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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海玲哈哈大笑起来。
袁梦哭笑不得:“玲姐!这能怪我吗,他小时候还眉清目秀的,谁知后来稍微大了点后竟一天到晚鼻涕拉瞎的,我能带着这么的尾巴到处走吗。”
江枫怒了:“谁鼻涕拉瞎的?把话说清楚!”
“你!鼻涕每天过河三次。”
卧槽!江枫这叫一个郁闷,这位大姐连每天鼻涕过河的次数她都记住了,这该有多么深刻的印象多大的仇恨呀。
有这段做引子,三个人很快就嘻嘻哈哈地聊在一起,宛如相识多年的老朋友。
在闲聊的过程中,江枫发现孟海玲和袁梦似乎有什么隐秘的关系,他总觉得两人不像是上下级之间的关系,甚至她们相互对视时的眼神都与常人不同。
十点多钟,江枫和孟海玲以及袁梦道别。
袁梦下班还要很长时间,江枫留下了袁梦的电话号码,约好明天下午去看袁叔。
走出夜梦酒吧的大门,一阵夜风吹来吹走了江枫身上的酒吧气味。
江枫算计了一下距离,他决定步行到医院去看看父母。
宾阳的夜依然灯火辉煌,大街上车水马龙,还有很多行人在大街上闲逛。
在江枫前进方向的路边一颗大树下孤零零停着一辆黑色的suv轿车,那黑乎乎的玻璃让江枫产生了戒心,让他产生戒心的自然不是黑色的玻璃,而是玻璃后面的四个人。
这辆车里坐着四个人,是那种一看就不像好人的人。
在十点多钟的大街上,四个明显不像好人的人一动不动地坐在车子里本身就让人感到诡异。
江枫没有任何顾忌地走过那辆suv,就在他要走过车子的时候,车子的门无声地打开了。
车门打开却没有人下来,只是出来一道声音:“江枫!跟我们走一趟。”
江枫的脚步没有一点停止继续前行。
“江枫,站住!你父母在我们手里。”
江枫此时刚走过车头,他的脚步也陡然停了下来,头也不回地问:“你们确定没认错人?”
车里走出一个人慢慢地踱到江枫身后:“我们在这里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了,当然不会认错人。”
这个人是一个打手或者说一个杀手也行,他停在江枫身后一尺半左右的位置,如果江枫要跑他会在第一时间把他抓住或者做掉。
但是江枫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转头也没有转身,把后背毫无防备地留给了他。
“你说我父母在你们手里?”
“是的,一个小时前我们把从医院接了出来。”说完这话,杀手蓦然感到周身一凉,似乎周围的温度一下降低了几度那样的感觉。
“我相信你们一次,我告诉你们如果我父母那怕少了一根头发,我都会把所有参与的人从这个星球上剔除,你最好从现在开始祈祷我父母什么事儿也没有,说吧要带我去哪儿?”
“上车你就知道了。”
江枫说完慢慢转过身向轿车走去。
江枫被围在两个人的中间,脸上还被戴了一块面罩。
轿车平稳地行驶,行驶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
江枫知道轿车在市区里绕圈,最后停在宾阳城北的一个比较僻静地方的一栋白色的别墅前。
别墅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林,只有别墅前有一盏灯,在灯光的辉映下那些数显得鬼影重重。
两个大汉驾着江枫向那别墅走去,进了别墅走过两道门便进了地下室,等进了地下室他们才把江枫的眼罩取了下来。
其实这眼罩对江枫来说没有半点作用。
“我父母在哪儿?”
“呵呵,那是骗你的,我们对老头老太太没兴趣。”一个声音在对面响了起来。
父母确实不在这里,江枫没有感觉到他父母的一点信息。
地下室对面的暗影里亮起了灯光,一个人从暗影里露了出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剪着很短的平头,一张虽然显得阴霾却没什么特色的脸还没有他手指上夹得一支大雪茄给江枫留下的印象深。
男人身后两边各站着四个彪形大汉,都背着手抬头挺胸地直视着江枫。
“听说你把秃瓢打到医院里去了?”男人的声音倒是满响亮的。
江枫打量了着这间地下室。
地下室里没几样东西,靠墙有一个很大的斑驳的铁柜,紧挨着铁柜有一架同样锈迹斑斑的床,床上还铺上一条肮脏的被子。
一个男人被几个人鞭打,这个男人最后被殴打致死。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独自用刀把那个被杀死的人卸成了无数的小块,在卸人的过程中这个刀疤脸的脸上全是一副满足的表情。
“回答我的问题?”一个声音在江枫的耳边炸响。
江枫眼前的景象随着声音消失,他的面前又显出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和他身后那八个站着的人。
江枫的目光最后落到一个站着的男人的脸上,这个男人的脸上有一道刀疤。
第八章 室内过山车()
“你是说那个叫童山的秃头?”
“对!就是他!”
“算是我打得吧,不过放心他死不了。”江枫说完伸手抠了抠耳朵。
哇!抠耳朵也很舒服吗!
“我潘某的人你也敢动!我看你的胆子不小呀。”一声爆喝如雷般在江枫耳边响起。
“你就是那个叫潘吉福的人?”
“正是老子。”伴随声音,潘吉福还有力地拍了一下桌子,以证明自己威势。
“潘吉福,咱别拐弯抹角地扯蛋了,你就说吧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你这个地方我怎么看着像刑场呀,死在这个地下室的人不少吧。”
“胡说,这里只是个普通的地方。”
江枫一声冷笑:“普通的地方?前天还有个男人死在这里,你身后的那个大汉给他分的尸,他手艺不错,我认为他平常的爱好一定是用刀剁饺馅子。”
潘吉福的腰刷地就挺了起来一脸震惊地看着江枫:“你怎么知道?”
“呵呵,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吧,我和你无冤无仇把我带到这里估计也没打算让我活着出去,谁是幕后指使?”
潘吉福呵呵地一阵大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切!其实是谁我一清二楚,我回到宾阳到现在还没超过两天,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很清楚,谁要对付我我会不知道吗。”
“知道了你还问。”
“就像那位大哥用刀分尸会感到满足,我听到别人告诉我谁想对付我我心里也会非常高兴。这就是我问的原因,不过你不愿意满足我这个心愿也无所谓。说说,对付我什么价码?”
“十万!这个价码怎么样?”
“十万是剁一个手指头还是削一个脚趾头?”
“小子,把你的身体看得太值钱了,十万是要你的命!”
江枫这回可是彻底的火了:“什么!老子特么才值十万!就是美金也亏呀!真特么拿豆包不当干粮。石凯这个死王八蛋竟然这么没看起老子,不行,我得找他去,十万块钱这也太特么少了,这人都丢到野马星系去了。”
要是小矮人们知道大名鼎鼎的‘破灭’就值十万人民币,它们一定会把大牙笑得飞出来!不对,它们根本没有牙。
江枫转身就准备走。
“站住!你干什么去?”潘吉福一看火了,一声怒吼。
江枫刷地就站下了,想了想扭头看着潘吉福,嘴里自言自语道:“对呀!这不还有他吗!把他加上不就差不多了吗。”
潘吉福不明白江枫说得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准备十万要我的命吗?我这人有时也喜欢做点买卖什么的,我给你个公平价,五十万我可以绕你一命。”
潘吉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问道:“你说什么?”
“你给我五十万,我可以绕你一命。”江枫很认真地说。
“我给你五十万你绕我一命?啊哈哈哈哈!”潘吉福都笑出啤酒肚了。
“兄弟们你们听到了没有?”潘吉福回头问他身后站着的八大金刚。
潘吉福身后的八个大汉也哈哈地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我说的五十万可是只是你自己的命,要是把他们八个算上你得拿出一百万。”
“啊哈哈哈哈!”潘吉福笑得更猛了,已经趴在面前的桌子上了。
江枫摸出一支烟点燃,很惬意地吸了一口后就看着潘吉福在那里狂笑。
潘吉福足足笑了一分钟后才收住笑声。
“笑够了?接着笑,笑得不错。”
潘吉福板起了脸,一挥手:“兄弟们,按照流程先给他点厉害瞧瞧。”
八个大汉中走出四个,人人手里拿着类似警棍一样的棍子向江枫围了过来。
刚才江枫看到的景象马上就会在他自己身上重演了,只不过是把鞭子换成了棍子,而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大汉还未动手,但他腰间那炳剔骨刀证明最后他就是那个分尸的人。
“干啥?”江枫明知故问。
“干啥?让你看清当前的革命形势。”
江枫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做了一个让潘吉福大跌眼镜的举动,他往地面上一趴一副你随便打的架势。
那四个打手也没见过这样的情景,以前每次遇到这样的事儿,被打的人都是又喊又叫,许诺的讨饶的都有之,威胁谩骂的有之,可是这个家伙什么情况?
四个打手便回头征求老大的意见。
潘吉福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挥手做了一个打的手势。
管他什么意思,先打了再说。
于是,四个打手举起棍子乒乒乓乓对着江枫就砸了起来。
十分钟过后,四个大汉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外带着手酥腿软,最后都无力地跑到一边喘粗气。
“打完了?再不打了?那我可起来了。”江枫说完从地上爬了起来,两手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潘吉福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长得可以很顺滑地塞进一个鹅蛋。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这家伙还是人吗?十多分钟的殴打他毛事儿没有看他的脸色刚才的一顿棍击仿佛是替他做按摩了。
江枫对着潘吉福一笑:“这回你可以考虑一下我刚才的建议了吧。”
潘吉福脸上的肉抽搐着,心里不知如何是好,可以确定这个小青年是一个硬气功的高手,普通的棍棒对他已经造不成伤害了,只是不知刀和枪能不能有效果。
潘吉福回头对那个疤脸大汉使了个眼色。
疤脸大汉缓缓走了出来,从腰间抽出一把剔骨刀。
对疤脸来说,用剔骨刀给人分尸是他人生最大的乐趣,唯一遗憾的是以前他都是分死尸,给活人分尸他还没干过。
不过这种遗憾马上就要被弥补了,一想起给一个活人分尸他就感到了莫名的兴奋,他浑身的肌肉都因这兴奋而颤栗起来。
江枫看了一眼疤脸和他手中闪亮的剔骨刀,伸手摸了一下鼻子。
“你确信你的刀能切开我的身体?”
疤脸狞笑着说道:“不试过怎么知道。”
江枫看着疤脸以及他身后的潘吉福:“你们坐过飞机没有?”
坐飞机?什么意思?
“老子打过飞机!”疤脸蛮横地说。
“我想你们一定没坐过可以在室内飞行的飞机。”边说江枫边举起手掌心向上与地面平行地伸出。
“下面我请你们尝试一下室内过山车的滋味。”
江枫的手慢慢地扬起。
“哼!装神弄鬼,看我…哎呀!怎么飘起来了?”疤脸意外地发现他的身体离开了地面,不但是他他四周那四个打手也都飘了起来。
地下室的高度很高,大约有三米左右的高度,疤脸等五人尽管手舞足蹈地挣扎却阻止不了身体的上升,直到脑袋顶在了棚顶。
潘吉福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这个小子不但是硬气功高手这怎么还会耍魔术,这是大变活人的变异版吗?
江枫看着脑袋已经顶到棚顶的疤脸们轻轻一笑,举起的手猛地往下一放。
疤脸和那四个打手就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还没等疤脸他们趴起来,他们就发现他们的身体又飘了起来,这次可比上次飘得快脑袋和棚顶的接触已经不是轻柔的了,而是撞了上去。
脑袋撞到棚顶后他们又被摔了下来,如此反复四五次。
“怎么样这种室内过山车刺激吧?还想不想玩儿?如果在室内嫌不过瘾我们还可以到室外比划比划,我可以把你们送到几百米的高空。”
疤脸的脸色已经灰白如土,最后两下他都有一种脑袋被撞碎的感觉,那种和死亡一步之遥的感觉真切的像切进肉里的刀一样。
闻听江枫问他们还想吧想玩儿,而且还要送到几百米的高空,那要是掉下来就只能喂蚂蚁了,他赶紧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江枫转向潘吉福:“潘老大,你看清楚厉害关系了?”
潘吉福又不傻他虽然不清楚江枫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能让你飘起来是千真万确的,要是像这个家伙说得那样把他飘到几百米的高空,然后……
潘吉福感觉两腿酥的一下子,有抽筋的迹象。
“我现在的价码是放过你们全体是二百万,现金转账,你可以考虑是接受我的建议还是拒绝,也就是你只要点头和摇头就行,无须说一句话。”
潘吉福很后悔刚才为什么不答应对方的条件,那样他还能省下一百万。
二百万呀!那可是他手下所有产业近一个季度的收益呀。
“我数三个数,一……”
潘吉福没等江枫数出第二个数就使劲儿地点头,二百万虽然肉疼,但命更重要。命要是没了,再多的钱也没卵用。
“痛快!我就喜欢和痛快人办事儿。我的银行卡号是……”江枫从兜里摸出他老子那张银行卡号,照着念出了一段数字。
潘吉福马上拿出手机刷刷地往江枫的卡里转了二百万。
“其实你们这些手里有人命的人渣,我完全可以把你们全部净化,不过老子才回到宾阳还不想给自己干净的手染上献血,算你们走运,要是下次再让我碰到你们,你们会深深的理解死都不知道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说完,江枫抬腿走出地下室。
第九章 袁家的衰落()
潘吉福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颤抖着问疤脸:“疤脸,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疤脸一脸的迷茫,他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今天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事儿太特么的诡异了。
就在潘吉福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房门一响那个江枫又出现门前。
潘吉福的心刷地就到了嗓子眼,要不是嗓子眼小极有可能会飞出去。
这家伙又回来干什么?杀人灭口?
潘吉福显然是多虑了,江枫没有一点要杀他们灭口的意思,只是提了一点警告:“我警告你们,刚才发生的事儿对谁也不要说,那怕露出一丝口风我也不会放过你们,听懂了没有?”江枫的语气很平和,就像问朋友你吃饭了没有那样。
潘吉福使劲儿地点头:“我们保证连个屁都不带放出去的。”
“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现在天太晚了,外面那辆车借我开开,钥匙在哪儿?”
潘吉福赶紧从桌子上抓过钥匙面带笑容地送到江枫面前:“开几天多见外,从现在起这车就算是我孝敬你老人家的了。”
江枫一瞪眼:“我有那么老吗?”随后笑着接过钥匙又看了潘吉福一眼:“嗯!不错很会办事儿,你很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