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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
“什么感慨?”
“我感觉官做大了未必真的会快乐!”,杜天野哈哈笑了起来:“只要你做事问心无愧,什么时候都会快乐。”
张扬道:“当年安志远老先生曾经说过几句话,人不在于当多大的官,而在于做多大的事!”
杜天野道:“你不正是这样做的吗?”,张扬笑道:“我那是被你们这帮领导压着做事,头没那么大,硬找那么大的帽子来戴!”
杜大野道:“其实你做得已经很不错!”,两人经过青云竹海的时候,张扬忽然想起安老的坟墓就在附近建议去墓前祭扫一下。
杜天野欣然答应下来,安老的坟冢静静躺在竹海内,张扬和杜天野来到坟前的时候,发现墓前摆放着贡品,水果是新鲜的卤鸡还带着香味儿,应该摆放在这里没有多久,张扬以为是李信义送上的,笑了笑道:“李道长对这个大哥还真是尽心。”
杜天野微微一怔,他并不知道李信义和安志远的关系,有些诧异道:“安老是李道长的大哥?”,张扬点了点头道:“是啊,他和安老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笑道:“这事儿他不想别人知道你得帮我保密。”
杜天野笑道:“我像乱说话的人吗?”,张扬忽然觉察到草丛中似有动静,厉声道:“什么人!出来!”,虽然他的功力大打折扣,可是耳目比起普通人还要敏锐许多,他一个箭步向前方窜去,却见一只褐色的野兔倏然从草丛中窜出,宛如一道褐色闪电般向竹林深处投去,如果在过去,张大官人一定要追上去打下这只兔子,给晚上的餐桌添一道美味,可现在他有些力不从心。
杜天野看到张扬追了两步又停下脚步,笑道:“你不是武林高手吗?怎么不把那只兔子打下来?”
张大官人叹了口气道:“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两人在安老的坟前祭扫了一下,然后离开张扬并没有察觉,竹影深处,一双明澈的美眸正黯然注视着他几分柔情几分伤楚,那双眼睛的主人正是安语晨。
世上的巧合本来就有很多,安语晨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张扬,她本来想清明过来扫墓,可是最近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安语晨知道自己来日无多,她害怕自己等不到清明所以决定提前来清台山,来到爷爷的坟前看他安语晨很想见张扬,可是她害怕自己拖累了他上次张扬为她疗伤的情暴她仍然记忆犹新,她实在不忍心让张扬再冒这么大的风险。
张扬和杜天野走后,安语晨来到爷爷坟前跪下,望着爷爷的遗像,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滴落下来:“爷爷,我好想你,我一个人在这世上过得好孤单……”
四周如此寂静,只有山风应和着安语晨的倾诉,她抱着墓碑,仿佛抱住爷爷的身躯:“爷爷,你曾经说过,要尽一切努力让我快乐,我很快乐…………我活过了,也爱过了,对我来说再也没有什么遗憾……”,说到这里她低声啜泣起来:“只是我不知道他爱不爱我……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这么想,他已经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是不是很贪心……可是……”,她剧烈地咳喘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平复下来:“爷爷,其实上天已经对我够好,在我要走之前,还给我一次见他的机会……可是,我不想再拖累他,我不想拖累任何人,成为任何人的负担……”,安语晨对着墓碑喃喃诉说着,浑然没有感觉到天已经黑了,夜幕凡经笼罩了清台山,她坐在石碑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最近经常会发生这样的状况,她特别容易犯困,特别的疲乏,坐在那儿说着说着就会睡着。
安语晨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了身上披着的道袍,看到了守护在她身边的老道士李信义。
安语晨望着李信义露出会心的笑容,她此时方才发现,李信义的眼,李信义的眉和她的爷爷是何其的相似,虽然他留了一大把蓬松的胡子,可还是遮不住那熟悉的轮廓。安语晨轻声道:“爷爷!”
李信义唇角的肌肉没来由颤动了一下,带着他的胡子一撅一撅,只是瞬间的错愕,然后李信义眼圈微红的应了一声:“嗳!”如此亲切,如此温暖。
安语晨扑入他的怀抱中,泪水簌簌落下:“爷爷!”仿佛爷爷真的已经回到他的身边。
李信义不禁动容了:“乖!小妖,乖,削女儿乖!有什么事情,只管跟爷爷说,有我在,不怕,不怕!”
安语晨点了点头,离开了李信义的怀抱,抹去脸上晶莹的泪珠儿,留下一抹灿烂至极的微笑:“我很开心,我又有爷爷了!”
李信义道:“我也很开心,我有了个别女!”
李信义并不知道安语晨看到张扬的事情,带着她返回道观居住的时候,李信义道:“张扬下午来过,我还提到了你,想不到你们就这么错过了!”
安语晨道:“没事儿,我明天去找他!”
李信义道:“他很关心你的身体,最近你怎样?”
安语晨道:“还好!”
李信义却是不信,他伸出手,安语晨顺从的将手腕交给他,李信义探了探她的脉门,两道花白的眉毛变得越发纠结了,安语晨的脉象比起上次见她的时候更加紊乱,李信义的医术当然无法和张扬相提并论,可是他依然能够探查出,这是一种经脉面临崩溃的前兆,这丫头的脉象和常人原本就不同,所以李信义也不敢轻下结论。他能够想到的还是张扬,低声道:“看看张扬有没有办法。”
安语晨淡然笑道:“其实我最近感觉还好。”
李信义将信将疑,老道士只是觉着安语晨这次来得突然,记得上次她说过要清明过来,怎么突然就来了。
老道士带着安语晨回到紫霞观,给她做了碗责面,安语晨却没有多少食欲。
李信义看到她的样子,心中越发的感到担心,轻声道:“小妖,你好歹吃一些,不要让我担心。”
安语晨道:“你真像我爷爷!”
李信义听到这话,心头一酸,眼泪差点没掉下来,他年少之时就遁入空门,对安家的那点印象全都停留在少年时代,后来遇到大哥安志远,方才唤起了心中的一些亲情,他本以为自己早已斩断了和安家的关系,可现在看到安语晨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说不出的难受,李信义终于相信血脉至亲是怎样都割舍不断的。
李信义强作欢颜道:“你刚才不是叫我爷爷吗?你要是愿意,以后就叫我爷爷!”
安语晨在竹林之中听到张扬和杜天野的对话,已经知道了李信义的身份,她浅笑道:“其实你就是我爷爷,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李信义不知她怎么会知道,想想安语晨还不知在世能有多少时日,他当然不忍心继续否认,轻声道:“小妩,你是我的乖孙女儿!”
安语晨坐在李信义身边,向他说着自己当年来清台山的趣事,脑海中翻来覆去浮现出的却都是张扬的样子,她不由得想到,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来这里,或许就不会遇到张扬,或许自己早就先于爷爷死去,那么自己也就没有这么多的烦恼和牵挂,她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和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清台山?不仅仅是为了拜祭爷爷,更是想重温昔日和张扬相认相识的片段。如果不想见,便可不相恋……安语晨的唇角浮起了一丝凄楚的笑容,一直以来自己只是在单恋…………
【……第二百四十九章【高调的候选人】……】!!
第二百五十章【高调的候选人】(下)
第二百五十章高调的候选人(下)
:感谢‘f祥子’兄弟投出的第8;9张,谢谢您的支持:)
庆功宴后,庄名扬和陈龙他们各赴一方。经历过生死考验,此时这些大名星们和他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从彼此借势相互利用,变成了真正的朋友。
有了这层关系,自陈龙李杰以降,各路明星纷纷要求在楚风集团正准备开拍的电视剧《法治中国》里出演;这部戏是从抗日战争时期的抗日根据地开始拍摄,反映四代法律人在祖国法治建设中的努力和无奈,从而唤起公民的法律意识,从题材上来说,虽然小众了一些,但是却是新汉国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部法制大戏。
庄名扬早就定了基调,要把这部电视剧拍成一部法律题材的‘正剧’,让观众在嬉笑怒骂之间,真正领悟法律的真义,法治的重要性,从而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一场法律热,这在某种程度上会给即将到来的法工委修改法律工作起到正面的推波助澜的作用。
陈道平不但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还是个炒作高手,这部戏在筹备阶段,就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楚风集团本来就是话题的中心,再加上庄名扬这个话题老板,想不惹人注目都难。
如果这次庄名扬能够获得诺贝尔医学奖,并且在颁奖典礼上做成‘那件事’,就等于又烧上了一把燎原大火,再加上陈龙等国际影响和房冰冰等绯闻女星的参演,陈道平有信心在不久的将来,凭借这部电视剧雄霸各大卫视的收视率排行榜;又出名又赚钱,还有比这更好的生意麽?陈总裁现在是踌躇满志。
这次前往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参加诺贝尔颁奖典礼,同去的人除了代表汉国政府的刘流刘大局长外,还有二师兄刘尚文,费知草和魏明鹤这两个国内中西医界的泰山北斗和一些国内的知名专家也会到,不过他们将会直接赶到瑞典和庄名扬他们会合。
既然费知草要去,费雯雯当然也要赖着一起去,经过这次非洲之行,费雯雯对庄名扬的感觉已经从一点点‘小动心’变成了‘崇拜’,这个似乎无所不能的男人让我越来越是钦佩,却也让她感觉越来越是遥远了。
或者是不甘心吧,明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估计是没什么戏了,费雯雯还是希望多粘在他身边一会儿,哪怕这让她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花瓶。
裴玉接到的命令仍然是贴身保护庄名扬,于公于私,这都是让她不愿拒绝的任务,至今云英未嫁的中校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可这段时间和庄某人同吃同住,虽然这‘二人世界’不过是公派的任务,却还是让她感觉到了一点小温馨和难以割舍,女人嘛,始终还是个女人。
骆日生的医药集团也已经开始生产庄名扬研制的抗癌新药,并且十分有幸地挂了个研究组成员的名头;虽然世界医学界的人都明白,这位伯爵先生根本就没这两把刷子,多半还是沾了女儿女婿的光,不过锦上添花人人会,没人会无趣到去揭伯爵大人的老底,因此他也同时接到了诺贝尔基金的嘉宾邀请函。
对于这种出头露脸的事,骆伯爵和他的美人儿老婆向来是不甘人后的,几天前就和骆冰赶到了斯德哥尔摩,这个消息传来,让庄名扬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在非洲这一个月可把男爵大人憋坏了,身边虽然美女如云,还有位制服美女整天在眼前晃来晃去,却是能看不能吃,庄律师容易吗?
连续两次世界大战中保持的中立国地位,给斯德哥尔摩带来了长达百年的和平,安定、富庶、慵懒、和谐,经济的发展并没有摧毁这个古城的浪漫和柔情,波罗的海的暖湿海洋气候让这个城市充满了艺术氛围,就像一个羞答答的名门淑女,让任何见过她的人都不禁要沉醉其中。
两名美丽的空姐轻轻打开舷梯,庄名扬缓缓步下380,一眼就从来接机的人群中看到了她。
一个多月没见,骆冰的小腹似乎已经有了轻微的隆起,可这不仅无损她的美丽,反倒让一身紫衣的她更显得丰满动人了。手中拿着一把紫色的雨伞,轻轻掂起脚尖,骆冰的目光在空中与他的视线遭遇了,两人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俩忽略成了空气。
“冰儿……”
庄名扬大步从主持接机的汉国大使身边走过,更没有多看那些人高马大的瑞典子一眼,停也不停地走到了骆冰身边,当着骆伯爵和美女丈母娘,一把将老婆抱在怀里:“你和宝宝都好吗?”
“都好……”
扔掉了那把王妃凯丽赠送的苏格兰手工制作的雨伞,骆冰像只小鸟般投进他的怀中,幸福地眯起了双眼。久久……这个已经做了母亲的女子忽然调皮地将小嘴伸到他耳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下次没得到我的批准,不许你再做这样危险的事情。”
“是,谨遵老婆大人之命……”庄名扬笑得像一根老油条。
“宝欧到过香港了,是苏老爷子带她来的,她还带来了一些蛊师……”骆冰突然抬起头,非常非常认真地看着他:“是苗岭的宝欧,她说你叫她小宝儿呢……酸,真酸……”
庄名扬像是被蝎子突然蛰了一下,忍不住跳了起来:“宝欧!苏……苏老爷子带她去的?老婆我……”
“我承认,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很喜欢她……”骆冰的眼神渐渐变了,隐隐透出一丝寒霜:“可这并不代表我会轻易宽恕你这个风流鬼,说吧,你要我怎么惩罚你?”
“看在岳父岳母的份儿上……”
骆冰摇头。
“看在宝宝的份上……”
还是摇头。
“苏老爷子的份上,全世界癌症患者的份上儿……冰儿你知道,要攻克癌症,离开了宝欧家是不行的……”
骆冰的目光总算有了一些松动:“只是这样吗?”
“男儿膝下有黄金,最好天天跪搓板……”庄名扬可怜兮兮地牵起她的小手,在手背上深深一稳:“未来的女伯爵,我最最亲爱的妻子,你看这样行不?”
骆冰看了他半晌,终于‘噗嗤’一笑:“搓板我带来了,有足足十块呢……”
“十块!”庄名扬一声惨叫,让前来迎接的汉国大使和诺贝尔基金会的人一个个不明所以,看着他只是发愣……
“小庄,让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诺贝尔基金会的执行主任埃里克森先生,这位是瑞典皇家卡罗琳医学院的院长约翰森先生……”
汉国驻瑞典大使李国光笑吟吟地看着庄名扬,说话都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
难怪李国光这位部级首长会对庄名扬如此态度;先不说庄名扬年纪轻轻就已经名动天下,不但被作为提名候选人邀请到瑞典,而且几乎就是铁定的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了;而且李国光也听说了庄名扬被老人家特别召见,成为法工委高级顾问的事,虽然说这个顾问不是官,可能被老人家看重的人,他又怎敢怠慢?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庄名扬获奖以后,会有什么样的轰动场面了;汉国人心中永远的痛,就是没有一个汉国人得到过诺贝尔奖,杨振宁那个香蕉人不能作数的。
如今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就完成了国人的百年梦想,这件事的轰动效果绝对不会比中国人登上火星小,如此人才,此时不结交,什么时候结交呢?老外交官门清儿……
刘大部长已经笑着端起酒杯,对两个子表示出足够的敬意,两个瑞典人却只是礼貌地向他点了点头,看来没有要和他干杯的样子,而是端起酒杯,冲着庄名扬示好。
庄名扬微笑着点点头,笑着和两人碰了下杯子,喝了口红酒,用标准的英语道:“埃里克森先生,约翰森先生,我想两位今天来,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和我喝酒这么简单吧?”
两人一个是诺贝尔基金的执行主任,是负责颁奖仪式的实权派,一个是瑞典卡罗琳皇家科学院的院长,在决定诺贝尔医学奖的归属问题上,是有话语权的。在诺贝尔医学奖的最后得主还没决定之前,他们两个巴巴地跑来参加汉国大使馆为庄名扬等人准备的接风宴,实在有些‘妨碍公平公正公开’的意思。
庄名扬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