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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惊奇,印象中的抽血可是要抽满满三试管呢。
她将血滴在一块四方小玻璃片上,又放入机器里,嗡嗡一阵响动,又是一长串的打印纸出来。
速度非常快。
我见她看的认真,就问道:“有什么问题?”
她也不回答,走过来对我道,“从肌肉里面检测的数据和血液里面的数据不一样,我要重新提取一些组织。”
我闻言有点慌张,“什么数据不一样?我得了什么病?”
她也不回答,挥手让我躺好,道:“现在有反应吗?”
我看了看四周冷冰冰的机器,摇头,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你这样我好慌啊。”
梁思燕道:“现在才是提取数据阶段,结果要反复对比研究才能知道,你先别担心,有结果我自然会告诉你。”说完让我躺平。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发慌,越是发慌,越是不行。
梁思燕看了看,问:“怎么没反应?”
我道:“可能需要一些刺激。”
梁思燕愣了愣,而后拉低胸口,直逼我双目,低声问:“这样够刺激了吗?”
瞬间,我就起了反应,慌忙道:“够了够了。”
她立即操纵仪器,又一道射线刺入疙瘩,感觉针扎,疼痛感更强。
接着拿出两只玻璃签,分别去仪器里化验。
很快,新的检验结果从打印孔里出来,梁思燕却不去拿,而是去旁边桌上拿起一把医用卡尺,过来测量。
我越发弄不懂她要干什么,心脏跳的飞快。
她一边量一边道:“小弟,你自己都没感觉,你现在和以前相比有什么变化吗?”
我仰起头往下看一眼,道:“我个人变化不大,但那里变化很大,这跟蛤蟆有什么关系?”
她还没回答,实验室门滴滴一响,一个矮墩墩胖乎乎的大嘴女医生进来,见到梁思燕很热情地打招呼,“梁医生又搞科研呢?”
梁思燕嗯了一声作答,我却看到,那大嘴妇女眼睛一直盯着我看,差点撞到墙,忽然想起黑车司机说他有个亲戚也在医院,急忙问道:“干姐,那个医生叫什么?”
“凤姐咯。”干姐一边记录一边说,我的内心却泛起了波浪,对干姐道:“医院里的医生喜欢乱说啊,今天打车来的时候连黑车司机都问我是否得了花柳。”
梁思燕闻言收齐卡尺,示意我穿裤子,然后说道:“说你得了花柳是我故意让人放出去的,实际上你的病症很奇怪,我不想让除去我之外的其他人知道。”
这……
我看着梁思燕满心都是尴尬,还以为是凤姐走漏风声,弄了半天是干姐亲自放出去的消息,只是不知道,我这个病有什么稀奇,值的她在外面放烟雾弹。
当下就对梁思燕提出这个疑问,我的病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你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梁思燕对我招招手,带我去了实验室后面的观察室,打开电脑,调出许多资料,指着一些数据对我道:“根据研究显示,你所感染的是一种传染性病毒,这种病毒的复原能力和抗病能力非常强,它会逐渐改变人体的表皮层肌肉组织结构,但变成什么样目前还未试验出来,这是一种新型病毒,世界首例,是我发现的。”
说到这里,梁思燕故意停顿了下,问我,“你知道发现一种新型病毒意味着什么?”
“巨额财富?”
“错!”梁思燕摆摆手道:“巨额财富只是其中一个,主要的,是能告诉人们更多的自然规则,生物学研究起来比其他学科更复杂,这牵扯到基因技术,讲太多你可能不懂,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感染的这种病毒,在世界其他地方都还没出现过,很稀有,故而很珍贵。”
这一点我信,毕竟全世界那么多人,没有人会像我一样闲的没事去玩癞蛤蟆,还是一只被工业污染过的毒蛤蟆。
梁思燕又道:“从目前分析的数据上看,你体内的病毒已经稳定,这应该是鸭子唾液的功劳,具体里面包含着什么原理,我还需要再研究一下。”
我默默点头。
梁思燕又拿着记录的数据看了看,对我道:“再有就是,你比以前增大了许多,最近有服用过什么激素吗?”
我摇头,“没有,就是那天被蛤蟆咬过后它就肿了,然后一直保持在这个状态。”
梁思燕哦了一声,道:“很难得,看来你以后的夫妻生活会很幸福。”
咦?今天梁大夫居然有心情跟我讨论这个?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正准备再问,她已经转身出门,口里说道:“去看看小妹,她的检查也应该完了。”
小妹的检查结果出来,上面详细写了小妹的身体状况,体表多处擦伤,挫伤,都在什么位置,伤痛面积大小,伤势轻重程度,全都写的清清楚楚,另外就是小妹的膜,医生的检查结果是:因外力破裂。
因外力破裂?我有点不太明白,这样的说辞能作为证据吗?
桃姐道:“这就要看律师的水平了。”
我连忙解释道:“不,不,我不是指律师,我说的是你们医生的检查结果,就不能写上短期内发生过关系导致破裂?”
桃姐闻言看梁思燕,梁思燕就放下手头的工作,带着我们出去,在人少清净的地方道:“刚才桃姐的检查结果显示,小妹的伤不是因发生关系破裂,因为她的破裂口很奇特,直白的说,在医生眼里看来,那更像是不小心自己弄破。”
我去!到底是医生,果然有两把刷子。
在我目惊口呆之际,干姐又补充着道:“如果你们有证据能证明对方只有女生手指粗细,那么我们就能肯定地下结论。”
如此说法直接让小妹脸红,走去一边不好意思再听。
我道:“不行啊干姐,必须得给他定罪,不然我就惨了。”
干姐还是摇头,道:“别的事情我能帮你,唯独这件事不能帮,你要知道,我们这边出的检查报告根本不具备权威性,将来闹到法院之后,他们肯定还会派别的医生查,如果到时两边结果不同,会牵连很多医院同行。”
如此说就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原来陷害人也会有这么复杂难办,当下想不出其他办法,只能闷声出气。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沮丧,让梁思燕动了恻隐之心,重新说道:“我这边给你重新开一份检查报告,如果有问题我来处理。”
说完将小妹手里的检查报告单拿走,回去她的办公室重新开。
当新的检查结果出来后,我的心中才松一口气,有了这张单子,告起他来就方便多了,再加上白虞珊的采访录音,我这边就有了必胜的把握。
副镇长啊,多牛逼呢。
不过在开始告之前,还有一项重要工作要准备,那就是找个好点的律师。虽然我从未打过官司,但见过猪跑,知道一个好的律师能决定一场官司的胜败。
第147章 一树梨花压海棠()
既然是要去告,必然是奔着赢的目的去的,最不济,也要把对方搞臭,让他嚣张不起来。自己儿子犯了错不闻不问,先想着让我付出代价,无法无天到极点,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本事。
我不但要告,还要上报纸上宣传,让记者来采访,用社会舆论来造势。
一场穷苦老百姓不折不挠斗倒大贪官的励志戏码在我脑海里上演,剧情跌宕起伏精彩纷呈,我甚至都想到了这个真实事件被某个大导演看中改编成影视剧。
结果到了法院人家根本不受理。
给出的理由是你要去纪委。
我说不告官,只告那个强奸犯。
人家问我人在哪里,有没有抓住。我说人在医院,想抓的话随时能抓。
工作人员道:“如果你说的事情属实,公安机关那边自会受理,都不用你告,案子就会转到我们这里来。”
原谅我是一个法盲,我不太清楚,现在打官司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章程,难道不是来了就能击鼓鸣冤?
工作人员告诉我:“击鼓鸣冤是旧社会的做法,是封建社会的落后做法,跟不上时代。”
我默默地点头,“明白了,击鼓鸣冤比较落后,所以他们受理的很快,现在的官司流程很先进,所以我们得办很多手续,别说能不能伸冤,能不能告,都是个问题?”
工作人员闻言用眼瞪着我,“你是来找茬的吧?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告你妨碍公务?”
“额妨碍你妈的批!”我用黄龙话如此说,灰溜溜地往回走。
人都走出五六步,后面传来很鄙夷的一句:“文盲加法盲。”
我站在门口看了看国徽,哎呦一声叹气,心说算了,这不是在咱西北老家,由不得咱猖狂。
后来随着社会经验增长,我才知道官司不是随便打,也不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官司,也是一门学问,里面的水更深。
当天我灰溜溜地往回走,小妹兴致也不高,站在法院门口道:“要不,我们去看车吧。”
我摸了摸钱包里的卡,心说也好,人活着不能总是生闷气,应该高兴点。反过来讲,事情做到我这份,也犯不着生气。
我问小妹喜欢什么样的车,小妹很茫然地摇头。
我去ATM上面查余额,只有六十多万,心里就犹豫起来,距离阿妹生产还有三个月,三个月能收入四十多万,这是在德叔不赌的情况下,这样阿妹动手术的钱是够的。
另外我自己做医药代理也能分一部分,就算是分蒋院长三成,我还剩四成,也有六十多万,如此算来,应该没问题。
当下就将心一横,买辆好车。
也讲究是混社会,没有宝马奔驰算那门子的混社会?
向前两步又返回来想,我这整天打打杀杀的,车子不是被撞就是被放气,开个好车都不够送修理厂,所以还不能买好车。
思来想去,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是自己混的档次不行,混来混去,人家黑车司机都说我是个烂仔,没人说我是老大。
如果我混到大龙那个份上,有谁会来放我轮胎气?
最后决定,还是买辆中档车,面子看得过眼,毁了也不心疼,选了一款黑色帕萨特。
新车手续还没办齐,结拜大哥王子聪就一个电话戳过来,笑呵呵地道:“阿发,你的事情,我帮你搞定了。”
我这边一愣,“什么事?”
王子聪大声道:“那个副镇长,今日被纪检委的人带走了。”
卧槽!
这个消息犹如雷鸣灌耳,激动的我原地跳起来,差点都想抱着小妹亲一口,最终还是稳定下来,问道:“大哥你是怎么办到的?”
王子聪得意洋洋道:“我早上给老爷子说了你的事,中午阿珠就打来电话,讲那个副镇长被纪检委的人带走,好多人都看到。”
这么说,是王老爷子的功劳?
我这个结拜大哥那点都好,就是讲话不太利索,讲半天讲不到重点,我觉得还是亲自去登门拜访比较好,一来感谢人家,二来也认认门,结拜这么久以来,他们两口子来过我家三四趟,他们家我一次都没去过。
当下就给王子聪回话,让他下午哪都别去,我要来家里拜访老爷子。
王子聪很遗憾地对我道:“不行,老爷子刚出门,最快要到晚上才回来。”
我想了想道:“也好,那就等他回来我去拜访,另外,老爷子喜欢什么,我第一次登门,务必要准备点他喜欢的东西。”
王子聪也不跟我客气,道:“老爷子一生爱花,你手里要有拿得出手的花,就送来一盆。”
花?还要拿得出手的花?
我心里一阵疑惑,怎么花还分拿得出手拿不出手呢?这里家家户户都养花,各种奇珍异草几乎都见过,还有什么稀奇?
小妹对我道:“花当然有讲究咯,才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像阿爹养的那盆茶花,是云南异种,当初花了三万块买的。”
咩话?云南异种茶花,要三万块?
我瞬间觉得自己刚才买车买便宜了,老头子一盆花都敢花三万,我买个实用性强又装逼的车子怎么了?
小妹见我不懂,就耐心给我解释:“他买的那盆花叫做风尘三侠,上面只开三朵,紫白红各一支,都是纯色,其中紫色最大,代表虬髯客,白色次之,代表李靖,红色最为娇小,却最妖艳,代表红拂女,如此就是红尘三侠,世间罕有,当时好多人抢着买,是阿爹出价最高。”
我听完很是惊诧,茶花而已,居然能卖出如此天价,还抢破头抓破手都没抢到。当下就道:“那花是不是有其他异能?”
小妹闻言表示不解,“什么异能?”
我道:“就是这风尘三侠开在家里能驱虫灭蚊?香气吸入可强身健体?还是滋阴壮阳?”
小妹摇头,“一盆花而已,哪来的神奇功效。”
我一拍手,“这不就结了,一盆花而已,凭什么这么贵。”
小妹撇撇嘴,又道:“这你就不懂了,养花的学问大着呢,就拿风尘三侠来讲,如果白花大过紫花,就不是正品的风尘三侠,而是副品,必须是紫白红依次排列才行。”
我听完皱眉,“都是那些闲的蛋疼的人搞出来这种说法?嫌富豪们的钱没处花故意搞这个噱头。”
小妹听完立即叫道:“啊姐夫你死了啊,居然这样讲,这个说法可是金庸金老爷子最先提出来的,故而养花的人才会趋之若鹜。”
“金庸讲的?”我不禁皱起眉头,在我心里,金庸可是武侠泰斗,伴随着我度过整个初中时期,我怎么不记得他曾经讲过这些?
小妹道:“对呀,他在天龙八部里面有借段誉的口说过,讲这茶花不但有风尘三侠,还有八仙过海,十三太保,十八学士,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奇花。”
“无聊!”我忿忿不平地道:“金老爷子不过是为了小说好看随便捏造了一段文字,就被这些商家拿来炒作,好比他书中写的那美食叫花鸡,好多人都仿照着做,味道也不过如此。”
话虽如此说,但王老爷子喜欢花,我必然不能随便搬一盆狗尾巴草给他送过去,既然已经知道这花里面的学问很深,必然是要费点功夫。
转念一想,王老爷子一句话,帮我这么大的忙,花点钱买盆好花也是应当。
当下问小妹,“咱家的茶花不是开了八朵吗?是不是八仙过海?”
小妹摇头,“八仙过海里面必须要有深紫和淡红这两种,代表铁拐李和何仙姑,我们家里八朵颜色都一般,算不得八仙过海。”
我向前走,忽然想到个主意,用水彩染了色不就行了?复一想这样也不行,王老爷子德高望重,送他假花被他日后得知会笑话,还不如不送。
想想还是去花市上转转,看看情况再说。
当下招呼小妹上车,往市场里去。
这帕萨特是高配自动挡,开起来比本田捷达都舒服,让我一阵欢喜。
男人对车的感情就像女人对包的感觉一样,摸到手里就不想撒手,珍贵的不行。
小妹在旁边道:“明天我也要去学车,这样咱们家以后就有两个人能开,你以后喝醉也可以让我去接你。”
我闻言道好,“你去报名,回来用咱们的车练习,我教你,比驾校的教练要好。”
这里的驾校我去过,教练都是胡乱教,骂人的居多,反正考试的时候要塞钱,管你会不会统一发照。有那嫌麻烦的,人自己连考都不考,直接买证都行。
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