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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尴尬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他的注意力又回到餐桌上,大口吃菜。
再后来,我们都没说话,只有口腔里食物的咀嚼声,平静的让人窒息。
一顿饭还没吃完,梁骁勇的手机响,接来听,嗯啊两声,而后道:“陈永旺把陈老四制服了。”
简短一句话,就把问题解决,他说,这一切都是在他掌握之中。
梁骁勇又给增城分局打电话,告诉他们地址,说有个潜逃杀人犯,让对方立即派人来。
挂了电话,梁骁勇眼睛直视着我,正声道:“知道陈老四输在哪里?”
我摇头。
“气!”梁骁勇说:“他这个人已经彻底没了底气,虽然看上去将近五十岁,但缺乏五十岁男人的那种沉稳冷静,气不足。知道是为什么?”
我依然摇头。
“好色!是美色掏空了他的身子,这点你应该深有体会吧?”
我的心再次悬起来,不好意思去看梁骁勇的眼睛。
“一个男人做了亏心事,再迷恋美色,就会变的跟陈老四一样,四十多岁,活的像是六十多岁。”
外面有警笛响,梁骁勇拿起帽子,戴好,起身,经过我身边时候说:“好之为之。”
四十多岁,活的像六十多岁,我仔细回忆了下两年前的陈老四,那时候他是多么雄壮,充满斗志,可现在呢?
说几句话,他就满头大汗,我以为那是紧张,其实那是虚的。想来应该是搞死了陈老大,继承了陈老大的女人,于是没日没夜地操练,结果身体被掏空。
娇女原是粉骷髅,迷惑男儿壮志酬,这是多少辈人用经验告诉我们的,意在提醒我们不要沉浸女儿乡,结果我却身陷进去,难以自拔。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想我的日子会好许多。
我开车回家,路过拐弯时候看到前面一大堆人围着,有妇女高声哭叫,停下车看,是警察抓人,抓的陈老四,扭着胳膊往车上押,后面跟着一个穿粉色衫的美艳少妇,哭喊着扒拉警察胳膊,然而无用,该抓走的谁也拦不住。
外面围着一圈人,大部分都是司机和押车的,几人欢喜几人愁。
我正要开车走,后面有人嗨地一声,回头看,大感稀奇,这不是李秀吗?怎么在这出现?
李秀笑道:“放寒假啦,我跟同学来这里打工。”
是哦,放寒假了,马上又要过春节,李秀下个学期就大三了。
我问:“在哪里上班?工作累吗?”
李秀摇头,“在我同学家里上班,你说会不会累?”
哦,她同学是富二代,我大概懂了,想问她那个富二代是男是女,但这个想法刚冒头,就被其他思绪撞的烟消云散。
或许,曾经她是我的暗恋对象,但此刻,关系比路人还远。
我朝她笑笑,“挺好!”这两个字说的很淡,淡到里面不包含半点感情,那是敷衍。
李秀是敏感的,她也变的讪讪,想了想说:“对不起哈,过年时候弄的你夫妻不愉快。”
我笑,“没事,你说的对,是我的错。”
她再次微笑,“是哦,听说你把阿妹接回去了,挺好。”说着,她撩起额前长发,眯着眼看阳光,“你也算是艳福不浅啦。”
我裂嘴笑,不做回答,朝她摆手,“我有事,再会。”
车子走去好远,我从反光镜里看到,李秀看着我离去的方向,百无聊赖,双臂漫无目的地乱摆,那感觉像是惆怅,却又像是身心轻松。
曾几何时,在我眼里,她也是躺在我床上的一道菜,我在想,以我今时今日的手段,想要享用,应该是非常容易。
但现在的我,连想都不会去想,美色和金钱,对我而言再无吸引力。
美色和金钱我可以不要,但睚眦必报的个性我还是有的,武山横夫摆我一道,这个仇得报。
他以为把美莎放在我这里就万事大吉了?我电话给他,“武山先生,关于税款的事,我觉得我们还是要谈,那个交易是不合法的,我想要去自首。”
武山横夫表示不解,“你要补充很多税的。”
我道:“没关系,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我该赚的一分都不能少,交多少税我就提高多少价格,再说那些税又不是扔进水里,交给国库,我乐意。”
武山横夫在那头哭笑不得,“周先生,我觉得有空你还是得研究下法律,现在我们谈这件事是不明智的。”
不明智我也得谈,就算不赚钱,能够恶心你就行。
武山横夫实在无奈,直接对我道:“即便你去自首,也不会对我们的工程有任何影响,相信我,虽然是在你的国家,但你的话未必有我的话管用。”
这狗贼,倒是说了句实话。
我愤愤不平,却没办法,毕竟很多人的屁股是歪的,就算我想反驳,也是苍白无力的。
武山横夫又道:“周先生如果觉得实在过意不去,可以换种方法补偿嘛。”
我问什么方法?
武山横夫道:“办学,我去过西南西北一些偏远山区,哪里的孩子教育真心不好,你要是有心,不如把哪些钱拿出来建学,又替国家培养人才,又抵消了你的愧疚,一举两得。”
如此就无趣了,是否要做善事,我不需要别人教,最起码不需要一个外国人教。这个谈话不愉快,我挂了电话,赶紧去研究法律才是正途,整天不懂法,在外国人面前丢脸,让人耻笑。
我查了查日历,何若男从家里搬走正好一个月,期间我去找过她五次,五次均未见到本人,倒是见到阿珊三次,见到儿子一次,要说狠心,还是女强人狠心,她根本没想我。
阿妹服用那口服液确实有效,十多天的功夫,以前面黄肌瘦的形象消失,面部肌肉开始变的柔嫩有光泽,身上肌肤也更软和了些,不光是我,连张灵彦都看出来了,直说神奇,说那口服液是神药。
并且,她的无意识动作也越来越多,似乎身体有被动式的反应,比如我用手指去勾她手指,似乎有那么一点力她在弯曲,想要攥住。
又比如偶尔的嘴唇开合,似乎要说话。并且,眼珠的确是在转,不光是我看见,张灵彦也看见好几次,很是欢喜,督促我赶紧去美国,再弄几盒神药回来。
这种表现给了我极大的鼓舞,药效是实实在在的,阿妹长期卧床,肌肉松弛,摸起来非常松软,但是服用口服液后,原本松弛的地方逐渐变的饱满,恢复弹性,这是健康的象征。并且,肠胃消化似乎也好起来,这都是看的到摸得着的,我必须继续给她投资。
可是谈到投资,我却犯了难,钱从哪里来?
我唯一的仰仗,就是武藏刀锋,一旦出手,就不可能再拥有。
现在的问题就是,阿妹重要,还是刀锋重要?
我躺在床上,一夜未合眼,最后做出决定,刀锋重要。
但阿妹更重要。
阿妹是我的图腾,是我的念想,尽管我拥有过其他各类绝色天香,但阿妹,始终是不同于其他的。
第499章 看戏()
哪怕只有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几率,我也要努力。
在一个很稀松平常的早上,我推开美莎的房间门,跟她展开第一轮正式对话。
我说:“美莎,如果我要娶你,你父亲会是什么态度?”
香奈子面上一阵欣喜,抓着美莎胳膊摇晃,让美莎不敢正眼看我。
香奈子道:“家主自然是高兴的,并且,如果你真的能够获得家主的认可,那么他将给于你无法想象的财富和权势。”
我嘴唇动了动,问:“无法想象,是有多少?”
香奈子道:“如果你有能力,甚至可以继承武山家族所有的财富。”
我抬头,表示不信。
香奈子答:“是真的,这是传统,巫武山家族的遗训就是如此,有能力者居上,不过,你可能会需要一个武山家族的名字。”
我皱眉,表示不解。
香奈子答道:“美莎的爷爷,也就是武山洋介的父亲,本名叫做岩田正雄,后来为了继承武山家族,才改作武山正雄。”见我不懂,又补充道:“武山洋介的爷爷去了远东打仗,未来得及生下儿子。”
如此我就懂了,武山洋介的爷爷把武藏刀带到远东,结果人死在战场,刀子落到中国远征军手里,又流落到我手里。而他自己,却没来得及生下儿子,只要女儿做继承人。
问题是,武山洋介有个儿子,叫做武山直树。
香奈子道:“直树志不在商场,他只喜欢钻研武术格斗,这也是家主对美莎大发脾气的原因,按照计划,美莎将要嫁给的人,是业务能力很强的商人,他完全有能力将武山家族发展的更加强大。”
“可惜了。”我说:“是我害了美莎。”
“不。”香奈子笑道:“是你救了美莎,那个商人虽然很会做生意,但其他方面就差远了,他比美莎大五岁,感情史非常复杂。”
感情史非常复杂?能复杂得过我?
香奈子很坦诚地说,不同类型的,那个男人就是个杂碎,最好始乱终弃,美莎的母亲派人打探过他的底细,据说他还染了梅毒。
这个娘们不去拍电影真的可惜,虽然她说的很像真的,但我知道那是假的,因为我就是个大骗子,谎话专家。
我问:“就按最低预算,假若我跟她成亲,我能拿到多少钱?”
香奈子一下子怔住,反问,“那么你是为了钱才娶美莎的吗?”
这话就问的多余,你们都摆出了巨额利润吸引我,我自己问就不行吗?
“坦白讲,我现在要投资企业,有很大的资金缺口。”
香奈子表示无奈,“这我可能无法帮到你,能获取多少财富,只有你们自己知道,武山美莎的母亲在这方面有一定的发言权。”
在日本,家里的财政大权基本都是妇女在管,男人只需要留有部分零用即可,男主外,女主内,女人会把一家老小的生活安排的很妥当。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变成,我得先结婚,结完婚才知道能赚多少钱。
这就无趣了,不过一个画饼,就想诱我上钩,我有十成把握相信,只要我提出结婚请求,问题的根本最终还是落在武藏刀锋上面。
既然如此,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我又去看了一次何若男,又一次没见到她本人,等了一个多小时,白虞珊抱着孩子出现,让我跟小家伙玩耍少许。
我问起何若男现在的状态,回答说很好,过几天她们要去三亚度假。
我问何若男现在的电话号码,也是不说。
白虞珊说:“放心好了,春节时候她会跟你回老家,不让你父母担忧。”末了又道:“你最好是重新找个地方住,那栋房子不是你的,阿男准备把他出租。”
就算是离婚,夫妻两个财产也应该平分吧?公司里面有我一半。
白虞珊笑,“公司是阿男独资的呀,从经营到发展,你并没有出过半毛钱。”
“怎么会?公司初期的钱都是我投资的,就连现在新址也是我花钱买的。”我有些恼怒,不相信何若男会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白虞珊笑,“你去跟她谈啊,问她要钱啊。”
我不依,现场让白虞珊打电话给何若男,电话里先问她在哪,能不能见面,对方拒绝。我再问,能不能给我留点生活费,我也不提家产平分的事,就只想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何若男回:“给你住已经是不错了,按你的行为,净身出户都是轻的,其实我本来想给你灌毒药的。”
我怒了,责问:“那你怎么不灌呢?灌了多好,我也不缠着你了。”
那边轻轻地叹,“知道潘金莲为什么用毒药害死武大郎?”
我回:“因为武大郎短。”
那头噗嗤一声笑了,“你都是做了父亲的人,怎么说话还是这么不着调?是因为潘金莲没有替武大郎生孩子啦。”
“那还不是因为武大短吗?”我愤愤不平地辩解,“不然她也生娃了。”
那头笑的很开心,“不扯那些没用的,反正给你一个月时间,必须搬离我的住所,你要不嫌丢脸,我就让保安公司的员工替你搬。”
“我没钱,你让我住哪?”
“那不是我操心的事。”何若男说:“我们夫妻情分,到此为止了。”
这话说的我心里发凉,脚底发虚,感觉飘忽。
“这么说,你来月经了?”
“是的!”
难道是天意?让我最后一夜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人在极端情况下难免胡思乱想,我瞪着白虞珊问,“是不是你偷偷给阿男饭里面混了避孕药?”
白虞珊冲我翻个白眼,“神经病。”
说完要抱起孩子走,我在后面把她喊住,“有天晚上我在梦里见到你,你有没见到我?”
白虞珊回头,神色稀奇,“气急败坏也不用拿我出气,你要是真有心要跟阿男复合,怎么会给家里招来那么多女人?”
所以,何若男其实也回来看过,只是我不知道罢了。可是那些个女人我一个都没沾,我这段时间一直禁欲,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屋子看看?
阴差阳错,或许这真的是天意。
罢了罢了,毕竟夫妻一场,缘分到此,也是无奈,或许过上几年,何若男成熟些,关系会缓和吧。
从何若男这里拿钱投资口服液显然是不可能了,那就去找莎莎,看看她哪里有没有钱,又顺带着想起,上次东北那趟跟华哥搭上线,而华哥是影视圈大拿,要说哪里土豪多,影视圈实至名归,男星不提了,那些个女星个个都是吃青春饭,从小女星到影后,需要很长的路要走,很多女星一过三十就惨不忍睹,得依靠化妆才能过活,假若口服液管用,那些女星不是还能红很多年?
这是个财路,能不能行得通,我得去试试。
当下回到家里一番安顿,让她们守好家门,一过晚上八点就锁大门,尤其是火锅,可以吃,但千万不允许再喝酒,我要去美国采购神奇口服液,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家必须看好家门。
当天先到香港,跟莎莎见面,同时打电话给华哥,有空一起饮茶。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说话算话,华哥同意见面,但今晚有夜戏,要忙到明天清早五点才能收工,最快要等明天下午三点才有空,问我能不能等?
这有什么等不及,有钱赚的事情,多晚我都等得。
旁边莎莎却耐不住,问是在哪里拍戏,想去探班。
探班,就是去拍戏现场,我没见过,很是稀奇,但和莎莎的兴致不同,她是想去多认识几个圈内大佬,我只是纯粹想研究下戏是怎么拍出来的。
片场在兰桂坊,哪里有许多酒吧餐馆,游人也多,白天现场不好操作,但晚上就方便了,大部分人都进入梦乡,剧组想怎么折腾都行。
两个人循着地址赶过去,剧组场务把守不让进去看,外面并不像传闻中有狗仔记者,打华哥电话,是助理接的,人亲自出来接,才让我们进去。
进去后助理只说一句话,拍摄中,大家保持安静,看着就好。
莎莎很是兴奋,看到有熟脸的演员就过去握手,叫哥,叫姐。我也看到几个熟脸,有几个新生代小鲜肉,跟我年龄差不多,屏幕上看很神奇,真正见到本人,发现身高相貌都跟我想象中差好远,有心想追星,却拉不下架子,就不去看他们,故作成熟持重,仔细研究拍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