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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林嘿嘿奸笑,“国际名媛怎么了?虽然是贵族,可你去打听打听,那个名媛底子是干净的?”
一派胡言,我心说,这暴发户也就道听途说一些故事,当成金科玉律拿来到处宣扬,冒充公知。
主持人说完,台下的慈善家们依然反响平平,似乎对那位传说中的名媛公主不感冒。
主持人见状,使出杀手锏,请出幕后发起者,随着报幕声落,一个身材高挑的黑发美女窈窕利落地走到台前,对着众慈善家鞠躬。
美女黑发大波浪,穿着对襟束腰青花瓷旗袍,高跟鞋有八厘米,往台前一站,先就吸引了众人眼球,惹得一众痴汉连连鼓掌。
包括旁边的张翰林,也咧着大嘴拍手,胳膊捅着我道,“我知道她,非洲坎帕斯皇室成员,被誉为非洲明珠,她伯父就是现任坎帕斯总统,跟我是同乡。”
这些消息不需要张翰林说,我自己都知道。
只是没料到,会在这里看见她。
众人鼓掌,就我不鼓掌,台上的女人一下子目光锁定我,抿嘴微笑,眼神透着精彩,似乎在说:逮到你哦。
第621章 感谢支持(2)()
我无声地笑,要冲她挥手,然而她已经将目光转移开,对着另一边宾客微笑,施礼。
而后,标准的伦敦腔英文开场,首先感谢各位大慈善家,热心的来宾,来参加这个慈善晚宴。
然后再做自我介绍,说自己本来是中国人,后面跟随父亲到非洲,亲眼看见非洲这片大地的变化,感受非洲人民的热情,让她对非洲改变了看法。
很多人认为,非洲人暴力,野蛮,不讲理,甚至是奸诈狡猾,是很不友好的民族。但实际上,黑人是最诚实善良勤劳勇敢的民族,只是他们的文明程度稍低,才会被大家误解。
洋洋洒洒,女神说了一大堆,最后结尾说:“我相信,如果每个人都伸出援手来帮助非洲,非洲必然成为一个文明乐园,而不是现在大家所知道的野蛮,落后。改变非洲,让我们从改变非洲的儿童做起。”
女神话音落,引起诸多人鼓掌,而后开始陆续填写捐款数字,交由专门人员进行整理。
卡片也发到我手里,让我一阵尴尬。
这种情况下不捐款是不好意思的,进来之前人家详细问了我的名字身份,还给了个网址,说所捐款项每一分的去向都能在网站查到,绝对不会拿募捐的善款做其他事情。
人现场就有笔记本电脑,那个人坐那个位置,捐款多少,等下全部以大屏幕的方式体现,每个人都能看到。
不捐款,跑来慈善晚宴做什么?
这属于道德绑架。
不过旁边张翰林已经拿笔写了,十万英镑。写完还冲我挤眼,“一百万,拿来买个好名声是划算的,等下晚会结束我去跟张小姐合个影,留个联系方式,她家里都是做生意的,随便提点一句,有个合作机会,都值回捐款。”
我一阵狐疑,问:“你对她很熟悉?”
张翰林呵呵笑,“说其他的我不懂,但温州商会会长,我相信每个做生意的温州人都耳熟能详。”
台上主持人一个个在收卡片,我心里则开始犯嘀咕,张雅婷这么厉害,能不能给我也介绍个生意做?让我也大赚特赚?
当前的社会状态我已经看的很清,想要赚大钱,就得有门路。有门路没钱都能变的有钱,没门路有钱都会变的没钱。
而大部分的成功人士,都是在拿钱买门路,我有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利用?
想着就将心一横,卡片上写了个三百万。
之所以这么拼,也是有道理的,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再者,原本计划一千七百万成交的玉枕,价格飙升到三千万,若是我要买,光手续费都要扣三百万,现在买主即将失联,玉枕将会重回我手中,那百分之十的手续费,也就免了。
既然如此,不如用这手续费,换取美人一笑,博得个出位机会。
这里写完,交给服务生,由她拿上去给主持人。
台上主持人见了表情惊愕,几乎是狂喜,引得美人注意,过去看一眼,不动声色,将卡片抽了,握在自己手中。
由始至终,也没看我一眼。
但我心里明白,今天晚上,她将要和我共舞。
之所以我有这个把握,也是猜测。就算多有钱的人,也不会把钱往水里砸,非洲那个什么象牙海岸,已经乱了四五年,一时半会且不能停战,慈善家虽然心善,但脑子不傻,怎么可能去做无利益的投资。
就算是玩,像张翰林那样,花点零花钱就好。
至于像我这种,一掷千金的,人家再有钱,也不会这么造的。
等大家写完卡片,主持人就在笔记本上做记录,不多时捐款数额公布,当晚首善,是我们敬爱的斯坦森·维兹,他的捐款额高达130万英镑。
立时,全场响起热烈掌声,所有人向坐在后排的一个肥胖矮子看去,对他行以注目礼。
顺时,我像被五十个姑娘同时寒冰一重天,从头凉到脚。
这是什么鬼?
我费尽心思装个逼,结果是个哑雷?
旁边的女人欢呼雀跃地问张翰林:“你说,那个大富豪捐出那么多钱,晚上会跟名媛啪啪吗?”
张翰林闷声长叹,“不好说,张大小姐行事诡秘,有人说她是纯洁少女,也有人说她经常招募些青壮男子玩耍,坊间传言多,不辨真伪。”
尽管我心里对张雅婷没有其他想法,可是今天这事实在稀奇,明明是我捐的最多,怎么就无声无息?
再听到张翰林这番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问:“她经常招募男人?”
张翰林点头,一脸惋惜,“我也是听人说的,上层名媛的事情,谁能知道真假。”
说话间,舞台一侧的乐队开始演奏,张小姐伸着手笑盈盈下来,邀请那个白人胖子共舞。
白人胖子也不客气,很自然地将手搂着女神小蛮腰,另只手在半空相握,眼睛刚好跟女神胸口齐平,笑眯眯地盯着,随着音乐节拍起舞。
我实在没眼看,背过身去,抓着桌上饮料大口灌。
舞会开始,所有带女伴的人都去跳,只有极个别的男子形影孤单,不过别人都是抱着观赏的心思,我则是怒容满面。
太不自爱了嘛!
气归气,但脑子却不乱,心里思索,张小姐藏起我的卡片,把共舞的机会给了那个胖子,肯定有她的打算,却不知道,她是那种打算。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耐着性子坐在这里,为的就是等下舞会完毕询问。
慈善晚宴舞会的持续时间很长,张雅婷也不是光和矮胖子跳,其他男人挨着来,但凡有人伸手,她就同意,有个身形高大的白人男子似乎是专业舞蹈家,跳的极为好看,连带着张雅婷都变成欢快的蝴蝶,在他的引领下翩翩起舞。
太过分了!
我实在受不了,连监视张翰林的事情都不顾,起身向外。
人走去外面,还不甘心,愁眉不展,自问,这是怎么了?
自己都花心的不行,女人好几个,今天偏偏因为她吃醋?而且这醋吃的莫名其妙,人家跟我什么关系?是有过承诺还是订过协议?
再者,跳舞而已,又不是多么过分的行为,值得我这么吃醋?
心里一边安慰,还要一边责怪,责怪那个女人不自爱,不纯洁,她就不能像个端庄优雅的公主?
正愤愤不平,后面有人喊我,先生?先生?回头看,是那个金发碧眼的主持人,笑眯眯地走过来,“尊敬的先生,苏珊慈善基金感谢您的慷慨,为了表示敬意,我们机构想邀请您共进晚餐,可以吗先生?”
苏珊慈善基金?这是以张雅婷名字命名的慈善机构。
难怪张雅婷那么拼,同时也明白,张雅婷不当众宣布我的捐款最多,原来是另有安排。
其实刚才我都想到她的奇怪举动,只是纯粹内心生气,才故意离开。眼下有人追出来,心情瞬间好了许多,那股奇怪的醋意,也烟消云散。
我似乎明白了女人吃醋时的感觉,男人和别的女人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她就生气,心里明白那其实没什么,但就是生气,这时候男人只要稍微哄哄,哪怕是简单的牵手,都能化解女人内心的幽怨。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新奇而甜蜜。
我随着主持人重新进去会场,再看场子里苏珊跟人共舞,就淡定了许多。
不过是双人交际舞,有什么嘛。
同时心里又在想,对其他女人,我怎么不吃醋?
舞会一直持续到九点半,苏珊去台上致感谢词,整个募捐会宣告便宣告结束,宾客先后离去。
张翰林慌忙对我一句:“叶少,晚上我有事,就不跟你玩了,玉枕的事情放心好了,我不会再跟拍卖行联系。”
说完急匆匆地追出去,跟先前捐款最多的那个白人胖子搭讪。
宾客散尽,张雅婷才笑眯眯地过来,“嗨,又见面了。”
我也回:“又见面了。”
张雅婷手中拿着先前那张卡片,笑盈盈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你现在出手都是几千万,好厉害。”
不提还好,提起来我忽然觉得全身都疼,怎么就犯二了呢?给非洲难民捐款?有那些钱够我给家乡盖三所豪华学校了,怎么就能捐给非洲难民?
果然是色令智昏,见到张雅婷我就迷瞪了。
当下回道:“不是我厉害,是你厉害,我听说首善今晚可以和你共度良宵,慌得我赶紧将价码提高。”
其实我心里不是这么想,只是话到嘴边不由自主地就想讥讽她,尤其是想到张翰林先前那番议论,说张雅婷动不动就招募男人玩耍,尽管我心里千万个不信,但就是不由自主地要言语上刺激。
那女人还不知趣,嘻嘻地笑,“哇,这么贵,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
“切!”我立时就笑了,“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吃醋?”话出口就老脸害臊,暗恨自己不够深沉稳重,都算是社会油子老江湖,被女人三两句话就拿住。
越是否认的快,就证明心事被人说中,这点能耐都没有。
场地内各种用具被人清理,后面有黑人保镖出现,兢兢业业,张雅婷向外走,两步回头招呼,“走啊,还愣着做什么?”
我心里还不大情愿,黑着脸问:“做什么?”
她就笑,山花烂漫,“不是捐款最多的可以共度良宵吗?不能让你的钱白花嘛。”
这话怎么就这么刺耳?不免让我着急,瞪着眼问:“难道传言都是真的?”
张雅婷撇嘴,“真假有那么重要?”
我不回答。
她又问:“那你来不来?不来我走了。”
第622章 战略目光()
来,当然来,脑子有虫才不来。
去到外面,张大小姐依然是排场不减,三辆车子并排,坐去中间一辆,其他工作人员在后面,车子开着向郊外。
车子是三排座,宽敞舒适,前后都坐了保镖,我坐在她旁边,有很多话要说,却不好说出口,一路保持沉默,气氛压抑。
张雅婷却好整以暇,将座椅放倒,自己惬意地躺着,说了句土语,后面黑人动作,车厢内飘出缓慢舒适的轻音乐,她缓缓闭眼,似乎很享受。
那是一座中世纪古堡造型的建筑,在欧洲都不多见,猜测是后来仿造的,连带周围的草坪树林,估计价值不菲。
但我不好意思问,这是她买的?还是租的?
车子开入地下,直接乘电梯上去,人刚步入客厅,就有穿白衣的黑人侍女端来食物,放在长条桌两段,所有的保镖司机纷纷入座,自然而然,想来他们经常如此。
所谓食物,不过是面包片,小牛排,蛤蜊汤,量都不多,看着精致就是了。
正巧现在也是宵夜时间,我正要开动,却看到大家都笔直端坐,双手合在胸前,开始同时说着什么,那是非洲土语,我很茫然。
不过看他们的动作神态,我大概猜到,那应该是类似于餐前祷告,感谢上苍赐予他们食物。
以前对非洲不了解,现在我已经知道,非洲虽然落后野蛮,但宗教众多,各种各样的规矩都有。
我还想跟张雅婷说话,结果被告知,吃饭不要讲话,有问题进房间说。
这句话倒是让我有些许心理平衡,最起码,已经知道,今晚可以和女神共赴巫山。
真正进去房间,依然是好几名保镖拿着各类设备在房间扫描检测,各处细节都不放过,检查完毕黑人保镖才来汇报,说的土语。
我注意到,卧室里面摆着三张床,一张大床应该是张雅婷的,上面床单洁白松软舒适,两张小床却又是怎么回事?
张雅婷说了一窜土语,黑人保镖低头散去,整间屋子就剩我们两个。
见我看着两个小床不解,她解释道:“保镖是24小时贴身保护的,同住一屋也很正常。”
这让我大跌眼镜,似乎明白了江湖传言怎么回事。
“平时你在外面住酒店,保镖也跟你睡一个房间?”
张雅婷点头。
那酒店里面只有一张床。
“他们打地铺咯。”
我一阵无语,“那你洗澡呢?”
“他们在外面等。”
“酒店里洗澡也是?”我脑袋一阵大,若是家里洗澡都好说,可现在的酒店浴室大部分都是透明玻璃,我无法想象,她在里面洗澡,外面四五个黑皮肤大汉进行围观,那是什么状态?
张雅婷轻笑,“这有什么,让他们转过身去就好了。”
转过身去?
我一阵惊愕,惊愕过后恢复平静,问:“你是不是遭遇过什么?”
“也没什么,几次绑架暗杀,都没成功。”张雅婷淡淡地说,“正是得力于这种强度的安保。”
我大概理解她了,也难怪她现在的保镖都是一水儿黑人,一个白人都没有,应该是在一次次事故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想通这些,再去看她的脸,就觉得她坚强而伟大。
利益斗争,马虎不得,这种强度的安保或许进行十年起不了一次作用,但只要一次没注意到,就可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工业机械上也有这种说法,我们安装的各种保险防护措施九成九终生都不会发挥作用,但我们还是会安装,而且是强制性的,因为就算那零点一的几率发生,也是极其危险的。
见我发呆,张雅婷笑,“怎么,你不会连这种醋也吃?”
说的我老脸通红,讪讪回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跟其他男人亲近,就忍不住生气。”
她就咯咯地笑,而后风情万种,拉了我的手,“还记得上次见面我说过什么?”
我当然记得,她说再见面,绝不放过我。
只是不知道,这个不放过,指的是什么意思?
张雅婷收了笑脸,面色郑重,“你要想好,做我丈夫,不是那么容易,可能夫妻聚少离多,可能遭遇莫名不测,甚至会连累家人,所有这些,你都能承受吗?”
这话问的,让我好生尴尬,“怎么听上去,做你的丈夫,像是个吃苦受累的差事?”
张雅婷沉默,许久才道:“如果你去我生活的环境中看看,你就懂了。”
我再问:“那我不做你丈夫。”
她立即道:“那就请离开我的房间。”
言语犀利,给我拿住。想了想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