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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国道:“舞小姐,网吧里的人都这么说。”
网吧里的人都这么说?
我瞬间气炸了肺,质问:“是谁传出来的?”
赵建国回答:“空穴来风,我也不知道是谁先传出来的。”
大爷的!我快步上楼,面色很臭,大声呼喊阿莲,叫她下来。
阿莲急急忙忙,问我怎么回事。
我就一句话:“给经理结工资,叫他滚蛋。”
阿莲愣了,所有人都愣了,网管,收银,经理,他们全部愣了。
阿莲羞红了脸,拉着我进房,焦急地问:“你到底怎么了?小王干的挺好。”
我把头一扬,高声道:“不行,必须叫他滚蛋,这件事没得商量。”
外面王经理听到,冲进办公室,质问我道:“凭什么?我哪里做错你可以说,凭什么一句话就叫我走?”
“凭什么?”我觉得他有些滑稽,当脸就是一拳,将他捶倒在地,并补上一脚,对他吼道:“就凭你敢对我的女人心怀不轨,老子就要炒掉你。”
小王经理不服,他年龄比我大,但体质差,虚胖,又常年不运动,还妄图跟我对打,被我又三拳两脚踏倒在地,不是阿莲在后面拉,我非要打掉他几颗牙。
气他对阿莲有想法是假,打这王八蛋渣男才是我的主要目的。
阿莲是舞小姐这个消息,不可能是空穴来风,一定是有人故意散布出来,这里没人认识阿莲,我自己不可能胡乱造谣,唯一的漏洞,就在阿莲身上。
她自己也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是舞小姐,那么真相只有一个,是有人通过她的谈吐,装饰打扮,或者是其他细节猜到,这个人必然是经常跟阿莲聊天的人,其他员工没机会,只有小王经理一个。
一个男人明知道对方是小姐,还要跟她谈恋爱,必然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打免费都是小事情,我估计他是看中了阿莲的身家,看中这家网吧。这些事情求证起来很麻烦,比如调查小王的底细,看看他有没有结婚,是否滥情等等,很麻烦。
但是直接打他一顿就简单多了。
小王还不服,见阿莲在劝我,还想起来报复,拖着肥胖的身躯就朝我冲来,被我一脚踹倒在地,这次彻底趴窝,没有三五分钟休息是起不来的。
阿莲见我动了真怒,连忙喊其他网管把经理扶走,避免我再发狂。被我拦住,让阿莲当场拿五千块出来,给经理结账,叫他滚蛋。
阿莲面子不好看,又不敢违抗我,默默拿了钱,给经理塞了,也不说话。
我直接给经理下了死命令,“别在这网吧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
第283章 女性思维()
那厮拿着钱还不服,擦着嘴角血朝我吼:“你给老子等着。”
我手一杨,他就吓的飞跑。
安顿下来后,其他人继续做事,阿莲黑着脸,坐在房间生闷气。
我懒得理她,对赵建国道:“建国叔,这里以后就拜托你了,不要让人伤害阿莲。”
言毕就走。
刚到楼下,阿莲就追下来,泪水涟涟地冲我喊:“你干嘛要这样啊,我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在网吧里闹,让员工怎么看我?”
我叹息一声,对她道:“我就是看那个经理不顺眼,又没说你跟他有什么,你干嘛自己承认?”
她就哭的更凶,“你毫无理由的赶人走,不是因为我是为什么,员工们都不是傻子。”
我揽着她肩膀上楼,从大厅里过,很亲昵的样子。
有些事情,无法跟她详细解释,她太善良,还带着固执,哪里知道人心险恶,员工们是不傻,但是她傻啊。
进屋之后,她非要逼着我把经理找回来,不为其他,就要我把经理找回来,当面给经理道歉。
她说:“你乱吃醋,就是不对,从网吧营业到现在,你做过什么?你又来过几次?不都是依靠那个经理网吧才能正常运转,你来了一句好话没有过,上来就打,让别人怎么想?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没有一点地位?我就是那么下贱,随便一个男人就能跟我上床吗?”
我不想跟她废话,总想着打一炮就能解决问题,但是我想错了,我低估了这个女人疯狂起来有多么倔强。
她还咬我,是真咬。
我气的烦躁,起身道:“那你跟他过吧,我走了。”
她又不让,痛哭流涕地道:“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想要我就得给,你不想要我就扔,我是什么?是垃圾桶吗?我真的在你心里就没有一点自尊?”
女人倔强起来,很麻烦。
我耐心地,细致地,给她分析,王经理是坏人,他要你的钱。
但都是白说,她脑子要能转过这个玩,她也不会死心塌地的跟我好了。
笨女人就痴情,这是优点,要接受笨女人的痴情,就得接受她的笨和迟钝。
刀架不到脖子上,她是看不见危险的。
我说:“就算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但给小王道歉是不可能的,我讨厌他,他浑身上下一举一动我都讨厌,他说话的腔调,语气,动作,没有一处不让我讨厌的,我知道他跟你没什么,赶他走,我是防患于未然,我太害怕失去你了。”
瞬间,矛盾的重点就由尊严问题转移到爱是否自私的这个话题。经过深切友好的探讨,阿莲同意了我的观点,因为太爱,所以吃醋。
也是由这里,我才明白,跟女人间因任何原因引发的吵架,都能以爱的名义结束。
我告诉阿莲,从明天起,网吧里招两个经理,白夜班倒班。另外,网吧的收益既然这么好,那就再招几名保安。
虽然我是中安保卫的股东,但公司和公司间的业务,我不介入,让两个法人去谈。
阿莲有些舍不得,一名保安一个月要多开销一千块呢。
我道:“这样最起码我能睡的安心,不担心有人来找你捣乱。”
……
等安顿好莎莎,我向惠红英做了汇报,那个娃娃脸的妹仔已经不在半山做了,听说是回老家了。
隔着电波,我猜不出惠红英那边是个什么样的反应,只听到她发出重重的哼,而后道:“你骗我可以,但不要被我发现。”
我立即对她做出保证,“没有欺骗,那个妹仔真的不见了。”
和惠红英的电话刚通没多久,张生的电话就打过来,问我:“白丽是不是有个妹妹叫白莎?”
我就日了狗,他又怎么知道?
我问:“白莎已经回老家了,不在东莞,是谁在问?”
张生那边一阵惊奇:“已经回老家?哎呀,这就比较麻烦了,对了阿发,你手下还有没有和白莎类似的妹仔,就是那种瘦瘦的,但波大屁股翘的那种。”
“没有,据我所知,一般瘦的女孩子很少波大,张生问这个做什么?是那位老板有需求吗?”
张生就说了实话,“有个老板今天问过我,不过没有就算了,有的话记得通知我。”
张生电话刚挂,刘文辉的电话又过来,呵呵地笑,先随便聊两句,而后进入主题,道:“你身边那个小萝莉不错啊,是你的人还是场子的人?”
又是一个问莎莎的,我就无语了,一连串的回答:“她不做场子,也不是我的人,现在人已经不在东莞,回老家了,还有别的事吗?”
刘文辉道了一句:“那真是可惜。”
挂了电话,我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怎么忽然间个个都找莎莎?
想不出原因,先给莎莎打个电话,叮嘱她最近千万别在外面露面,一旦被人看见,我就死定了。
莎莎不以为然,但经不住我的威胁,很不情愿地同意,这几天先憋在家里玩游戏。
挂了电话我还是不放心,如果张生派人跟着丽丽去莎莎家里看怎么办?
干脆驱车过去,把她接出来,在东城这边租个旅馆,先安顿下来。
莎莎老大不愿意,抱怨道:“神神秘秘,好像我有多见不得人似得。”
我气的暴躁,很想冲她发火,话到嘴边才想起,其实这件事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主要原因还是在我,如果我不认识惠红英就好了。
说到底,还是我的错。
找了一圈旅馆,莎莎都不满意,嫌弃这样嫌弃那样,说到底还是嫌弃我把她一个人丢在黑屋子里,连个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好声劝她,“非常时期,非常处理,等明天早上的分红入账,我就给你在市里买套房子,你做金丝雀好了。”
莎莎闻言瞪眼,“你现在的钱不够买房子?”
我有些尴尬,随口道:“钱都投在保安公司了。”
莎莎这才想起,我还有间保安公司,登时欣喜,“要不我住保安公司吧,云清他们也在,还能一起玩耍。”
大爷的,我怎么没想到这主意。
当下驱车开往松山湖,要把莎莎寄养在保安公司。
几天不见,保安公司又变了一个样,门前的荒草地已经不见,全部用水泥抹平,大门也由大铁门变成自动伸缩门,前面修了名碑,貌似公司名字还是名人题字呢。
公司院内也修了跑道,中间位置有国旗,两边则是印着刀剑盾牌的蓝色旗帜,让我一阵好奇,问过才知道,双剑交叉盾牌,是中安的图案logo,蓝旗,则是公司的旗帜。
进去里面,有四组队伍在集训,练习各种口令,动作。何若男已经不在现场指导,而是我见过的那两名大队长在场地里转悠。
莎莎很是稀奇,到处参观,很快发现西洋景,招手让我过去看。
她所在的位置是厕所,而且是男厕所,这就令人费解了,男厕所还能出现什么宝贝?等我过去一看,也吃了一惊。
厕所里面,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穿着大号迷彩服,蹬着胶皮靴子,戴着黄胶皮手套,一手拿水管,一手拿刷子,正在刷小便盆。
是的,没错,那个女子是竹子,她正在男厕所刷小便盆,以我的眼光能明显看到,刷过的便盆都是洁白如牙,没刷过的则有淡淡尿黄。
在我没到之前,竹子只是好奇地和莎莎对视,当我出现之后,仅仅两秒,可怜的大小姐就嘴巴大张,哇地一声哭出来。
我当初是说过让何若男教育一下竹子,重点是培养一下她独立的人格,帮她建立起正常的世界观,但我没说过让竹子来刷厕所。
何若男如此行为,怕是有些过火,怎么说也是个妹子,娇滴滴的,让我不忍。
不过当着莎莎的面,我也不好说什么,冲着正在大哭的竹子摆摆手,勉励道:“加油,好好改造,争取早日脱离苦海。”
竹子立时不同意了,冲我哭嚷:“你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里?我一分钟都不想呆了,呜呜!”
我见状就往后撤,刚好何若男黑着脸下来,质问怎么回事。
里面竹子一听到何若男的声音,里面止住哭泣,弯腰低头,认真刷便盆。
何若男在门口瞄了一眼,表情很是不屑,而后问我:“你又来做什么?”
原本我想对何若男提建议,不要对竹子这么刻薄,但是看到眼前这一幕,我把心中的不快又咽回去,换了佩服的目光,竖起拇指夸赞:“干的漂亮,再锻炼她三四个月,应该就能独立生存了。”
何若男撇撇嘴,“说得好听,怕是你心里舍不得吧?”
这话说的,我不服地回以蔑视,心里道:说的真特么准。
何若男又道:“不要以为我在虐待她,这在保安公司来讲很正常,刷厕所是轮流制,每个人都要做,不信你可以问问她,我有没有刷厕所。”
其实仔细辩论起来,何若男做出这样的规定很正常,就拿我家里来讲,马桶也是我自己刷的,没有什么可怜。
竹子哭,纯粹是因为在温室里呆惯了,太娇嫩,就应该多做些杂务。
何若男又道:“不光是刷厕所,还要帮厨,洗衣,拖地,这些事情都要有人做,一切按部队制度执行,大家公平对待,不搞特殊,只有这样,才会打造出一支有战斗力的团队。对了,你今天来有什么事?”
我正要对何若男说出我雪藏莎莎的计划,莎莎却抢先一步道:“没什么,就是他说很想你,非要闹着来看你。”
我便懂了,莎莎被何若男的话吓住了,不敢在保安公司呆。
第284章 张灵彦(1)()
何若男道:“既然来了,就吃过饭再走。”
我去了食堂,是云清在掌勺,今天的伙食还不错,有鱼头,有鸡蛋,有空心菜,还有冬瓜排骨汤。
主食馒头米饭都有,大家都在食堂吃,饭菜管饱,但不能剩。作为公司负责人,何若男并不搞特殊,端着餐盘,跟大家坐在一起。
我算是看出来了,何若男才真正是做事的,吃得苦,分得清,还有能力。
吃一口菜,味道还不错,比我以前掌勺时候的味道都好,让人不由得夸赞,“这个公司福利真不错,男哥,你真是个好领导。”
何若男破天荒地脸红,“别说了,福利好又不是我出钱。”
瞬间,我就觉菜里的油放的多,有些腻。
从保安公司出来,我一阵迷茫,诺大一个东莞,竟然不知道把莎莎往哪放。
实在没招了,还是先找个宾馆住下,等避过这阵风再说。
……
自从观音山回来,各种事情都不顺,我觉得还是二大爷说的对,我的气运不好,被女人乱了势,偏偏我还是个多情种,不舍的让人伤心,就拿阿莲来说,其实咬咬牙,也就过去了,没有谁离不开谁,偏偏自己还要多事。
二大爷说的对,马飞的死门是女人,我的死门是钱和女人。
我想我早晚要死在女人手里。
但当下却还要挣扎,要去寻找二大爷所说的那个张姓之人。
按照张灵仙身份证的地址,是潮州平湖人,鉴于路途遥远人生地不熟,我不好一个人前去,就去问何若男要人,云清要当值,拉了阿忠阿信阿义三个,向潮州进发。
一路闲得无聊,阿忠又把他的磁带拿出来,要教我唱闽南歌,我这才知道,他们上次哼那首叫做《心事谁人知》,据说是台湾大哥KTV必点之歌。
东莞到潮州三四百公里,又不认路,全凭感觉走,也幸好车上有三个福建小伙子闹腾,倒不至于打瞌睡,即便如此,也走了将近六个小时,才到平湖,到了镇子上就方便多了,路边直接打听地址。
这里才发现,潮州话和白话还有差别,稍微不仔细就听不懂,一路跌跌撞撞,总算找到张灵仙的住所。
见面的措辞我已经想好了,先自称是张灵仙的朋友,以前受过张灵仙的恩惠,现在发达了,来找张灵仙玩,至于张灵仙本人在哪,我也不知道啊。
但等真正见到张灵仙的家,我才知道事情没有我想象中的简单。就全村而言,张灵仙家算是最破的,房子少说也有四十年历史,是很少见的泥墙青瓦建筑,墙根长满绿苔,门前有大池塘,堆着各种生活垃圾,苍蝇跟蜻蜓那么大,到处乱飞。
木门只剩半边,用黑铁连挂着,向里望去,能看见木架搭成的窗子,窗户上没有玻璃,是用塑料纸蒙着,窗台上摆放着破碗,上面不知是水仙还是大蒜。
看到这情景,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别人一听我打听张灵仙都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他家实在是太穷了。
我站在门口喊了三四声,都无人应门,觉得奇怪,就直接往里走,一推开里门,先是一股潮湿霉味,阴气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