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宁曾没有与忘忧配合,此时双剑合璧,竟然出奇的效果好。
虽然两人身上都有伤,整体实力无法发挥,但把赛明珠防守住却不成问题。只要他们能坚持住,坚持到赛明珠的血流干,那他们就能翻盘。
如唐宁所料,赛明珠虽然依旧咄咄逼人,但攻击的力道却在渐弱。
见赛明珠这个形势,唐宁的眼神与忘忧的眼神一对,马上发动反击。
“谁敢伤我徒儿!”就在此时,突然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从半空传来。
随着那个声音传来,一条长鞭一甩,唐宁和忘忧便被甩到了地上。而赛明珠则被那面具人卷到了墙头。
“师父,快给我报仇!”赛明珠看到那人出现,眼中全是兴奋。
就在那人出现后,远处一对兵马赶来,马上就快到了驿站。
那人看着外面的情势摇了下头说的说道,“你这个仇现在报不了!”
那人说着,带着赛明珠一纵身,便跳入黑暗中。
方才那人的鞭子虽是往唐宁、忘忧两人身上落,但忘忧却飞身一跃,用自己的身体挨了两下。
此时看到一脸惨白,晕倒在地上的忘忧,唐宁失声叫道,“忘忧,你醒醒!”
第175章 伤亡惨重,克夫?(。com)
待面具人带着赛明珠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赛明珠马上被扔到地上。
“徒儿失手,求师父责罚!”没完成任务,赛明珠咬了一下嘴唇,立即识时务的在地上跪了起来。
与以往的严厉相比,面具人并没有惩罚赛明珠,反而在看到他跪下后,把他扶了起来。
“师父!”面具人突然的变化让赛明珠十分不安,他忐忑的看着面具人,全身紧绷。
面具人见赛明珠他这个样子,用有些干枯的手指抚着他的脸庞,咯咯的笑了起来。她阴沉的笑在这样的黑夜中显得有些吓人。
没有多余的解释,以为他知道面具人要的只是结果。
赛明珠在一旁忐忑的等待宣判,半响才听到面具人说道,“你,做得很好。接下来,我们可以看好戏了。”
面具人说完,又咯咯的笑起来。那是一种报复的笑,带着莫名的快感。
听到面具人如此说,赛明珠在觉得自己安全后松了一口气,也就是这时,血液过多流失造成的后果向他扑来。没有任何预兆,赛明珠晕了过来。
见赛明珠一晕,面具人立即把他接住,此时面具人才看到赛明珠胸膛的伤口。
“你可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面具人说完,带着赛明珠内院。
驿站发生如此大的动静,正在此处不远的萧清寒马上带兵起来。
月明星稀,在硝烟散去之后,躲在云的月亮露出了脸,把这片大地照亮。
硝烟过后,满院残骸,火把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整个小院子只留下重伤者的呻吟声。
当萧清寒纵马过来时,便看到唐宁抱在忘忧,全身带血。
“殿下!”在萧清寒记忆中,唐宁永远都是英明神武,他从来没见过如此狼狈的她。
如果萧清寒看到唐宁脸上的泪珠,便会明白再坚强的人都有软弱的时刻。
见有人来,来者还是萧清寒,唐宁马上擦干泪,清了清嗓子,转身对着萧清寒说道,“快让人去里面收拾一下,我要救人!”
“你们,快过去!”萧清寒见唐宁如此说,马上让身边两个亲随去驿馆内收拾。
驿馆虽然木质房子,但抗震能力还不错,院中爆炸惨烈,但这屋子除了窗户、门倾斜一点外,竟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里面的东西被震得七零八落。
虽然担心忘忧,但唐宁还没忘记她该做什么。
“先把活着人跳出,包扎救治。另外,让五十人把马棚层层围住,不要让任何人取走里面的东西。”唐宁说完后,萧清寒便把具体任务吩咐下去。
那么剧烈的爆炸,若不是唐宁真站在边缘,后果绝对不能想象。
院中已没有多少生还者,很多人被炸去半边身子,只有少数缺胳膊少腿的人幸存下来。
萧清寒带来的人中有医官,他给外面的士兵看伤,唐宁则给忘忧治伤。
那两鞭子抽在身上,忘忧身体原本包扎好的后背又多出两条伤口,其中一条伤口蜿蜒到胸口,拇指粗的血红伤痕映着白玉的肌肤,看起来十分骇人。
唐宁在给忘忧抹药时,用手轻轻的摩挲着那伤口,心中竟有些不忍。
若是这样的伤口出现在唐宁身上,即使再疼,她也不会皱半分眉毛。但忘忧受了这样的伤,还是因为她,唐宁心中便有些激愤。
她怎么能容许自己的人被伤害!
治疗伤口效果好的药,药性都比较烈。
被抹上那样的药,即使晕迷中的忘忧都忍不住肌肤颤抖。
唐宁看着他疼痛的厉害,眼神暗了一下。
有些人,她绝对不会放过!
忘忧身上的外伤虽然骇人,但他的内伤更重。本来就有积血的内脏,在震荡之下,损伤的更厉害。
唐宁在灌了他一碗药后,便给忘忧疗伤。
直到过来两刻钟,忘忧体内的积血才被排干。看着一地鲜血,唐宁心中的愤怒被担心所代替。
在她心中竟有种要失去忘忧的惊慌。
当萧清寒安排完外面的事进来,便看到唐宁抱着**的忘忧,一脸悲痛。
对,是悲痛。
虽然忘忧看上去很可怜,但看到唐宁那么表情,萧清寒在一瞬间露出伤心的神色。
不管是李湛还是忘忧,萧清寒都十分羡慕。唐宁与李湛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忘忧是唐宁最亲近的信任的人,但他呢?他在重伤要死时,却是别人情深相救。
“外面如何?”听到脚步声,唐宁便知道来者是萧清寒。
见有人来,唐宁说话拿过一床丝被把忘忧裹住。
唐宁的动作很轻柔,萧清寒看完恨不得此时受伤的是他。但,他现在……
“外面如何?”见萧清寒不答,唐宁转头又问了一遍。
看到唐宁疑问的目光,萧清寒立即从方才的自我情绪中清醒。他正了一下脸色说道,“已经清查人数,死了三百七十人,有六人重伤难治,熬不过今晚,另外有三十四人已经脱离危险,其中便有周副将。马棚的东西已经取出,一共四十四件,放在院中,殿下随时可以查看。另外……属下在院中捡到一块玉佩。”
萧清寒说着,把一块成色不错的玉佩递给唐宁。
萧清寒只觉得那玉佩熟悉,但唐宁看了玉佩,却是全是一震。
那上面的图案,她看过多次,不会忘记。虽然不是同一块,但却和那人脱不了关系,想到此时可能是她没想到的另外一种情况,唐宁眸子暗了一下。
但唐宁却没对着萧清寒说什么,而是把那玉佩不动声色收起来。
“士兵这些楚田郁的属下,你去他那边核对名单,对伤亡士兵加倍抚恤,钱从我府中支便好。马鹏里的东西都是赝品,但还有利用价值,你让人转到马车,我亲自护送回都城。另外……”
想到寨中人惨象,唐宁又说道,“华约山寨的人虽是山贼,却不曾作恶。现在他们罹难,你传令楚田郁,收拾尸骨,让他们安生。另外……”
“玉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唐宁把一切布置妥当,又把驿站搜遍,没有看到可疑物品,她便带着人,连夜朝着都城敢去。
天快吐白时,唐宁回到荣华府。
只是,还没等唐宁站稳脚,就有人请来拜访。
看到欧阳恪,唐宁眼中闪过意一丝暗光。她才刚回府,欧阳家的人便过来,这说明什么?难道欧阳家族已经对她的行动了如指掌?
欧阳恪虽然有些“忠厚”,但毕竟是大家族长大的人,见到唐宁这个目光,立即说道,“听说公主有事,臣有些担心,日夜在公主府外徘徊,今天正巧见公主回来,冒昧过来打扰。”
欧阳恪说话时,咬着嘴唇,很是不好意思。
以为欧阳恪姐姐锦妃的关系,欧阳家族对唐宁一直颇有微词。他们也乐意见得唐宁出事,欧阳恪对唐宁一见钟情,见她出事顿时茶不思饭不响,担心之下便常在荣华府门前逛荡。
唐宁见欧阳恪的言行不似作伪,松了一口气说道,“我没事。”
“可是,我听说……”见唐宁一副坦然的表情,欧阳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听闻殿下婚变,臣担心殿下想不开。此番见殿下没事,便好……”
欧阳恪前一句说话还正常,到了后一句便开始对唐宁用了敬称。
明明生了一副纨绔相貌,却性格如其字行为异常恭谨。
不知为何,看到欧阳恪那书呆子的模样,再想到他曾经搞笑的告白,唐宁突然想捉弄他一下。
“奥……你担心我?”第一个字唐宁脱了很重的音,其中调笑意味很明显。
若是旁人,但喜欢人不喜欢自己时,定然不会轻易告诉,但欧阳恪却轻声应道,“嗯。”
那个嗯的声音很小,但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却十分清晰。
瞥了一眼唐宁,欧阳恪见她没生气又说道,“臣对殿下的心天地可鉴,殿下此番婚变,有不少人说殿下克夫,但臣却……”
“却怎么样?”唐宁看欧阳恪如此紧张,忍不住替他铺垫一下。
“臣,臣……”欧阳恪声音颤抖了半天说道,“臣愿与殿下结为连理,此生不移。臣是……真的喜欢殿下。从见了第一面就喜欢……”
欧阳恪后面的话的像是要赴死的勇士,唐宁看着他那样子愣了一下,被人这样纯碎的爱上,任是谁心底也会柔软一下。
“外人都传我克夫,难道你不怕死?就算你怕,你双亲同意?”在唐宁眼中,欧阳恪就是一个不会用政治思考的小孩。
唐宁之所以选择萧清寒,是以为萧清寒没有家族。以唐宁现在的身份,若是和西凉任何一个家族联姻,都会引起朝廷局势变化。
对现在正在富国强兵的西凉来说,平和比任何事都重要。
“臣爱慕殿下,就算只能和殿下做一天夫妻,便死了也甘愿。臣……”还没等欧阳恪说完,唐宁便打断他,摇着头说道,“欧阳家族已有子孙封妃,若有出了个驸马,定会招人记恨。欧阳恪,难道这种事,你一点都不懂吗?”
“但是,我爱你呀。”说最后一句话时,欧阳恪没用敬称。
那六个字像用他肺腑中发出,变成最美丽的烟花。
烟火虽美丽,却瞬间消散。
欧阳恪所说的六个字对唐宁的震动非常大,但她负手站在殿内,却是什么都再说。
欧阳恪看着她无声拒绝,表情有些苦涩。
他像行了个礼,便退了出来,只是要退出时,他却突然返回对着唐宁说道,“臣此生心意不变,若是殿下有任何需要,臣赴汤蹈火在此不辞!”
欧阳恪说完后便离开了,留下唐宁和殿内的一室荣华。
第176章 苦肉计,谁凶手?(。com)
荣华府的主殿寝室中,正睡着一个神情恹恹的男子。
虽不是这里的主人,但他已经在上面躺了好几天。
他此时正在床上趴睡,白色丝绸的睡衣松松垮垮挂在他背上,不经意露出缠绕胸口的绷带。
他此时闭着眼,只是从他的侧脸看去,便足以见起容貌非寻常人可比,他此刻身上的慵懒气质更是惹人瞩目。
浊世佳公子,便是说的如此人吧。
可惜,此刻进来的人,对他印象并不好。
“忘忧公子?”铃铛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到他床上,见他没醒,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床上的人便是忘忧,其实他早就醒了。
见铃铛叫他,轻轻应了一声。
除了面对唐宁,否则忘忧对谁都是一副傲慢无礼的模样。
铃铛不可否认,在刚进来时,被忘忧的外表震撼了一下。但这个人的劣根性她最清楚,碗使劲往往床头边的柜子上一方,翻了个白眼说道,“快点喝药!”
虽然铃铛的脾气显示她不愿伺候他,但忘忧此刻却有些“傲慢”的趴在床褥中没有任何动静。
他用沉默告诉别人,他就是不喝药。
“不就是受了点内伤,姐姐因为你,把西凉仅有的两株珍贵药草都讨了过来,但你每次喝药都在这里磨磨蹭蹭。你要是想让姐姐来看你,但管只说,何必拿着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在。你应该知道,姐姐对你的伤很介意!”铃铛看着忘忧这样,终于忍不住数落他。
朝廷的事繁复异常,唐宁离开都城这么多天,积累了很多事,一回来便忙的要死。
当然,最让她忙的还是市井突然冒出来的攻击性言论。
忘忧虽然在荣华府的主殿内,但能见到唐宁的日子却十分少,此番便翘起头对铃铛说道,“唐宁在哪里?”
自从那夜后,忘忧便开始对唐宁直称其名。
“先喝药!”铃铛是被唐宁吩咐来照顾忘忧的,现在见他不喝药,便立即摆出一副你不喝药,我就什么都不告诉你的样子。
忘忧见铃铛如此固执,一把拿过那碗,便朝着自己嘴边倒去。
药汁依旧以往的苦,他心中却很甜。
他可以看出,唐宁很关心他!
不过,他要的不是这种亲人似的关心。
他想她爱他!
铃铛似乎看出忘忧所想,看着忘忧这样忍不住说道,“现在姐姐很忙,你明明伤势没那么重,却表现出一幅要死要活的样子。你是得到姐姐的关心,却也给姐姐增加负担。明明,她已经是那么忙……”
想起唐宁日夜操劳的样子,铃铛就心疼的厉害,她看着床上忘忧也更加不顺眼。
“你是姐姐左右手,现在却想死鱼一样躺在床上。又不是女子,还需要人来关心吗?你不要再在这里做无用功,还是起来做事吧。”
毕竟是十岁多点小孩子,纵使能力一流,但她现在要管却是一个王府,如此状态下,还要照顾忘忧,她心中实在……
但忘忧在她发完牢骚后,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三个字,“你不懂……”
忘忧躺不躺在床上,和他为不为唐宁做事,根本没关系。
忘忧能为唐宁所做的事,都已经做了。
他现在要做的,便是慢慢放手,让唐宁快速掌握唐门这把利器。
“我不懂什么!”铃铛就是看忘忧不顺眼。
“比如说……”忘忧摆了一个更舒坦的姿势,有些慵懒的说道,“你觉得如果我当你的姐夫,合不合适?”
虽然铃铛在北齐见过很多美男,但像忘忧明明一脸冰山哀怨模样,却又美好的不似凡人的却没有。见忘忧这样,铃铛跺脚说道,“你?你就做梦吧。”
“要说苦肉计,厉王不知比你厉害多少倍!现在姐姐不照样决意与他断交,就连孩子都无法动摇姐姐的心,哼,你以为自己算什么!”
铃铛说完,做了个不屑的表情便出去了,留下忘忧继续趴在床上沉思。
其实,不是忘忧故意这样。
而是,他真的伤的很重。
唐宁现在很忙,开井挖渠已经成功,减少了旱灾带了的影响。但朝廷的局势却在慕容晔抛头露面后,向另外一种朝着唐宁不利的形势发展。
就在唐宁想着思谋着近来之事,她的殿内却迎来个不受欢迎的客人。
凤孝却在偏殿等了唐宁两个时辰。
“殿下还是不见?”茶水已经换了两壶,凤孝做到殿内越来越等不下去。
左右都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