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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可怜巴巴地凑上去,小声祈求,“我已经知道错了,要说惩罚,你憋个三五天就好,这一下子半个月,太长了。”
何总眼睛上翻,“什么时候半个月了?时间过的有那么快?”
“没有半个月也差不多,正常情况下男人两天就得要一次,你这都多少天?再这样憋着我撒尿都能尿出小蝌蚪。”
何总噗嗤一声笑,我顺势而上,将她抱紧,热吻。
何总假装挣扎,双臂乱推,却推不开,脑袋左右拨浪鼓一样躲闪,有气无力地嚷嚷,混蛋,放开我,不行,唔……
从国外带回来的口服液真的有用,不光是外观上让何总更加有女人味,连她的内在也跟着改变,尤其是这久旱逢甘霖的,水的一塌糊涂,泥泞汪洋。
事毕,何总散发出万种风情,媚眼如丝,单臂撑着脑袋,吐气若兰,手指在我胸口来回滑动,顺着那些伤疤边痕,教训一般地问,“下次还敢惹我生气?”
我累成狗,还得哼哼唧唧地回:“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何总还不满意,继续教训着,“再有下次,一年都不许你碰我。”
第476章 大度的何总()
这话说的,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真正把持不住,这床上变成泽国也不知是谁的功劳,但这话我偏偏不能说,明知事情是那样,却不能点破。何若男是谁呀,人家是可是堂堂保安公司董事长,贞洁烈妇,要传出去自己在床上比潘金莲还厉害,还有何面目去见人?
她的面子,必须维护,不分场合地点,哪怕是在床上面对自己的丈夫,也必须端着。
我了解她的性格,各方面都顺着她,不但生理上要让她满足,精神上更要让她舒服,这边稍微恢复点气力,就再次提枪跃马入玉门,全心全意伺候她。
等她彻底力竭,躺在床上无意识时,我这边就开始组织语言,看看该如何巧妙地把话题引到阿妹身上,然后借机提出要求,把阿妹接回来。
正想着,她却悠悠然地来一句,“老实讲,你跟别人,可有这么疯狂过?”
我摇头,“没有,只是本能发泄,草草完事即可,但跟你不同,是因爱而爱。”
何若男不懂,什么叫因爱而爱?
我给她举个简单例子,男人花钱去洗桑拿,是本能欲望驱使,只是简单的动作,所获得快乐只有几秒,完事提裤子走人,连对方模样都忘了。
但跟自己所爱的人,则是另一种情景,比如我和你,舒服的并不是那几秒,而是从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开始兴奋,激动,喜悦,哪怕是只抓住你的手,我也不能自己,而这整个过程,从开始一秒到最后结束的一秒,我都是欢喜的,喜悦的,享受的,这就是因为爱,所以爱。
何若男懂了,因为爱,所以爱,她拉过我的脖子,说我也是。
情绪差不多了,是时候出击了。
我面上摆出愤愤不平的表情,“其实说起来,香港那件事真的是冤枉我,阿妹一个植物人,我怎么可能对她产生那种想法?我即便是再无耻再无底线,也不可能去对一个植物人去做什么。”
何若男不语,示意我继续说。
“我只是很长时间没见到她,激动是人之常情,无论怎么说,也有过感情,人非草木,她躺在哪里两年没见,难道我不应该去看看?忍心当做路人?她生病,又不是做错了什么,我怎么就不能去看看?”
“然后呢?你只是看,他们怎么会抓你?”
“说起来都是气,我刚下飞机,知道阿妹在香港,就想在病房里面看看她,结果发现,她的手指头竟然能动,我说话似乎她能听见,有反应,我就想多跟她聊几句,看看有没有唤醒可能。后面实在太困,毕竟坐十几个小时飞机没休息,就想躺去床上。按我想只是躺上去睡觉,又没做什么,哪知道外面的保安护士发神经,用防狼喷雾对付我,当时又没有第二个人可以证明,真是比窦娥还冤。”
何若男笑笑,“冤枉一下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让你长长记性。”
我点头称是,又自问:“你说,这植物人,有没有恢复可能?我听说有一种记忆唤醒法,就是不停在病人面前提起她曾经熟悉的东西或者人物,她就有可能恢复。”
“比如呢?”
“比如我听过一个案例,有个病人之前爱打麻将,她的亲人就不停在她面前打麻将,麻将呼啦啦响,响着响着她就醒了。”
何若男终于尝出味来,眼睛斜我,“你想做什么?”
“我在想,如果我天天在阿妹面前聒噪,会不会将她治好?”
何若男的表情怔住,眼神开始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道:“毕竟也是夫妻一场,她落到这个地步,要说我没有半点感触,那是骗你,人非草木,我周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虽然她各方面都不如你,但也给我生了个儿子,我想试试,看看能不能将她唤醒。”
何若男沉默少许,淡淡的笑,“可以啊,你想怎么做?”
“我想将她接回来,让她躺在这里,你不介意吧?”我一边说,一边注意观察何若男反应,见她表情变淡,立即接口道:“如果你不同意,那就当我没说。”
何若男眼珠闪闪,道:“接回来吧,不接回来,你总是找借口往香港跑,与其让你在外面乱来,还不如接回来,也让你安心。”
就等这句话了,立即大声道:“夫人深明大义,是华夏第一巾帼英豪,当代穆桂英。”
何若男哼一声,眼睛翻我,“你就可着劲儿的骗我吧,早晚我也得让你给骗着卖了。”说完手指挑了我下巴,“你说你遇到我多占便宜?养着你不说,还得养着你儿子,现在连你前妻也养着,你哪来这么大福气?”
我回:“想必是曾经做过十辈子的和尚,才修得这世遇到你。”
至此,阿妹的事情顺利解决,我浑身都充满了力气,先把楼下的客房收拾干净,增添衣服被褥,柜子也整理好,同时电话小妹,告诉她,这两天就过去把阿妹接回来。
然后给老妈打电话,让她把李念恩带来,白天我们父子两个一起刺激阿妹,说话啊唱歌啊,说不定哪天就真给醒了。
老妈听了惊奇,夸赞何若男大度,却不同意把孩子送来,私下里对我道:“娃呀,我觉得这事不好,你给家里搞个病人,已经是不明智了,人家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不舒服,你再把念恩弄过去,我跟你说,你这日子就乱套了,女人都是心眼小的,只分聪明不聪明,聪明人会表现的大度,不聪明的就会给你难看,你弄下这事,叫我都没法跟你说。”
这番话说的稀奇,改变了我对老妈农村文盲妇女的看法。
老妈道:“瓜娃子,聪明不聪明跟念多少书没关系,有好些个大学毕业生依然比驴都蠢,你家媳妇你是不懂,妈可是明的跟镜儿一样,她是个好人,却不是个聪明人,懂?”
按照老妈的思维,何若男若是聪明,也不会嫁给我,更不可能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给我生孩子。
但就是因为她不够聪明,才会是我最大的麻烦。老妈说,换个聪明的女人,不会让昏迷的阿妹进家门,会把矛盾杜绝在家门外面,何若男现在让我接阿妹进家门,这是在给她自己添堵,而如何斡旋,则要看我的本事。
老人是以过来人的目光看,提前给我打预防针,让我做好准备。
对于这件事,我也前后合计,的确是自己思考的欠妥当,无论怎么说,何若男都是女人,是女人多少都有小心眼,而何若男的小心眼比一般人更厉害,她现在是答应我接阿妹回来,但往后的日子会发生何种矛盾,则不好说。
我需要好好合计,既要能照顾阿妹,还不能让何若男生气。
运送植物人是件大事,圣玛丽那边有能跑两地的救护车,价格出到位,哪里都去的,就这样,阿妹成功回莞。
入家门时,何若男身着盛装,指挥保安帮忙搬运,调度有方,气势力压全场,让小妹觉得不适,张灵彦却无所畏惧,在她眼里,何董事长跟何家大姐没有什么概念,小妹称呼何若男是大姐,她也跟着称呼大姐。
楼下房间有两张床,一张是我特意买的医院高级护理床,可以来回折叠升高降低,阿妹专用,还有一张是留给张灵彦的,两人同住一室,如此安排是让何总安心。
等病人安置好,小妹拿出十万现金作为酬谢,是直接递给何若男,说若不是想要阿姐能够快些醒来,决计不会让阿姐来回折腾,此后吃住管理,还要有劳何大姐费心。
何若男不接,把钱推回去,笑道:“这么说就见外了,我跟阿发不分彼此,和你阿姐也是朋友,都是一家人,收钱就见外了。”
小妹见状将钱收回去,去外面一趟,买了些珠宝首饰回来,赠给何若男,这次何总再无理由推脱,暂且收了,夸赞小妹人美嘴甜会做事,自己都好想有个这样的妹妹。
夸的多了,后面白虞珊不下心摔破一个杯子,吓了众人一跳,何若男连忙把抓着小妹的手放开,说阿妹放在这里尽管放心,一定会比医院管理的更好。
关于伺候植物人,张灵彦已经总结出一套经验,相当顺手,几点吃饭,吃多少,喂多少水,几点运动,几点清理脏物,都是固定的,阿妹的身体也适应了这套规律。
但中间多了我,事情就有些变化,我总认为,病人长期卧床是极大的危害,身体肌肉萎缩,大脑也会跟着萎缩,等大脑记忆清零,人就醒不来了。我的意思是让她多运动,不能光是按摩那么简单。
说到运动,植物人是躺着的,只能依靠外力,就连扶着她起身,也有严格规定。正常人生病卧床,猛然起身都会晕厥难受,何况她躺了两年,需要慢慢的操控床板,升格,观察她的面部颜色,看看有无突然变白或是变红,等正常之后,再挪下床。
按照标准是不能这样做,但我总是异想天开,对阿彦道:“反正她是晕的,若是不慎失误,人没了就没了,我也不再揪心,万一我这个法子管用呢?她晃着晃着忽然睁开眼,那就赚了。”
张灵彦乐的呵呵笑,同意我的提议,给阿妹穿衣,用布条将阿妹的手臂和我的手臂缠绕,腰腹胸也绑在我身上,大腿小腿一起,阿妹的脚面踩着我的脚背,固定好了,慢慢在房间运动。
虽然看起来诡异,且笨重,但我却是欢喜的,我走路,就等于阿妹在走路,也是一种锻炼。
第477章 归来()
此时我已知道,阿妹的体重只有七十四斤,用骨瘦如柴来形容丝毫不为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她只吃流食,且不运动,所吸收的营养仅仅是够她维持生命。并且,植物人大便小便都是无意识的,吃的太多,对于伺候清理的人来说也是一种考验。
阿彦再不在乎,也是大姑娘了,我不能要求她。
但现在换做我照顾,那是另外一种待遇,我要抱着她运动,要给她多喂水,大小便如何?我自己清理,不需要阿彦动手。
我伺候过两个儿子,大人小儿都当自己的亲人,有什么不同?
张灵彦看在眼里很是感动,还拍照片发简讯给小妹,让她知道阿妹在这里很好。
当然,所有这些事,都是在房间内完成,且要避开何若男,她上班后我才做,她回到家里我基本不去阿妹房间。
如此连番三五天,张灵彦看懂,问我:“阿哥,若是有天阿嫂醒来,你怎么办啊?”
这个问题我还真的考虑过,若是阿妹醒来,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跟何若男计较,至于出路,肯定是去香港,念恩也会陪在她身边,我每个月去美国时,会先在香港停留。
阿妹是传统女性,聪慧善良,对于我当下的做法肯定不会责怪,等她完全恢复,想要重新组织家庭,我也不拦她,似她的个性条件,给任何人做老婆都能过得幸福,除非是遇人不淑。
但这个也不用担心,想要成为阿妹的丈夫,必然要先过我的法眼,我看不上的,宁愿把她养起来当金丝鸟。
梁思燕先前闹着要嫁人,我也有想过,她要组织新家庭,我就想办法给女儿带回来,决计不让女儿落入贼人之手。
但这些都是想法,至于事情如何发展,则要看天意,顺势而为。
当下最主要的是帮助阿妹恢复。
又是一个周日,唐娟来了,开着雪佛兰,打扮的花枝招展,买了大堆礼物,多数是给小孩子,再有就是给何若男的,专程为感谢而来。
说自己已经不再酒店里面上班,而是承包了一栋五层出租屋,里面收拾装修,专门租给外来打工者,环境比同类别的房子要好,还拉了网线,专门租给那些高收入人群,模仿单元式风格,让大家住的安心,当然,价格略高。
这个主意其实她一早就有,只是没本钱下手,说起来还要感谢我的慷慨。
说到这里引起何若男不悦,我就知道坏事了,赶紧给她使眼色,未料唐娟没收到,只是一味笑嘻嘻地感谢。
何若男问:“你大哥给你多少钱?”
唐娟回:“一百万啊,不是这些钱,我现在还在酒店里面打工呢。”
一句话说的我心惊,连忙道:“应该的,毕竟地皮的事你出了许多力。没有你,我也赚不到那么多钱。”
即便如此,何若男那边已经黑了脸,只是碍于唐娟的面子,没有为难我。
正说着,张灵彦屋内出来,跟唐娟见面,两人都很惊讶,毕竟以前见过,但当时双方的着装打扮都是不同的。
唐娟当时不过服务员,张灵彦则是真正从泥水坑里捞出来的村姑,这一年多不见,唐娟成了包租婆,满身富贵,张灵彦则是麻雀变凤凰,着装打扮都要高出一格,双方见面,先是惊愕,等最后认出来,才各自欢喜,闹做一团。
唐娟说:“真的是你啊妹妹,你可记得,我帮你搓过背呢。”
张灵彦乐不可支,“记得记得,你是第一个对我那么好的人,嗷,我现在也变大了。”说着挺起胸给对方看。
昔日唐娟替张灵彦洗澡,完事把自己的胸衣拿给阿彦穿,还说阿彦长的小,怕是在里面晃荡。我都忘了此事,但阿彦却是一辈子记着。这孩子自进了我家门,猪脚花生木瓜牛奶一样没少吃,尤其是阿妹坐月子时候吃不完的那些,全都进了她口里。
产妇下奶的东西,全给小姑娘吸收长了胸,终于大人一圈,可惜未能雪耻,这两年都快将此事淡忘,不料今日在这里见了,欢喜是一回事,雪耻是另一回事,见面先比拼凶器,正所谓:宁笑白发妪,莫欺少女平,终须有日雀变凤,唔信一世裤穿窿。
唐娟见到张灵彦,自然要问阿妹,得知阿妹就在里间,连忙进去看。见面之下吃惊,问道:“大嫂竟然瘦的这么厉害?”
可不是么,想当初阿妹也是珠圆玉润的美人儿,现在却瘦的皮包骨,细胳膊细腿,腮上无肉,嘴唇单薄,谁见了都惊讶。
唐娟自知失言,连忙改口道:“大哥不要太过伤心,大嫂终有一日能好。”
我闻言点头,讪讪,“希望如此。”
临走,唐娟又提出一个想法,是跟何若男说的,她见出租屋都是私人自己管理,而那些高档住宅社区则有物业公司管理,那么出租屋可不可以也让物业公司介入?
何若男道:“小区内都是有钱人,物业公司有钱赚,出租屋都是打工仔,所需要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