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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出事吧?”女人问秦索。
秦索邪魅一笑,“你怕了?玩的时候不是挺嗨的吗?”
女人冷冷的笑,“有你秦三少在我怕什么,再说人是你的,他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索捏着她的肩膀眯着眼睛骂,“没良心的小东西,三颗伟哥可是你喂的,我跟你说,这个人我还没玩够呢,要是他残了我可饶不了你。”
女人吃疼,眼神却愈发媚起来,“索哥哥,你不会是对他动心了吧?以前给我玩的男男女女还少吗?怎么就对他上心?”
秦索忽然站起来,他冷漠妖媚的眸光宛如一把淬毒的利刃慢慢的在女人的脖子附近逡巡,“宝贝儿,你是不是觉得嫁给我就该被我像个祖宗似的供着,那是我放哥的作风不适合我,所以……”
大手捏着女人娇嫩的脖子,他慢慢用力。
“秦索,索哥哥,我不敢了,我不敢乱说话了。”呼吸越来越急促,都快喘不动起了,她只好求饶。
男人骤然收手,她狼狈的伏在沙发上大口喘气。
秦索抽了张纸巾擦擦手,然后对她说:“去看看他,要是死了我可要你偿命。”
女人看着秦索,浑身的肌肉都在发抖,他真是个恶魔。
辛甘回到报社后就上网搜秦索大婚,果然搜到了,那个女人是秦索的妻子,帝都一个高官的女儿,是个名副其实的刁蛮公主。
辛甘急了,金星星一点消息没有,依照他的性子,就算被秦索的妻子找上门也不可能就无故闹失踪,难道……
辛甘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可怕。
这些事她没法跟总编说,虽然大家都知道金星星是个gay,但是他和秦索的事大家都不知道,辛甘不能暴漏他的秘密。
没有法子,她只好联系左然郴。
今天是左然郴案子开庭的日子,就是那个虐杀案,一审的判决下来了,女的被判自卫过度,入狱一年,缓刑6个月。
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但是左然郴还是微微有些遗憾,本来女人应该无罪的,他看过那个男人bt的视频,他好多次都把陪他上床的女人折磨的还剩一口气,最后给些钱了事,今天法庭上的女人要是没有杀了他那死的就是她。
助手看出他的不高兴,便安慰他,“左律师,你已经很棒了,一年很快就过去了。”
“一个做特殊行业的,又坐过牢,她出来日子也难过了。”左然郴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又吐出来,好像是吐出心中的浊气。
“把手机给我。”他问助手要手机,现在特别想跟辛甘说说话。
开了机一看,好多未接来电,其中辛甘的打了2遍。
他把东西交给助手,“你先回去,我不回律所了。”
上了车后他给辛甘打电话,“辛甘,怎么了?”
辛甘的声音带着哭腔儿,“金星星不见了,我看到他住的地方秦索的妻子在那里。”
“你去找他了?辛甘,我说什么来着?离着秦索他们远点,你为什么不听?”
辛甘愣住了,她没想到他会说这些,顿时像被浇了一瓢冷水,直接挂了电话。
左然郴这才觉得话说重了,他了解辛甘的个性,不会因为自己的话就不管这件事了,他迅速给郑浩南去了个电话,又加速到了辛甘的报社。
辛甘没想到十分钟前还跟自己吵架的人忽然就出现了,她的眼睛还红着,没给他好脸色,“你来干什么?”
左然郴脸色不善,面色阴郁的能滴下水来,“我来是告诉你我已经找人去救他了,你乖乖的哪里都不准去,在家等他消息。”
辛甘看他郑重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假,却还是不放心,“有把握吗?”
“没有把握就不救了吗?”
给堵了,辛甘却没有敢回话,他凶起来的样子特别可怕。
看看时间,他对她说:“能下班吗?我们回家里等。”
辛甘点点头,“好,我去拿衣服。”
走的时候碰到总编,总编的眼神很复杂,然后笑着打招呼,“左律师,来接辛甘下班?”
左然郴淡淡的嗯了一声,很冷漠。
他这个人一贯就是这个x样儿,辛甘也拿他没辙。
在车上,左然郴问她,“你去秦索家的时候遇到秦索了吗?”
辛甘摇摇头,“没有,就那个女人,就是秦索的老婆,她说没有星星这个人。”
左然郴目视前方,嘴角却动了动,“辛甘,你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有多坏。就秦索的那个女人叫素素,据说名字都是照着秦索起的,定的是娃娃亲,她仗着自己的家世和秦家兄弟,简直做尽了无耻的事。秦索和她是家族联姻,并没有什么感情,俩个人说好了各玩各的,但是每次秦索的情人,不管男女她都要玩儿,据说她还曾经和几个所谓的名媛一起玩死了一个鸭子。”
辛甘是记者,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可是左然郴说的这些事都跟小说一样,简直想都不敢想。
忽然,她抓住了左然郴的手,“那金星星他……”
左然郴喉骨动了动,然后缓缓的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她不会放过金星星。”
辛甘哭了,“那金星星岂不是死路一条,那天早上他跟我请假我就听出了不对,都怪我没有在意,而且这几天都没有管过他。”
左然郴腾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她,“辛甘,你别怕,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从那天看,我总觉得秦索对他有点不一样,但愿真的不一样。”
其实,左然郴也不能肯定,秦索那样的人,要有感情很难。
“对了,那个秦索到底什么来头?虽然能开了龙庭而且都不敢查的一定背景很厉害,但是他们能这么藐视人命的,难不成是太子公主?”
左然郴点点头,“也差不多了,他是太子党,他的堂哥叫秦放,是龙庭真的大老板。秦放的父亲就是……”
左然郴说了一个名字,辛甘的嘴巴半天都没有闭起来。
辛甘只是掉眼泪,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也不敢再给左然郴施压力,他不过是普通的律师,怎么可能跟这些人斗?
到了家,左然郴让她去泡个澡放松一下,自己去厨房做饭。
辛甘哪里能放松下来,她匆忙洗了洗,就去厨房找左然郴。
大概觉得极度缺乏安全感,她站在左然郴后面停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抱住他的腰。
左然郴动作一顿,微微回头问她:“怎么了?今天这么乖?”
“左然郴,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辛甘今天柔软的就像如花,用很柔很乖的声音说:“左然郴,我有点怕,金星星不会出事吧。”
左然郴眸子盯着炉火,眼睛里跳动着蓝色火焰,抿了抿薄唇说:“出事是一定的,伤害肯定也轻不了,但这事是他自己选择的,后果也要自己承担,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这是必须的。”
要是换做平时辛甘大概要说他冷血了。
可是今天,她觉得她能更了解他一点,左然郴是个理智客观的男人,说的话都是不掺杂任何情感的,就像他在法庭上,可是心里同时有点女人的小矫情,辛甘想,要是有一天自己也出事了,不知道左然郴会不会这么冷静无情。
左然郴炒了好几个菜,辛甘不忍心他白费力气,好歹吃了半碗米饭,完了后就跟着他去书房,他办工,她抱着猫坐在地毯上,脑子里很乱。
辛甘性子活泼,但是真交心的朋友却不多,除了顾云初就是金星星,这年头要交心太难了,她珍惜她的朋友,所以这么多年她力所能及的给顾云初一切帮助,这次金星星出事她大概是唯一关心他的人。
左然郴放下笔看着辛甘,他了解这姑娘的感受,站起来走过去先是摸摸她的头,然后摸起茶几上的香烟和打火机说:“我出去抽根烟。”
左然郴抽烟不厉害,辛甘也没反对过,她喜欢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觉得很性感,不过自从辛甘和他谈恋爱开始左然郴就抽的更少了,酒也能少喝就少喝,辛甘问他的时候他总是半开玩笑的说:“为了要孩子呀。”
当然,这样的结果总是要换来辛甘的一番折磨。
对,是折磨不是毒打,辛甘知道他皮糙肉厚的禁打,就改成了撩拨他,每次看他忍的青筋暴起就赶紧逃脱,左然郴每次都咬牙切齿的说:“小妖精,你就撩吧,等到那一天我一定把你弄的三天下不了床。”
在外面呆了不到十分钟,左然郴进来,大概是吹冷风了,带来一身的寒气。
他坐在辛甘身边,把人密实实的抱住,“得到了准确的消息,金星星就是在秦素手里,现在我去跟他谈一谈,希望他能把金星星送到医院去治疗。”
辛甘的心一下揪起来,她联想到前面金星星给骗了报纸上的报道以及他归还的30万,难道……
“左然郴,不是我想的那样吗?”
左然郴捏捏她的下巴:“也别把他想的那么可怕,在渝城,他反不了天,不过以后记住了,让你朋友一定离他远点。”
辛甘眼泪花花的,“对不起,都是我给你惹的祸。”
左然郴温厚的大手擦去她的眼泪,笑着说:“哭什么,嗯?”
辛甘吸吸鼻子,很郑重的跟左然郴说:“左然郴,这次事儿完了我们……做吧。”
左然郴微微低头觑着她,然后皱起眉,“一个姑娘家整天想着那档子事儿,辛大记者,你不觉得难为情吗?”
辛甘把膝盖压在他腿中间研磨,然后眯着红红的眼睛说:“左律师,只要你不硬我说什么都白搭。”
左然郴给她勾的气血翻涌,要不是有正事儿这会儿真要把她按倒办踏实了,捏着下巴索要了一个深吻,他在她耳朵说:“等我回来。”
辛甘点点头,“嗯,等你回来啪啪。”
紧张的气氛给她消弭掉不少,可是左然郴走了后她就像站在悬崖的边缘。
左然郴跟上次一样,没有预约,大摇大摆的敲开了龙庭总经理的办公室门。
秦索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裤子都没提好,他脚下伏着一个性感尤物,穿着豹纹三点,嘴角还挂着白色的浆液。
…本章完结…
105 番外……心肝宝贝之你哥们儿的雨衣()
秦索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裤子都没提好,他脚下伏着一个性感尤物,穿着豹纹三点,嘴角还挂着白色的浆液。
满屋子浓稠的yin靡味道让左然郴皱起眉头,站在门口的位置,他已经不愿意往里走,怕脏了自己。
秦索慢慢的拉上裤链,摸索着扣上腰带,他丝毫不觉得羞耻,指指对面的沙发,“左律师,坐呀。”
左然郴摇摇头,“我还是站着吧,秦总,您这样不怕肾虚吗?”
秦索摸摸自己的脸,“肾虚?底子不好的人什么都不做就虚,爷我体质好,左律师想不想知道我采阴补阳的秘密?”
左然郴一张脸冷到了极点,散发着骇人的寒气,可偏偏语气里却像是开玩笑,“这个是大商机,秦总还是留着弄个秘方开个公司什么的,到时候您自己代言。”
左然郴语气里的讽刺秦索怎么能听不出来,他站起来,伸手捏住了地上女人的下巴,“去,伺候伺候左律师,你今天把左律师伺候爽了我就饶了你,否则……”
女人被他捏的双颊都凹陷,发出呜呜痛苦的声音,直到秦索放开她,才狼狈的趴在地上喘气。
擦了擦嘴角的东西,她立刻换上一副妩媚的脸,用膝盖爬着爬到左然郴的脚下,抬起身体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左然郴毫不客气,抬脚把她踢在了一边。
女人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再加上一身的臀波乳浪,是个男人估计都把持不住。
但左然郴免疫。
秦索有些生气,“左律师,你什么意思,她好歹也是我的人,打狗难道你不看主人吗?”
“这话给我问你才对,秦总,你玩过的女人嘴上还沾着你的东西你就让她来伺候我?对不起,我对烂币没兴趣。”
俩个人目光在半空中相遇,一个冷酷无情,一个妖媚阴毒,也算旗鼓相当。
最先妥协的是秦索,他呵呵淡笑,“左律师,看来你喜欢你那个可爱的辛甘宝贝呀,好男人。你,下去。”
女人怨恨的看了左然郴一眼,打开门出去。
等人出去了,左然郴才说:“秦总,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
秦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知道左然郴不会喝这里的任何东西,所以也没有让他,自顾自摇晃着酒杯,让猩红的液体兜挂在杯壁上,然后像鲜血一样慢慢滑落,他的视线有点迷茫,这些线条太像金星星头上的血了,他没想到平时自己一摸骨头就软的人竟然那么烈,也没想到他敢自杀。头撞在玻璃上,满脸的血臊子像崩裂升空的烟花。
左然郴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拿捏着他此时的心理。
秦索知道自己失态了,他有些自嘲的笑笑,然后说:“左律师,你为什么要趟这滩浑水?为了一个小受跟我们秦家做对,值得吗?”
“错,不是跟你们秦家做对。秦总,这件事是您的事,难道您好意思因为这样的事捅到太子爷那里还是捅到……那里?”
秦索的眸子里满是幽暗的杀气,“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从来都没有威胁过你,只是秦总做事欠考虑。”
“你到底想怎么样?”
“把金星星交出来。”
“左律师对我玩剩下的人如此关心,难道你还喜欢这口残羹剩饭不成?”
唇角挂上了冷然的弧度,左然郴笑笑,“秦总的爱好特别,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
“那是为了你的心肝小宝贝了,她长得倒也不错,不知道她那里的滋味是不是也不错?”
“秦索!”明明知道他说这些话是为了激怒自己,可是左然郴控制不了,就算是一句话,他也不允许秦索这样的人渣侮辱辛甘。
“哈哈哈”秦索挑了挑狭长的眼角,“左律师不要生气,不过是开个玩笑。”
“说你的条件。”左然郴不想在跟他废话。
秦索把戴着玉扳指的手放在曲起的右腿上,低下头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嘴角扬起低笑着说:“把我的一百万给我。”
左然郴透薄的嘴唇微微一扯,似在嘲讽秦索,“不可能,钱已经捐给孤儿院了,我可以让他们做一面锦旗给你送给来,倒时候您看挂在大厅好还是办公室好?”
秦索鼻子都气歪了,什么大厅办公室,夜总会里挂着个算什么几把玩意儿。
他脸色难看,浑身都散发着暴戾气息,“左然郴,没有诚意你跟我谈什么谈,不过是一百万。”
“秦总也说不过是一百万。您给素素夫人买个包买双鞋也就这个数了。但金星星好歹是个人,一个对你死心塌地爱的深爱的重的人。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活了这么多年,有谁不图你的钱不图你的势跟着你的,有吗?你玩他骗他,拿走他当成命根子的三十万他都没怪你,你摸着良心说,只是因为你有魅力让他离不开你吗?”
秦索心口一震,左然郴的话就像一个大石头重重砸在这几天他悉心保护却有刻意忽略的地方,现在就这这么给他击中,他才知道自己有多疼。
左然郴深幽的黑色眸子一瞬不瞬间的锁住了他,看到他的样子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继续说:“秦索,做人不能太绝了,你看看你自己,活了这些年你缺什么,钱?权?美女?都不缺。你秦索缺的是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