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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用来扛着前进的木头是一段长约七米的大头直径接近一尺的硬柞木或者是黑桦,在北方这是比较常见的密度较大的木材了。
为了增加分量似乎还被水泡过。
江枫他们分到的一断硬柞木。
柞木这个东西一般情况下都是比较细小并且生长态势呈蜿蜒形状的。很少能长得非常高大的,即便算上枝桠树叶也少有能长到十米以上高度的。
但江枫他们这断柞木的树干竟然超过七米了。
在北方能找到这么粗的柞木并且还笔直如标枪一般,江枫认为这简直就是奇迹。
五个人一字排开,江枫自然的选择了扛大头并负责喊口号。
大头是分量最重的部分。江枫自然是要负担最重的部分。
老伐木工人门抬木头的时候喊出的号子非常的动听,它们有自己的词和旋律。如果加上音乐就是歌曲。
而江枫他们喊得号子就单调了一点,大体是以一二一为主。
哨声响起。大队出发。
在通往毕柳河水库的那段油漆路上,八支队伍宛如长蛇一般前进。
从这里到山下的毕柳河按照里程牌计算有五公里,到了毕柳河再行走到下游的那个小水库有三公里。
基本上这个距离就够江枫他们走得了,如果距离还不够,尽管顺着环水库的公路走下去。
像昨天十一连一个小时走出十一公里,那基本上就是非常变态的成绩了。
江枫因为扛着大头,所以兼任了领头人的职责,这是个非常重要的位置。它决定着一支队伍的全部行进策略。
开始的时候江枫他们走得并不快,始终处在进入八强队伍里的末尾集团。其中有一段甚至还排在最后一位。
和昨天的策略一样,谁得第一和江枫他们关系不大,他们只要不落后于八连就是胜利。
每个十分钟左右五人就换一下肩,等半个小时后,江枫把速度稍微提了一下。
他们开始处于八支队伍的中游水平,前面有四支后面有三支队伍。
昨天晚上。江枫仔细地研究了一番扛圆木的规则。
研究规则不是为了要把它牢牢记住从而实行,而是要寻找它的漏洞并为我所用。
江枫发现这个规则并没有说明到达终点是规定的人数。只规定了从起点出发时的人数。也就是说到终点的时候那怕你就剩一个人扛到终点也是胜利。
江枫很后悔为什么早没去研究这个规则,在知道有这么个漏洞他昨天就上场了。
现在江枫扛的位置已经是整段木头的四分之一位置,而其余四人才分担了整段木头的四分之三。
在时间到了四十分钟的时候,江枫他们已经开始在沿着毕柳河奔向下游的水库了。
这个时候他们的队伍已经撤下去了一个人。江枫自己扛了三分之一。
他们始终跟着八连的脚步。
这也是一种策略,以紧跟对方的脚步让对方血压升高产生紧迫感。
在时间还剩十分钟的时候,江枫他们突然开始加快速度。
他们猛然间的一加速一下子就打乱了八连的赛前布置的战术,他们没想到七连在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就开始冲刺了。
七连冲刺了他们大脑发热也跟着冲刺了。
两个队伍你追我赶地又走了大约六七分钟的路程。八连的五个人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江枫这边的四个人也好不到那里去。
这时,江枫喊了一声:“撤人!”
其余四个人开始一个个地撤离。江枫扛木头的位置也一点点向木头的中段移动,这时昨晚经过紧急演练的桥段。到整个木头就剩江枫一个人扛着的时候,离一小时比赛的结束时间还有两分钟。
江枫并没有扛着木头就跑,反而还和八连的人套近乎。
“八连的,还能再跑一段不?我们再冲一下怎么样?”
“冲你妹呀!”也不知八连队伍里谁还有闲力气骂人,不过这骂人声也显得有气无力的。
骂人是不好的行为,尤其在军队里。
但是江枫没有计较这个,谁会去计较一个失败者的吐槽呢。
“你们不冲?那不好意思我可要是跑了。这时间还有一分多钟了。我不等你们了。”说完,江枫脚下骤然加速。一溜烟跑前面去了。
八连的人在后面目定口呆。
等比赛结束,七连整整领先了八连有近二十米。
畜生,禽兽一类的词汇像小乌鸦一样从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八连人嘴里纷纷飞出。目标:某人的脑袋。
某人喝着饮料含笑微微。
八连的队长已经在着手准备投诉材料了,理由是七连最后只剩了一个人,理当判他们成绩无效。
裁判组接到投诉开始审理这个案子,把规章制度拿出来看了半天,上面也没有不许一个人扛着木头到终点的那条规则。
既然没有规定七连的成绩就真实有效了。
这个时候,三团的人才发现二营七连出了一头来自侏罗纪世界的猛人。
七连又超出八连一分了。现在大比分以三比二领先。
他们只要在最后一项武装泅渡里至少不输给八连,就将史无前例地进入四强。
半个小时的休息后。最后一项武装泅渡的比赛开始了。
鉴于昨天超过一半儿的战士没有游到终点,今天大赛委员会决定减少了参加比赛人员的负重。
这些战士毕竟不是特种兵团,规则是可以灵活运用的吗。
将二十公斤的负重减少到了十公斤,这样既是为了战士能有一个完整的成绩,又能减少租借船只的费用。
昨天一共租了近八艘船。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今天就减少到了五艘。
下水一公里后。江枫的背上就多了四个装着配重的背包,其余三人的背包都到了他的肩上。
这是一个团体的比赛项目,只要到终点的时候所有的背包还在就行,并没规定背包在谁的肩上,所以,江枫他们这是光明正大的作弊,谁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三个人身上没了负重自然轻松了许多。他们竟然以第一集团的身份到达了对岸开始返程。
在行程还有一里地的时候,八连已经被远远地抛到了后头。
等江枫他们上岸都抽了一支烟后,八连才垂头丧气地到了终点。
洪胡子的笑声在白连长的耳朵里就非常的刺耳了,尤其当洪胡子假装难受地拍着他的肩膀的时候,白连长很想把洪胡子扔到水库里去喂鱼。
当然这只是一个假设,他还必须表现大度地挤出笑容向对手表示祝贺。
人为什么要表现的如此虚伪?
七连一路歌声地回到了团部。
洪胡子的连从始至终就没少了真挚的笑容。
从连续两年的倒数第一,到现在的进入四强,不容易呀!
江枫以为夏晴天还会跑来和他聊天打屁,但是出人意料地夏晴天并没有出现在这个中午,倒数夏雨阴魂不散地来了。
某人正躺在铺于广场上的草垫子上遮着眼睛晒太阳。
就觉眼前一黑,一股不祥之兆从心底升起。
江枫没有睁开眼睛,他知道是夏雨来了。
这个三八又来干什么?
第二百零八章 胸肌不错()
“我弟弟呢?”耳边传来夏雨的声音。
声音非常的轻柔,宛如春风拂过杨柳纸条,只是传进江枫的耳朵远谈不上悦耳。
“我说夏姐,我又不是负责看着你弟弟的人,你跑我这儿来找他我很怀疑你的居心,还有你要是再试图揪我的耳朵我会报复的。”
正要伸手的夏雨莞尔一笑:“你闭着眼睛也能知道我要干什么?你真得应该到我们那里去。不如到我们那里去得了,剩得你在这里受罪。”
“军人是保护国家的屏障。你竟然说我在这里受罪?你这是对军人的亵渎,你的政治考试一定是零分。”
“我说得是真的,我这次来就是动员你到我们那儿去的,也是我这次到这里来的任务。”
江枫睁开了眼睛:“你不是专为你弟弟来的?”
“为他?你以为我有那么多闲功夫呀。”
“既然是为我来的。那么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现在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夏雨准备欢欣了。
“当然是拒绝了,你们那地方从你弟弟跑出来我就知道一定像监狱一样,我可不愿意生活在那种地方。”
“谁说我们那儿像监狱一样,我们那儿可是比外面繁华。”
“有美女没有?有大街上那么多美女没有?没有吧,谁会去一个全是和尚的地方,我有不是玻璃。”
“登徒子!你去不去?”
看意思江枫要是说不去,夏雨就准备绑架了。
“不和你开玩笑了,我真得不能去你们那里,就是国家强制性的让我去我也不会去的。我现在在军队里待着挺有意思的。”
“我弟弟说一开始你不是很抵触到军队里来吗?”
“世间万物都会随着时间的延伸而发生变化的。当然也包括人,人里面就有我。”
“那你到我们那里也一定会发生变化的。”
江枫叹了一口气:“夏姐!你们姐弟俩都想让我去那里。你弟弟推荐我去的目的是怕你将来嫁不出去。你让我去是出于什么目的?难道是准备嫁给我?我可事先声明我已经有女友了。”
“呸!”夏雨留下一个字就转身走了。
咦?她怎么走了?
夏雨走了,某人以为这下清净了,谁知又一个人走过来了。
“唉!你们这些妖魔鬼怪真是够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前面走个拉屎的转眼就来个放屁的,包黑子,你不是打算晚上又要和我单挑吧。”
包黑子一屁股坐在江枫身边:“把你的好烟拿出来。”
江枫奇怪地看着包黑子:“我们很熟吗?我们不但不算朋友。反而仇人的成分要浓厚一些,我凭什么给你烟?”
“小子。恭喜你了,我们今天下午还真得单挑,但不是篮球。”
江枫刷地坐了起来:“这么说我们下午的对手是你们了?”
“你说对了,快把烟拿出来。我注意你好久了,你小子净抽好烟。”
江枫从兜里摸出烟摔了过去:“我抽好烟证明我有钱,这关你什么事儿,我抽什么烟你都盯着。你不去当间谍太可惜了。”
包黑子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到嘴里,顺手就把烟盒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卧槽。你们怎么都这个德行!那烟是我的,怎么谁逮着都往自己兜里揣。”
包黑子点燃烟:“我在想下午该怎么狠狠收拾你小子一顿。”
“我的想法和你一样,打篮球那天你还阴了我一道,到现在屁股还在疼。我可是很记仇的。这个滋味我不能独享,我也准备让你屁股疼个半拉月的。”
包黑子看着江枫:“看你信心很足的样子。”
“呵呵。既然你赖皮赖脸地过来套近乎,那我也不妨告诉你。从高中毕业以后,和我打仗的人就没赢过。你不过是其中一个。算不得什么。区别只是你是能自己走着回去还是别人抬着回去而已。”
“哼!别吹牛,告诉你我不会留手的。”
“谁让你留手的?我需要你留手吗?留手的应该是我才对。我要是不留手你就不用看明天的太阳了。”
俗话说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江枫和包黑子明显就属于话不投机之流。所以两人的话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包黑子爬起来就走,还顺带着占了某人半包烟的便宜。
什么人呀!简直就是强盗土匪。半包烟他也不嫌弃。
比赛在一点钟准时开始了。
十三连作为上一届的第二名获得者,实力果然不是盖的。
他们上来先声夺人,在拆装枪支上先下一城。
在这一项上七连已经连续三次没有拿分了,江枫决定晚上练练拆装枪支。
四百米障碍上因为有江枫这个变态加上二号选手的稳定发挥,别人基本上就没什么获胜的希望了。
江枫的成绩比上两次又有提高,就差零点零几秒就进入一分三十秒以内了。
有这个成绩打底,十三连赢的希望根本就不存在,他们的成绩几乎都在两分钟左右。拿什么来赢。
几乎和昨天的版本一样,在第三场上包黑子的连队在射击上又斩获一城。
问题依然出在手枪上。
如果最后一场十三连如果获胜,他们将以大比分三比一领先,如果失利双方就战成了平手。
“这场打完,七连就到悬崖边上了,就该准备回家了。”包黑子捶捶自己的胸膛,大踏步走进了圈里。
包黑子叉腰往圈里一站,风云变色气势十足。
他的对手却没有影儿了。
“那小子,速速上来受死!”
“别急!我鞋还穿好呢。”
一个声音从一个角落传来,包黑子转头一看,那货正在穿鞋。
可气的是把那鞋穿得像绣花一样慢条斯理,并且还不时地端详一阵。
穿个鞋至于这么磨蹭吗!
更可气的是这货把这只鞋穿完,竟然把另一只鞋脱下来重新穿了一遍。
“裁判!这小子拖延时间!”包黑子决定投诉。
担任这场比赛裁判长的是张琪民,他能理会包黑子的投诉才怪。
“时间还没到,你急什么?”
闻听时间还没到,江枫扔下一句我上趟厕所就撩杆子了。
包黑子气得够呛:懒驴懒马屎尿多!
三分钟后某人大摇大摆地回来了,竟然又拿起矿泉水灌开了凉水。
“你这小子事儿真多。”包黑子怒道。
“呵呵,这是策略,你小时后没学过《曹刿论战》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小子就处在三而竭的状态,所以说你输定了。”江枫扔了矿泉水瓶一边说一边进了圈子。
你磨蹭点时间老子就输了?
“比赛开始!”张琪民懒洋洋地喊了一嗓子,他不觉得包黑子会是这个变态的对手,所以对这场比赛他没什么期待。
张琪民的喊声还未停止,包黑子身体就像一条伺机很久的狼一样窜了起来,一拳就朝江枫的胸前打去。
“我叫你再而竭,我一拳就让你竭。”
“当!”的一声,包黑子一击奏效。
怎么感觉这一拳像擂在了一块铁板上一样,这个疼呀!
包黑子一边甩手一边投诉:“裁判,这小子胸前藏着钢板!”
张琪民假装没听见。
“裁判,这小子身上真得有钢板,你没听见那声音都是当当的。”
江枫嘿嘿笑了,把上衣脱了下来:“包无赖,钢板在哪儿?”
包黑子纳闷了,说好的钢板呢?
“你别动!我要检查一下。”包黑子凑到江枫的面前,伸手在江枫的胸前摸了两下。
怪哉!没钢板呀!
“找到钢板了?”
包黑子嘿嘿一笑:“小子,胸肌不错!”
第二百零九章 叔叔抱抱()
江枫差点一口老血喷在包黑子的脸上。没找到钢板你摸老子的胸肌。
难不成这家伙性取向有问题?
当下赶紧往后一跳。
包黑子当然不知道江枫的心思,见没有钢板他就放心了。重新拉开架势,一个箭步冲过来,左手一晃右手一拳。
又是当的一声。
包黑子暗暗叫苦。这货这是什么身体呀?比特么石头都硬,这货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