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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他已经在想是不是悄悄给林远一笔钱让他滚的远远的,但钟灵儿在雁山别墅闹得厉害,他一直就没脱开身。
这时候海波忽然问他认不认识林远这个人,严贺青不是傻子,当即露出狰狞的表情死死盯着海波:“你的意思是,劫走灵儿的人是林远?!”
海波摊摊手,表示就是如此:“严格来说,钟小姐是被牵连的,按说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拖的时间越长,可就不好说了”
“什么意思?!”
海波并不着急,又慢条斯理的喝了口咖啡,皱了皱眉转头招呼服务员:“太甜了,给我换一杯黑咔吧”
服务员甜甜的答应着,很快就换了一杯黑咖啡过来,海波尝了一口这才满意的说:“林远和我老板有过节,这严先生是知道的,无非就是生意上的事罢了,可林远不是道上的人不懂规矩,这次出手劫走了我家小姐,目的就是威胁我老板在生意上给他让利我实话实说吧,我们有一大批货被警方抄了,好巧不巧,里边也有林远的货,林远找我们拿货我们拿不出来,严先生也看到了,老板这几天忙着挽救损失已经是焦头烂额了,所以想让林远等一段时间,可林远这个人,呵呵”
话没说下去,但是不言而喻,严贺青毕竟也是道上的人,钟庆之虽然大部分的生意都洗白了,但是有些黑道生意不是想放手就能放的,钟庆之不想让自己的子女再碰,所以全部的黑道生意都交给了严贺青。
虽然钟庆之把这点生意当作鸡肋,但是以他的身份来说,很可能腿上扒一根毛都比雷强这种小人物的腰还粗,所以马鸣东这才费尽了心思想搭上钟庆之这条船。
严贺青很明白海波说的被警察抄了的那批货到底是什么货,临近的三个省马鸣东算是首屈一指的毒贩,或者说,毒枭!
他的有些生意甚至已经延伸到了北方,但南北差异不同,马鸣东在一些势力上鞭长莫及,在北方根本立不住脚跟,他找上自己,恐怕也是需要钟家给他以助力,严贺青的确在这几天略有过耳闻,警方缴获了一大批毒品,直接端掉了一个隐秘的毒品加工工厂,虽然他的内线并没有打听出这个工厂是谁的,可在这个省,除了马鸣东还有谁有这么大实力!
这一下子,严贺青原本还有和马鸣东合作的念头,被警方这么一搞只能先选择观望,毕竟是掉脑袋的大事,不能不谨慎啊!
严贺青思索着海波的话的真实性,没有搭话,也默默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他喝不惯这东西,只抿了一口就放下了,沉吟了很久才说:“可是据我所知,林远之前只是个酒吧服务员,他和马老板有生意来往?你认为我会相信?”
海波淡淡一笑,说:“严先生看错了他,他这个人绝非池中物,那天聚贤楼您也看到了,您觉得这种气度和身手的人,能心甘情愿屈于一个小小的酒吧服务生吗?”
严贺青想起那天聚贤楼的林远,心中一动,的确,此人当如海波所说,绝非池中之物!
“这么说”
海波还没等严贺青说完就摆摆手,道:“这么跟您说吧,林远早就和我们有生意来往,他的狠辣程度不比你我差,之前的酒吧老板是个娇滴滴的姑娘,为了更好控制酒吧,前些日子林远干脆把她杀了,警方破不了案不说,他还有本事把杀人事栽到我老板头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手段,严先生还以为,他只是个小小服务生吗?”
海波的话,三分真,七分假,他知道如果完全编造谎言骗严贺青这种人是行不通的,海波的高明就在于,他说出的三分真的事,几乎全都是严贺青略有耳闻但不知内情的事!在三分真的基础上再加上七分假,严贺青就这么被海波骗到了。
海波继续道:“前几天林远跟我要货,20公斤k粉50公斤摇头丸,这么大批量的货我们一时之间哪里能拿得出来?!林远不知道工厂被抄的事,急了,说老板故意跟他作对,于是趁机埋伏在雁山,等我家小姐一出来就跟在后边,原本我老板手下有个叫疯子的发现了他,结果严先生也知道了,疯子也被林远杀了”
严贺青始终不发一言,但海波知道,他已经深信不疑,海波把杯子里剩下的黑咖啡一口气喝尽,叹道:“林远要的不是钱,而是毒品,如果能尽快凑齐毒品的话,还能把两位小姐换回来,不过我老板的现状严先生也看到了,他不能再为这件事操心了,所以我斗胆想跟严先生借这批货,毕竟也关系到钟小姐的安全,咱们不能不慎重!”
严贺青终于开口:“能查到他藏身的地方么?”
海波摇摇头:“很难,如果硬来的话恐怕不行,最重要的还是要尽快凑齐他想要的东西,林远他没有人性的,一旦发起狂来,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
海波停了口,给严贺青斟酌思考的时间,他就这么淡淡的回看着严贺青,过了几乎有五分钟的样子,严贺青终于点头:“这批货太多,我做不了主,还要请示老爷子,而且丝丝的事我也同样承担不起,必须让钟家人知道,不过我想天黑之前货就能到h市,你准备一下,准备交易!”
海波的脸上浮起笑意,严贺青站起来欲走,海波却忽然叫住他,诚恳道:“严先生,还有件事我想要拜托您”
“说!”
“咳是这样,我老板他前几年心脏做过手术,您也知道这几天受得刺激着实有点多,今天终于承受不住倒下了,我是想,为了我老板身体着想,这件事就不用让他知道了,我怕他身体万一扛不住的话”
严贺青点头:“可以,让马老爷子好好养病也好”
海波笑道:“那一切就倚仗严先生了!”
严贺青点点头,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咖啡馆,海波看着严贺青离开的背影,勾起嘴角笑了,想了想,掏出电话拨了出去:“阿鬼,时机到了,让咱们的人都准备起来吧,还有,把医院的人都给我换了,马鸣东的心腹一个都不能留!”
第八十三章 暗害()
当天下午五点的时候,货送到了h市,20公斤k粉,50公斤摇头丸,足足放了三个大水果箱,货是被夹在运输水果的大货车里运过来的,送到海波面前的时候,还能依稀闻到淡淡的橙子苹果的清香。
马鸣东在海波暗地操作下,完全被架空了,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异样的风向,几个跟马鸣东打天下的元老无一听了海波递过来的话,拿着自己该得的那一份都躲了,有两个为了不被殃及池鱼,索性领着全家老小报了团国外度假去了。
八大金刚早被海波收服了一半,剩下的四个,有两个对马鸣东忠心耿耿被海波关了起来,另外两个墙头草摇摆不定,海波出面,在几只手枪和两手提箱红红绿绿的人民币的淫威下妥协了,剩下的就都是小鱼小虾,不足为患。
海波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将整间公司全部洗牌,是的,现在的黑社会哪还有叫帮派的,都是注册公司挂着羊肉卖狗肉。一时间,所有人都知道,h市的风,要变相了
蒋安国给老娘拿来的特效药还有两天时间有效期,林远想着这个时间还是相当富裕的,这一天是关键,成不成就看今天了,所以一定要沉住气,钟灵儿说的很对,马鸣东在这一天肯定会大肆搜捕,想尽一切能想到的办法,当他耐不住性子先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那就表示,他输了。
所以林远一点也不着急,丝丝在吃了退烧药又睡了一整晚之后,精神好的眼睛直冒贼光,又开始到处祸祸人,只不过这次能被她祸祸的只能是林远,林远被她吵的实在头疼,百般无奈之下只能领着俩个小丫头在附近转了转。
好在这里已经是郊区,还算得上是山清水秀,作坊里的工人给林远介绍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农场,那是其中一个工人的家人开的,农场建在半山腰,围了一大片山地用来散养家禽家畜,以供给给城里的高档饭店当作食材,除了家禽还在山上养着几只猎犬,甚至还有两匹马,一窝兔子和漫山遍野的松鼠,山里还有一个水潭,里头是半野生的鱼,如果在夏天水潭上会有从山顶流下的瀑布,可惜的是现在是冬天,不过上竹筏下到水潭抓鱼还是个很好的消遣。
林远想着丝丝这么闹下去自己很难坚持得住一天的时间,如果到时候被她祸祸的实在受不了崩溃了,心一软把她送回马鸣东那可就大发了!所以一拍板,带着两个小女孩就上了山。
作坊里的工人提前给农场主人打了电话,所以林远三个人受到了十分热情的招待,两个小丫头牵着猎狗在山上跑了一天,观摩了小羊是怎么出生的,鸡窝里捡了一筐鸡蛋,下水潭捞了几条鱼,又相当哈皮的遛了两个小时的马,这才一人抱着一只小兔子意犹未尽的回来了。
傍晚的时候在农场开饭,女主人那叫一个热情,开流水席一样的往桌上端菜,食材都是现成的,山珍野味,鸡肉鲜鱼,松茸冬笋,全都是新鲜的,几个人吃的都快飞起来了。
两个小丫头城里里呆惯了,哪见识过这种阵仗,她们实在没想到鱼汤可以是这么鲜美,而且居然盛在花盆一样大的器皿里,新鲜的盐焗鸡原来是这样的味道,萝卜炖羊羔肉居然可以整盆的端来,最后杂鱼锅干脆直接连锅子端上了桌!
两个小丫头吃的满嘴流油,根本顾及不上什么淑女不淑女,那吃相简直让林远目瞪口呆!
晚饭过后,三个人喝着农场女主人泡的消食茶,惬意的看着山间余辉,这样的时光实在难得,林远躺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咬着牙签,有一口没一口的啜着茶,心想此时身边如果不是这两个小丫头片子那就更完美了
想想如果换成两个丰满的美女,在一边剥一个葡萄喂一个,另一个绮罗珠履的跳舞助兴,从余辉的光芒中呈现如艺术品一样的女人曲线,自己则像个地主老财一样一边嚼着喂过来的葡萄一边色眯眯的欣赏啧啧,神仙都不带换的!
林远活的相当yy。
直到日落西山,林远本想开车给俩小丫头送回作坊,但经过昨晚的间宿舍的刺激,两个人打死也不想再回那地方了,好在农场里还有几间客房,有的时候相熟的游客也会在周末时候来这玩,所以客房基本上就是民宿的水准,一应俱全,主要是床铺干净还有热水,两个小丫头高兴坏了,用丝丝的话来说,虽然还是难以忍受,但好在终于是人住的地方了
林远骂道:“你们两个被资本主义腐蚀的败家子!”
丝丝根本当他是放屁,哼着当下流行歌曲“babybabybaby哦”的就拉着钟灵儿进了房间,林远一直坐在房间外的凉棚里等电话,直到一肚子的鸡鸭鱼肉都消干净了,电话还是没来。
马鸣东因为抢救及时,所以很快就缓了过来,但还必须在监护病房呆三天才能转到普通病房,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已经能靠着坐起来了,因为担心丝丝,他前后给海波打了三个电话,最后一个电话的时候海波告诉他菩提子的解药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要跟林远交易。
已经是半夜,这时候护士忽然走了进来说要加药,梅姨从雁山别墅过来照顾马鸣东,看了一眼今天的药单,不解的问:“今天的药液不是已经输完了么?”
护士戴着口罩,一边熟练把药袋挂上把针头扎了进去,一边淡淡的说:“临时加的,有疑问可以去问医生”
梅姨看着护士走出病房,给马鸣东掩了掩被子,不满的说:“现在的护士真不像话,年纪轻轻的一点礼貌都不讲哦!”
马鸣东心思根本不在这,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继续目无焦距的看着窗外,过了几分钟忽然一阵睡意袭来,脑袋一耷,就睡了过去。
梅姨不觉有它,小心的把马鸣东的病床放平,估算了一下输液的时间,就把灯光调暗走到了外头的会客室,她按了按发酸的肩膀准备接杯热水喝,但发现饮水机上的桶水已经干了,于是揉着肩膀走到门外,对一直守在外头的保镖说:“后生,去给阿姨换桶水来吧?”
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就走了,梅姨本来想回房间,却忽然发觉不对,转头又看了一眼另一个还守在门口的人,奇怪道:“瞧着眼生的很,你们俩是新来的?”
那人身体一僵,但很快点头称是:“跟白天值班的两个兄弟换班了”
“哦好像没见过啊”梅姨也没太往心里去,嘟嘟囔囔的就回了房间。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马鸣东还是没有醒来,原本梅姨是没有发现的,昨天白天那个胖胖的小护士例行巡房,发现心电监护仪显示的血压和心率都很异常,马鸣东痴痴呆呆的,半醒不醒,护士慌忙叫来医生检查,几番折腾下医生也犯了嘀咕,马鸣东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即使是有异常也应该没有大碍才是,可病人就是状态变得非常奇怪,如果要形容,就像一夜之间变痴呆了一样!
脑科医生很快到了病房,几经检查之后得出了结论,马鸣东在未知的原因下,脑部受损,智力几乎和犯了老年痴呆的病人无二。
也就是说,马鸣东傻了
并且脑科医生直言,目前没有相应的治疗方案,医院只能紧急招来几个脑科专家会诊,企图找出病人毫无预兆发生这种病变的病因,但几经折腾下来,居然毫无所获!
第八十四章 变故()
梅姨几乎吓傻了,慌乱之间给马鸣东几个子女都打了电话,但马鸣东的子女无一例外的身在国外,哪是一时半会就回得来的?
梅姨急的大哭,被问责的护士抽噎的在医生办公室受训,主治医师责问为什么夜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胖胖的小护士也知道自己闯了祸,但还是解释说:“昨天晚上输完了液,夜巡之后我还检查来着,没有任何的异样啊!我想着病房里一直有家属陪同,如果有问题一定会呼叫我的,也就没在再去查看,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啊呜呜呜呜”
梅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听到这里忽然就止住了哭声,大声的质问道:“你分明在半夜的时候又加了一次药,怎么会没再去过病房?!”
小护士瞪大眼睛委屈的说:“怎么可能?每天的药单是固定的,没有医生的单子我怎么敢随便增加药量呢?!”
梅姨一下就瘫软了下来,哆哆嗦嗦的想了半天,终于哭道:“是有人要害先生啊!有人要害他!诶哟我这个猪脑子,怎么现在还想起来,昨天晚上的护士根本就不是你啊!她给先生加了药,后来还把药袋子取走了,我当时还奇怪天杀的啊,到底是哪个不安好心的要害先生啊!!”
医生也知道大事不好,忙叫来保安科调取昨夜晚间的监控录像,结果保安科为难的说:“巧了,你们这一层的监控昨晚正好坏了,我刚要过来修”
医院出了这样的事,自然是难逃其咎,马鸣东的主治医师上报给领导层,但奇怪的是,医院的领导竟然选择把这件事压下来,马鸣东的子女没一个在身边,只有一个孙女丝丝,到现在还是生死未卜,所以竟没有一个人出面讨一讨说法。
海波坐在公司宽大的班台后,悠闲的品着茶,今天的海波格外的不一样,穿着高级定制的西装,万年不变的长发也变成了精英的英伦发型,被打理的纹丝不乱,对恭敬站在对面的阿鬼说:“钟家的人来了么?”
阿鬼头也不敢抬,眼睛只敢看着地面,微微欠身子道:“已经来了,刚刚到达h市”
海波惬意的喝了口茶,看了看天色,这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