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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慌了,手脚没处放,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窘迫至极。
我说:“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张雅婷眉毛挑了挑,轻声道:“在汕头的葬礼上,你也是跟我开玩笑吗?”
汕头葬礼上,是阿妹外公的葬礼,我趁她不注意偷吻过她。
但那时和现在的心境不同,那时只要是女人,有多没少我都敢上,但现在不同,我不敢招惹其他女人。
我眼珠子乱转,思索着,而后道:“我,我不知道,你是,我以为,你只是个普通女孩。”
那边查尔斯看我表情不对,开口问:“苏珊,他是你男朋友吗?为什么他现在的表现像受到惊吓的小男孩?”
张雅婷回道:“他不知道我是谁,他以为我是普通女孩。”这句话倒是按我的意思翻译的。
几个老外就哇哦地叫起来,威尔对我表示出同情,伸手拍我肩膀,道:“嗨,我知道你听不懂我说什么,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如果喜欢一个人,就勇敢去追求,不要在乎她是什么身份。”
那边的络腮胡道:“我想国内人们的观念和我们不同,他明显被吓坏了,你看他的脸,天哪,那是真爱才会有的表现,如果有个小伙子能对露丝做出这样的反应,我肯定会把女儿嫁给他。”
威尔立即回应道:“你这样说不对,虽然我不会脸红,但我对露丝是真心的。”
络腮胡则回应一个白眼,“少来了,威尔,我不会让你喊我岳父的,我知道你那些糟糕的经历。”
张雅婷忽然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对我微笑,道:“你不会真的被我吓住了?你给我写的那些信,你可不像这样的人。”
第294章 国外轶事()
我心里说:你懂个毛。
额头上却满是汗水,要用纸巾擦拭。
平复了好一阵子,才对张雅婷道:“其实我很大胆,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敢调戏你了。”
张雅婷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可是我现在的回应却吓坏你了。”
我想否认,话到嘴边又吞回来,点头道:“的确,我是被吓住了,不过有件事你得承认,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怎么会?”
我道:“这里坐了五个人,你们四个讲英文,就我一个讲中文,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张雅婷看着我道:“不会可以学的。”
我没说话,那个络腮胡却开口了,并且说的是中国话,他身子向前,看着我的眼睛道:“小伙子,有一点你说错了,这里坐了五个人,有三个人讲中文。”
我了个去,这络腮胡,我没看出来啊。
就在我目瞪口呆之际,络腮胡又抛出一颗炸弹:“全世界六十亿人口,五分之一的人讲中文,这是一个很大的基数,我敢肯定,再过二十年,中文就会成为世界主流。”
我惊呆了,这络腮胡居然讲的一口东北味的中国话,不免奇怪,“你的中文哪里学的?”
络腮胡回答:“沈阳学的,我老婆是沈阳人,我们有四个孩子,大女儿今年二十三,威尔正在追求她。”
我去!
张雅婷抓着我的手轻轻捏,道:“外国人可以说中文,你也可以学英文。”
我摇头,“两个世界,指的不是语言,我只是个比喻。”
“你指的是财富?”张雅婷又笑了,如花儿一样,抓着我的手捧起来,“我可不认为,一个像你这么年轻就戴百达翡丽的男孩会有多穷。”
说完她还调皮地眨眼,仔细看表,而后说道:“140年纪念版,这个国内买不到哦。”
我立即摊手,不由大脑控制地开始撒谎,“事实上,这块表是我在澳门赢回来的。”
她就做惊讶状,“哈,澳门,你跟踪国际毒贩那次,哈,你刚才跟我讲的时候可没提到赢表这段,快给我讲讲,还有什么遗漏,我觉得你的经历都可以拍成好莱坞电影,其精彩刺激不亚于詹姆斯·邦。”
车子一路前行,我一路吹牛比,但毕竟是心理有了压力,吹的牛比没有上午精彩,有心想再去探讨感情方面的事,却开不了口。
进入罗浮山区域时,忽然明白,她明天就去国外了,以后就见不上了,我怕个毛?
瞬间,恢复了斗志,焕发了青春,牛比又吹的飞起。
要前往冲虚观得靠步走,车上留了一个黑人司机,其他人都跟随前行,几个老外说是保镖,实则没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的游山玩水。
我问张雅婷:“为什么你阿爸给你配的是男保镖?就没有女保镖吗?”
张雅婷道:“玛利亚身份有问题,不能入境,就留在国外,不过也幸好她不在,不然,你想这样跟我手拉手走路,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这话说的,让我心神荡漾,好像摸着公主的手一样。
“这么说,你想交男朋友也是不行了?”
“现在不是交了吗?”
不得不说,张雅婷的体力真好,海拔千米的山路,走起来面不红气不喘,冲劲儿十足,快到上面时候忽然三四个联防队员挡住,不许我们再上山,说天色已晚,怕出现意外。
张雅婷不服,带着一帮外国人跟他们理论,去了道观看一样就下来,不去峰顶,最后还是我出面,用了四五张美金将他们搞定。
这不能怪联防队,我们来的太晚,别的游客都往下走,只有我们向上走。
我问张雅婷:“你来还什么愿?”
张雅婷答:“去年阿妈动手术,我来这里许愿,如果阿妈平安无事,我就送百金。”
送百金?我瞪大眼,这个百金是指多少?
古人计量金子时候都习惯用两,一两就是五十克,一百两就是五千克,就是五公斤,张雅婷要送给道馆五公斤黄金?
我瞪大眼看张雅婷,已经不是在看女人,那就是一具会行走的金人。
张雅婷莞尔一笑,问:“五公斤黄金很多吗?”
我木纳地点头。
张雅婷摇头,“黄金贵重,也看是在什么地方。”而后回头,让我看后面跟着的一个黑人青年,那青年一米八五的身高,身体非常强壮,黑色西装白衬衫,面目严肃,厚厚的嘴唇外翻着,难看的紧。
可是,他的脖子上,手腕上,裸露在外的都是明晃晃的足金,耀人眼。
张雅婷道:“他叫莫纳拿,非洲堪帕斯酋长的儿子,他们那个部落盛产黄金,就跟我们大同煤矿产煤一样,家家户户的锅碗瓢盆都是黄金制品,那对他们而言并不稀奇,还不如一条牛仔裤来的珍贵,五公斤黄金,也不过百条牛仔裤。”
我去,我以为能吹牛,张大小姐吹起牛来不比我差啊。
张雅婷见我发傻,哈哈大笑,“逗你玩的,不过黄金十斤,和我阿妈的命相比,不算什么。”
这话说的,豪门千金的范儿油然而生,什么叫土豪?这才是真土豪。
我再问:“非洲酋长的儿子,怎么会来给你做保镖?怎么说那也是一位皇子啊。”
张雅婷眨着眼笑,“皇子?你知道堪帕斯酋长有多少个儿子?”说完伸出一根指头。
我立即做吃惊状,“一千个?”
一下子把张雅婷气笑了,用手打我:“讨厌,那有那么多,一百多个而已。”
一百多个?还而已?还不算公主呢。
我不禁疑惑:“怎么能生那么多?”
张雅婷道:“酋长九十多个老婆,儿女自然多啦。”
卧槽!九十多个,他忙的过来?
张雅婷道:“他每年都会进行一次选美比赛,选出十名秀女充为后宫,一年就能生十多个孩子,你说呢。”
还选秀?我脑补了一下成千上百个黑人妹妹挤做一堆的情景,登时不寒而栗,“这是选秀?不是折磨?”
张雅婷正色道:“哈,你不要这样戴有色眼光看人哦,你觉得我好不好看?”
我回:“你当然好看,在我心里,你就是仙女。”
张雅婷笑道:“可是你知道吗,堪帕斯的酋长觉得我丑。”
张雅婷长的丑?
我这边正要嘲笑那酋长没眼光,猛地一想似乎哪里不对,急忙问:“你也参加选秀了?”
张雅婷笑道:“不是选秀,是乌拉拉,就是一种仪式,当时好多矿产公司去竞争,我阿爸让我去献舞,你猜怎么着,那个酋长根本没用正眼看我,全程盯着巴萨矿业送给他的黑人美女,现在你明白了吗?”
如此我便懂了,我看黑人丑,黑人也觉得我丑,审美观不一样。
同时我也从她的话里听出一丝不寻常,堪帕斯黄金多,她阿爸去见过酋长,矿业公司,难道说,她阿爸是开矿的?
而且开的还是黄金矿?
那是什么概念?挖黄金啊,不是挖煤。山西煤老板都那么离谱,那要是来个黄金矿老板,还不知道奢侈成什么样?
我问张雅婷:“后面那位黑人小哥,他会喜欢你吗?”
张雅婷道:“别乱讲,他有王妃,另外,他跟着我,主要是为了学习,为了看世界。”
我往后看一眼,黑人小哥依然不出声,两只眼睛乌溜溜转。“他不爱讲话,不是说黑人最能言善辩吗?”
张雅婷点头,“那看在什么地方,如果都是部落的人,他们就很热情,天生的舞蹈家,但如果是在陌生环境,他也会害怕,尤其在发达国家,他们会自卑,他现在正在努力学英文,所以不怎么讲话。”
原来如此。
我说:“你对非洲很了解啊。”
她默默地点头,“可能,以后我的工作地点主要在南非。”说完看我,眼睛眨呀眨,“你想去南非吗?”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启动装比模式,郑重地道:“如果你想我去,我就会去,天涯海角,只要你需要,我都会在你身边。”
张雅婷眉梢轻笑,“你来非洲,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我再问:“听说那边很乱,你们在那边做生意,安全怎么保障?”
张雅婷手臂一扫周围保镖,“呐,他们可都是身经百战的英雄。”
哦,我多此一问,看也看出来了。
张雅婷抿着嘴笑,重新拉住我的手,眼睛眨呀眨,“你也是身经百战的英雄。”
我点头回应,“那倒是真的,对了,等以后你再需要保镖,不如找我。”
她立马回:“好呀,你来保护我。”
我想她误会了,我其实想说我有一个保安公司,看看能不能搞出一个跨国业务,把中安护卫业务扩展到海外,扩展到非洲。
话到嘴边觉得不妥,我明明是缉毒警,卧底,什么时候又变成保安公司老总了?这不是不打自招?
这件事,还是等以后再说。
再者,毕竟是国外,万里之遥,中国人去哪里适应的了吗?
我问张雅婷,“非洲那边国内人多吗?”
她道:“不算多,去年有几个国内公司在开油田,还有几个公司在搞通信基站,也不算少吧,反正非洲人对国内人印象蛮好的。”
“那他们的安全保卫?”我看了看身后的白人,“也跟你一样吗?”
张雅婷摇头:“大部分国内工人还是比较危险的,出门都要带枪,无论是开油田,做通讯,还是搞基建,工人不带枪都很危险,非洲有些地方比较落后,当地土著没什么文化,又野蛮,喜欢偷抢都很正常。”
哦,原来非洲有些地方还是蛮荒之地。
茫然间,我想到二大爷唱的那首月亮爷,月亮爷,明晃晃,汉家儿郎战蛮荒,马革裹尸魂归乡。
第295章 雷雨()
不由得心里发颤。
再看看张雅婷,她洁白的面,纯洁的眼,是那么好看,往下看,她的手指,竟然不知不觉地和我十指相扣。
月亮爷,本姓张,来到广东找婆娘,缘分未到难相认,暮然回首心彷徨。
再看看这十指相扣的手,我忽然感觉有些头晕。
这不是真的,那个二大爷是乱唱的。
我问张雅婷,“如果国内企业在那边遇到危险事件,会怎么做?”
张雅婷摇头,“我也不知道,听阿爸说,会雇佣一些雇佣兵替我们打仗,但我没见过,我在哪里只呆了几天,就回国了。”
雇佣兵?雇佣兵?我又问:“国外的雇佣兵收费应该很高。”
张雅婷看我一眼,道:“国内目前还没有专门到国外打仗的队伍,只能请外国的。”
还没有?这个消息让我心里一阵突突跳,想起松山湖那个小院内,那一声声震天的呼喝,那一双双坚毅的眼,硬朗的面孔,以及何若男背后那张气势非凡的狮子下山图,莫名其妙地汗水湿透脊背。
张雅婷见我不语,又补充一句:“我们是爱好和平的,如果有钱,我觉得还是请外国人比较好。”
我摇头,表示不同意见,“我们的产业,还是我们自己人保护比较好,总不能永远依靠外国人替我们打仗,万一那天我们和外国人谈崩了呢?”
话音刚落,旁边的大胡子接口道:“说得好,小伙子,我很赞同你的观点,我曾经对张老板建议过多次,在堪帕斯组建一支国内军队,他总是说不行,说这样会给我们国家在国际上的名誉带来麻烦。他的话跟苏珊的话一样,我们人民是爱好和平的。”
我呵呵笑道:“这句话是一个伟人说的,全文是:我们人民爱好和平,但从不惧怕任何战争。”
络腮胡闻言竖拇指:“伟人说得对啊。”
我才不会告诉他,这句话是写在红警开局画面上的。
一路说说走走,很快到了冲虚观,几个保镖把守门口,张雅婷则进去还愿,跪在三清面前,做稽首礼,异常虔诚。
因为被二大爷的手段震惊过,我对道士心存敬畏,尤其是看到那三尊神像,更觉得非凡,按说我也应该去做稽首拜,却偏偏不好意思挪动脚步,就站在张雅婷后面,看她虔诚还愿。
跪拜时,男子一般是双腿向外,成外八字,女子则是双腿并拢,叩头下去不会立即起,要稍作停留,方显真诚。
张雅婷穿着T恤牛仔裤,少女姣好的身材线条勾勒的极为清晰,端是一个火辣诱人,先前并肩走时候都不觉得,这里突兀地站在她身后,只觉得那背影好看,尤其是腰臀两侧处,滑下来一道优美的弧线,让人不由得心思不纯,血脉喷张。
只觉得发了癔症,赶紧晃晃脑袋,她又恢复正常,心说好玄,刚才怎么会眼花?
此时观内静悄悄,内里充斥许多檀香,几个保镖也都在外面站着,跟进来时一般无二,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又去看张雅婷背影,结果又变的不着一缕,那肩膀腰肢,闪耀着奇特光芒,宛如圣子。
洁白,神圣,端庄,却又迷人,我再次血脉喷张,不由得扯大旗。刚想伸手去裤兜遮掩,忽然间远处一声钟声轰鸣,洪钟大吕,大音希声,将我震的身子一颤,眼前的奇怪景象就再次消失,张雅婷还是那个张雅婷,一切未变。
我揉揉眼睛,不敢抬头看那金像,转身向外走。
不多时,张雅婷拜完,从里面出来,神清气爽,准备返程。
一路下山,倒也欢快,两边鸟语,空谷幽静,空气极好。
张雅婷张开双臂感慨,“哇,还是祖国山水好,看着都有灵气。”
她在前面走,我却不说话,心思还沉浸在先前的幻象中,无法自拔,尤其是重新拉着她的手,行走在这山林中,更加心猿意马。
张雅婷看到我面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