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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拓捏住她的手指,“翘翘,我不是躺在你解剖台上的死尸,你的手对我也不该做这个,给我脱裤子。”
“脱……裤子?”
叶翘的心思全在他的伤疤上,所以她提条件,“你先说我刚才说的对不对,说完了我才能给你脱。”
容修拓很无奈,他点点头,“你说的很对,当时那把军刺从这里划下去,就你说的那个尺寸。”
得到肯定的答复,她并没有问为什么要被伤,而是很愉快的把手指放在他的皮带上。
就那么一碰,容修拓的腹部又很没出息的跳动了一下。
“你很紧张?”叶翘抬起头,长长睫毛下一双清明的眼睛带着疑问,让人忍不住想吻。
手轻轻的落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不紧张。”
“不紧张就好,我的手体温比较低,可能有点凉,你别介意。”
说完,她顺利的给容修拓脱了长裤,现在他一身清凉,除了一条黑色平角小裤裤,就一无所有了。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平日只坐着看不出来,现在看到他的大腿肌肉还是很结实,小腿也没有出现萎缩的迹象,而男性象征也是雄伟的。
叶翘蹲下,伸手去摸他的腿。
容修拓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随即也知道她这不是主动,但是身体在她微凉的手指下还是有了反应。
“你的腿到底怎么回事?骨头和筋都没问题,为什么不能走路?”
容修拓抓住她到处乱捏的手,然后拉着她让她跨骑到自己大腿上。
叶翘穿着浴袍,这样的姿势几乎和他肉贴肉碰在一起,她自然要挣扎,却被容修拓铁耙子一样的大手按住。
“翘翘,翘起来了。”
叶翘开始没懂,而后身体的异样让她明白过来,顿时从脸红到了脖子,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名字会给他用在了那里,还能更无耻点吗?
“你放开,不是要洗澡吗?”
看着叶翘羞到不行的小样儿,容修拓心情大好,他绵长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轻轻在她手背一吻,他说:“好,我洗。”
叶翘赶紧从他腿上下来,可是身下总觉得异样,好像那个东西一直硌着。
拉过花洒,她给他冲洗身体。
容修拓没再说话,只是勾着薄唇笑,他配合着叶翘的摆弄,并没有对她的粗鲁动作有意见。
可是叶翘却越来越不淡定。
她见过很多男人的果体,也摸过很多男人的果体,但那些都是死的,像这样摸一个活生生男人的身体还是第一次。他皮肤下的每一寸肌肉都烫热有力量,烫着她的手,她的皮肤血液和大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下去了。
草草冲了一遍,她刚要说好了,容修拓说:“抹沐浴露。”
刚才好歹还有个花洒,现在要抹沐浴露就等于直接把手放在他身上,而且还需要那么暧昧的摸来摸去,叶翘觉得臣妾做不到呀。
拿过沐浴露倒在他手上,她尴尬的说:“你自己抹,腿不好不代表手也不好。”
容修拓也不跟她计较,自己摸着前面和大腿,“后背够不到。”
叶翘只好也挤了些在手上,沿着他后背的肌理慢慢的涂抹。
在沐浴露的润滑下,他的皮肤紧绷光滑,非常有手感,跟摸到的那些冷冷的硬硬的死人尸体差别太大了。
“在想什么呢,专心点儿。”
“嗯。”叶翘心想要是他知道她这里正拿他和尸体比较,会不会把她掐死埋在花园里?
“嗯。”突然,他发出舒服的叫声,这个人都眯起眼睛,显然是很陶醉。
叶翘就算再神经大条也明白了什么事,她站起来把毛巾摔在地上,“你自己洗吧。”
看着她狼狈的出去,被水打湿的浴袍忠实的贴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容修拓血脉贲张。
没忍住把手伸进去,最终把子子孙孙全释放给了对面的墙。
叶翘躲在被子里大气儿不敢出,这姑娘虽说刚到刑警队实习,可是读研的时候就跟着导师出过多次现场,面对被强的很bt的各种女尸都能面不改色,可是今晚一想到自己会跟容修拓也有亲密接触,她就觉得心跳的超负荷。
容修拓说了不做假夫妻,她怕要是不履行夫妻义务他会不满三年离婚到时候她什么也得不到,但是要真和他做那种事……她和没做好心理准备。
一直抱着侥幸心理,觉得一个长期坐轮椅的男人x功能肯定受到影响,可刚才看到他的肌肉以及胯下的活力和大小,她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他这样的一个人又岂是别人能算计的,想拿走他点什么总要付出代价。
反正就是几分钟的事儿,一咬牙一闭眼就过去了,打定了主意,叶翘终于放松下来,她听着浴室的动静,想去把人弄出来,可又拉不下脸。
忽然,门开了,容修拓竟然煮着拐杖走进了,他神色如常,并没有看出不高兴什么的。
不过,他好像走的很辛苦。
叶翘忙下床,走过去扶住他,“你怎么不叫我?”
容修拓一撒手然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叶翘身上,把她压到了被子上。
…本章完结…
002 为什么要住宿舍()
第一次和活得男人如此亲密接触,叶翘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和死人不一样。
他身上穿着的是凉滑的丝质睡袍,贴在身上的感觉也是凉凉的,可是凉完之后就是热,灼热的体温完全辐射了睡袍又辐射了她,像个大火炉一样包围着她,额角的汗珠也细细密密的冒出来。
伸手去推他,却又忍不住抚摸他的胸肌,为什么是硬邦邦而不是软趴趴,还非常有弹性和质感?
容修拓企图催眠她这是在勾引自己,可她那种科研精神太明显了,致使他忍不住笑出声,“要不要我脱了衣服给你好好检查?”
叶翘脸一红,收回手说:“对不起。”
容修拓眯起眼睛,这种被人非礼了还道歉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弄得他倒是不好意思做点儿什么了。
缓缓的拉开了浴袍的带子,他拉着叶翘的手放上去,“不管是检查还是非礼,我们继续吧。”
叶翘:。。。。。。
一上一下一男一女,一动一静一张一弛,正当俩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叶翘的手机响了,而且是她设置的特殊声音,有案子。
把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手里抽出来,她指指自己的手机说:“我有案子,是紧急的。”
容修拓抿了抿薄唇,有些意兴阑珊,却还是耐心的把手机拿过来,看了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是赵队。
递给她,他顺手在她手心里挠了挠,叶翘刚要接电话,却被他很有内涵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容修烨宠溺的在她头发上揉搓了几下,“接电话。”
“哦。”叶翘手指划开手机,却总觉得自己手上还残存着他的体温,烫热的。
这个电话很短,半分钟左右,挂了电话她就去更衣室,“真的有案子,城南花鸟一条街。”
容修拓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并没有出声。
很短的时间里,叶翘已经收拾妥当,她穿着一条深色的牛仔裤,深蓝色短款小风衣,整个人低调普通,却透着一股干练。
“我走了,你先睡吧。”
荣修拓拉住她的手,“怎么去?”
“打车呀。”
容修拓冷静的在她脸上看了几秒钟,然后说:“让容声送你。”
“容声不是下班了吗?不用麻烦了。”
容修拓没有一点说谎的羞耻感,很淡定的说:“我可以让他再上班,现在你出去,他一定在门口等着你。”
叶翘也顾不上这些,答应了一声就跑出去。
容修拓看着她穿着平跟鞋健步如飞的脚,再看看自己的,深深的皱起眉。
凶案发生在海城的花鸟一条街上,这里都是卖花鸟宠物的店铺,平时鸟语花香是很多人喜欢流连的地方,现在凶案就发生在生意最好的一家专门卖玫瑰的店。
容声的车子停在警戒线外,他跟着下车,空间里有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和玫瑰花的香气混在一起,令人作呕。
“少夫人。”容声挡住叶翘,不让她过去。
叶翘不解的看着他,微微上扬的眼睛透着不解。
容声忙说:“少夫人,太危险了,大少会担心。”
叶翘刚要说话,那边走过来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他把大手按在叶翘单薄的肩膀上,目光却在他们的车子上看了一眼,然后不动声色的对叶翘说:“小叶,老白也在里面,你现在过去?”
点点头,叶翘跟着他走了过去。
容声没敢走开,他把车子开得远一些,然后给荣修拓打了个电话,得到的回复是在那里等着,把叶翘接回来。
叶翘跟着赵队穿过警戒线走进店里,却没有发现一往凶案现场的凌乱,玫瑰花都整齐的摆在花架子上,不同颜色的便利贴贴的到处都是,都是要给客户送花的信息。
但是,血腥味却不断的从二楼飘过来,而且楼梯上滴滴答答都是血迹。
赵队神色肃穆,拍拍叶翘的肩膀,“上去。”
楼上,法医老白正蹲在尸块前取证,手套上满是血迹。
叶翘戴上手套蹲在老白身边,小声说:师父,有什么发现。
老白快50了,头发却过早的白了,他皱皱鼻子,让掉在鼻梁上的眼镜托上去。
他指指手里的肉块说:“这是胸口的左边,你知道另一边去哪里了吗?”
叶翘在血肉堆里看了看,摇摇头:“没有,难道抛尸?”
老白指指厨房,“给煮成汤了。”
叶翘站起来,几步走到厨房门口,停了一下才走进去打开了锅盖……
容声等了好久都没等到,看到警戒线那里的警察在减少,他走过去问了一下,才知道叶翘已经跟着刑警队的车走了。
容声给容修拓打了个电话,本想等着挨骂,谁知道他却先让他回去。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刑警队却灯火通明,因为这个案子的凶手是当场抓获而且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也没有需要太忙的,只是要进行一些取证。
大半夜的大家都饿了,赵队去买了一箱子老坛酸菜方便面,煮了一大锅。
他给老白和叶翘一人送了一碗,老白吸溜着面条儿说好吃,叶翘却一口也吃不进去。
红红白白的一大锅,想起来就想吐。
赵队给她倒了杯白开水,“小叶,给吓到了?我们队里哪个小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大胖当年见到的一个分尸案,人头在冰箱里发现的,他吐了整整一个月,跟女人怀孕似得。”
叶翘放下水杯,捂着嘴巴跑到了洗手间。
感觉都要吐出了胆汁,她洗了一把脸,然后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觉得自己挺没用的,其实已经见过不少次凶杀现场,但还是第一次看到把人煮了吃,一个女人到底有多恨一个男人才能把他杀了然后割肉剔骨头,然后煮着吃?
做完手头的工作已经快三点,叶翘回了在刑警队的宿舍,她一直独来独往惯了,也没想到要给容修拓打个电话。
早上起来,上班,依旧要有做不完的工作。
昨天的案子老白不让她再插手,而是要她一个旧案子的证据整理工作,这是一个强女干案,已经过了三年多,也算是个旧案子,但是在牢里的犯人忽然提起上诉,请求法检部门再对尸体进行一次尸检。
尸体还存在一间检测机构,但是貌似要重新尸检有很大的难度。
这一忙就到了下午6点多。
“小叶,外面有人找你。”一名同事敲了敲桌子,对叶翘说。
叶翘抬起头问:“谁呀?”
同事探过身神秘兮兮的说:“是个很帅很帅的男人。”
叶翘再猜不到是容修烨就是傻了,不过传说中的容总不是深居简出吗?来刑警队干什么?
叶翘走出去,却看到走廊那头有个挺拔的身影,她一愣,不是容修拓。
她走过去,皱着眉问:“您找我?”
男人转过头,脸上含着很温暖的笑容,“翘翘,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表哥季梵呀。”
“季梵?”
父母出事的时候叶翘已经14岁了,当然知道自己家的每个亲戚,她想了想就记起了自己的这位表哥。一表三千里,他是她妈妈的一个远方表哥的儿子,当年在海城读书曾在自己家借住了一段时间,自己经常跟着他玩,当年除了容修拓,他是她心里认为第二帅的男人,却没有想到这么多后再见竟然把他给忘了。
因为父母出事的时候他并没有出现,所以叶翘对他不是很热情,微微点点头算是招呼,“季梵表哥,我记起来了。”
“翘翘,对不起,我这些年都在国外,前些日子才回国,当年听说了你爸妈的事情因为自身的一些事没能回来看你,真的对不起。”
叶翘摇摇头,“都过去很多年了,没什么的。”
“翘翘,你下班了吗?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
叶翘摇摇头:“下次吧,下次我请你,今天我有点事。”
季梵还想坚持,“有什么事呀,我其实有很多话想跟你说,翘翘,是不是还生我的气?”
叶翘真不明白这个季梵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她为什么要生气,亲戚间本来就是这样,有用的时候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可一旦没用了都相互之间不上门,所以她爸妈出事的时候没有亲人露面她也没觉得什么,反而季梵这种自己找存在感的方式让她很不舒服。
正不知道怎么拒绝呢,忽然看到容声走了过来,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给季梵听到,”少夫人,大少在外面等着您。”
终于找到了脱身的理由,叶翘忙说:“表哥,我真的有事,改变请您吃饭,再见。”
季梵的手企图抓住她,却给容声拦下,他很有礼貌的说:“先生,请您注意,我们家少夫人不喜欢别人碰。”
“少夫人?”季梵皱起眉头,他看到叶翘的资料也没结婚呀。
外面,停着昨晚送她的那辆宾利。
叶翘想快点摆脱季梵,伸手就拉开了车门,刚探进个脑袋就顿住了,原来容修拓坐在车里。
头碰在车底,疼的叶翘呀了一声。
容修拓眼底含笑,乌黑的瞳仁泛着某种金属的光泽,他伸手去拉叶翘,“上车。”
就像俩个导电体,触到他的指尖,叶翘的手抖了一下。
容修拓既不可见的蹙眉,她就是这么讨厌我吗?
容声打开车门开车,然后自觉的把后面的隔离板升起来。
叶翘一愣,她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容修拓的手伸过去,抓住了她布着薄茧的小手。
她轻微的挣扎了一下,容修拓当然不会放开,他眼睛看着前方,倒是含笑的模样,但是气场不对,叶翘总觉得他在生气。
“翘翘,你昨晚去哪儿了?”
叶翘竟然忽视被他握住手后心跳加速的感觉,“我,我们忙到很晚,我住宿舍了。”
“宿舍?”容修拓眯起眼睛,“为什么要住宿舍,你忘了我们结婚了。”
“我觉得还是住宿舍比较方便些。”她淡淡的回答,神情冷淡倨傲。
容修拓忽然偏过头看着她。
她出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换,还是穿着白大褂儿,半长的头发用橡皮筋扎成小马尾,脸上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清清瘦瘦的样子更像个大学生。
可谁知道这幅小身板有这么大的爆发力,一次次漠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