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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前的事情,若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谁又能记得住?
丹云想不通厉辰泽为何要这样困着她,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她和他相识不过几月而已,她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也不想知道了,她现在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么晚了盛嘉言是不是在满世界找她,他该有多着急!
厉辰泽看着她冷漠疏离的神情,还是不敢相信,她真的是忘了:“你右边肩膀后方是不是有个淡色的菱形胎记。”
丹云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他怎么会知道?因为位置偏后,连她自己也是长大后才发现的。
“回答我!是不是?”厉辰泽看着她微微露出的诧异,其实心中已经已经有了答案。
丹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担心他又是要搞什么鬼,看着他,最终说了这两个字:“没有!”
“你撒谎!”
厉辰泽硬邦邦地从牙缝中硬挤出这三个字,“你撒谎!”然后一把将她的衣服扯到肩膀以下,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厉辰泽眼前,他微微一怔,手掌已经不自觉的地抚了上去。
微凉的空气瞬间袭上丹云裸露的肌肤,带起战栗,她因愤怒已经涨红了脸:“王八蛋!你干什么!”因为双手被反绑着,只能用着全身的力气撞开他,但是并未作用,她的肩膀被厉辰泽紧紧地捏着。
他大掌一点抚摸过她右肩膀上的胎记,语气有些讥讽:“这是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在心虚吗?”
“关你什么事!厉辰泽,你以为你是谁!”丹云几乎是歇斯底里,她怎么会惹上这样一个疯子!“我告诉你!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想认识你!”
“不想认识我!?”厉辰泽瞪着眼睛,怒视着她,“你再说一遍!”
“王八蛋!我宁死也不想认识你!”丹云的音调一次高过一次,他百般羞辱她,说着那些不着边际的瞎话混淆视听,亏她先前居然会对他心软!这个疯子!她真的是愚蠢之至才会同情他!
厉辰泽因愤怒而喘息粗气:“不想认识我!嗯?晚了!你和我早就认识十三年之久!”说完他直接一把撕开了她的上衣,一口狠狠地咬在她的胸口上,“我让你忘记我!我让你忘记我!你怎么可以忘记我!”
大片的肌肤luo在空气中,丹云的脑子有瞬间的空白,随后,胸口传来刺痛,只觉得漫无边际地耻辱向她袭击而来。
“啊!!”
这个疯子!
有淡淡地血腥味充斥在厉辰泽口腔中,他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立刻松开她:“对不起!我——”
“你滚!”丹云已经红了双眼,大喊着,“我不认识你!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滚!”
厉辰泽看着她胸口不停冒出的血珠,心疼万分,大掌立刻抚上那柔嫩的肌肤,替她擦去血迹。
丹云不停地扭着身子,拒绝他的触碰,却被厉辰泽死死按住,只有阵阵的恶心感从胃部传来。
她顺着墙跌坐在地上,大颗大颗地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嘉言!嘉言!”她不停地喊着盛嘉言,“嘉言!嘉言!你在哪!”
厉辰泽看她哭的伤心有些慌了神,可听着她不停地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刚消散的怒气有重新聚集了起来:“不许叫他!我不允许你叫他!”
一年多以前那些铺天盖地报道、舆论、指责、谩骂以及盛嘉言愤怒的脸,一股脑全部涌向丹云。
她害怕!害怕会重蹈覆辙!害怕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不堪。
“嘉言!”她的声音越发变得凄厉。
“别哭了!对不起!别哭了!”厉辰泽见状,连刚聚集地怒气立刻消散,满脸疼惜,欲伸手想替她擦去满脸的泪水。
丹云像受惊的小鹿一般后退,紧贴墙角:“别过来!你别过来!滚开!滚开”她缩在地上,身上蹭满了灰尘,发丝凌乱,看上去狼狈不堪。
厉辰泽不忍,脱下外套,刚欲替她披上,一道黑影从旁边窜出,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
看清来人,厉辰泽也狠狠地回击过去,两道身影扭打在一起。
丹云脸颊上挂满了泪水,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却更加难过:“嘉言对不起”
盛嘉言看着缩在角落里的丹云,双目赤红,满脸怒容,一个转身狠狠踢向厉辰泽的腹部,用了十足的力气!
厉辰泽吃痛趴在地上,试了好几次都未爬起来,看着盛嘉言跑向丹云,他的双手在地上握拳,狠狠捶下!
盛嘉言立刻脱下外套裹住丹云,一把将她横抱起,路过仍旧趴在地上的厉辰泽时,他仿佛从无间地狱出来的魔鬼一般,扔下一句话:“厉辰泽!你给我等着!”
丹云蜷缩在盛嘉言怀里,仍旧重复着:“嘉言,对不起!嘉言,对不起!”
盛嘉言看着她依旧惊恐地双眸,心脏仿佛狠狠被揪着:“没事了,我在,我们回家!”
丹云揪着他的衬衣,大颗大颗的泪珠仍旧不停地滚落:“嘉言,你相信我!”
盛嘉言抱着她的手僵了僵,心脏处传来地痛处越来越明显,她的记忆深处,一直有着从未抹去的伤痛。
“我信你!没事了,我们回家!”
丹云直到听见他说出我信你三个字时,在缓缓倒在他怀里,疲惫不堪。
盛嘉言抱着她迅速离开。
厉辰泽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紧握着的拳头一次又一次狠狠地狠狠砸在地上,鲜血布满在他手上。
王珂看到盛嘉言怀抱中的丹云,警铃大作。
盛嘉言一字未发,但是目光阴冷,周身地气息已经将至冰点,凌厉的眸子扫都未扫王珂一眼,只吐出一个字:“滚!”
王珂低头递过钥匙,看着疾驰而去的豪车,心里不停地打着鼓,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死定了!
盛嘉言一路闯了无数红灯,脸上的怒气一直未散,车内的温度都仿佛低了好几度。
丹云缩在副驾驶位置上,虽然疲惫不堪,可是她始终强撑着,看向盛嘉言,咬着唇,却不敢出声。
“让他十分钟之内赶过来!”盛嘉言直接无视了丹云的话,对王姨说完后,抱着她大步走向房间。
丹云缩在床角,不安地看着盛嘉言,他一脸铁青,目光直直地瞪着她。
十五分钟后,吴医生急匆匆赶来,外套领子还卷在里头,扣子也未扣上,一看就是胡乱套在身上的。
“我说了十分钟!”盛嘉言看都未看向吴医生,但是阴沉的语气不禁让吴医生抖了又抖。
吴医生冷汗直流,他已经是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从他家到平时怎么也要二十分钟,他刚才都是飙车过来的,才勉强缩短了五分钟。
但是好在盛嘉言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开口说道:“先看看她伤势怎么样了?”
吴医生将医药箱放下,吞咽了一口才对着站在床边的盛嘉言说道:“劳烦盛总让一下。”
丹云手臂上有多处擦伤,但是还好,伤口都不深,吴医生小心翼翼地给她上了药,然后嘱咐道:“没什么大问题,但是伤口别碰水,过两天就会好的。”
然后又同样对盛嘉言嘱咐了一遍:“盛太太没事,伤口都很浅。”
第232章 上药()
“谢谢你,吴医生。”丹云和盛嘉不同,这大晚上的把人叫来看她这些小擦伤,已经够不好意思了,她叫来王姨,“太晚了,送下吴医生吧。”
“盛太太客气了。”吴医生忙着收拾完东西,刚准备离开,盛嘉言却叫住了他。
“把刚才的药留下。”
吴医生重新拿出那瓶药水搁在床头柜上,确认盛嘉言在没其他吩咐以后,快速逃离了别墅。
“手松开。”盛嘉言重新坐回到床边,看着她紧抓着胸前的衣服,又重复了一遍,“松开!”
丹云胸口的咬痕,盛嘉言一早就看见了,现在挡着又有什么用?他都不敢去细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内心的怒火就蹭蹭冒上来。
见她始终没有松开的意思,盛嘉言隐忍着怒气开口:“松手!给你上药!”
丹云见他脸色不好,有些闪躲,“我自己来吧。”
盛嘉言压抑得久了,情绪虽然克制了不少,但是语气明显很不好:“我是说你笨好,还是说自作聪明好!”
“嘉言,你别生气啊——”她拉着他的袖子,“我只是想帮你。”她的底气越来越不足。
盛嘉言一想起停车场内的情景,就恨不得杀了厉辰泽,“我早就和你说过离他远一点!”
丹云想解释:“我知道,可是我——”
“好了,先上药。”盛嘉言打断她的话,慢慢掀开她的衣服,皱着眉一点一点给她涂药水,这样亲秘的位置,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生气,只是盛嘉言更多的是在生他自己的气。
他什么时候需要女人站在他面前,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最爱的人,看到她受伤,他比她更疼!
“嘉言,你别生气,我不该瞒着你去见他的。”丹云红着眼,小手扯着他的袖子,“以后不会了。”
盛嘉言握着她的手问:“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丹云垂着头,她只是不想他太辛苦:“他说他有视频,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视频?厉辰泽有视频?盛嘉言有些疑惑,可也没往深处想,只是又气又无奈,揉着她的长发:“你怎么就那么傻呢?视频根本没有用啊!”
没用?丹云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盛嘉言开口解释道:“有没有视频早就已经不重要了,就算你拿到了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要将视频公开吗?”
当然不可能!这样只会激化孟家和他们的矛盾。现在只要这个视频一出现,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就算仅仅只到了孟剑南手里,也会带来无尽的后患,他势必会查清楚这背后到底经过了哪些人的手,毕竟事关她女儿的声誉。
“如果当时孟剑南和林老夫人和我对质的时候,有视频作证,或许我现在的处境会好些,可是事到如今,如果视频一但出现了,你觉得孟剑南会善罢甘休吗?虽然是证明了此事和我无关,但是这也是在变相地羞辱孟家。”
盛嘉言将其中的厉害关系一一和她分析了一遍。
“所以,如果厉辰泽真的有视频,那反而会是一个大麻烦!”
丹云此刻才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万一视频流出去,就算不是他们做的,孟剑南也不会信,他就是要交盛嘉言一起脱下水,丹云有些懊恼:“那怎么办?孟家要是和林家联手。。。。。。”
盛嘉言见她小脸都快皱在一起,安慰道:“孟剑南不傻,我想他已经很清楚事情的原委了,而且这事情我已经在处理了,很快就会过去的。”
闻言,丹云咬着唇不吭声,她很清楚自己就是帮了倒忙,还反被厉辰泽羞辱。
盛嘉言搂着她:“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你受伤,我也会痛。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和我说,知道吗?”
丹云点着头:“好,可是嘉言,我。。。。。。”一年多以前的事情对她留下了很大的阴影,她很害怕会重蹈覆辙,“我和他,什么也没有。。。。。。”
“我知道,你别担心。”盛嘉言知道她在担忧什么,“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他们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然而这事情只是表面上看似过去了而已,更大的风波在等着他们。
丹云被在盛嘉言搂在怀里,她声音低低的:“嘉言,我要去洗澡。”她自己都嫌脏,这个该死的厉辰泽!
盛嘉言二话不说,直接抱起她走向了浴室,“你手不能碰水,我帮你。”
丹云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最后的结果,却演变成两人一起洗了个鸳鸯浴。
丹云胸口的痕迹太过显眼,两人都觉得有些刺眼,丹云用手遮挡着,却被盛嘉言拨开,然后轻轻地在她胸口印上一问。
“忘了吧,现在,这里只有我的味道了。”
伤口已经不疼了,盛嘉言的吻落在上面,有些痒。痒。的。
“他还碰你哪里了?”盛嘉言的声音闷闷的。
然而不等她回答,他已经将她身上吻了个遍,这是他的领地,自然要印下他的痕迹。
最后,盛嘉言停在她唇边,他心里有些发狂,他不想知道,可是又想知道,内心纠结成一团。
突然,丹云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这里没有。”
她很少这样主动。
盛嘉言愣了一下,“小心伤口,别碰到了。”
“没事,不疼了。”丹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舒服,可是她身心都是他一个人的,她当时也很害怕,害怕厉辰泽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好在他即使赶来了,不然她真的无颜面对他了。
“可以再亲我一下吗?”盛嘉言看着她,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他们本就是夫妻,之前早就有过数次,她似乎也放开不少,又在盛嘉言唇上轻轻一啄。
两人靠的很近,肌肤紧贴着肌肤,她每一处柔软,他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她的吻没有技巧,只是凭着感觉游移在盛嘉言的唇上,在这方面,她似乎一直是个新手,虽笨拙。
盛嘉言一向是个有着很强意志力的人,但是在丹云面前彻底无效,他总是会败在她手里。
她似乎是刻意,永远是这样清清淡淡地吻,盛嘉言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很快,他便又反客为主,扣着丹云的后脑勺,将轻啄加剧成了深吻。
他顾虑着她身上有伤,可是她倒是从未有过的热情,他更是无法抗拒。
“嘉言——”她的声音柔软异常。
“嗯。”他无力抵抗。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磨人,可是他该死地,却这样喜欢。
丹几乎整个人都瘫软在他身上,盛嘉言强而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腰身。
“嘉言,嘉言——”她一声又一声地呼唤。
盛嘉言抢忍下悸动,拿过干净的毛巾替她将水擦干净,横抱起她走出浴室,将她轻放在床上,然后俯下身。。。。。。
“唔——”诱人又缠绵的声音。
“就剩这一个女娃娃了,怎么说?”
“就她吧,还能怎么滴,那几个都被弄得半死不活了!”
“这个也太小了吧!”
“哎!不管了!不管了!”
交谈中的两大汉说完后就去扯被捆在角落里的少女。
“放开我!你们”虚弱无助的声音,“你们要干什么?”
“少废话!”大汉一把扛起她。
“啊——放开!啊——”少女极力挣扎尖叫,但是根本毫无用处!
“叫什么叫!”其中一个大汉直接扯着少女的头发就是一耳光,“穿什么破校服,真他。妈碍事!”
“嘶啦!”布料破裂声,原本就已经残破的校服彻底成了碎片,连带着里头的衬衣也被扯开了。
单薄的衬衣下没有胸。衣束缚,只有一件小吊带,少女刚发育的身躯不似成年人那般玲珑有致,可是皮肤分外白皙,里里外外都透着青春期的青。涩美好。
“啊!放开!别碰我!”少女发出更是尖锐的叫声,然后直接狠狠咬在大汉的手背上,顿时血肉模糊。
“艹!”
大汉暴怒,抄起地上的木棍打下去——
“啊!”丹云从噩梦中惊醒,全身发寒。
盛嘉言刚穿戴整齐,又坐回到她身边:“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嗯。”丹云轻轻应了一声,但是梦中的场景她已经模糊了,只能隐隐约约记得一些,“我好像梦见我小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