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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在看,也不啰嗦,冲着雷子胯下就是一膝盖,当时就痛的雷子倒吸凉气,身子坠着往下倒,我还不解气,对着那厮猛踢。
身后武警要上前拦我,却被何若男挡住,一时间整个空间静谧,只有皮鞋和骨肉的碰撞声。
踢了四五次后,何若男看不下去,一把将我拉开,低声问,“什么仇什么怨?”
我擦了把鼻子,恨恨地道:“这厮是专门逼良为娼的。”
言毕后退,身后武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何若男,上去对着那厮补了一脚。
……
下到楼去,才感觉体内热火朝天,显然是药粉起了作用,不过无妨,此刻我的心情大爽,第一次觉得,教训人也会有快感。
出得门去,李俊他们已经上车,是一辆雪铁龙,见我下来便招手。
我左右看看,摸了摸鼻子,走上前去,自有人开门。
车子往半山走,李俊在后面递给我一根烟,问,“雷子呢?”
我把烟夹在耳朵上,悠悠地道:“放心,死不了,你的面子,我要给的。”
李俊又问:“那三个妹仔呢?”
我答:“警察肯定会处理,送医院吧。”
李俊便不言语,吸了两口烟后,问,“你跟警队的人很熟?”
我笑,“我跟队伍的人不熟,跟他们头头熟。”
李俊闻言也笑,再问:“你和他们那位头头熟。”
我就黑了脸,语气郑重地对他道:“这个你不用知道,我只告诉你,你在这里打架斗殴,只要不打死人,我保你平安,但你若是因为卖药粉被抓,恕我无能,你只能等死。”
这次不单是李俊笑,车内大马猴子都笑起来。
他们很清楚,我说的是实话。
李俊道:“放心,卖药粉被抓,我绝对不会把你供出来。”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
车子到了半山门口,军哥和飞哥的车子已经在等,气的我破口大骂,“两个王八蛋,自己家里有还跑来我这里玩,真尼玛抠门到家。”
那两个屌毛就哈哈大笑,“饭是别人家的香,妞是别人家的正,今天你请我们,明日我们请你。”
说着一伙人走进大厅,自有人迎接,阿莲也在其中,见到我很是惊讶,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我将阿莲拉到一边,低声道:“这几个都溜冰了,要散冰。”
阿莲立时就问,“是你请客吗?”
我点头。
阿莲闻言有些气恼,“你也溜了?”
我再次点头。
阿莲气的连连跺脚,“一个人得安排两个才行,有姐妹要受苦了。”
我道:“事情紧急,没办法,看着安排。”
阿莲便开始调兵遣将,来的都是些经验老道的老技师,但毕竟是酒店,档次跟酒吧不同,比那三个妹仔的质量只高不低。
一伙人看的眉开眼笑。
李俊还带着大马,猴子到阿莲跟前,让两个马仔恭恭敬敬地喊阿莲大嫂。弄的阿莲面红耳赤高兴不已,只当李俊是自己亲人。
阿莲也是见惯大场面的,嗔怪着问李俊:“怎么搞的,溜冰不带妹仔吗?”
李俊道:“你问阿发,我们带了三个,结果阿发发飚,要当场杀人,惊动了警察,就没得玩咯。”
阿莲闻言大惊,呆呆地看着我。
我对她眨了眨眼,低声说道:“我遇见那个当初骗你入行的人了。”
阿莲霎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
旁边飞哥搂着两个妹仔过来,呵呵笑道:“我算是服了阿发,一怒为红颜,警察来了他还不松手,啧啧,真心佩服。”
阿莲闻言表情尴尬,赶紧招呼手下姐妹扶客人进去,等他们散尽之后,阿莲才对我道:“你先回家,我安排好就来。”说完递给我一把钥匙。
如此说便是要我回她家里,我有些犹豫,道:“不用了,你先忙,我自回家。”
阿莲便道:“你傻啊,你不散冰吗?”
我嗫嚅着,道:“阿妹在家。”
阿莲就用眼睛狠狠瞪我,“你要散冰,她怀着孩子,怎么承受的了,赶快回家。”
我这才明白过来,心说还是阿莲心细,当下就接过钥匙,自行回家。
路上时,我仔细思考这毒品危害,心里也打定主意,只要有机会,就要收拾这些毒品贩子,让他们不得猖狂。同时也感觉下腹中烧,快要抵挡不住,心说等下进门先冲个凉水澡试试,或许管用。
想着就速度麻利地进电梯,按楼层,拿钥匙开门。
结果钥匙插进孔里还没转,房门就自行打来,一个妖精脑袋伸出来,冲着我吃吃笑。
“怎么是你?”
“对呀,就是我呀。”妖精说着,一把搂住我脖子,欢天喜地地道:“二姐打电话回来说,你溜冰了,要赶紧散冰,我就提前准备好等你啦。”
我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当下进门去先问:“阿莲什么时候成了你二姐?”
莎莎嘻嘻笑道:“今天下午,你走之后,我们聊的好开心。”
瞬时,一种无力感就涌入心头,心说阿莲这个傻妹仔,心真大。
桌上放了一盒杜蕾斯,莎莎正在拆包装,我觉得奇怪,“怎么今天又要做安全措施?你吃过事后药应该还有时效。”
莎莎哼一声道:“你傻我可不傻,你吃冰啦,不做安全措施怎么行。”
事后我问何警官,那三个妹仔如何处理的,何警官介绍道:“想散冰最好的办法是先洗澡,然后用厚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让身体出汗,出大量的汗,再洗澡,再出汗,如此反复,等身体不出汗时,毒已散尽。这是最科学安全的方式,采用疯狂运动的方式并不好,会损害肾脏。”
我又问起那个老雷,何警官说已经交给刑事审讯,他的尿检结果阳性,再加上三个女生指控,以前犯的案子没有挖不出来的,后半生应该就在监狱度过了。另外,我的那几脚有点重,可能导致他后半生都无法正常使用。
我哼哼地道:“他犯的是采花案,就算我不收拾,去了看守所也是一样待遇。”
……
翌日清早,我还在睡梦中,接到李俊电话,约我一起吃中饭。
看看时间,已经上午11点,不免头痛,说好的今早早起给阿妹做早点,结果睡过头。昨夜晚归,阿妹又是一阵抱怨,说今日之后再晚归,就让我睡去楼道。
起床洗漱,看到阿妹留的字条:我去做胎教,十二点来接我。
于是给李俊回电话,中饭老子没空,有事下午说。
不多时,何警官又来电话,说道,“有空多和李俊走近点,吃吃饭唱唱歌什么的,好尽快查出他后面的上线。”
我道:“知道了,我会尽快联系他。”说完挂电话,心里嘟囔:急什么,天大的事也没老婆孩子重要。
我早早的开车去了胎教中心,楼下都是过来接老婆的人,我看到一个斯斯文文的小胖子,手里拿了把玫瑰花,一脸幸福洋溢。也见样学样,去买了一束玫瑰。
小胖子见我拿玫瑰,对我笑笑,然后一屁股坐在一辆宝马Z4车头上,有一丝炫耀的味道。我就看不惯他那表情,于是走过去,也一屁股坐在他的Z4车头上,跟他并排,对着他笑。
第76章 公子爷()
小胖子就傻了眼,看着我支支吾吾,“兄地,我好像不认识你。”
我就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是周发,现在认识了。”
小胖子就一脸苦色,从自己的车头上站下来,“可是我没打算跟你认识。”
“是吗?”我瞪大眼睛问,然后半边屁股抬起,挤出一个响屁,再变笑脸,对胖子摆手,“那算了,拜拜。”
小胖子犹如吃了死老鼠般窘迫,看着我想骂又不敢骂,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不停地在我放屁的地方擦,好像我一个屁崩坏他的车头盖似得,动作憨包的像个狗熊,逗得我一阵笑。
小胖子生气了,哼哼地过来问,“兄弟,你什么意思?”
我双手一摊,“无聊,玩玩而已。”
小胖子指着后面的Z4道:“看清楚,跑车来的。”
我就笑,“跑车很牛吗?”
小胖子一瞪眼,“不牛你有吗?”
我回头就踢了自己捷达一脚,指着胖子道:“我敢这样踢自己的车,你敢这样踢你的车吗?”
胖子就愣住。
我又道:“不敢就别BB。”
胖子闻言看看宝马,又看看我,脸都气歪了,哼哼地回去生闷气,周围几个看热闹的人都在笑。
不多时,做完胎教的孕妇们一个个地从大厅里出来,走向各自老公。我看到小胖子一路小跑,迎接一个高个美女。
小胖子也就一米五五,那美女却有一米七,又穿了高跟鞋,看上去异常滑稽。但令我惊讶的是,她竟然和阿妹手挽手的出来。
高个美女接过小胖子的花,对着阿妹笑,“我老公,他总是这样,很浪漫。”出口竟然是普通话!如此我便明白,好白菜为何被猪拱。
我也走上前去,将花给了阿妹。阿妹很是惊讶,又对着那高个美女比划道:我老公,也是北方人。
我看到,那高个美女望向我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惊讶。
我友好地对美女打招呼,堆满笑。
那小胖子却由低向高,对着我虎视眈眈。
当下也没多说,两个女人相互摆手道别,各自上车。
上车后,我问阿妹:“那女的是谁?”
阿妹道:来头很大,她老公是大瑞发百货公子爷。
原来是大瑞发百货的公子!难怪难怪,我又侧头看了看那白色Z4,已经呼啸而去。大瑞发百货是本地知名连锁超市,身家上亿,没想到,公子爷是这样的。
阿妹又道:我们约好了,下午一起过深圳,你要不要去?
我问:“去深圳做什么?”
阿妹道:去练瑜伽,从印度请来的老师,说对生产有很大帮助。
我就奇怪了,阿妹这样问我,那肯定是说我去不去都行,但那个小胖子的Z4只能坐两个人,她们要怎么去?
阿妹道:她自己驾车,她老公不去。
我便懂了,对阿妹道:“你去吧,我下午有别的事,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就好。”说完补充道:“等生完孩子,你也去考驾照,给你也买一辆白色小跑。”
阿妹摸着肚子抿嘴,样子可爱极了。
等中午吃饭完,那美女果然打电话给阿妹,说车子到了小区门口,阿妹惶惶的饭都没吃完就往外去。
我送她过去,看到白色小跑后面还跟着一辆兰德酷路泽,小胖子拿着墨镜站在车前面,见到我来先把墨镜扣在鼻梁上,然后狠狠地踢了车头一脚,略带得意地看着我。
我就被逗笑了,这货不敢踢小跑,踢起霸道却是不留情。
我呵呵地过去,夸赞道:“这车好威猛!”说完也在车头上踢了一脚,“佩服!”
小胖的脸瞬间黑了,问我:“你的车呢,开出来给我踢一脚。”
那方两个女人已经上了小跑,高个子美女回头对小胖道:“老公,我们走啦,晚上见。”
小胖立即呲牙咧嘴地朝美女摆手,目送美女离去。
等车子拐弯之后,小胖笑眯眯地问我:“靓仔,做广东女婿好吗?”
我点头道:“挺好,少奋斗十年。”
小胖闻言就幽幽叹气,“是啊,哪像我们,都是白手起家,天生苦命,吃不得软饭。”言下之意讽刺我只会吃软饭,不男人。
我闻言就拍着肩膀安慰他,“我理解你,吃软饭这种事,你这辈子是没可能了,不过你的儿子或许可以,不管怎么说你儿子也会继承他妈妈的基因,长的又高又帅,到时候不就能吃软饭啦。”
小胖子听出我话里讥讽他矮胖,气的眉毛都歪,然而我已转身离去,他只能原地生闷气。
好不容易有个清闲的下午,我打算美美的睡一觉,临了却收到何若男信息:有空和李俊多沟通,上点心。
看到信息不免烦躁,直接无视,去找阿莲睡午觉。
经过昨夜一番激战,阿莲和莎莎的感情更亲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我就是不太明白,阿莲的心到底有多大,对阿妹她退避三舍我能想得下去,对莎莎她也关照有加,我就不太明白,难道她就没有半点私心?
眼见我进来,阿莲只是打个招呼,就把我推到次卧,说:“我再睡会,你跟莎莎聊。”
次卧里面,莎莎吊带热裤,正趴在床上看动画片《猫和老鼠》,见我进来只是瞄一眼,又继续看。
我关上房门,坐在床边,组织了下语言,又酝酿一番情绪,用非常深沉的语调道:“莎莎,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将来?”
莎莎眼睛瞪着电视,目不转睛,“没想过。”
我又道:“这样是不对的,你应该对你的未来有规划,有构想。”
“没有。”莎莎直截了当地答,忽然问我:“知道我为什么从家里搬去工厂做工吗?”
我怔住,无法回答。
莎莎转过头,静静地看着我,“我最珍贵的给了你,就无法再接受别人。”
我张大嘴巴,她摇头,“你别说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没办法,至少目前,我没有办法去接受另一个男人。”
莎莎道,在事情没发生以前,她是懵懂的,是无知的,对男女之间的事仅仅依靠母亲姐姐的只言片语,她们说的很轻松,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只是一项正常工作。
但真正发生的时候,她是害羞的,她是害怕的。
她也知道那是一项交易,但她却无法走过内心那道坎,没有人告诉她一个女孩的贞洁有多重要,只是用金钱来衡量。
但她自己明白了,贞操,不是一层膜,而是心里那道坎。
她也想骗自己说那只是一项交易,但她的良心却不同意,那不仅仅是一场交易。
即便我不爱她,她也不会再接受别人,目前就是如此。
我仔细琢磨莎莎的话,也开始理解,是我太过急躁,太自私,总是从自己角度出发,想把她一脚踢开。
我对莎莎道:“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
莎莎倔强地别过头,“发生过的事,永远别说对不起,想办法弥补吧。”
我闻言一声叹,“这要怎么弥补?”
莎莎就道:“很简单,你对我好点就行,别老是想着赶我走,我又不打扰你的生活,又不会去找大姐闹,你就每天来看看我,不挺好吗?”
我无力地躺在床上,内心发出感慨,这就是自己造的孽啊!
莎莎从床上站起,双腿并的笔直,问我,“我和大姐谁漂亮?”
我道:“你漂亮。”
莎莎就撇嘴,“语气那么敷衍,看来是大姐最漂亮。”
我摇头,“不是的,真要论相貌,你靓过她。”
莎莎闻言欣喜,躺到我身边问,“那你说说,大姐,二姐,我,我们三个各自的区别。”
三个人的区别?这个我还真没比较过,仔细想了想,说道:“阿妹就比较端庄稳重,面似冰冷实则热心肠,有大家风范。阿莲则是柔情似水,善良至极,事事都喜欢替别人考虑,是小家碧玉。”
说到这里我便不再言语,急的莎莎连连催促,“到我了,到我了,快说快说。”
我想想道:“你就古灵精怪,活泼可爱,美丽萝莉型。”
莎莎闻言就不高兴,撅着嘴瞪我,“我就不温柔善良吗?不端庄稳重吗?你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