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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愣着干什么,往宿舍跑呀!你们准备在雨中训练呀。”某人说完带头跑回了宿舍。
这场雨下起来就没完没了,一连下了三天,直到第四天才放晴。
林文丽几乎就踩着雨停的脚步出现在营区里。
当文书通知江枫有人找的时候,江枫和全连的战士在连队的菜地里挥汗如雨。
这场雨下的非常适合春播。
“三排二班长,连长叫你到连部去。”文书在地头扔下这一句话后转身就走,也不管你听见还是没听见。
江枫拿起脱在一边是军衣一边穿衣一边喊:“臭小子们不许偷懒,给我好好干。干好了我有奖励。”
江枫的奖励只能都是物质上的,精神的奖励现在没人买帐。
踏进营区老远江枫就看到一辆警车停在连部的门口,心里咯噔一声。
坏了坏了坏了!林文丽这娘们来了。这个傻婆娘要是对洪胡子一顿瞎说说出张喜痞子这个名字,洪胡子的小心脏估计就的血压升高,后果就不堪设想。
一想到这里脚步猛地加快频率飞一般进了连部。
江枫猜测的一点没错,果然是林文丽。
连部里连长和林文丽隔桌而坐正在讲着什么。
“报告连长,三排二班班长江枫前来报道。”江枫声音洪亮的报告,借以打断林文丽和洪胡子的谈话。
“二班长,这位林警官说你们是相识,她找你有事儿谈谈。”
江枫不知道林文丽和洪胡子都谈了什么,这时他必须和林文丽单独谈谈。有些内容是不能让洪胡子知道了。
江枫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连长,林警官呢其实是我未婚妻,我要是不到军队来当兵,估计儿子现在都有了。她估计是想我了,我想和我未婚妻单独谈谈可以吗?”
林文丽现在的眼睛都快赶上灯泡了,心里很多什么马的奔腾而过。
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还真敢捅词呀!
“可以,我出去走走,你们聊。”
“连长,你还是在这里坐着,我们到她的警车上聊。”说完拉着林文丽就往外走。
到了警车里后,林文丽斜着眼睛看着江枫:“说得挺过瘾呀!我的终身大事被你三言两语就决定了?”
“怎么?你还想反悔呀,实话告诉你你要当真给我当老婆。那是你祖上烧了巨大的高香。”一看林文丽一身杀气的样子江枫开始打哈哈。
“你看你看,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你是大警官我只是个小兵这门不当户不对的自然是高攀不起,开个玩笑吗别当真。说吧找我干啥?”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那一个?”
“林警官,咱别像电影里那样卖关子好吗。你一起说吧。”
“好消息是经过我们的调查,那天在材料市场发生的事儿确实和张喜痞子有关,就是他的手下关炳辉带人去的,关炳辉已被暂时拘留。”
江枫点头:“另一个消息呢?”
那个关什么辉被拘留也不过几天而已,毕竟那天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重要一点是江枫这边没有追究。
“坏消息呢是谭巍住院了。伤得不轻。”
伤得不轻这几个字直接就说出了谭巍住院的原因,和得病无关。
“也是张喜痞子干的?”
“估计是他指使人干的,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谭巍是在昨天晚上在回家的路上先是差点被车撞然后是被人伏击了。”
“你们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不能抓人是吧?”
“是的。”
江枫想了一下说:“林警官,你跑这么远到这儿来就是告诉我这个?其实那天在材料市场发生的事儿已经过去了。我们毕竟是人民子弟兵不能和百姓动手,当时没发生冲突过后也就不会有什么报复行为,所以这事儿已经揭过。第二个事儿呢,我和谭巍只是商业上的往来,彼此根本没什么交情,他是生是死和我没什么关系。你告诉我这个没什么必要。”
林文丽不做声了,江枫说得非常有道理。
沉默了一会儿林文丽叹息一声:“他的脚筋被挑了,即使好了估计也是跛脚。”
“咱们不谈这个。还是谈谈我的那套衣服吧,不知你穿在身上没有。”
林文丽瞪视着江枫:“穿在身上,怎么你还想扒下去呀!”
“警官你不能这么无赖好吧。欠债还钱,欠衣服就得脱下来,你总不能老赖皮赖脸地不还吧。你要实在想要。那得承认将来给我当老婆。”
“你想得美,我衣服不还,当老婆没门。”
“话不能说得太满,说不定哪天你就求着嫁给我了。”
“你赶紧下去,我得回去了。再和你说几句我非得气死。”
“在气死之前先把衣服还我,我可以闭上眼睛不看。”
“赶紧下去!”林文丽一声怒吼。
“呵呵呵!那我可下去了,你不在这儿吃饭呀,我们军队的伙食相当不错的,喂喂!你怎么还动手呀,你这算不算非礼呀。”
某人被推下了车,下一秒警车呜一声跑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斯文败类()
江枫看着警车的背影摇摇头,然后思考了两分钟便面色凝重地进了连部。
“报告连长,我要请一半天的假。”江枫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很庄重地说。
洪胡子扫了一眼江枫,想了半天才问:“什么时候走。”
“下午四点走,明天早晨回来。”江枫面无表情地说。
洪森点点头:“好,理由我会安排的,最好什么也别留下。”
出了连部的时候,江枫一直在思考。连长说得什么也别留下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知道我要去干什么?
下午的时候,江枫该劳动劳动,该训练训练。到下午四点种的时候,洪胡子安排江枫出去了,借口是到军部办事儿。
连队的车把江枫送到了山下就回去了。
江枫在一片森林里换下军装。穿上了一套便装,等他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副农村青年的打扮。
从这里到林源县城在一百里地左右。
这个距离别说对于江枫这样的非人类。就是对于在军队经过训练的士兵来说也不算什么有难度的事儿。
那个士兵还没五十公里拉练过。
江枫拉开步子飞奔,一个小时后他就出现在林源的街头。
这速度已经快赶上摩托了。
没有一点线索,他甚至不知道他要找得人什么模样,但这都不是问题。
十七点十分他在一家拉面馆里吃了一碗拉面,喝了一瓶啤酒。
十七点三十分他走出拉面馆向林源市中心走去,在路过一间网吧的时候钻进了网吧,上了一台机器一直消遣到晚上八点夜幕降临才出来。
走出网吧的时候江枫已经知道了很多的信息,知道了林源县最大的迪厅,甚至他还在百度上找到了他想找的人的词条。
这样的人渣竟然都混成人大代表了。
十五分钟后他就出现在林源最大迪厅里,在这里他应该能找到他想要的一切讯息。
迪厅一般都是鱼龙混杂之地,如果需要你在这里可以了解到一个城市地下世界里所有情况,而且还不是大概。
江枫不会去和他需要了解情况人去啰啰嗦嗦,他直接运用的是记忆搜索。
能在一座城市里平安地开起一个迪厅的人,几乎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大部分也都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当然那些镇场的人也都不是普通人能干的事儿。
迪厅里有一个青年。此时正坐在一间屋子里吞云吐雾,他有个很有气魄的外号:砍哥。
砍哥的工作就是照看这迪厅别发生什么意外的事儿,像小打小闹这样的事儿一般都到不了他这里。但是只要能通知到他这里的基本都不算什么小事儿了。
这从侧面反映出他在这个迪厅的地位。
在林源年轻一代的混子里,他算是出类拔萃了,道上很多见了他都会恭恭敬敬地叫声砍哥。
即便林源街上的几个大混子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因为他阴险狡诈,六亲不认,出手狠辣。
本来晚上他都是精神抖擞的,可是现在,他却感觉到了一股困意。朦胧中好像有人进了他的屋子,在他还没来得及转过头的时候,一阵困意就涌上心头。
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股短暂的梦。似乎有人问了一些什么,自己回到了还是没回答他说不清楚。
等他清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睡着了。睡了一个小时。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九点十分了。
砍刀认为造出这种现象一定是这两天白天的觉睡得有点少了,等迪厅散场一定要睡觉,再不扯蛋了。
张喜痞子是一个人的外号,至于他本名叫什么在林源已经没有几个人知道,或者知道也不敢提起。
张喜痞子的大名叫张竟成,这个名字现在只代表身份证上三个文字。
在林源不论黑道白道,县长办不成的事儿他能办到。
谁说混黑道没出息的?
天天下酒店,夜夜做新浪,村村都有丈母娘说得就是张竟成这样的人。
这不今夜。他下面的一个酒店从南方过来两个什么州的瘦马,据说她们是姊妹花,从小练舞然后纵横江湖,胯下有独门功夫。
对于喜欢猎奇的张竟成来说,他是一定要品评一下这什么马的功夫的。
两匹瘦马确实非常的瘦,两人加一起大概也没超过二百斤。这个分量张竟成表示毫无压力。
别说一个骑在上面就是两个都骑上去他的体重也承受的了。
原本人家才是马、可此时他大名鼎鼎的张喜痞子却变成了被人驰骋的马。
虽然被人家当成了马,但张竟成没一点意见,正完美的诠释俯首甘为孺子马的精神。
在一匹瘦马腰酸腿软的退到一边后另一匹瘦马翻身而上了。
平日喜欢附庸风雅的张竟成想起了一首诗中的两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这诗写的非常好,非常符合他眼前的意境。
他甚至推测这个古代有名的诗人写这首诗时的背景是否和他此时一个模样。
什么东西摩擦久了都有起火的可能,最不济也有火星溅出。
闭着眼睛的张竟成终于到了火山爆发的那一刻,这时他又想起一首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他像鹅那样呃呃地叫了两声就全身放松了。
战场需要清理,身上的汗也需要清理。不然睡觉不舒服。
张竟成没管那两匹瘦马,自己走进了浴室。
他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别人在场,那怕对方是千娇百媚的美女。这已经形成了一个多年的习惯。
洗澡的时候他用荒唐的嗓子唱着南腔北调的小曲,洗完澡就裹着了浴巾出来了。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两个瘦马已经在床上睡了,这个对头。
屋里和刚才也没什么变化,这也对头。
但是那个坐在椅子上抽烟的青年就不对头了。
他是谁?他怎么进来的?他要干什么?
三个问号齐出,让张竟成品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出于本能他想找自己的防身武器,才发现自己离床的距离远了点。
但是他不亏也是久闯江湖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
“哈哈,这位兄弟半夜时分不请自来。不知所为何事?”
“你就是张喜痞子了?”
“江湖抬爱,送了在下一个小小的外号,不足挂齿。不知兄弟到我这里来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不论是江湖末路还是有人追杀,在林源这一亩三分地上,我都可以帮你摆平。”
“我有个朋友是做材料批发生意的。前几天在他的场子里发生的一点摩擦。这事儿呢其实本来已经过去了,如果谁都不再往下发展天下也就太平了。但是他很不幸地昨晚被人挑了脚筋,现在还在医院里,我觉得这事儿应该有人负责才对,凶徒逍遥法外这样的事儿在我们这个和谐社会不应该发生。”
张竟成呵呵一笑:“如果实在没人承担医疗费我可以慷慨解囊,权当做善事了。”
“你以为我是来要医疗费的吗?”
江枫当然不是来要医疗费的了。区区几万块钱的医疗费算个逑。
原本江枫确实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确实也不算个事儿。但是当林文丽说出谭巍的脚筋被挑断了后江枫就不淡定了。
如果说谭巍只是被打一顿他的心也不会有什么波澜,但是挑断脚筋这事儿就不是人该干的事儿了。
这可是能造成人终身残疾的事儿,谭巍如果残废了,他的父母谁管,妻儿谁管。
这已经和谋财害命的性质相同了。
他确实和谭巍只是泛泛之交,但即使他和谭巍不认识,这样的事儿也不能放任不管。
第一百九十七章 无法理解的案件()
“那么你想怎么样?”
“我认为你这样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对好人来说是一个威胁,为了好人一生平安就只能委屈你这样的人去死了。不过你放心你会死得很安详或者很快乐,你说要是明天林源县城传涌你老人家因马上风而死,是不是会留下一段佳话?”
“马上风?”张竟成有点糊涂。
“是呀。正好这里还有一个没穿衣服的年轻女人,你就算不是马上风死的,人家也会认为你是马上风死的。”
“你要多少钱?”
“我不缺钱,就是缺钱的时候我随时可以弄到钱,所以你的钱对我没任何作用,你还是选择一下怎么个死法吧,我可以满足你一切的要求,我给你三分钟考虑的时间,当我这支烟抽完的时候,你要是没有选择我就只好帮你选择了。”
江枫又抽出一支烟点燃。
张竟成开始抓狂。
这个青年张嘴就判了他的死刑。这太狂妄了,他张喜痞子在林源可是一跺脚地都三晃的人物这就要死了?
他不想死也不能死,他还没有活够,他还有大把的钱没有花完,还有大把的美女他还没睡,他为什么要死。
当年在林源他也是一条好汉,什么风浪他没见过!
张竟成腰上围的浴巾像大鹏展翅一样就飞了起来,目标当然是奔着江枫飞来。
一个浴巾当然是造不成什么杀伤力的。张竟成当然没有武侠小说里那种飞花伤人的功夫,他的浴巾充其量只能起一个拖延时间的作用。
浴巾飞走。他的类似于会哼哼的那种动物般的身材就暴露出来了,某个物件也就无遮拦地露在空气之中,规模很精致,基本处于越小越精神的水平。
这样小规模的东西就不该出现在人的身上。
不过此时的张竟成根本就顾不了这个了。
在身上的浴巾飞出后,一张一米多长的茶几也飞向了江枫。
这张茶几是被张竟成单手扔过来的。
这些都不让江枫吃惊,猫急了上树。狗急了跳墙这都符合地球的发展规律。
但是让江枫吃惊的是张竟成那肥猪一样的身材竟然灵敏异常地借这两样东西所创造出来的机会,飞一般向床上扑去。在他身体落在床上的一瞬间,他的手就伸到了枕头底下。
一把手枪就出现在张竟成的手里。
“说,谁派你来的?你最好老实给我交代不然我的手可是会发抖的。”
手枪指着江枫。
江枫歪着脑袋看那黑洞洞的枪口。
“红楼梦里有一句话可以完美地用在你的身上: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手里有枪你立刻就猖狂起