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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浩南集训五个月回来,已经物是人非,小真爱不见了还不给他任何线索,他当晚喝的大醉,然后从不打女人的他打了小五。
小五给他打的鼻青脸肿,却也心甘情愿。她不是个坏心肠的人,那么做只是因为想捍卫所爱没想到会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这段时间她过的也很煎熬,现在身上疼着心里却好受了许多,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放弃继续爱郑浩南的心。
想起这些经年往事,小五仰头干了一杯啤酒,她冲胡图招招手,胡图瞪着五迷三道的眼睛探过头,“付队,有,有什么吩咐。”
小五掰着胡图的肩膀让他坐过来,自己则坐到了他那边。
郑浩南不知道跟谁正在五十的划拳,小五的手在见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别喝了,我该你说个事儿。”
郑浩南没醉,他从五岁就玩这个,逗这帮猴崽子就跟玩什么似的,小五拍他,他放开小何的脖子,探过头来对小五说:“什么事?”
浓郁的男性气味里有烟酒的混合,却不难闻,小五眼神有些迷离,但只有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郑局,案子结了但是我却不踏实,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你怎么看?”
郑浩南一愣,随即说:“你的意思是指?”
“我不知道,也说不上来,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是不是刘峰死的太简单了?”
小五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郑浩南放下手中的酒杯,双手交叉手指相互敲击着,他冥思苦想的时候喜欢半闭着眼睛,密密的睫毛阖在下眼睑上,这曾经是小五对他的一个迷点。
微微收回视线,小五也看着手中的酒杯,金黄的液体上面是一层细腻的白色泡沫,她忍不出低头吮了一口。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郑浩南睁开眼睛,笑的时候露出他尖尖的小虎牙,“不要多想,有时候人性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我错了?”
“我没说你错,但是你现在想也没有用,不如静观其变,如果……说道这里,郑浩南的眸色变得深沉,“如果真的要来什么,我们唯有接招,你说对吗?”
小五咀嚼着他话的意思,差不多懂了,她点点头,“嗯。”
郑浩南举起酒杯,“来,欢迎你加入我们。”
小五一迟疑,也举起了酒杯。
在清脆的碰撞声中,郑浩南有些恍惚,那一刻时光仿佛倒流,他不是现在的郑浩南,她也不是现在的小五,他们都还年少,都没有经历过后来给与的变故,单纯执着而美好。
郑浩南想,早知道会爱上又失去,那么当时见到的第一眼他就该爱上她。
酒局结束了大家喊着要唱歌,小五不去了,郑浩南从钱包里摸出一叠钱给胡图让带着兄弟们去,而自己则跟着小五要送她回家。
小五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你也喝酒了。”
“我叫了代驾,可以先送你。”
小五摇摇头,“太麻烦了,斯许来接我。”
乍听她这么亲密的叫一个男人的名字,郑浩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是小五的手机响,她又清晰的叫了一遍,“斯许,我就在酒店门口,看到了吗?”
林斯许是打着车来的,他风度很好的走过来,一头浓密的黑发修剪的干净利落,灰色西装外套开着扣子,里面的白衬衣穿的干净整洁。他整个人就像被岁月浸润过的美玉,闪烁着一种温润的光辉。
就算见到妻子和一个曾经到自己家里吼过“生过的孩子要怎么办”的人,他还是伸出手,嘴角含笑的寒暄,“郑局,晚上好。”
虽然;脸色不好,但是郑浩南还是伸手握住他的,“你好,林教授。”
小五从台阶上下来,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臂,“真不好意思,大晚上还让你来接。”
林斯许的手很自然的拂开她脸上的乱发,“刚好我也加班,吃饱了吗?不介意跟我去吃点夜宵吧,我还没吃晚饭呢。”
小五这一整晚其实喝酒多吃饭少,她摸摸肚子,“好啊,不过吃什么我定。”
林斯许宠溺的点点头,“当然,我的女王陛下。”
这不过是普通夫妻之间的互动,郑浩南不是没见过,景薄晏可比这位林博士肉麻多了,有时候还能整出写含义很污的,但他们做出来除了虐狗外郑浩南是没感觉的,现在看到曾经被自己千百遍厌弃的女孩跟另外一个男人这样亲密,他就觉得有一只大手穿过自己的心脏,生生的挖出个大窟窿。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随后微微抬起来来回碾着自己孤单的影子。
林斯许招呼他,“郑局,一起来吧,我们去吃饺子。”
郑浩南摇摇头,“不了,我今晚喝多了,改天请你们吃饭。”
小五倒是诧异他今天的识大体,看着他从台阶上蹦下来,手插在裤兜里低着头一步步晃远,那张白希秀气的脸终还是有了情绪的波动。
郑浩南长得高,影子也拉的比别人长,在灯光下尤其显得孤独。
林斯许拉住小五冰冷的手,“走吧。”
小五微微把手往回缩,自己先走了一步。
林斯许眉头轻蹙,却也没说什么,跟了上去。
到了车里,他拉安全带的时候忽然说:“你后悔了?”
小五正闭着眼睛,听到他的话后长长的睫毛还是颤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熟练的发动汽车,林斯许打开了电台,这个时间正是甘甘的节目时间,都说甘甘从结婚生了孩子后整个节目都甜了很多有了烟火气很多。
林斯许终于还是没有回答小五的问题,他认真的看着前面的路,一言不发。
从这天后小五有好久都没看到郑浩南,以至于她带着林斯许去景薄晏家做客都没见到,听景薄晏的话是他去京都了,看孩子和父亲。
景薄晏提到孩子的时候顾云初留意了小五的情绪变化,因为当时并不是说给她听的,而是左然郴问起来,可越是不经意越能看出一个人的真实内心,但遗憾的是小五低着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她只看到她轻轻的吹开杯子里的一片茶叶。
郑浩南这才在京都呆的时间有点久,主要是磨着老爹找人撤了他这个代理局长的职务。
老爹一句这些不归我管就推的一干二净,然后就是冗长的教训,平常郑浩南是最不爱听的,不过这次他出奇的安静,乖乖的听老爹念叨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老爹自己都奇怪了,不说了。
郑浩南觉得自己现在特别需要亲情,老爹不搭理自己,他去找悠悠,提出要和悠悠一个床睡。
悠悠现在的床只有1。5米,就是部队里的硬板床,他看着郑浩南有些不知所措,“你没事吧?”
郑浩南点点头,“我绝症晚期,想跟你最后亲近亲近,不行吗?”
悠悠皱起眉头,一本正经的说:“有病要到医院去治,和我睡在一起也没用。”
郑浩南对这个儿子彻底死了心,不过还是磨着悠悠跟他回了他房间睡。
他的床有2米,可是小家伙躺在上面浑身僵硬,看起来特别不自在。
郑浩南戳戳他的咯吱窝,“你别那么紧张,好像我要把你怎么样一样,你把我,你就把我当成你云初妈妈。”
悠悠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云初妈妈的脚才没你那么臭。”
大半夜的,郑浩南又下去用舒肤佳洗了脚。
他把大脚伸到悠悠鼻子底下,“你闻闻,现在是不是倍儿香。”
悠悠看着那只长了很多毛的大脚,忽然皱起眉头,“你体毛这么重,将来我不会跟你一样吧?”
郑浩南大黑耗子一样出溜躺下,“小子,你担心这个干什么,不长毛怎么证明你是老爷们儿?”
悠悠好像是叹了一口气,郑浩南完全没法解读这小子的意思。
俩个人之间沉默了一阵儿,悠悠忽然翻过身来,难得主动开口,“她,你们,见面后怎么样?”
终于还是问了,孩子终究是孩子,悠悠表现的再淡定,他心里也不可能不好奇自己的妈妈。
“她变了,我们分开的时候她还是个总闯祸的小丫头,特别没用,可是现在她领导着一帮大老爷们儿,在解剖室里吃饭,一脚能踹碎罪犯坐的凳子,她还神速破了一个案子,很牛x。”
悠悠接触过的女人没有这样的,顾云初的柔情似水,辛甘的活泼开朗,菲儿的古灵精怪,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人能这么厉害。
“她怎么破案的,你给我讲讲。”
郑浩南一听儿子终于有了感兴趣的事,还是关于他妈妈的,自然是求之不得,他把小五破案的经过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当然也没忘了把自己也夸了一番。
他说完后悠悠一直没说话,郑浩南以为他睡着了,便把被子往上给他拉了拉。
“你说”悠悠忽然说话把郑浩南吓了一跳,“她要是见到我会怎么样?”
“这个……”郑浩南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怕,怕小五见到悠悠也会是一片漠然,那多伤孩子的心。
没有听到爸爸说话,悠悠的心里好像也有了答案,他又问:“她结婚了,那要孩子吗?”
郑浩南抓起被子蒙住头,这孩子怎么都问些敏锐的话题,全让他答不上来。
过了一会儿,悠悠又说:“那你呢,你现在怎么想的?”
“既然她结婚了,而且过的不错那我也放心了,毕竟她能放下以前的痛苦重新生活比什么都好,我觉得吧,我该成全她,你说对不对?”
“嗯”悠悠竟然赞同他的意见,“我也该祝福她,等你回去就安全一下吧,我想见见她,就见见。”
郑浩南没想到他就说了小五破案悠悠就对她这个妈妈有了神往,想想让孩子见一下也没什么,这是他的权利,每个孩子都有认他母亲的权利。
郑浩南再走的时候带上了悠悠。
悠悠穿着一身迷彩服自己背着行李做飞机,走路的时候始终和郑浩南保持着一米的距离,酷到没朋友。
在飞机上,郑浩南一直想着要怎么让孩子跟小五有个比较温馨美好的见面,却没有想到现在的渝城刑警队忙的不可开交,又一桩命案发生了。
这次的命案发生在一家酒店,死者正是那天想跟郑浩南有点什么的女支女。
…本章完结…
149 番外……郎心似铁之男人应该让着女人()
这次的命案发生在一家酒店,死者正是那天想跟郑浩南有点什么的女支女。
这是一桩密室杀人案子,女人在电梯里被杀,电梯里没有发现丝毫关于凶手的痕迹,这是一起密室杀人案。
酒店被封锁,小五呆在电梯里已经有一个小时。
徐法医现在已经对死者进行尸检,但是小五却觉得这个电梯里一定有问题,她上下都看了,甚至无数次模仿女人进入电梯里的情形,但却还是一无所获。
胡图最近正在看关于密室杀人的书,他爬到电梯上面然后探下头来,“密室杀人其实说白了就是凶手提前布置下机关等着死者进来后触动机关,从死者的伤口来看能一下平整切下头颅的凶器一定是大而沉重的道具,比如三棱刀,但是这些放在哪里都可以看到呀。”
“不一定,只有拉力够,”说着,小五从胡图的衣袖上拿下一小段细细的钢丝,“就是一段钢丝也能杀人。”
在电梯房里找到了有人在电梯里缠绕钢丝杀人的证据,小五立刻把嫌疑人锁定了能进入到机房里的人,因为作案需要用到很多专业的工具,特别是电梯修理工人,嫌疑更大。
可是案子到了这个地方就出现了盲点,所有涉案的人员都查过,并没有发现凶手。
郑浩南兴冲冲去刑警队找人的时候大家刚开过会,一屋子的乌烟瘴气,大家都异常沉默的工作着,而小五则拿着笔站在白板前不停的写写画画。
郑浩南站在她身后,胡图摆摆手,意思是小五现在脾气大,不要去惹她。
郑浩南凝眸看白板上订的照片,他觉得死者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小五一回头看到了他,凝视了他三分钟,忽然抓着他说:“你来的正好,你和死者有过亲密接触,说说对这个女人的看法,胡图,给郑局做份笔录。”
郑浩南懵了,虽然他没有期待小五会对他的归来热烈欢迎,可是一到刑警队就挨审是怎么回事?
胡图做了个请的手势,“郑局,配合工作。”
郑浩南要是真那么好说话那还好了,他看着小五问:“付队,你这什么意思,我是作歼还是范科了?杀人还是放火了?”
小五脾气也不好,“郑局,配合警察调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你是死者的顾客,知道什么一定要如实回答,反正嫖娼都被抓了,你还给自己抹什么面子。”
嫖娼被抓这么严重的字眼从小五嘴里说出来的刺激性是加倍的,郑浩南一下甩开了胡图,上前一步举高临下看着小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嫖娼了?”
小五比他矮了好多,需要仰头看着他,但是她的气势可一点都不低,“两只安静都看到了,郑局,不要以为写到报告里成了带领扫黄就可以抹灭米犯下的龌龊不耻的罪行。”
郑浩南气的俩只眼睛都冒火,对于他这个人来说,其实误会不误会也就那么回事,要是没有小五的出现,他说不定真拿这事儿做了文章让上头把自己的局长给拿了,但是他自己愿意的一回事,他被人污蔑又是另一回事,总之就是任性。
俩个人就跟俩头牛似的顶起来,这是刑警队,大家看到局长和队长干起来都不敢劝,最可怜的是胡图,在俩个人中间觉得都要被烈火焚烧了。
这样的热烈局面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小男孩悄悄的走进来,原来悠悠在车上等的不耐烦,便自觉下来。
他注视着俩个顶牛的人,悄无声息的走过去,仰头看着郑海南,声音清淡却清晰,“爸爸,你在干什么?”
听到这个,小五和郑浩南都不约而同的回过头来。
郑浩南设想过千百次让儿子见到妈妈的情景,应该是在家里,环境温馨比较容易倾吐亲情,也可能在情调比较好的餐厅,一家人吃顿团圆饭,反正依着那对母子的个性也不可能哭哭啼啼,但是他怎么都想不到会是在刑警队里,他和小五争吵着嫖娼的问题,然后儿子就出现了。
小五的眼睛正和悠悠的撞在一起,不用多说什么,就是相同的那双丹凤眼已经让她熟悉,当年生下孩子她都敢看一眼,就是怕看了会舍得交给别人家收养,多少次午夜梦回,婴儿的啼哭一声声压着心脏,她痛苦的浑身惊鸾,像在梦里死去了一样。
因为给不了孩子幸福和正常生活,她只能超负荷的训练和高压的工作麻痹自己,她的每次行动都像是送死,哪怕是不要命也要完成任务,组织里都叫她拼命三娘,其实她知道拼的不是命,她不过是想用挽救更多人生命的方式来赎罪。
这些年,她受伤最严重的一次就是抓获国际贩卖人口集团的行动,那些几岁甚至还在襁褓里的小孩被带离母亲身边,买到深山老林里,甚至还有的摘取器官卖掉,她潜伏在犯罪团伙里整整有半年的时间,最后她受了重伤,但还是让一个叫虎哥的女人跑掉了。从那以后她自觉追踪这个人贩子的下落,最后在海城法检所的地下仓库曝光后,她正面和犯罪分子作战,最终解决了这个女人,从这些可以看出,她对这些让母子分离,家庭破裂的犯罪分子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