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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亚,你要是跟了我又何必这么辛苦,我并不宽阔的肩膀还是可以为你挡住一片天。”韩飞说。
“莫亚,叫你注意身体,以前工作也没看你像这次一样啊,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啦?”杨宇梵说。
“莫亚,自从回来你整个人都不像以前了,你是不是向我们瞒着什么事,你大了,我们管不了你了,只要你健健康康我们就知足了。”我妈说。
“莫亚,我和你叔叔知道你不好过,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们都释怀了,你也该放下了,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文浩妈妈说。
“莫亚,去找他吧!”静姐说。
每个人的话都会在我心中过上好几遍,直到静姐的出现,她就像一把神奇的钥匙为我打开了最后一扇通往光亮的大门,不管前方艰难险阻又或是最终归宿,我想这次我都要义无反顾的大步向前。
因为爱情需要付出,因为幸福需要争取!
因为我爱他——syler!
大病初愈后我去了原来的大学,来到食堂门口的榕树下,那是我和文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和他的爱情从那里开始,从那里结束,那是我最后一次祭奠我们的爱情。
之后我去看望了文浩的父母和他们说我要离开中国了,文浩的爸爸没有任何吃惊只是微笑着祝福我,文浩的母亲有些不舍,这个温婉的中年妇女一直让我觉得很亲切,临走时她叮嘱我到了那边要注意身体,更要注意安全。
最让我不忍的是自己的父母,我不知如何开口和他们说我又要离开。
可那晚老妈拉过我的手让我坐在她旁边,她像小时候一样给我梳头。
“莫亚,你妈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村里有个算命的王婆,大家都叫她王半仙。她一般一个月只会给两个人看相,恰巧一次我染上水痘,当时农村医疗条件差,你婆婆连哭带喊叫王婆帮我看看。王婆只看了我一眼就说这丫头不会有事,你婆婆因为感谢和她多聊了几句。
王婆告诉你婆婆我的一生不会大富大贵过得比较平顺,唯独是以后的小孩注定会有一劫,能不能挺过完全看天。很多事情不能强求,抓得越紧越会什么都得不到。”
我感觉一滴温热的泪水落在肩膀,回身抱住老妈,心中酸涩。
“直到你这次生病我才终信了王婆的话。我已经从文浩妈妈那知道了,你走吧,只要你健康的活着我们就知足了。”
我已泣不成声,我想我是自私的,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离开父母、朋友、放弃了工作。而对方连一个承诺都没有,甚至我都不知道syler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
上次离开,他和我说把我当做出生入死的伙伴。我顾及不了他的情感,既然自私那么就自私到底吧,我当面和他表明心迹,如果他不能接受我就再回来。起码我争取过了,我对得起自己的心,年老后不为此生后悔。
为了不辜负相遇一场,所以无论结果如何,也要奋力的折腾!
因为我一直相信一句话,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命该出现的人,绝非偶然,他一定会教会你一些什么;所以我也相信,无论我走到哪里,那都是我该去的地方,经历一些我该经历的事,遇见我该遇见的人。
我爱他,与他无关。
再次踏上前往亚特兰大的飞机恍如隔世,下了飞机我拨通了霍尔的电话。响到第二声就被接起,我和霍尔说刚到亚特兰大,在机场。他让我在那等着,会叫人去接我。
半个小时后,我看到了埃达,那个四十多岁的司机。他很少说话,也许是司机的职业素养。
车子开了很久,我在车上睡了好几觉,后来周边的景色让我感觉越来越偏僻,我不知道埃达要带我去哪里。
之后他把车子开进一个庄园内,高大的黑色雕花铁门像是自动感应般开启。两边的草坪被修剪的非常整齐,上面种植着各色的花朵点缀得像一个美丽的公园。远处的草坪中央还有一个小石亭,我幻想着午后的阳光照耀在石亭内,悠然的下午喝杯茶看看书一定特别惬意。车子停在一桩极具欧洲建筑风格的主楼下,我下了车环顾四周不可置信。
屋里迎出来一名妇女,她长得慈目善眉,笑嘻嘻的接过我手中的行李。
“你好,秦小姐,我是米歇尔,是奥古斯丁家的仆人。”
我对米歇尔很有好感,她把我安排在二楼的房间,并告诉我syler人还在爱尔兰,我可以先在那住下,有什么需要和她或者埃达说。
我有些失望,原来在荒岛就我和他两个人,虽然他时常失踪,可好似完全属于我一样。而现在,他身边有那么多人围着,又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这么突如其来的到访,好像打扰到他一般。
米歇尔也不知道syler什么时候回来,我只有先在那里住下顺便盘算着如果见到syler如何向他表白,我在脑中想了一万遍他的回复,比如他会告诉我只把我当朋友,亦或是需要先完成手头的事情,也或许他也对我早有感觉。
我不知道他会给我何种反应,在我看来每种都有可能!
第68章 奥古斯丁庄园()
白天我就在庄园内瞎逛,后来意外的在庄园后发现一个湖泊,湖泊旁有些藤椅,我找来纸和笔坐在藤椅上写生,经常能坐一天。我习惯了安静的生活,毕竟曾经在荒岛我也经常独自生活,这样,也并不觉得十分无聊。
庄园房子虽大,可人却不多,平时我能看到的也就是米歇尔他们几个仆人。听她说这里还是syler爷爷当家的时候,庄园是非常热闹的,奥古斯丁家的远房都会在这里小住。
自从布鲁诺迷上探险后,这个家族的人也都慢慢离开这里。
我在脑海中想象着那幅热闹的场景,而如今却很冷清,布鲁诺失踪,巴奈特去世,布雷迪也早已搬出去,空荡荡的家就只剩下syler一个主人。
我很想给syler带去一丝温暖,只是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一厢情愿。所以我的心情时而忐忑不安。
后来我知道这座庄园就在萨凡纳的近郊,应该就是syler长大的地方。
有一天我闲来无事忽然很想去我和文浩租船的那个海边,我想去看看那个满脸胡渣的男人,我要亲自问问他为什么当初不去救我们。我谢绝了埃达的好意,决定独自前往。
萨凡纳我前前后后来了已经第三次了,对于这个地方也并不陌生,很快我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那个海边,可那个小木屋已人去楼空。那扇破门根本没有锁,一推就推开了,里面东西凌乱散落一地,桌椅也东倒西歪,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我本来也没报多大希望能找到杰克,这样至少能让自己心里过得去。
我在海边漫无目的的走着,海的那头一望无际,文浩还沉睡在海中,那个荒岛还是在海的那头。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前方的墙角有一个身影如此面熟,他的衣物破烂不堪,整个人瑟瑟发抖,此时,他似也看到了我,定了定神,然后拔腿就向后跑。
我一个箭步冲上前拉住他的衣襟就把他向地上推,他一个踉跄整个人往地上栽去,犹如一片纸样单薄,虚弱不堪。
我弯下腰眼神凶狠直逼他身前:“当初为什么不来救我们?”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他颤抖着用手捂住头不停地反复念叨。
我掰开他挡住头的双手,蹲下身看着他:“他死了,如果那晚你能赶来他就不会死,他的尸体就在这片海里,你必须给他一个解释!”
他好像受到什么巨大的刺激,整个人晃动得更厉害,我甩开他的手,却在他手腕处看到一个个针孔。
“你的船呢?”
“卖、卖了。”他颤颤巍巍的回答。
“卖了拿去吸毒了?你说如果我现在报警,说你当年租给我们的是艘有问题的船导致人命,你觉得你还能去吸毒?”他抬起头一脸畏惧的看着我,他爬到我脚下抱住我的裤腿一个劲的哀求。
“不要,不要报警,我去找你们的,我一接到电话就去了,直到天快黑都没有看到你们。我不敢告诉警察,那艘船是有些小毛病但不影响出租,我没想到你们会偏离航线。到了早上你们还是没有回来,我就更不敢报警了,如果警察发现你们已经死了,那,那我肯定会被逮捕的。”
“所以呢?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在海上遭遇不测直至死亡,就像你的母亲一样?”
他听了我的话后开始干呕,涕泪交流,蜷缩成一团,我实在不想看到那丑陋的一幕,用脚踢开他抓住我裤腿的手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我没有报警,对于杰克,即使没有被逮捕在我看来也如死人一般。文浩不会再活过来,一切都不会再重来,而我,唯有向前看。
我去了2年前刚离开荒岛时剪发的那家理发店,那个老板一眼认出了我,此时我的头发已经过了肩膀,他问我是不是再剪短,我告诉他染黑。
以前我试图用发色掩饰自己的改变,而现在我要直视自己的内心!
之后的一天庄园来了一个人,我正好在看米歇尔如何把草坪修出弧度,突然,米歇尔丢下手中的工具,向着来人走去。
“尊敬的布雷迪?奥古斯丁先生,您怎么会突然回来?”
“怎么?难道回家还要提前通报?”那个男人斜着头打量我,此时我才看到他长得并不高,顶着圆圆的肚子有点中年发福的感觉,他的眼神闪着精光让人防备。说实话syler的叔叔长得一点也不好看。
我曾在庄园里看到过巴奈特的照片,他和syler都有着挺拔的身姿,不容忽视的容貌,可布雷迪显然和他们不像是一家人,我脑中出现“基因突变”四个字。
“她是?”布雷迪边打量我边问米歇尔。
“秦小姐是塞勒?奥古斯丁先生的朋友,在此等候他。”米歇尔弓着腰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布雷迪走到我身前绕着我看了一圈,这种感觉很不好。
“中国女人!看来他们果然是父子,既然syler不在家中又有女客那么我还是先走吧。“说完他头也没回的就上了车,然后车辆往大门开去。
布雷迪从头到尾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那轻视的眼神让我觉得很不爽。不过我也没必要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生气。
也许家中很少有客人来,米歇尔他们平时也很无聊,所以当我到来后,他们总会想着法子招待我,除了各色的正餐外,每天还有精致的下午点心,漂亮的让我不忍下口,我在这种懒散中度过了一个多月,都感觉自己胖了好几斤,连脸都变圆了。
晚饭后我通常会回到自己的,和国内的朋友同事插科打屁,他们总是笑我是不是给个外国佬包养了,我回道巴不得求包养。
然后会刷刷微博看看国内新闻,虽然人不在中国可却心系国内。我也会时常给老爸老妈打电话,他们问我在这过得怎么样,我说不错,和公司的一个外国客户合租,我还拍了房间的照片传给他们,他们看着那些考究的家具和程设感叹还是资本主义下的人民懂得享受生活,普通的出租房都那么讲究。
我在电脑这头偷着乐,肩膀一抖一抖憋着笑。一个脚步声停在房门口,那是双皮鞋发出的声音,我看了下显示器,凌晨2点了,不可能是米歇尔,那么…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冲到房门口打开门,那人已经开启对面的房门正欲进去,听见声音回过头。
“亚”他看着我,低声轻唤,我穿着单薄的丝绸睡衣站在门边,心情激动不已,那个我想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人此刻就站在我的对面,他身穿一件西装略显疲惫,可喊我的声音温柔中略带沙哑让我有种想扑过去的冲动。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syler再次开口。
“刚和爸妈通电话的,他们那里是白天。”我并没有扑上去,此时的确已经不早了,既然他回来了,那么来日方长。
他走了过来在我面前定住,抬手摸了摸我的头。
“还是黑发适合你。”我望着他的双眸心中翻腾。
“早点睡吧。”他收回手也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我才知道原来他的卧室就在我对面。
其实这栋房子共有五层,每层都有很多房间,我之前听米歇尔说三层以上是客房。我不知道为什么把我安排在二楼syler房间对面,是米歇尔擅自做主还是受到syler的旨意,而我更倾向于后者。
第二天醒来我梳洗打扮完就早早来到楼下,米歇尔已经为我准备好精致的早餐,可是长长的桌上只有一份。
“syler还没起来吗?”我看着早餐问米歇尔。
“奥古斯丁先生已经去公司了。”这么早,我心里想着,我以为今天起来的已经很早了,就是为了能早早见到他,可是他还是先我一步。此时心情又跌落下来。
米歇尔笑眯眯的看着我。“奥古斯丁先生交代过了,他中饭后就会回来,让您等他。”
我跌落到谷底的心情又再次腾空起来,然后愉悦的坐下拿起餐具享受这顿丰盛的早餐,米歇尔没有多说就去一边忙了。
吃完早餐我找来一本书到屋前的石亭等待着,其实一早上那本书都没有翻过去一页,我心里直打鼓,盘算着如何向syler表明心迹。虽然我已经想了一个多月,可当syler正真回来后我反而又紧张起来。人生中第一次表白,还是在异国对着个老外,此番如果不能成功那我干脆找块豆腐得了。
我一直想着成功率这个问题,我分析从syler对我的表现看来,也看不出什么,他对我照顾,可从来没有逾越,就连上次我们在海底那个吻,他也及时把我推开。如果他对我有感情的话是不是不会那么抗拒呢?
我心里越想越混乱,直到埃达开着车子驶进大门,syler从后座下来远远的看到我,他向着石亭走来。
我发誓这辈子就连高考也没有那样紧张过,我甚至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第69章 舞会(推荐票满500加更)()
“吃过了吗?”他走到我身前,正午的暖阳照在石亭,周围是各色的花朵,面前的男人宛如国王,他的声音如此温柔的问候着我,顿时我就被这一切的景象给迷住了,竟忘了回答。
他弯下身凑近我的脸颊“亚?你没事吧?”
他的脸在我眼前无限放大,我能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娇羞的面容,而脑中已经把他扑倒一万次了,可现实,他那逼人的气场让我丝毫不敢乱动,如果他真的对我没感觉,以他的力道估计能一掌带我扔进花丛。
想到我跌入花丛的狼狈相神智瞬间清醒多了。
“还没。”我回答他。
“那走吧。”
我随他进了屋,米歇尔已经把食物放上桌,他坐在我对面看着我。
“你不吃吗?”我问他。
“在公司吃过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被这么看着吃东西,忽然发现以前在荒岛,我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来者不拒狼吞虎咽。
可自从回来后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矫情,可能对一个人的感情真的会改变自己的心态。
“布雷迪来过。”
“哦?对你说什么了吗?”syler微微皱眉。
“没有,可能是来找你的,看你不在就走了。”想到布雷迪那轻视的眼神就让我觉得很讨厌。
“嗯,我知道了。”
“syler,你现在是不是在对付布雷迪?”我想到他自从离岛后好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