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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梦咬着牙地露出了笑容:“会有的,你要去当鸭子保证门庭若市!”
某人立刻眉飞色舞了:“真得!那是不是发财了。嗯?不对呀!姐你好像对鸭子这一行很了解呀,你是不是寂寞的时候经常去找他们谈心呀。”
袁梦无言了,绕来绕去被绕进去了。恨恨地瞪了江枫一眼,决心不再说话,装傻白甜。
“姐!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给我传授点经验,当鸭怎么才能取悦客人?”
“闭嘴!”袁梦又是一声吼。
江枫不乐意了:“你老叫唤啥,我又没打算用你做试验。”
袁梦的呼吸已经变得像牛一样粗重了,江枫已经听见她的牙咯蹦蹦地响了,这是要暴走的节奏,他识趣地闭上了嘴。
轿车在一个小饭店的门口停了下来。江枫还没吃饭,当然要吃点了。
吃饭的时候江枫叮嘱袁梦,今晚她只要面带笑容地当花瓶看戏就行了,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袁梦没有表示异议,和米饭有仇似得咽着米饭。
两人四个小菜,两碗米饭下肚后,时间已经超过八点了。
两人重新上车继续在大街上瞎划拉。
车又在宾阳市区里奇七拐八拐地走了很长时间,最后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区。
小区是个全封闭的小区,借着大门出几盏昏黄的街灯,袁梦发现这个小区很是破旧,大概是宾阳最早的那一批小区了。
江枫把车停在小区的自动门前,从兜里掏出一张黄色的会员卡。
值班室里走出的保安一看江枫手中的卡,立刻毕恭毕敬地后退一步,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自动门哗哗地开了。
“你拿得是什么卡?”进了小区后袁梦问,她不认为这个破旧是小区会需要识别卡什么的东西。
“去一个地方的会员卡。”
“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
“马上你就知道了。”
老跟她玩神秘,这让袁梦很不爽。
小区虽然破旧,但楼房却不少,一片一片估计也有三四十栋的样子。
但是让袁梦感到奇怪的是小区里亮灯的楼层特别的少,每栋楼都稀稀拉拉地亮着几盏灯,一副经济萧条的样子。
车在小区中央一座七层的楼下停了下来。
这座楼和其它的楼没什么两样,也只亮了几盏灯。
两人下车后,从黑暗中无声地走出一个保安,袁梦甚至没发现他是从哪儿走出来的。
江枫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那张黄色的卡又递了上去。
保安用手里一个手机大小的仪器在卡上划了一下后,估计没什么问题就挥了一下手。
小楼一扇门无声地开了,但是门里却没有光亮,黑咕隆咚的很是渗人。
等那扇门在两人身后无声地关闭,有灯亮了。
这是一个楼梯间,有楼梯也有电梯,不过电梯显得很破旧。
江枫拉着袁梦就走进了电梯里,按了一个到三楼的按钮。
电梯的声音像一辆老掉牙的机器,发现的声响让袁梦很紧张,她很担心这个电梯到不了三楼。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电梯还是安全地到了三楼。
出了这部电梯江枫就进了和这部电梯并排的另一部电梯里,按了一个八的楼层。
当电梯开始运动的时候,袁梦忍不住问:“为什么会有八层?”
她清楚地记得这是一个七层的楼房,他们现在三层,江枫却按了个八,从三楼这个位置来看,不论是上还是下,怎么都不会出现一个八层来。
“别说话!”江枫面无表情地小声说了一句,并隐涩地指指电梯里的摄像头。
袁梦也就不再出声,直到电梯停下。出电梯就是一个走廊,大概十几米长的样子,在走廊中间有一扇大门,门口还站着两个青年。
江枫示意袁梦挽着他的手臂,两人很像那么回事儿地走到门前。
江枫昂首挺胸斜着眼睛看那两个青年,门前的青年就给江枫开了大门。
走进大门,袁梦差点张大了嘴发出惊叫,反观江枫却面无表情。
与这个小区外表那些旧楼疲惫不堪的模样相比,这里面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门里是一个大厅,无数闪耀的灯光将这里照耀的如同白昼。
大厅里有不下上百人,有男有女。男人们一个个都是衣冠楚楚的,几乎都聚集在一张张的桌子前,女人们几乎都是花枝招展的,穿着相当的暴漏,她们围坐在男人的四周或搔首弄姿或挤眉弄眼。
还有一些明显是侍女打扮的青年女子身上穿着极少的布条,手里拖着装满酒杯的盘子在人群里穿行。
袁梦一下就明白了,这是一个赌场,而且还是一个相当有规模的赌场,一点不次于港台赌片里那些豪华赌场的规模。
她做梦都不会想到宾阳还会有这么一个豪华的赌场,似乎也一下明白了江枫为什么会带她来这里了。
第二十一章 赌二十一点()
江枫老神在在地踱到筹码兑换处,刷地扔过去一张百元大钞:“美女!给我换一百块钱筹码。”
里面的小姐虽然脸上笑意盈盈,但眼睛却掩饰不住地轻蔑:“对不起先生,我们不换一百块钱的筹码。”
江枫当即坐蜡:“啊?嫌少?那换二百的。”说完又拿出一张百元钞。
“先生!我们这里一次兑换筹码最少一万元。”
江枫一声惊呼:“这么多!”
小姐已经打量江枫的穿戴了,普通的T恤,带格的大裤衩子,一派屌丝打扮,心说这家伙是怎么混进来的?
江枫拿出一万块钱唉声叹气万分不舍地拍在台子上:“唉!这是多么大的浪费呀!”
兑换筹码的小姐撇了一下嘴,把几摞眼色不同的筹码放在台子上。
袁梦的脸都红了,这小子带自己到这么个地方,不会是来丢人的吧?
反观江枫正很仔细地一个一个数着筹码,生怕人家少给一个的样子。
筹码分四种眼色,有手表盘大小,上面印着数字。黄色的是五十元,红色的是一百元,蓝色的五百,黑色的一千。
他的一万块钱换来了二十个黄色的,十个红色的,十个蓝色的外加三个黑色,合计四十三个筹码。
江枫用一个筹码盘装好筹码端着走进赌场。
“喂!你换筹码干啥?”
江枫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袁梦:“到赌场不换筹码那换什么?换大米就不到这地方来了。”
“你还真打算赌两把?”
江枫决定不回答袁梦的话,不赌钱跑赌场来干什么,反而问:“知道这赌场是谁开的吗?”
袁梦哪里会知道赌场是谁开的,她连这里有赌场都不知道。
“听说过石建邦吗?”
袁梦摇头。
敢情她什么也不知道哇!估计他家为什么突然穷了她都不知道详细情况。
江枫不准备再浪费口舌了,因为他已经到了一张赌台前。
这是一张二十一点的赌桌,已经有两位赌客坐在桌前,一位穿着黑马甲的荷官笑盈盈地站在对面正在发牌。
“先生要玩吗?”
江枫点点头很豪气地坐在牌桌前,不过却没有下注而是很仔细地看着别人赌钱。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进赌场,也算是第一次赌钱,以前他根本就没赌过钱,就算简单的二十一点,他心里也只是有一个大概模糊的记忆。
一连看了几把,江枫才把一块五十的筹码放到投注区里。
袁梦安安静静地坐在江枫的身边,二十一点这种游戏她还是懂得,分庄闲两家,以拿到手上的牌的综合点数分输赢。在二十一点的范围内,以二十一点为最大,没有二十一点出现就以牌的大小分胜负。
点数相同的牌不分庄闲算平,但同为二十一点还有不一样的地方,比如一个A和10组成的二十一点叫黑杰克,比别得其它牌组成的二十一点大。
江枫手上已有十七点的牌了,按理说这个点数的牌就可以锁牌赌一下运气了,但袁梦竟然发现江枫又敲桌子要的一张,结果荷官就派了一张五过来。
十七点加五点,这已经超过二十一点了,这叫暴牌。
江枫这把因为暴牌输了。
输一把没影响江枫的士气,接下来他五十一百地押着赌注,几乎大部分都是暴牌,一千多元不一会儿就输出去了。
袁梦拉了江枫一把:“别赌了!”
江枫斜了她一眼:“少说话,当你的花瓶!”说话的同时他把一块黑色的筹码扔了出去。
黑色筹码是一千,这把江枫下了一千的底注。
江枫得到的第一张牌是10,第二张牌又是一个10。
“拆牌!”
江枫把两个10分开,同时又扔出了一块黑色的筹码并且还加了一倍。
两张相同的牌是可以分成两手的,在赌场里这叫拆牌。
荷官第一张发给江枫的牌是A,而第二张牌又是一个A。
也就是说江枫有了两个二十一点。
如果是单牌出现这样的牌,就是黑杰克了,也就证明江枫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即便庄家也拿到黑杰克也只能算平手。
可是拆牌形成的A加10是算黑杰克的,只能算是二十一点,这是赌场的规矩,所以江枫的牌是二十一点,表面看已是最大了,但还有输得可能,因为还有一副牌比二十一点大,就是黑杰克。
一但庄家拿到10加A形成黑杰克,庄家依然会赢。
庄家现在手里的牌就是一张10,如果她能派到一个A,她依然可以通杀桌上所有的牌。
袁梦也紧张地看着荷官派发的第二张牌,她的眼睛非常的好使,在荷官的那张牌翻转的一瞬间她看到了那真是一个A。
完了!又输了,这一次江枫总计下了四千的赌注,如果这把输了江枫的一万块钱筹码就输了一半儿了。
她紧张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飞出来了,眼睛转向江枫的时候,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正用手挠下巴,一副没当回事儿的样子。
荷官的牌翻过来果然是一张A,荷官脸上的青春痘都散发出了光芒,笑着收走了桌子上押下的筹码。
袁梦偷偷伸手使劲儿拧了江枫一把,这个败家玩意儿,一把就输出去四千,那可是她半个月的工钱呀!
江枫咧咧嘴只是看了袁梦一眼没说什么,只是用手翻着手里的筹码。
“去!再给我换一万的筹码。”江枫说完就从身体掏出一捆钱。
袁梦看着江枫,这家伙穿着一件T恤,下身穿着一条大裤衩子,是没兜的那种,他全身没有一个兜,他的钱是从哪儿掏出来了。
见袁梦没动地方,江枫只好对一个赌场内的服务员打了个响指。
那个打扮的像兔八哥的小姐迈着碎步拖拖地来了。
“小姐!替我换一万块钱筹码。”
服务小姐面无表情地拿起钱走了,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盘筹码放到江枫的面前。
江枫从筹码里拿出一个五十的筹码扔给那个小姐,没想到连声谢谢都没换来。
看着江枫憋屈的表情,袁梦心里没来由地畅快起来,该!人家看到的都是十万八万的筹码兑换,最低给得赏赐都是过百,你给人家五十人家当然没表示了。
江枫却没受任何影响,继续专心地玩牌。
这副牌就比较诡异了。
江枫下注是一千,得到的两张牌是两个4。
“拆牌!”江枫毫不犹豫地把两个4拆成两手,没想到的是荷官竟然又发过来两个4。
四个4全在一个人的手上,这概率去买彩票估计一般的大奖就差不多了。
江枫考虑了一下:“继续拆!”同时开始加注。
这样他就有了四手牌,赌注也变成了八千。
袁梦认为江枫的脑袋一定是秀逗了,只是一张4就下了八千的注,这是多二笔的人才能干出的事情。
开始发第二张牌了,等四张牌发完,袁梦就瞪大了眼睛,江枫竟然又派到了四张J。
这也太巧了吧,这概率可以去中五百万了。
JQK在二十一点里都算十点,也就是说江枫现在的四副牌都是十四点。
江枫的手里还有七千快钱,他想了想把这七千块钱全部压了上去,三副牌压两千,一副牌押一千,然后敲敲桌子,对荷官做了一个继续发牌的动作。
袁梦看看荷官的牌,一张10,另外两家一家18点已经锁牌,一家17点经过长考继续要牌。
荷官先给江枫派了一张7。然后给另一家牌派了一张A。回头又给江枫派了一张7,然后诡异的事情就在袁梦的眼皮底下发生了。
江枫接下来的两张牌全是7,他有了四个二十一点。
袁梦已经长大了嘴巴,连续三轮全是一样的牌!这剧情只应该在电影里出现才对呀。
另一家派到的A算一点,他有18点。
二十一点玩法里的A可以当一点也可以当10点,所以,这个玩家现在是18点,他想了半天决定锁牌。
最后临到荷官派牌了。
袁梦扫视了桌上的三个闲家,只有刚才要牌的那个玩家有一张A,也就是说还有三张A没有出来,如果荷官再派到一张A……
真是冤家牌,在荷官要翻牌的瞬间,袁梦又看到牌,真得是A!
袁梦狠狠地咬牙,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五官都快挤到一起去了。
这真是倒了锅叉子霉了!怎么会那么巧!对方又分到了A!
咦?什么情况?江枫竟然还有心思笑!袁梦看到江枫笑得很阴险。
她把目光重新移到牌桌上,赫然发现荷官刚才发的牌不是A,而是一张K。
袁梦当时就懵比了,她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睛是苍蝇飞过也能分清公母的那种,她绝不会看错的。荷官派给自己的牌绝对是一张A,可是怎么变成K了?
江枫也不说话,就是笑眯眯地看着荷官。
庄家现在二十点,江枫四门二十一点,庄家想赢已经没可能了,只能保平了,要想保平她当然是要继续要牌的,只能去搏下一张A才能凑出一个平手。
不过荷官并没有要牌,而是很痛快地付给了江枫一万五的筹码,她杀另外两家赔一家。那两家下得注可是比江枫还多,她又不赔凭什么还要牌。
江枫面前有三万的筹码了。
这回一出手江枫就下了一万的注,中间有一次一万的加注,最后杀庄。
再往下袁梦就开始目定口呆了,因为江枫就再没输过一次,赌注也越下越大,最高一次下注十万。
在最后一把江枫竟然开了一把拆八门的牌,一把就赢回了五十多万。
第二十二章 威胁 感谢我爱老婆和儿子的千币打赏()
收完筹码,江枫又喊来刚才那位给自己换筹码的小姐:“给我换成大面额的筹码。”
这回小姐屁颠屁颠地端着筹码走了,不一会把江枫要换的筹码送了回来。
江枫抓起一个一千块钱的筹码塞进服务小姐胸前的衣服里,当然顺手摸一把是必须滴。
有便宜不占才特么王八蛋呢。
回头就看见袁梦鄙视的目光。
“咦?你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是几个意思?”
“你刚才把手伸哪儿去了?”
“我伸到哪儿关你什么事儿,又不是伸你身上。”
袁梦产生了用什么坚硬的物件往江枫脑袋上招呼的冲动。
江枫已经离开这张台子,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咦?你怎么关心这个问题了?你不会嫉妒了吧?莫非我的魅力让你对我产生了爱情?”
“美的你!我会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