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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先出手。”
“你少跟我扯蛋,你把老子薅上来了。你是挑战者你让我先出手?你再不出手我下去了。”说完江枫还掀了一下屁股,作势欲走的样子。
梁丘左道一见江枫真得有拍屁股走人的架势。也就不再你去你的了,他伸手对着江枫的头顶一指。
江枫的头顶凭空浮现出几块石头。当然本着不许伤人的原则,这石头的规模小了许多。也就排球足球的大小。
这些石头稀里哗啦地就落了下来。
江枫抬头望了一眼头顶落下的石头,挥手就在头顶画了一把大伞把自己扣个严严实实。
那些石头稀里哗啦地落在伞上顺着伞沿直接落到地面去了。
梁丘左道见这招被对方轻描淡写地化解。再次伸手对着地面的方向一拍。
那些掉落地面的石头像变形金刚一样聚集在一起拧成了一把土系的长枪对着高台上的江枫就刺了下来。
这一枪灰尘弥漫,将江枫所坐的高台都笼罩在一片灰尘之中,那和灰尘同样颜色的长枪就从这灰尘猛骤然刺了出来,闪电般就到了江枫的面前。
如果是正常的对战,江枫只需一伸手就那把这把枪扒拉到一边玩去,但是这是斗法。是不允许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和对方以及对方的身体接触的,一但接触就将被判负。
江枫闪电一般就画了一把锤子。
那锤子飞起咣当一声就砸在那土质的长枪上。
原本克制土属性的应该是木系神通才对。但江枫的木系身体一塌糊涂,根本弄不出什么东西,所以干脆他就画了一把锤子。
锤子砸石头还是很有效果的。
锤子咣当一声就把那土系长枪砸成了两截,江枫随后左手一挥,一阵风起就把那弥漫的灰尘往对面刮了过去。
对方已经出了两招,江枫也不好意思一招不出。
于是,他对着梁丘左道的头顶一挥手,立刻乌云密布,划拉一声一场倾盆大雨就拍了下去。
梁丘左道正沉浸在自己制造出来的灰尘之中,他正要把这些遮挡住他视线的灰尘清理掉,冷不防空中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把他浇得像落汤鸡似得。
“呵呵!梁丘老道,我估计你最少一年没洗过澡了。你别否认,我离你这么远都闻到你身上的臭味了,所以我帮你洗洗澡,不用感谢我,为人民服务是我应该做的,呵呵呵呵!”
梁丘左道气得够呛,到了他们这个层次的隐士就是常年不洗澡,身上也不会有污垢,哪里来的臭味?
“一派胡言!再说我叫梁丘左道,不是什么老道!”
梁丘左道说完又要出手。
“老道!你不觉得你已经输了吗?我的雨可是实实在在的浇在你身上了,这就是在这里我们属于切磋性质,若是生死搏杀的时候你现在已经被我的雨浇成马蜂窝了,你该下去了!”
方圆从大树下直起脑袋:“你输了!”
梁丘左道感觉非常的憋屈,这怎么就输了呢。
从台子上站起来恨恨地看了江枫一眼。
“承让!其实你的神通还有两下子的,我差一点就被你弄到台子下去了,就差一点呦。”江枫很不厚道地往梁丘左道的伤口上撒盐。
“哼!”梁丘左道一甩袖子下了高台。
对手没了,江枫也准备下去。可是还没等他下去,一个人影就飞上了高台。
“让老夫来领教一下你的神通。”
江枫抬眼一看,一个不认识的隐犯,他没好眼色地看着这个留着一绺八字胡的老者。
这老家伙这胡子留的给江枫平添了几分恶感,这让他想起了电影里那些倭寇鬼子的军官。
还没等江枫问,八字胡就自报家门:“老夫戊区第二名苟且。”
江枫开始挠头:“苟且!你让我休息一会儿行不?我累了需要休息一两个时辰。”
苟且一听休息一两个时辰,那特么的不天黑了吗,那还打个屁!
第九百零三章 狂风一击()
方圆又跑出来装比了:“听着!只要有挑战的你就得一直坐下去。”
这不倒霉吗?
江枫虽然心里有意见但却没表示出什么,说话有用吗?
浓眉一挑对着苟且说:“既然教官发话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苟且的两手像抽筋一样伸了出来,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对着江枫绕了一个圈。
他鲶鱼一样的嘴一张。发出一声满清最后一个太监一般的声音:“涨!”
江枫迷糊了,什么玩意儿涨呀。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波涛翻滚之声,江枫低头一看,只见地面波涛汹涌,水势滔天。
原来是特么涨水,这货和自己玩水他脑袋没毛病吧?
地面的水以眼见的速度飞快地上涨,照眼下这个速度用不了几分钟,大水就能淹到江枫端坐的台子上。
对于发大水最常见的方法是疏和堵,或是把水放走或是把它堵住。
大禹当年就是这么干的。
这两种方法江枫一样也没采用,疏和堵都非常的费事儿,他直接把就水之源拿了出来。
他采用的方法是装!
把苟且弄出来的水全装到水之源里去了,水之源那是发源之水,它可以容纳一海一洋一个星球甚至一个星系的水,苟且这点水像小孩尿得尿一样根本不在话下。
水之源装水还有一个特殊的功能,就是装水于无形,那怕边上有人瞪着眼睛也看不到它是怎么把水给装走的。
苟且还在发功,但发着发着感觉不对劲儿了,这水怎么越来越少了?
他要发水淹了江枫。只要水那怕粘到江枫的衣角,他就算赢了。
但是这水涨到里江枫只有一米多高的距离时不涨了。
不但不涨反而往下退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苟且疑惑地看着快速低落的水面。
苟且疑惑的时候江枫也在疑惑。苟且怎么不发水了?
抬头问苟且:“你怎么不发水了?”
苟且很诚实:“这水不知为何没有了?”
江枫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得非常风骚:“你也发现水少了。告诉你你发得水都在这里。”
说完江枫摊开了左手掌,平伸。
苟且很认真地看着江枫的手,可是什么也没看到呀!
江枫当然不能让他看到水之源,这是斗法。完全就是神通的对决。水之源间接也算是法宝的一种了,要是让苟且看见他耍赖怎么办!
江枫慢慢伸出了右手平放在左手的上方。两手掌心相对相距有半尺的距离。
“看仔细了,看仔细你就会看到你发得水去哪里了。”
四周那些观看的人也都瞪大了眼睛。
苟且发大水这没什么奇怪的,大水一直上涨也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江枫几乎什么动作也没做,苟且发出的水就开始消退。
现在江枫在台上卖关子,引动了他们的好奇之心。他们也很想知道江枫把水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看仔细了?”江枫又问了苟且一句。
苟且很懵比地点点头。
江枫像狐狸一样很诡异地一笑,右手猛地往左手上一拍。
这一拍之下,似乎江枫面前有个蓄满水的大坝轰然决堤,无数的水像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一样喷射出去。只不过这水不是由上而下,而是平着就射出去了。去势如电其势似雷。那水就像是高压水枪迸射出去的一样呈一条粗大的直线直接射到了对面的台子上,射到了苟且的身上。
光射到苟且的身上这还不算个事儿,猝不及防的苟且被这湍急的水流直接从台子上喷了下去,他像一片张牙舞爪的树叶一样尽管不甘心还是无奈地掉了下去。
当苟且从台上被水冲走。江枫也就收手了,水便奇迹般地凭空消失没留下一点痕迹。
看着苟且狼狈地站起来。江枫还不忘落井下石:“苟且!你真得很弱,你这两下子能在戊区当第二。说明你们戊区太弱了。我这可不是单独指你们戊区的谁,我是说你们戊区的都是垃圾!”
戊区第一宁组气得脑袋上的头发都快冒烟了。露胳膊就要上了。
江枫抬手就阻止了要登台的宁组:“你叫宁组吧!你不用急着上来丢脸。等会再轮到你,也省的你们戊区一个人都不剩。我算看明白了我要是不把你们全都打败,今天我是下不了这个台子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好像都是这个叫申府的家伙,下面我要和申府切磋一下。申府!滚上来!”
申府非常听话地就滚了上来。
“姓江的!老子上来了,不要以为胜了两场就以为天下无敌了,如果这不是斗法。老子一巴掌就能拍死你。”
江枫歪着脑袋仔细地看着申府:“申府!如果这不是斗法你就一巴掌拍死我?老子特么勾引你老婆了还是打了你儿子了你对老子这么大的怨念?”
“哼!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好!你这个回答非常对我的心思,我也看你非常的不顺眼。上两场我都是等着人家出手我再还击。但是因为我看你眼眶子发青,所以我就不后发制人了,我准备让你一招也发不出来,先吃老子一记狂风拳再说!”
江枫右手握拳一拳就轰了出去。
这一拳击出并没有出现拳印而是狂风陡起,狂风像一头狂狮向着申府暴躁地扑了过去,在狂狮冲过两人之间的中间,狂狮大嘴一张一个大鼓一般大的拳印猛然从狮子的嘴里冲出,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像火车一样轰隆隆地对着申府压迫下去。
申府面色一惊,他感觉自己的肝都跟着颤抖了一下。他也是神经百战之隐,但是面前这一拳所挟裹的气势却让他有心惊胆战的感觉。
申府单掌对着身前猛然一拍,同样一阵风起,一个巨大的掌印破空而出迎着江枫的拳印就冲了上去。
掌印和拳印都是飞速向前,犹如火星撞地球一般撞击在一起。
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申府的掌印如同碎裂的玻璃一样片片破裂,而江枫的拳印却没有一点停滞依然带着横扫一切的气势前进。
申府的眼睛都圆了,他的目光仿佛燃起熊熊烈火,他也握起拳头在一声震耳的怒吼声中一拳轰了出去。
他的拳印轰然而出,一出现就和江枫的拳印碰撞在一起。
又是轰隆一声,两个拳印碰撞的地方溅起了冲天的风暴,风暴中观战的人惊讶地看到申府的拳印再次崩溃,宛如冬季纷扬的雪片一样四下凋零。
反观江枫的拳印虽然轮廓明显变淡,但依然还在勇往直前地轰在申府的身上。
申府的身体一个后空翻就从台子上摔了下去,咣当一声落在地面上。
申府艰难地从地上支起身体,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还吐了一口血。
井木显噌地站了起来:“教官!这小子犯规了,他把申府打伤了。”
一个管教打开了斗法场的禁止阵法,方圆背着手走进场子一直走到申府的身边看了一眼,然后如刀的目光刷地射在江枫的脸上。
“该死的人渣废物,老子的话刚才你没听到吗?严禁伤人你不知道吗?”
江枫搓搓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失手了!斗法偶有失误在所难免。”
江枫的态度彻底地惹火了方圆,方圆手里的鞭子抬起指着江枫:“给我滚下来!”
江枫身子一横还真就从比武台上滚下来了,然后就躺在地上没起来。
“老子让你滚下来没让你躺在地上。”
“教官!我可是听你的话滚下来的,你想呀这滚下来还能站着吗?”
方圆被一句话噎着了,翻了翻白眼:“给我把他带到黑屋里关起来,先关两天再说。”
两个管教走过来哗地把江枫架了起来,向一排房子走去。
第九百零四章 故人戟山相遇()
江枫被带走了,斗法场外的那些观众却不淡定了,他们突然发现这个年少轻狂的小子不但猖狂而且还真有猖狂的资本。
申府在乙区虽然是井木显的下属,但他却是以乙区第二的身份通过选拔来到这里的。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在数千人里杀出来的。完全是真本事。
但是没什么卵用,在斗法台上那个嚣张猖狂的小子一个拳神通就把他打下去了。
用不堪一击来形容也不为过。
“特么的怪不的这个小子敢这么狂。”柴庭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这小子也不过是化神初期呀,为何这么变态?”向天佐也问了一句。
从这小子的最初两战还不显山不露水,但是到了和申府一战,这家伙简直是粗野狂暴一般就碾压了申府,这货的实力怎么这么强?
江枫不知道他给这些狱友们留下了一脑袋的问号,而是老老实实地被关押进了小黑屋里。
江枫被关押的小黑屋在他进去还没超过五分钟,江枫就给它起了个非常贴切的名字:狗窝。
说狗窝都抬举它了,还特么不如狗窝呢。
狗窝起码狗在里面躺着还能打滚,而江枫在这里却只能坐着,根本就躺不下。
早知道要接受这样遭活罪的惩罚,他还不如不把申府打伤了。
申府是他故意打伤的,他想过了,如果不打伤一半个他在那台上一准能坐到天黑。
他知道一定会受到惩罚的,但万万没想到会被塞进一个一米见方的小黑屋里。
这坐坐不直,躺躺不下腿都伸不开,真是活遭罪。
这些管教的良心大大地坏了,这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混蛋设计出这么个整人的东西?
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待两天。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江枫从戒指里摸出一把水果,塞进嘴里咀嚼着。
他虽然辟谷了。已经不吃五谷杂粮了,但身上还是预备着水果。不是为了解渴果腹而是品尝那种滋味。
人长了一张嘴光剩下说话功能还有个屁的意思。
吃完了水果江枫想了一会儿自己的那些女人,也不知这群三八都在家里干什么。
挨个想了一会儿也觉得没意思,干想会有什么意思。
总得干点什么把这两天混过去吧,于是他画了阵法。在阵法上铺满了黄色的灵石。
反正得在这里待两天,不如凝聚真气修行。
修行是打发时间最快的手段。一修行起来,别说两天就是两年也一眨眼就过去了。
这一修行起来两天时候就像一眨眼一样就过去了。
两天后江枫终于从小黑屋里走了出来。
广场上那些选拔出来的隐犯们正在训练,这回不是斗法了,而是战斗训练,一个个打得浑身尘土飞扬。
当江枫从小黑屋被带到这里的时候,广场上的人不约而同都停了手。
方圆斜着眼睛看着江枫:“一号!认识到错误了没有?”
江枫迷茫地看着方圆:“你说我一号?我两天没在这里就一号了?”
“废话!以后你就叫一号。记住了没有?”
“报告教官!记住了!”
“那蹲了两天小黑屋,认识到什么了没有?”
“报告教官!认识到了,那小黑屋真不是人待得地方。”
方圆楞了一下,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
“我特么问你认识到错误没有。你却给我扯这个,是不是我再把你塞回去两天重新思考一下。”
“长官!你问这个呀!我一进去就认识到打伤申府是错误的了。”
开玩笑。还进去再住两天?再进去住两天老子就造反了。
“好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