗?草了!
回头再看看房间,床上的被子平平整整,要不是脖子上的项链,她很难相信雅安是真的。
因为这件事的震撼性太强,菲儿都忘了早上郑悠然对她的警告,等想起来时想逃出去,有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对方是个瘦瘦的军人,没戴帽子,额前的头发有些卷,很清秀。
菲儿轻轻的拍了拍人家的肩膀,就像拍掉不存在的灰尘,“帅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小卷毛气宇轩昂,“奉郑少校命令,在这里保护您。”
果然又是郑悠然,他不是酷的跟冰山一样吗?不是喜欢走都不留消息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多事?
“帅哥,有些事你可能不懂,他让你保护我,但不是囚禁我,你做的有点干涉我自由了。”
小卷毛不受威胁,“对不起,我是奉命行事。”
菲儿看恫吓不成,只好走怀柔政策,”帅哥,你太辛苦了,刚才我也没见着你,要不我们去屋里喝杯水吧,里面的教师姐姐在做饺子,好香呀。”
“饺子?”小卷毛抽了一下鼻子,这个东西有多久没吃到了,还是临走前一天妈妈包了香菇猪肉、三鲜、荠菜猪肉、韭菜鸡蛋好几种馅料的让他吃,那个时候没觉得啥,现在想起来都想哭。
菲儿一看有效,便去看他的眼睛,“你想吃饺子,因为那里面有妈妈的味道。家,是那么温暖,明亮的灯光,喷香的饭菜,爸爸杯中的美酒……”
小卷毛的眼睛完全不能动,呆滞的看着前方,好像真的看到了爸爸妈妈,菲儿在心中给自己喝彩,“宾果,又撂倒一个。”
猫着腰往外走,听说自从上次那帮武装分子来捣乱后,这里装了很多远红外报警器,到了晚上如果不小心触碰到,可能警报大作。
菲儿专找墙根的地方猫着腰走,得干妈小五的真传,她对这些高科技的东西都有涉猎,虽然偷懒没学到干妈那一身硬功夫,但是投机取巧闹闹还是行的。
眼看就要到大门口,警报没响一切都安然无恙,菲儿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她就算离开这里也不要回国,她的菲儿冒险之旅才刚开始,她还等着把这些写成一本游记呢。
“什么味?”菲儿鼻端闻到一股子烟草味道,她心头一惊,忽然有了不好的感觉。
慢慢回头,果然在前面的路上有个男人拿着皮带站着,菲儿皱起眉头,某些人太讨厌了。
悠悠扔了手中的烟蒂,用脚碾了碾,“你去哪儿?”
“要你管?”
说完菲儿又后悔了, 这样就像她在撒娇,没有女王气势。
郑悠然面如冰山,他上前,居高临下看着菲儿,“你现在归我管。”
真的好讨厌,他没事儿长那么高干什么,菲儿已经超过1米7,但是在他面前还是要仰着头。
觉得气势不够,她使劲儿挺了挺胸脯让自己看起来更高些,“你算个逑儿。”
女性柔软的胸膛贴上来,软绵绵的像掉在了棉花堆里,可是棉花没有那么好闻的香气,郑悠然喉咙滚了滚,觉得紧绷和发干。
菲儿见他不说话,越发的蛮横,“你算个逑儿呀,郑悠然,我很讨厌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郑悠然下落的视线落在她胸口,那里除了酥白的雪肤外还有一条形状古朴怪异的项链,他眯起眼睛,一把按住了她的……
“啪”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菲儿怒了,“郑悠然,你不要脸。”
不要脸的人丝毫没有觉得他不要脸,反而把事业线里的项链拿起来,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菲儿一阵腿软,觉得汗毛孔都在发抖。
“这是什么?”男人的声音紧绷,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
菲儿生气的把项链抢回来,一把塞到衣服里,“这是项链,你瞎呀。”
“我问你从哪里来的?”
菲儿摇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除非你放我走。”
郑悠然忽然表情变了,如果菲儿没有看错,那是一抹笑意,他弯腰抱起菲儿,是典型的公主抱。
菲儿觉得自己要晕了。
太高了,好眩晕!太紧了,喘不动气了!太近了,你为什么要离着我这么近?
面对菲儿的挣扎,郑悠然完全没有压力,“你这是第一次被男人抱吧,放松点。”
“你才第一次,你全家都是第一次。抱过本小姐的男人无数,你算个逑。”
这个悠悠倒是赞同,“嗯。”
嗯是什么意思,你爸爸还抱过我!
菲儿所有抗议都无效,他把她抱进她的房间,放在了床上。
菲儿一个骨碌就爬起来,拿着防狼喷雾就要行凶。
郑悠然掐住她的手腕,也不知道怎么弄了一下,菲儿手指酸软无力,防狼喷雾从她手里掉下来。
转身又拿了匕首,比划着就要扎。
这次托住的手腕,轻轻的一抹一带,匕首到了男人手里。
菲儿疯了,武器全不管用,她就肉搏了。白软软一个大姑娘扑到人身上,又是咬又是掐,玩的不亦乐乎。
郑悠然没怎么反抗,忽然说:“脾气还是没改。”
菲儿一愣,随后手指无力的松开,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很多年前的那次夏令营,她一个人跑到山洞里吓得半死,悠悠找来的时候她是失控的,对着悠悠又咬又撕,和现在一个模样。
嘤嘤哭起来,她不想想起以前的,因为一想起来她就觉得自己失恋了,**岁第一次恋爱给人抛弃了,那个负心汉就叫郑悠然。
她捂着脸半跪在床上哭,哭声不小肩膀一抖一抖,悠悠看了一会儿才把粗糙厚实的大手放在她脑后,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菲儿,不哭了。”
菲儿嘤嘤的哭声没停,反手抱住了他的腰,软糯的声音就像正要融化的奶油蛋糕,“郑悠然,你欺负我。”
郑悠然入手的是女性娇软如绵的身躯,幽兰般的芳香盈满口鼻,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身体里升出一种异样的悸动,忍不住伸手把人抱在怀里。
菲儿趴在他肩头,脸上露出小狐狸般得意的笑容,她轻轻叫着“悠悠,这些年你就不想我吗?”
少女甜蜜的声音仿佛融化了时光,悠悠双眼迷离,那些过去的图片一桢桢从头脑里闪过,他的心也柔软起来。
“悠悠,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盼着见到你,然后对你做……这种事。”
身体传来一阵刺痛,接着就有一股麻痹的感觉通过血管传遍全身,悠悠暗叫不好,又着了这个小丫头的道!
168 番外……想入菲菲之少女成年舞会()
身体传来一阵刺痛,接着就有一股麻痹的感觉通过血管传遍全身,悠悠暗叫不好,又着了这个小丫头的道!
看着郑悠然一寸寸僵硬的肌肉,菲儿心情大好,她用戳戳他的脸,“这么快,你妈的研究成果还真是无敌,不过第一次用在真人身上竟然是你,不知道我亲爱的干妈大人有何感情,不行,我要拍照留念。”
说完,菲儿拿起手机咔咔拍了好几张,还有一张他们的合照,她拧着郑悠然的耳朵,笑得好不得意。
要是聪明的姑娘拍完照赶紧走,但是菲儿不,她左看右看,一会儿戳戳他的胸肌,一会捏捏他的肚子,鉴定一圈儿觉得他比雅安要强壮那么一点点。
黑白分明的杏眼眨了眨,一个坏主意从眼睛的笑纹儿钻出来,她趴在悠悠身上,对着那张面瘫脸呵气,“大宝贝儿,你说我要是脱光你的衣服拍个果照怎么样?我妈还保留着你百岁的光屁股照片,我见过,你的兄弟跟花生米那么大,不知道现在长大了没有?”
大概是因为肌肉僵硬的关系,悠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双狭长的眸子越发深邃冷冽,看着人心头毛毛的。
菲儿不是人,她是个小妖精,所以根本不怕,一边吹着口哨嘻嘻哈哈给男人宽衣解带。
郑悠然穿着迷彩军服,劲瘦的窄腰系着巴掌宽的武装带,菲儿先把腰带解开,然后在男人挺翘的臀部抽了一下。
几不可见的,悠悠嘴角的肌肉一抖。
把上衣给脱了,她哇塞一声,伸手在人家的腹肌胸肌上流连,然后竟然把手指划过了人家半露的人鱼线,“太有料了,郑悠然你又黑又壮要是卖到夜总会当nb伺候那些坐地吸土的老女人一定能成为头牌。”
没有听到任何反驳和赞同的声音,她又拍拍人家的脸:“忘了不不能说话了,小子,敢惹本女王,有你好看。”
上衣脱完了就剩下裤子,人家一点都不害羞,镇定自若的把手放在裤腰上,还对郑悠然办了个鬼脸。
长裤脱到脚跟,露出男人紧实的腰线和大腿,女流氓又是一声口哨,“还真没白吃这么多年的粮食,发育的不错。”
男人的眸光愈发深沉,只是菲儿没有看到。
她雪白的牙齿咬着花瓣般的下唇,又有了馊主意,“郑浩然,你猜猜,我敢不敢把你最后的这个胖次也脱掉。”
胖次是什么东西,悠悠表示不懂!
|“不说话,不说话就是代表你觉得不可能,什么不可能?告诉你,还没有本姑娘不敢做的事情,小时候你就仗着自己聪明不搭理我,今天就让你瞧瞧本姑娘的手段。”
说完,菲儿真的一把一把脱掉了人家身上的黑色平角胖次。
脱掉脱掉,我来给你脱掉,我……菲儿的歌唱到一半,忽然就住了口,她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张的大大的,“这,这,这不可能。”
明明是注射了肌肉僵硬剂,可是悠悠的威猛在她的注视下越来越茁壮。
女流氓其实还是第一次看真人版,小心脏吓得普通普通,把人家的衣服丢在他身上转头就跑,边跑还边喊,“郑悠然你不要脸。”
男人弯腰提上裤子,又把衣服捡起来穿好,他狠狠的把皮带在空中甩了甩,发出尖锐的声音,景可菲,今天的事儿你给我记住了,这笔账我一定找回来!
郑悠然穿戴好又喝了一大杯冰水才把体内的各种火压下去,他点开手表上的通讯设备,低声对那边说:“我要申请新的作战计划,还有,我要申请特别保护令……”
菲儿喝着冰凉的椰子汁,吹着空调,惬意的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她翻着照片想发一张给朋友,一下就翻到了悠悠的果照。
其实真的果照没拍到,她都要后悔死了,想想当时自己也是够怂的,不就是一坨肉吗?看了又不会长针眼,怕个逑呀。
不过半果这张挺好,话说郑悠然跟小时候好像大变模样呀,越来越像干爸郑浩南了,不过比他他爸要帅,郑叔叔有点傻,郑悠然不,看着又狠又坏,特别那双眼睛,简直要吃人。
这么想着身体就燥热起来,脸红的不行。
曲桑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俩杯冰淇淋,她递给景可菲一杯,坐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长腿,“大小姐,你玩够了吗?玩够赶紧就回家,容医生已经打了很多遍电话了,南星都快顶不住了。”
菲儿不以为然,“你就夸大其才,南星都没撵我,怕我抢你老公吗?”
曲桑白了她一眼,“可菲公主,我们家南星早就说了,就算地球上的女人都死光了,他宁可找个男人,也不要你这个女妖怪。”
菲儿捶着沙发大笑,“你个傻x,他这是无意透漏性向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舅舅要把他赶出国吗?就是怕他拐走我乖巧可爱的小表弟容炎呀。”
曲桑和她男友沈南星都是医生,确切的说曲桑是药剂师,沈南星是骨科医生。沈南星师从容修烨,年纪轻轻修为了得,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湿透,但是他出身豪门更是从小被定下婚姻,为了爱情,他抛弃了家族的继承权追着做无国界医生的曲桑来到了非洲,并在这里开了诊所,也算是一段传奇。
曲桑知道自己口头上占不着她的便宜,气的咬牙切齿,“景可菲,我真好奇你将来会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菲儿继续厚颜无耻,“说什么男人,你要是能抛弃沈师兄,我就跟你过一辈子。”
曲桑吓得大叫,“你算了,我宁可孤独终老也不要和你这个女妖怪在一起。”
被人这样嫌弃菲儿也是醉了,她用手指点了曲桑的额头一下,“你们还真是俩口子,我要去找全世界最帅的男人,才看不上你们。”
她这样的远大志向曲桑还真有点看不上,“你说你也活的太恣意了,我觉得就是你爸爸妈妈太惯着你了,菲儿,人生的意义有很多种,爱情不是全部。”
菲儿眯起眼睛有些轻佻,“有个为了爱你甘愿放弃千亿资产的男人,你还说爱情不是全部,这样虚伪真的好吗?”
曲桑并不生气,她手里的勺子无意识的搅动着冰淇淋,语气里有一种难懂的晦涩,“其实,我也不能确定南星他是真的为了我还是为了他的自由,他什么都好,什么都为我着想,但是我总觉得这份爱不踏实,有种随时会失去的感觉。”
菲儿收起嬉笑,“所以你每天都在做着分手的准备?所以你不断的麻痹自己爱情不是你的全部?”
曲桑并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菲儿差点爆粗口,都说闷骚的人好,有什么好呀,这俩个都爱的活来了还心有戚戚,太不应该了。
站起来,她就是说风来雨的脾气,“我去跟我师兄说道说道去,这都什么呀,他竟然没给你安全感。”
曲桑拉住她,“求你别去。菲儿,南星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我不想再难为他,你懂吗?”
菲儿不懂,难道相爱不该是有什么说什么吗?这样为对方着想反而让自己更难受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她真的不懂爱情!
怕她再琢磨,曲桑赶紧说:“对了,你呆的闷吗?我来找你就是要带你去参见晚宴,少女成人礼宴会,虽然比不了世界级那个,但是这个在当地很有名,而且请了你喜欢的那个黑人摇滚歌星山姆大叔,你不是早就想要签名了吗?”
“我去,还少女,你也好意思去?”
看到菲儿痞痞的笑曲桑就知道她的意思,捶了她一下,“你讨厌,说去不去?”
“必须去呀,像我这么端庄可爱的少女怎么能不去?”
曲桑真的没辙了,菲儿的个性刁蛮至极,但是她却让人讨厌不起来,她在的地方就好像有个小太阳,很温暖,很明亮,充满了希望。
这个下午,菲儿过的忙极了。
晚上8点左右,沈南星来接她们,曲桑穿了一件湖水蓝的小礼服,她是那种淡而高冷的人,湖蓝色非常配她,在这个炎热的国度里,她就像一抹清泉冰流让人眼前一亮。
沈南星亲手把一条钻石项链给她戴上,然后从后面抱住了她,俩个人站在镜子前都不出声,可是心却靠的那么近。
菲儿急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