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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哥道:“不必了,等下我会叫人送上去,你不用管。”言下之意,连吃饭都省了。
我带莎莎进房,先问她想吃什么。莎莎低头不看我,说随便,听上去语气幽怨。
我打电话叫了海鲜面和虾饺,然后让她去洗澡。
莎莎不动,两手搅在一起,不知在想什么。
我伸手去抓,她就躲,似乎是在耍性子。
阿莲就说过,最开始入行的小姐最会耍性子,她不当自己是小姐,根本没有金钱至上顾客至上的概念,总想着跟客人在心理上操出火花,一个控制不好,就可能被客人骗,不但不要钱,还要倒贴。
阿莲还说,她曾经遇到一个人,操出了心理火花,总想着倒贴,不过没机会。
现在看莎莎的情况,估计跟阿莲一样,做之前说好的金钱交易,做之后她自己倒放不下了。
我想了想,得给她来点手段,但问题是我不知道该使用什么手段。最后只能一声叹,走过去直接蛮横地除衫。
莎莎半推半就,最后一炮泯恩仇。
完事一直哭,责怪我,说好的去看她,结果迟迟不来。
我努力在脑海里回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答应她要去看她。
无奈之下只好说:“先吃面吧,有事吃完再说。”
莎莎生气地摆头,“我不吃面。”
我便夹虾饺给她吃,还是使性子,没奈何,用嘴喂她,这才破涕为笑。
后来我见过许多鸡头带妹仔,都是用的类似的方法,他们本身长的帅,嘴巴甜,进去工厂里面专找那些十七八岁的单纯妹仔下手,没多久就爱的死去活来,快的话一星期,慢的话一个月,必然将妹仔从厂里骗出来,又借口需要钱,哄骗妹仔去卖。
桑拿这个行业,见不得诱惑,尤其是那些年轻单纯的妹仔,初时还扭扭捏捏,卖上一次尝到甜头,再加上鸡头的哄骗,逐渐的就习以为常,再到后面非但没有不羞耻,反而引以为荣。
而此时的我,是真心的逗莎莎开心,因为我不大明白,她那么有理想的一个鸡,怎么会突然进了工厂做工。
莎莎道:“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回去后就一直等你来,你迟迟不来,我也说不清原因,就是不想去接别的客,我看到那些人就想吐。”
莎莎如此一说我就头疼,早知道她的第一次就不该给我。
女人和男人的心理都一样,都喜欢年轻漂亮的,若不是走投无路,决计不会跟低于心理配偶标准的人发生关系。
莎莎现在就是如此,她心里已经认定了我,对每个客人都用我的标准去衡量,故而心理厌恶,不愿接客。
莎莎如此,那丽丽又是为何?
莎莎道:“二姐怕我在厂里被欺负,就随我一起进厂,她并不是不接,妈妈打电话她就回去。”
原来如此,我总算明白了。
聊着手机又响,还是阿妹发的信息,问我在外面做什么,几点回家。
我无法对她解释,索性不答。
莎莎见我面有难色,问道:“是阿姐吗?”
我的眉头皱成一个问号,不知道她这个阿姐指的是谁。
莎莎低着头,“我听说阿姐是哑巴。”
哦……我明白了,笑着对她道:“你应该喊嫂子,不是阿姐。”
“不,就是阿姐。”莎莎固执地说,小嘴撅的老高。
我眼皮子抽抽,由她去吧。
莎莎见我不语,又凑上来问,“我问个问题,你要不想回答就不答,但不要生气好吗?”
我点头,“问吧。”
莎莎就调皮地问,“你和阿姐做的时候她会叫吗?”
老实讲,如果是别人问我这个问题我肯定会发火,这不仅仅是好奇心的问题,而是对人尊重与否的问题,这已经严重侵犯了残疾人的隐私权。
但面对一个没受过多少教育又充满好奇心的小女孩,我没法责怪她,只能耐心地给她解释,不应该问瞎子花的颜色,也不要问聋子钢琴的美妙。
莎莎似懂非懂,但还是用眼望着我,希望我能回答她。
我摇头:“你阿姐是个非常传统的女人,她无声,却胜过有声。”
莎莎闻言就一阵欣喜,“哇哦,你承认她是我阿姐咯!”
这小鬼,原来在这等我。
手机又响,这次是小妹打来的,我对莎莎比了个嘘的动作,拿起来接了。
小妹用很严肃的语气问我,“你在哪?我阿姐要过去找你。”
我闻言后背一阵汗,头皮也发麻,对她道:“稍等,我送完坤哥就回来。”
小妹问:“坤哥是谁?你们在干什么?”
我答:“坤哥是警察,我有件事需要他帮忙。”
小妹立即追问,“是去桑拿了吗?”
我头很疼,不耐烦地道:“不要问这么多,等我回家再说好吗?”言毕挂电话,拨通坤哥。
坤哥那边也已忙完,我用很轻松的语气问他,“坤哥计划几点回家,我好安排时间送你。”
坤哥就笑,“今晚不回去,明天早上七点你送我。”
挂了电话我就收拾东西,准备下楼,后面莎莎将我拖住,“再陪我一会。”
我道:“今晚很忙,改日吧。”
莎莎闻言很兴奋,“好哇好哇。”说完眼巴巴地看着我,一脸期待。
我急了,“都说改日了你做什么?”
莎莎眼睛一眨,“改日啊。”
我本以为丽丽都够聪明,没想到莎莎更甚,这小妮子竟然全程无声,只做表情动作。
显然,她是在模仿阿妹。
这动作又好气又好笑,却又无奈。
我一路飞驰回家,手机都要被阿妹打爆,从车库出来我就一脸铁青,我都能预料到楼上是什么样。
我心里打定主意,如果他们敢多说什么,我就搬出去,我一个大男人,不能被女人管住。
一推门,家里的情形果然如我所料。
阿妹站着房门口,见我回来,第一反应是反身回房,关门。
小妹见状冲我摊手,指指阿妹房门,意思是让我去劝。
出乎意料的是,德叔竟然不在家?
我问小妹,“阿爹呢?”
小妹答:“还在打牌。”
我就有些恼火,你老爹打牌这么晚也不知道打电话问问什么情况,一个劲儿的催我做什么?
但毕竟还是自己老婆,想想就朝阿妹房里走去。
她躺在床上假寐,我伸手推她,她身子不动。
我再推她,她起来就给我一巴掌,耳光响亮。
我愣住了,完全弄不明这是什么情况。
阿妹很生气,双眼带泪地看着我。
我揉着脸,问她,“为什么?”
阿妹不答,用被子蒙头,身子一抖一抖。
我也烦了,转身出门,回自己房里睡觉。
出得门去,小妹果然在门外偷听,我就服了,天天听墙根你烦不烦?
小妹看着我的脸捂嘴巴,轻轻地道:“她又打你了?”
我不懂,小妹为什么要说个又字?难道上次挨打阿妹告诉她了?
这两姐妹果然是无话不说啊。
小妹想伸手安慰我,却又不知怎么安慰,眼见我走,急急地跟上来,“姐夫,你这么晚不回来,阿姐很担心你的。”
我不语,自顾自地上楼。
小妹又道:“现在这么晚,路上车又多,又担心你饮酒,她急的都睡不着觉。”
我回头,问她,“所以我回来她就打我?”
小妹就不言语,静静地看着我。
我回自己房间,小妹跟上来。
我问她,“你还有事吗?”
小妹点点头,“姐夫,阿姐很疼你的,她不是真的想打你。”
我面色开始难看,该开口的人开不了口,不该开口的叽叽喳喳个不停。
她又道:“你要体谅阿姐,她怀孕了,还是残疾人,残疾人,心理跟我们不同的嘛,你要体谅她啊。”
我也压低声音道:“我不够体谅吗?我每天忙的跟狗一样是为什么?我就不能有一点的私人空间吗?我体谅她,你们谁体谅过我?你们只想她的感受好不好,我呢?你们谁想过我的感受好不好?我做的再多,在你们眼里都是应该的,都是我自找的,我也好累,我也好压抑。谁体谅我?”
第46章 秘闻()
在我心底压抑多日的不满一下子爆发出来,感觉好爽,尤其是看着小妹张口结舌说不出话的模样,我都后悔自己太晚爆发。
我堂堂大男子汉,不是来给你们做仆人的。
但小妹还说说话了,“就算你再压抑,你也不能去桑拿啊。”
“我去个毛线的桑拿!”我很委屈地叫道,“都说了去办正事,为什么总是提桑拿?”
小妹的表情开始有点气愤,又有点失望,最后跺了跺脚,带着泪花回自己房间了。
“莫名其妙。”我嘟囔着,回到自己房里。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低头闻闻衣领,袖口,没什么异味啊,为什么她要说我去桑拿?
又用镜子对着自己照,反复检查,还是没有异常,哪里出了问题?
邮箱里有张雅婷的信,问我最近在忙什么,对改变东莞当前的淫靡氛围有什么想法。
我此时心情不佳,又没好气,看着这份信感觉好笑。
有什么想法?好好享受咯,全中国去哪找这么好的氛围?稍微有点钱就能坐拥齐人之福,我为什么要去改变他?多好啊。傻丫头我吹牛你也信,我不过是想跟你那啥而已。
看着电脑屏幕我总是心神不宁,脸上那一耳光来的莫名其妙啊,打的我都开始怀疑人生,是不是哪里被阿妹看出什么来了?
虽然表面上我很嘴硬,但心底里还是疼爱阿妹一些,原地坐了一会儿又偷偷下楼,耳朵贴在阿妹门口听,听里面有什么动静。
里面悄无声息,我猜阿妹是睡了,转身准备离去,结果差点没把我吓死,阿妹什么时候在我身后的?她去厕所怎么不开客厅灯?
这特么就尴尬了,我摇头晃脑地对阿妹道:“我是想问你吃没吃宵夜,看看你饿不饿。”
阿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忽然一下子扑进我怀里,慢慢的抽。
我觉得阿妹可能良心发现了,觉得她刚才对我过分了,就拍着她的脊背道:“好了好了,没什么大不了,我是你老公嘛,给你打两下不碍事,你开心就好。”
我话说完阿妹忽然将我推开,又气冲冲地进屋,关门。
我就懵了,这又搞的什么鬼?果然是生理残疾心理也残疾啊,一言不合就乱发脾气,小脸说变就变,比三岁小孩还恐怖。
不能惯着她,我继续回房睡觉,临睡前给张雅婷回信:我想好了,想改变这种情况就得先了解这种情况是怎么形成的,研究他,再找最合适的方法。
第二天早上六点才醒,想着要去送坤哥,手脚麻利地下床,到楼下才看见,阿妹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了。
我有点惊讶,今日她是怎么了?
我赶紧过去,热心地道“老婆你饿了,想吃什么我来做,你休息吧。”说着伸手去拿锅,却被阿妹挡开,她对我摆摆手,让我去洗嗽,表情和平时一般无二,丝毫看不出生气的样子。
我转头去刷牙洗脸,出来看见桌上已经摆好早点。
阿妹坐在哪里,让我吃饭。
我有点心虚,今天阿妹这是什么意思?忽然自己做饭了?
我忐忑地坐下,阿妹舀起一只馄饨喂我,我机械地张嘴。吃下后嬉皮笑脸,“老婆今天为什么起这么早?”
阿妹就开始比划,“以后每天早上我做饭,你多睡一会。”
福利啊!惊天大逆转啊!我有点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傲娇的阿妹啊?怎么忽然间对我好了呢?
“那什么,不用。还是我做饭好点,你怀孕了吗。”我一边说,一边观察阿妹的脸,她只是撇撇嘴,意思是得了吧。
我看看身后,小妹还未起床,就凑过去,在她面上一吻。
阿妹没有拒绝,也未躲闪。
我又在她唇上吻,离开时,看到她眼睛里多了一份温情。
这个发现让我很惊讶,她的眼睛居然不再是冷若冰霜,居然开始往含情脉脉那方面发展。
我激动地道:“阿妹,你的眼睛很好看,你应该看看,你变的有女人味了。”
阿妹不为所动,我又凑上去吻,结果被她用勺子挡住,身后传来小妹慵懒的声音,“哎呀大清早的不要这么过分好不好?会让人家吃醋的。”
吃完饭,我去接坤哥,阿妹忽然追上来问我,要不要钱。
这一刻,我真心感动,阿妹居然主动问我需不需要钱,还真是转性子了。不过想到自己兜里还有钱,就摇头说不要。
车子在半路,接到小妹发来的信息:以后去桑拿洗澡时候不要用酒店的沐浴露,阿姐能闻到。
这尼玛!我瞬间明白了昨晚上挨了一巴掌的原因,枉我还死鸭子嘴硬的不承认,这一巴掌挨的不冤啊。
我感觉自己娶了一个福尔摩斯,想要跟她斗智斗勇我还嫩呢。
等下就去买瓶和家里一样味道的沐浴露放在车上,我就不信还斗不过她。
桑拿嘛,这里左邻右舍那个男人去桑拿?自己老爹都隔两天去一趟,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坤哥看上去气色很不错,坐在车里对我道,“阿发你真有本事,像丽丽这么纯的女孩子你都搞得到。”
我就笑,“也不是啦,人家妹仔也要看人的。”
坤哥抽口烟,忽然正色问,“老实讲,你有没有搞过丽丽?”
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丝不同的意味,于是面不改色的回答:“没有啊,我喜欢老三,老二不对我口味。”
坤哥转着眼,黑着脸道:“那就好,我准备包下这个妹仔。”
“包?”我看着前面的红绿灯,心里思索着,坤哥这是什么意思,嘴上道:“好哇,这么纯的厂妹可不多见。”
坤哥又道:“这个妹仔真心不错,妈的死胖子拿了她第一次,不过没关系。她讲死胖子只做过一次,还不到一分钟。”
我闻言惊奇,“这种事她告诉你了?”
坤哥道:“她讲上次急用钱,没办法才跟你出来的,黄永贵那个死胖子,两下就不行了。”
我有点尴尬,毕竟这牵扯到另一个男人的隐私,就笑,“不会吧,这种事她都跟你讲。”
坤哥答:“她昨天晚上不同啊,她说昨晚她很舒服,原本还以为每次都会很痛苦呢。”
“是吗?”
“对呀,她还讲,死胖子只有大拇指长,哈哈,笑死我了。”
“这么惨?”看他说的那么开心,我当然要捧好哏。我始终认为,一个男人吹牛而另一个男人不替他捧哏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对呀,我都替梁医生不值啊。”坤哥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你讲到了结婚那天晚上,梁医生看到死胖子的那里会不会大吃一惊。”
我摇头道:“不会吧,梁医生跟贵哥不应该早就那个了嘛。”
坤哥摇头,“没有,我问过胖子,他讲梁医生虽然是从美国回来的,但人很保守,不到结婚那天是不会给的。”
很快分局门口到,坤哥却不下车,而是猛吸两口眼,问,“昨天晚上你讲的事我想了想,我可以跟你合作。”
我道:“本来就是嘛,有钱一起赚。”
坤哥又道:“钱不钱的我不在乎,我只有一个要求,丽丽我要长期包起来,以后,她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